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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好,我的天意

20.

“走啦!”周五一放学,杨梓沫率先抓起书包往外冲。

周笑笑急着在她身后喊:“明天记得电话联系啊!”说罢又转身问舒豪,“梓沫电话是多少来着?”

舒豪愣了愣,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问我啊?”

“啊!”周笑笑点头,又后知后觉地笑了,“看来你是不知道喽。”

女生的小心思似乎能一下子猜出来——既然没有她的电话号码,想必是对她不感兴趣的吧。

林安去厕所还没回来。周笑笑又眯着眼睛问舒豪:“那林安的呢?林安的你总知道吧!”

舒豪再耸肩,摇头:“我怎么会知道她的电话?”

只凭电话号码这一点断定舒豪到底对谁感兴趣,周笑笑未免太过幼稚。可是她在心里又默默地给自己打气,想着既然舒豪不知道她们的电话,那至少她们三个人在舒豪心里的位置是一样的。林安没有多占据一分,而杨梓沫也没有少一毫,至少她多努力一点,很可能会悄悄地让这位置发生变化。

“林安回来了。”舒豪朝后面走过来的林安扬了扬下巴,又转向周笑笑,“你自己问她!”

周笑笑不慌不忙,转过脸看着林安:“林安,你手机号换了没有啊?”

“没有。”

“哦哦,那就好,我存了你的号码一直都没有删呢。哎,你知道梓沫的电话吗?她跑得太快,我都没来得及问。”

林安摇头:“不知道。”

“啊?”周笑笑惊疑,复又提高声音,“你们不是高一的同班同学吗?”

“同班同学就得互相留电话号码?”舒豪已经在收拾课本,书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书包里却一本书都没带,他轻轻松松地背上包,朝林安和杨梓沫挥手,“我也回啦。”

可是以前的林安就是那样的人啊,会仔仔细细地记下每个同学的姓名和联系方式,熟络地和每一个陌生不陌生的人打招呼,随便扯出一个话题就滔滔不绝。

现在,怎么就不是了呢?

“哎,大帅你等等我啊!”杨梓沫拎着书包就往外奔,“林安,我也走了哈,拜拜!”

林安慢慢地收拾着自己桌上的课本,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似乎无论是舒豪还是周笑笑都没有注意到,她也从宿舍拿回了书包,也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也是离校的姿态。

刻意等到班里的人全都离开,林安才慢吞吞地收拾东西。她也不是要刻意隐瞒什么,只是因着杨梓沫和周笑笑的关系,自己若是真的回家,难免要跟她们一起走,这也实在是她不愿意的。

磨磨蹭蹭地出了校门,已经六点了,天气有些闷。林安有些懊恼,自己昨晚明明看了天气预报,刻意在心里提醒了自己好几次要带雨伞的,结果还是忘记了。

总觉得有十五分钟内突然下起大雨的迹象,林安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皱眉头。还没等来公交车,雨点就砸了下来。

林安慌忙站在站牌下躲雨。周围穿着静海校服的学生纷纷打开伞,要么等车要么打的,三三两两有说有笑的样子,看得林安心塞。她蜷缩着躲在站牌下,摸口袋的时候一下子定住了。

手机不见了。

果然人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塞牙!此刻林安再也不能用励志鸡汤来安慰自己了,慌乱地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在确定、肯定手机确凿是失踪了的时候,林安荒唐地居然想拽住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女生,质问她是不是偷了自己的手机。还好林安足够理性,闭着眼睛思考手机是不是被自己落在了教室,只是脑海里全然没有自己离开时的动作,反反复复,翻来覆去的都只有那一条短信。

“班长,你腿好了吧?我白送你拐杖了,还以为你会打电话感谢我呢!”

那是他发的第一条短信啊,她甚至都矫情得不敢回。

也应该……记下他的电话号码啊。

“林安。”

察觉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林安这才警惕地睁开眼睛。

是舒豪。他举着伞挡在她头上,低下头偏着脸看她,而后露出姑且可以算得上好看的笑容,善意地嘲讽她。

“哟哟,下雨没带伞,就委屈得要哭啦?”

林安一愣,回过神来擦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眼眶的确有些发酸,没准儿现在自己这副鬼样子看在舒豪的眼睛里,会更可怜也说不定。只是现在这种无聊的问题,远没有手机到底在哪儿重要。林安伸出一只手拽着舒豪的胳膊,紧张兮兮地问他:“你带手机了吗?”

