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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他的亲吻,如雨点般,密密的落下来。

甘文清轻轻颤了下身子。

她想着他方才的语气,再想着连着几次的亲吻……忍不住心想,这人,果然是蔫儿坏,蔫儿坏的,骨子里头就憋着坏。以前从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这些抹了蜜的话,做这些事。

从前,他单单会取笑她——毛笔字写的丑,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就连长相,也是极丑的……他总说,舒晴晴,你怎么这么难看呢?

想想便恼。

向真总是要与他争辩的——韩君墨,你眼睛是长在后脑勺了吧?

说着便要翻出她收到的情书,那个时候,表达喜欢的心情,大抵都是用这个法子的。她又羞又窘,几乎可以预料他接下来说什么,无非是,长得这么丑,还有人会写情书给她?

果不其然。

向真比她还要炸毛,一拍桌子,说,我家的晴晴,那是级花,年级之花你懂不懂?

他爆出来一阵爽朗的笑,说,我只听过校花。

想想,便来气……

身后是舒适的椅背……甘文清瑟缩了一下。

韩君墨伸手,长长的手臂绕着她的肩膀,温柔的啄着她的唇。

甘文清喘着气,想到什么,急忙摇头……她身上,似乎还沾着别人的气息。

她想着邢朗的事情,依旧有点儿抗拒的攥着手,横在他胸前。

韩君墨不管,他拥着她,耐心的,温柔的,也固执的……只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传递给她。

他的亲吻,既轻又浅,带着点儿小心翼翼,仿佛,生怕他一用力,她便会吓跑了似的……他顺着她的唇,连绵的亲吻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眼……末了,又久久的,印在了她的额头。

那份带着怜惜与贪恋的温柔,很快便让甘文清开始找不到呼吸的节奏。

他们有过亲密的时候,却从来也不曾这样子,更加的贴近彼此。

他是清醒的,她亦是明白的。

他的亲吻,变得越发的专注,越发的深沉,也越发的带着蛊惑。

唇齿相依的感觉,让紧攥着的手,渐渐的就松了下来。

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能辨识出他的气味来。

只因为知道,是他。

也只可以,是他。

韩君墨的手,渐渐的滑到她的腰肢上,只想着,让她再贴近他一些,再近一些,再也不要走……可惜,他们并坐在车内,角度无法统一。

她的唇上,似乎沾着点儿烟草味,不是他的。

对她,他总是格外的敏感,却没有多余的神智去辨认个清楚。事实上,也的确,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他能猜出来,是谁的杰作。

想想便受不了。

浓浓的酸意在血管里奔腾,手上一动,她的座椅便慢慢的降了下去。

她惊呼,他却不等她出声,便趁机的更贴近她,抵着她的身子。

他一手撑着她的后脑勺,一手环紧了她的腰肢。

似乎,也只有这样的唇舌纠缠,这样紧密的贴近彼此,才能牢牢的抓紧她,不给她再消失的机会。

他的亲吻,不再温柔,带着恶狠狠的意味,狠狠地让她心悸,也狠狠地让她失了最后的理智。

甘文清闭了闭眼睛。

意识混沌的时候,听见他用一种近乎呢喃似的声音,一遍一遍的说,“谢谢……”

谢什么呢?

她有些困难的想着,难道,不该是她谢他?

甘文清不知这究竟为何,却仿佛被他的这股情绪感染了一般,胸膛中,好似被什么给填的满满溢溢,她分辨不清。

“这回……”韩君墨的喉头忍不住的在颤。

甘文清睁开眼睛,面红耳热的,看着他。

“我不能再放你了……”他撇了下嘴,浓眉微挑,眼神却有些迷离。

这都哪儿跟哪儿呢……甘文清咬了一下唇,脸早就烧的不行。。

唇上已满满的,全是他的味道。

他炙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在她的脸颊及耳畔。

脸兀自一热,身子更加的绷紧,不敢动弹。

“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的习惯,很好。”他清俊的脸俯下去,低低的说。微沉的嗓音里,尽是满意,甚至得意。

“那是拨错了。”她闷闷的说,声音却因微颤而显出几分赌气的意味。

“嗯……错的很好。”他立刻说。

甘文清不再吭声,只是用力的掐他的手臂。

韩君墨不觉疼,他低下头,牢牢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似的。

是她了,不会错,就是她……

那既倔又犟,偏又带着俏皮的眼神,就是她。

他几乎是微不可察的轻叹,俯下身子,重新拥住她,吻住她,带着些迫切与狂热。

她不说出来,总是有她的原因。她不肯说的,就让他自己来寻找……就这样,不论如何,他得好好儿的,抓牢她。不管怎么样,这一回,一定要紧紧的,牵住她的手。

他总该这样做的,也必须得做到……

“韩君墨……”甘文清终于开口,他的情绪不对,她不敢造次,也不舍拒绝。

“我很想你……”他轻声低喃着,将她拥住。

这么多年,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想念。

每一天,每一天都试图在别人那里寻找她的影子。

从来都不曾想过,原来,她一直近在迟尺。

想要道歉,想要说更多,肺腑里奔腾的情绪,却满盈的让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韩君墨重新调高座椅,撩开她唇边的一缕发丝,轻声道:“现在送你去济和。”

甘文清不说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想她?

她真是难以想象,一本正经的他竟会说这样的话,简直要让人疑心他是否吃错了药。

“饿吗?”韩君墨启动了车子,转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问。

甘文清用手按着心口,深深呼吸。

“还好。”她说。

“腿还疼不疼?”韩君墨说着,腾出一只手来,握了握她的手,平静的说,“你得知道怎么爱惜自己。”

甘文清抬手按住了额头,她的嗓子发干,到底是忍不住,问道:“你今天没事儿吧?”

真是有够煞风景的。

“什么事?”韩君墨挑高眉头,慢条斯理的反问,“不满意?”

不满意?

甘文清有些瞠目结舌。

这样子的韩君墨,像是……回到了从前。

他们斗嘴,互不相让。

她的喉咙发干,她并不想去想过去的事情,那会让她变得胆怯与脆弱。

许是亲眼见到了祖父,绷着的神经微微松懈,只觉得累,眼皮子也开始打架。开始还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会儿,便睡沉了。

韩君墨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像是响在耳边似的,不禁找地方停好车,伸手过去,替她拢好了头发,又调低了座椅。

他下车,打电话给欧阳,定了明天的行程。他匆匆的从S市赶回来,留下了一堆收尾工作,都需要尽快弥补、调整。

车子开到济和的时候,韩君墨突然不忍叫醒已经睡沉了的她。惦记着她的腿,到底是抚着她的头发叫她。

“晴晴……醒醒,我们到了。”他脱口而出。

甘文清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挣扎了一会儿,睁开眼。她适应着车内的气氛,好半天终于回过神来,说了句“不好意思”,手撑着座椅坐起来。

韩君墨只是静静的望着她,却没有伸手去扶。

满脑子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叫她晴晴,她应了。

尽管,那是不清醒的状态。

“其实也不用特地过来。”甘文清歪了一下脑袋,抬手挠着眉心,带着刚睡醒后懵懵的状态。

“你那会儿连站都站不直了。”韩君墨收回心神,说着,下车绕过去,替她打开车门。

事先并未预约过,甘文清也不确定这会儿简宥年在不在。

走到简宥年诊室门口的时候,护士颇有些惊讶。这位甘律师几乎是简医生的老大难病人了,不按时复诊不说,还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简医生在呢。”护士注意到甘文清的腿似乎又有些不利索了。

甘文清看了韩君墨一眼,敲门。

门打开,简宥年看见是甘文清,有些惊讶,抬手拍了她脑袋一下,笑道:“真难得,我不催你,你竟然会主动来我这儿。”