是生怕他一下子跑掉的架势。

舒豪有些发蒙,看着林安可怜兮兮又焦急的脸,下意识地点头。

“带了啊。”

“你给我打个电话,我手机不见了!”

“啊,怎么会不见……”舒豪快速地从口袋里翻出手机,没等林安开口,已经查到了电话号码,“要是被人偷走,现在肯定已经关机了……”

林安没说话,似乎是静静地听舒豪手机那端的动静,也似乎是没听。

舒豪皱眉,再听,又朝林安晃自己的手机:“通了,但是没人接。你是不是忘记放到哪里了?一般被偷了,手机应该马上被关机才是……”

舒豪重复着拨打电话。

林安渐渐晃神,雨水顺着黑色的伞滑下来,一颗一颗地砸下来,吵吵闹闹的,连声音都能听见。

明明是听到了的,放学后周笑笑同舒豪说的话。

她问起她的电话,她其实已经听到了,从前门进来,那一段并不远的距离足以让她将他们的问题和答案听得一清二楚。

那林安的呢?林安的你总知道吧?

这是周笑笑的问题。

我怎么会知道她的电话!

这是舒豪的答案。

可是现在,舒豪是快速地在手机里找到她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21.

“你不会冒冒失失地把手机落在教室了吧?”

林安僵硬地动着脖子点头:“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你啊,还真是迷糊呢!”舒豪叹气,侧过身把伞往她的身上举了举,“走吧,回教室看看!”

“……哦,好。可是,你不是走了吗?”

“我回来拿东西,快走吧!”

从学校站牌走到教室一般需要二十五分钟,这一次是跑着进来,也用了十四分钟。这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林安只同舒豪说了这几句话,更多的时间是随着舒豪在跑,一二一,一二一,有节奏的步伐,脚踩在地上能溅起水花。日后,每每有人问起同学校同学亲近的原因,林安总能想起这个画面。

“我觉得应该在教室……”

舒豪一面收伞,一面又拿出手机打电话,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听到动静,率先开门进去。等到林安进来的时候,舒豪举着林安的手机无奈地笑。

“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啊!”

后来舒豪三不五时地要跟林安这么说一次。

喜欢坐环城公交,无论坐多少次都会迷路;明明知道散布于各个天桥底下的乞丐都是骗子,可每次看到还是会弯腰给钱;数学题永远粗心到记不清公式定理;撒谎的时候旁人一眼便知。

这是后来舒豪眼里的林安,却不是林安自己的。

男生形容女生“笨”,应该说的是那种傻傻的很善良的女生。这个字用在林安这种聪明到会有无数小心机的女生身上,实在是有够违和。只不过林安不说,由着舒豪说自己笨,想来这也是心机的一种表现。

“愣着干吗?”舒豪走到林安身边,将手机递过去,“好像有四五个未接,我只给你打了三个……”

林安这才想到要拿回手机。她以为是父亲打来询问她要不要回家,却不想“金属男孩”四个字就这样再次出现在了她的眼中。她一边无措,一边惊喜。林安转过头有些愣愣地看着舒豪,问他:“你要拿什么东西?”

舒豪抓着头发笑:“回来拿个作业,不然回家会被老妈骂死。”

“哦。”林安点头,拿着手机站在教室门口,因为不能预测到底什么时候雨会停而苦恼,半晌,终于忍不住转身问舒豪,“你有我的电话?”

“啊。”很自然的回答,舒豪依旧低着头在课桌里翻翻找找,好不容易把要找的作业拿出来,冲林安一笑,“刚放学的时候跟周笑笑问的,想着以后有什么事,”他一摊手,“果然现在就用上了。”

原来是这样。

她默不作声地将舒豪的电话存上,只要“想着以后有什么事”,好像每个人都有了可以接近的理由。可是她的金属男孩呢?

“走吧。”舒豪已经拿着伞,重新站在林安身边,“你是要回家还是打算去哪儿?看样子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我先把你送回去。”

“你先走吧!”林安看着教学楼对面的女生宿舍,指了指,“我还是回宿舍,刚刚是想出去转一转。”

“也可以,你要是想在教室里看书,那我就先回去了。”

看到林安点头,舒豪颇有些无奈地抿了抿嘴,又朝林安挥了挥手,一个人拿着雨伞慢悠悠地下楼了。

转了个角,觉得林安看不到自己的时候,舒豪才松了一口气。他没来由地觉得有些窘迫,暗自懊恼,为什么刚刚会不假思索地拨通她的号码?明明前一刻还在跟旁人否认自己会有她的电话,这种啪啪啪自打脸的行为回过头来想想,简直能让人羞愧而死。幸好林安没听见他和周笑笑的对话,否则那么多心敏感的她,难保不会多想。

可是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偷偷地就有了她的电话呢?