韩君墨眯了一下眼睛,盯着简宥年。

简宥年这才注意到韩君墨,目光太过锐利,叫人忽视不得。

只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却又记不起来。

他微笑着,招呼他们坐下。

韩君墨揽着甘文清,在沙发上坐下来。

简宥年已经注意到甘文清的腿不太对劲,收敛起笑意,一边询问,一边转身,戴好口罩,套上胶皮手套。

甘文清不敢吭声,简宥年这人,和气的时候真是和气,严肃起来,却也不是盖的。

她不吭声,却听韩君墨说道:“她蹲了一下午。”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简宥年倒抽了一口冷气,手指点着她,咬着牙,“你啊,你啊!”

他说着,在矮凳上坐下。

甘文清自觉的伸出腿,简宥年伸手,想挽起她的裤脚。

“我来吧。”韩君墨说着,已经开始动手。

甘文清与简宥年均是愣了一下。

简宥年的目光迅速的在韩君墨身上转了一遭,再对上甘文清时,目光里已经带了些许的戏谑。

甘文清到底是有点儿窘。

韩君墨今天到底抽什么风,她也不清楚。

“额上的伤好的很快。”简宥年抬了一下头,用手一寸一寸的捏着她腿上的肌肉。

“嗯……”甘文清点着头,她紧抿着唇,说话有些费力。

“疼的厉害?”简宥年问。

“还行……”甘文清又点了一下头,却是拽紧了韩君墨的袖子。

韩君墨感觉到,伸手过去握住她的,见她疼的额上渗出了汗意,终于忍不住,皱着眉,问:“这个,不能轻点儿?”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腿不好,当初救送她去医院后,也大抵了解,她因为这个原因,做了不少傻事……只是,那个“她”,并不是她吧。

从一跛一跛,到行走自如,她付出的努力,他看在眼里。

他知道她一直都需要复诊,却不知道,原来这样疼。

简宥年看了韩君墨一眼,微笑道:“轻不了,我现在才只是碰一碰,她就疼成这样。”

“甘文清。”简宥年看向她,“你老实说,你今天到底做什么了?我吩咐过你,不要做剧烈运动吧?为什么不听?”

“我,就蹲了会儿。”甘文清闷声说。

“你哄鬼哩。”简宥年瞥了她一眼,不客气的说,

“我得通知家属了。”简宥年轻飘飘的说,“如果你还是这个样子,我建议你还是不要一个人呆着了,你……”

他虚指了指韩君墨,“你们,真得好好照顾她。”

韩君墨呼出一口气,理所当然的应下,“我知道了。”

“待会儿,我再给你开点儿药,疼的受不了才能吃,吃多了没好处,知道吗?”简宥年说着,看了一眼韩君墨。

韩君墨点头,“好。”

“哎!”甘文清扫着他们二人,“我才是当事人,你们直接越过我算怎么回事儿?”

“跟你说有用吗?”简宥年脱了手套,站起来。

韩君墨竟点着头,表示赞同。

甘文清刚要说什么,韩君墨声音沉沉的,说:“别动。”

她低头。

韩君墨正替她理着裤脚。

甘文清怔了一下。

韩君墨已经站起来,去拿简宥年写的药单。

离开的时候,韩君墨已经走出去了,甘文清还在与简宥年道谢,他回身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甘文清的呼吸竟然一滞。

就这么被他拉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济和。

外面,夜色深沉,风裹挟着阵阵凉意,吹在身上,吹起了她的头发。

韩君墨停住。

他看着她有些怔忡的脸色,和那,因为亲吻,而显得格外嫣红的嘴唇,缓缓的说:“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希望,我没有太迟。”

“你今天……”甘文清闭了下眼睛,想了想,说,“韩君墨。”

“什么?”他握着她的手,渐渐的收紧。

“你一定过得非常辛苦……”她说着,半晌才点着头,欲盖弥彰的说,“我就是随便说说,没什么意思。”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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