似乎自己刚来到静海没几天就知晓了林安这个名字。高中生的八卦总是很多,文一班的某某某喜欢理八班的某某某,某某和某某因为月考作弊被学校记过,学生会的主席居然是女的等。这些稀松平常的八卦新闻,经由身边同学一字一句地放大。而探讨最激烈的,无疑是跟林安有关的所有点点滴滴,她一行一动都成为旁人的谈资。虽然舒豪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根正苗红且三观周正的五好少年,是绝对不可能通过外人的闲言碎语来评价一个人的,可听得多了——甚至偶尔母亲也会说起“林安”这个名字——虽未对这个女生有多少或好或不好的判断,舒豪自己也已经足够好奇。

好奇有着“林安”这个名字的人是个怎样的女生,怎样的性格;好奇她被旁人这样讲来讲去会有多介意;更好奇这个女生是不是真如其他人所言,性格高傲且卑劣。

第一次遇见她是什么情景,又是怎样的契机,时间过去良久,舒豪都有些记不清了。他唯一记得的,是那个女生跟在他父亲和静海校长身边,安安静静地站着,脸庞清秀得不像话,眼睛格外沉静,好像有能让人心安的魔力。

母亲已经撇开他独自走过去,热情地跟女生的父亲打起了招呼。

“是林局长啊!您放心,一定一定!林安这么乖,肯定不会让老师们操心!”

他站在不远处,隔着不远的距离看林安的神情,依旧淡然的样子,同先前的模样没有丝毫变化。

也许是那次的相见太过仓猝,而林安的反应又格外让人摸不透,舒豪才会头一次对旁人有了那么浓厚的兴趣。

而后,或多或少地,他开始下意识地去听关于林安的所有消息。

听说她中考的成绩很好,并不是通过自己父亲的关系才来静海上学的呢!

听说林安多才多艺,十项全能,很小的时候就把舞蹈钢琴小提琴所有该拿到的证都拿了。

只是好评的声音不过千分之一。舒豪觉得自己的大脑有自动降噪甚至过滤功能,所有关于林安的好,他记得一清二楚,所有旁人描述的林安的不好,他连听都懒得听。

不知道这偏执从何而来,也不知会持续多久,好像只有面对林安的时候,舒豪才觉得自己最像自己。

高一暑假结束前夕,母亲特意在饭桌上提起了林安,说林安会来自己带的班,问舒豪怎么看。舒豪一筷子土豆丝没夹牢,洒了一桌子,不知道怎么就有些心虚。他反问母亲,他能有什么看法,又不是认识的人。

“可是你知道她爸爸是谁吗?是我们市的教育局局长。”

舒豪当时就明白了。他当然不能理解林安在听到别人对她或者是对她父亲评价时的心情,单是自己刚刚听到母亲的语气,心里就有些窝火,更别提是林安自己了。

毕竟这是自己不想继续的话题,当天晚上舒豪并没有跟母亲有过多关于林安的交流。第二天他刚到了班级,便被母亲下了命令,喊林安来办公室。

这也许就是缘分的契机了。

说起来虽然有些可笑,也有些唯心主义,可舒豪是相信着缘分和命运的。这毕竟世界上人力不可及的事情那么多,偶尔期待一下天意,或许会有出人意料的惊喜。

舒豪一直觉得,林安就是他意料之外的天意。

他从办公室出来,迈出了第一步,看到的第一个人,说的第一句话,都是与她有关的。

“林安,过来一下,有人找你。”

“哦。”

简短得不能再简短的对话,可是谁说这不是天意的开始呢?

从前桌到同桌,他一点点地由着天意,也小心翼翼地人为地、偷偷地从母亲那里找来学生名单,录入她的电话。他不过是想有一天时机适合的时候,认认真真地说上那一句:你好,我的天意。

22.

此时的林安却陷入了长久的思考,到底要不要给宋洋回电话,好似等同于生存还是毁灭之类的严峻题目。

打过去吧,好像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现在是放学时间,万一宋洋正跟吴倩楠在一起怎么办?

这样想来,不打回去的理由也挺正当的。可她再一思量,又觉得不太道义,毕竟即便是普通朋友,在看到未接电话时也是要打过去的,更何况她跟宋洋还是初中同学——虽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初中同学的情谊到底有多深。

他可是给自己一连打了两个电话啊!万一他真的有什么事儿呢,?万一他腿也摔伤了,需要那副拐杖呢?

鼓励自己的话说了千遍万遍,无非就是想给自己一个明确的指令,让自己去拨打这个电话。林安也只有在宋洋面前,才会把伪装的所有淡然全部清除干净。

她的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满满的汗。她紧张地往自己身上蹭了蹭,干脆跑出教室,倚着四楼的栏杆,表情格外凝重又严肃地回拨了电话。

她原本以为至少需要响那么两三声才会被接通,自己也好有个缓冲的时间,谁知道刚拨过去,那端男生带着怒气的“喂”字就过来了。

“喂,班长,你干吗去了?”

林安有些发蒙,把手机拿下来,傻乎乎地看了看屏幕上的联系人名字,确定是宋洋之后,才把手机又贴到耳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说出的话都有些发虚。

“我……刚刚没听到……”

“你手机是摆设吗?那你买手机干吗?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啊……”

林安这才清醒过来,确认电话那端确实是初中三年经常与之争吵的宋洋,之后也恼了。

“我手机是不是摆设跟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你给我打电话我就得接啊?你不就打了两个电话,并且我也回了啊!”

那端的声音又提高了一度:“我再多打一个就是三个了,三个不算多,那几个算多啊?”

林安不说话了,手机依然紧贴耳朵,手指拨着被雨水打湿的栏杆,怎么看怎么有种“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的架势。

宋洋词穷,察觉到林安不说话了,又有些不满,语调稍稍有些降低,就是声音里多了些委屈。

“我前几天还给你发短信了,你也没回!”

林安这会儿也有些心虚,隔着电话小声给自己辩解:“我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小声说话的时候,可以很明显听到电话那端的汽笛声和淅淅沥沥的雨声,再加上周遭人吵吵嚷嚷。林安又将手机贴近了些,问他:“你是在公交车上还是在过马路啊?今天不送吴倩楠回家吗?”

“送个鬼啊!”那端的声音清清丽丽的,“哎哟,你们这学校的人怎么都这么没素质啊?又溅我一身水……”

“你在我们学校?”

“对啊。”仍旧气呼呼的语气。

“什么时候过来的?你来我们学校做什么?”

“我给一头猪打电话,原本以为那头猪很笨不会发短信,没想到连电话都不会接。我一气之下就过来了,看看那头猪到底有没有被人杀了,拉去卖了……”

宋洋絮絮叨叨地埋怨的语气,却不知怎么的,林安竟然从中听出了一丝宠溺来。

林安是个过分理智的人,这会儿也不知道是缺了哪根弦,居然矫情地弯了嘴角,说:“你才是猪……”好在她及时刹车,收敛了全部情绪,对着电话那端不冷不热地道,“来我们学校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那端明显一顿,时间漫长到林安有些后悔自己态度转得太快。就在林安紧张无措的时候,那端的宋洋忽地又号了一嗓子。

“林安,你有没有良心啊?知不知道现在在下雨啊?你们班在哪里啊?我都迷路了啊!”

原本是担心那端的反应,孰料听宋洋暴躁完之后,林安却“扑哧”笑了。她当下也顾不上外面的雨是大是小,更顾不上自己有伞没伞,攥着手机就往楼下跑,一边跑一边举着手机问:“你现在到哪儿?进的大门还是二门?周围有什么建筑?是什么教学楼?”

她已经忘记十分钟之前还犹豫着要不要给那人打电话的纠结,握着手机听着那端男生的抱怨,林安一颗心激动得几乎要飞出来。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吧?心脏的部位扑通扑通,跳得毫无节奏和章程。林安扶着楼梯栏杆的手还有些发抖,饶是这样,还是想快速地出现在那个人面前,冒着风,冒着雨,掩饰掉所有的惊喜,装作毫不在意地问他一句,为什么要来我们学校。

为什么呀?

他们说你喜欢的人是我认识的属于你的青梅竹马。

我知道的,你们初中时候就互有好感,互相传有趣的字条。

我也知道的,你每天下午放学送她回家。

你可以自然地省略掉姓氏喊出那个人的名字。

你甚至可以在送她回家之后坚持和她互通短信。

可是为什么呀?你在下雨天跑来我的学校,还一连拨我两个电话?

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事,会比你送她回家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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