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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所向往的远方就是你的身旁(1)

1.

“两位祖宗,您可算是舍得回来啦?”

吕之恒晃着自己的大膀子,远远站在水镇景区的停车场,见熟悉的车子轮廓渐渐清晰,这才终于缓步上前,一把拉开了车门。

赵清欢率先跳下车,伸了个懒腰,活动了筋骨,这才披上薄外套,朝吕之恒打招呼。

“怎么样,你们这一路?”吕之恒绕过车头,来到另一侧,拍了拍刘放的肩膀。

刘放开了一路车,正是困倦疲惫的不行,慵懒打了个哈欠:“还成吧。”

“你们猜谁来了?”吕之恒正在兴头上,根本没有让刘放下车的意思,“走走走,我给你说路,咱们一起去一趟儿!”

刘放扶额:“非要现在吗?”

吕之恒摇摇手,自顾自坐进车里:“我这腿开不了车,你来开,走吧!”

刘放长叹一口气,顶着疲惫的双眼和浓重的黑眼圈,重新发动了车子。

北京的秋天是一年四季之中最为贴心的季节,在这样短暂而美好的时日里,这座洗尽铅华而又沉淀下千百年时光刻痕的城市,总是拿最璀璨耀目的阳光迎接归来的人们。透彻而凉爽的秋风夹杂着轻快的气息,如同一碗浇了红糖蜂蜜的冰粉,畅快入喉,让人从里到外整个透亮起来,还会偶尔咬到包裹在里面的葡萄干,甜丝丝酸溜溜,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北京少见的蓝天白云,只有在这样的日子里才会慷慨出面。

刘放在吕之恒的指路下缓缓驶入西四环,最终停靠在一所高等院校附近。吕之恒招呼他俩下车,随后绕进两所学校之间的综合商场,刚一拐进这繁华的步行街,就见前方不远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又是哪家网红小吃店?”刘放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吕之恒却是笑了笑,拨开人群直接钻进了后厨。赵清欢紧紧跟上,却还是不免被人群冲散,最后好容易挤到最前面,还没抬头,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欢欢!”

只见杜默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围裙,正在里面和面。见吕之恒带了刘放和赵清欢来,便急忙收了手,把剩下的面团交给了旁边工人,自己洗了手,钻出料理台。

“你这饼店……这么快就开起来了?”赵清欢后退两步,抬头看了看,招牌上清晰五个大字——杜少爷饼屋。

“多亏了吕师兄帮忙,”杜默一边说一边将三人迎到里屋,倒了几杯酸梅汤递给他们,“我身上钱不多,找了好多档口都盘不下来。吕师兄听说了,就帮我四下打听,才给我找了个这么好的地方。”

吕之恒摆手笑笑:“正巧是亲戚家的铺子转租,地方也不大,我就顺嘴一说,不是什么大事儿。”

赵清欢喝了口漂着桂花的酸梅汤:“你这才刚开张,就这么火爆?”

杜默笑笑:“嘿嘿,这个,我……我也没想到……”

吕之恒毫不客气转身从料理台后面拿了张宣传页,递给赵清欢:“你看,这样的定价,能不火爆吗?关键是,这小子做面食本来就拿手,卖座是自然的!”

赵清欢凑过去,看了眼宣传页上的价格,各类馅饼、烙饼、鸡蛋灌饼,定价几乎都是正常市价的一半,再加上杜默的手艺本就惊人,做出的饼酥脆喷香,外焦里嫩,这么看来,门口排队的人,还算是少了。

“你这……能赚到钱吗?”赵清欢有些担忧地问。

杜默不好意思地搓搓手:“多少能赚点……没、没事,慢慢来。”

困顿的刘放一直一言不发,坐在角落里眼皮直打架。赵清欢过意不去,见杜默生意也是火热,只好长话短说,把他们俩之后调查到的事情一一说给吕之恒和杜默,随后才急忙拖起刘放,匆忙和杜默告了别。

等到三人回到一吕炊烟,已经是半下午的事了。

刘放回去后脸都没洗,直接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赵清欢帮刘放盖好被子,关上窗户,确保他不会被北京的秋老虎狠狠咬上一口,这才放心下了楼。

“一婉姐?”赵清欢刚下来,就看见李一婉系了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吕之恒坐在不远处正在洗菜,各式各样的青菜叶菜还有藕片青笋,应有尽有。

赵清欢挽起袖子去帮忙:“这么早就准备晚饭吗?”

吕之恒哼哼着:“这天气晚上还是有些凉,我想着弄点热乎的吃,也好给你们接接风。”

赵清欢顺着吕之恒所指看过去,只见桌案上摆了一个锃亮的黄铜圆锅。

“铜锅涮肉!?”赵清欢瞬间口水直流。

“是啊,还是弄些咱们这口儿的东西吃才成。”吕之恒点点头,继续了手里的动作。

北京的冬天异常萧瑟,干燥又凛冽,在这时,美美吃上一顿热乎的涮羊肉,便能轻松让僵在身体里的血液重新沸腾。

我国的火锅文化,自古以来源远流长,鼎炉合一,碳锅火盆,从川式牛油火锅、九宫格红锅、潮汕牛丸火锅、老北京铜锅涮肉甚至是简化后的现代式家庭火锅,全国各地融入不同地区的风味和偏好,形成了一地一锅遍地开花的情景。不仅仅是国内,跨出国门,也都有各式各样的异域火锅,例如日本的牛肉寿喜锅,韩国的部队泡菜锅,印尼咖喱锅,瑞士奶酪锅等。

可在北京,提起火锅,人们的第一反应总是那冒着白烟的铜炉涮羊肉。

赵清欢看李一婉在做调料,那是非常传统的芝麻酱加韭菜花酱料,一点点加入清水,沿着一个方向不停搅动,芝麻酱卸开之后,再往里面加上少许白糖。最后取来秘制的酱豆腐拿勺子碾碎,加入其中进行最后的搅拌,一碗传统而经典的蘸料便完成了。

至于铜锅涮肉的锅底便更为简单,人们为了吃到最为纯粹和原始的羊肉味儿,北京涮肉的锅底异常简单,只需清水煮开,放上姜片和葱段去腥即可,不像川蜀之地的牛油火锅,为了掩盖脏器味而放入大量麻椒和重口调料,如灵草、茴香等,再辅以香油小碟,吃得一口辣爽,激得一身湿汗。

“不是涮肉吗,你整那么多蔬菜做什么?”赵清欢有些嫌弃地看了眼筐里控水的青菜。

吕之恒笑笑,指了指身后的冰柜。赵清欢凑过去,只见里面早就冻满了切成条块的上好羊肉,红白相间,用保鲜膜仔细包裹着。

“这么多!?”赵清欢拿手戳了戳冻得恰到好处的羊肉,腿肉、上脑、羊眼、筋肉……应有尽有。

“可是……”赵清欢看着这些尚未处理的羊肉有些为难,“要怎么才能切出恰到好处的羊肉卷呢?”

吕之恒挽起袖子,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案板,一边刷洗一边答道:“恰到好处?你这就不懂了吧!涮羊肉重点就在于这个羊肉卷的刀法,手切羊肉讲究薄如纸、匀若浆、齐似线、美如花,好的羊肉片必须是刀工齐整、轻薄不散,能做到涮到锅里无异味、无血沫,即使不沾酱料也鲜甜无比。”

赵清欢无奈摇摇头:“你我是知道的,只擅长素食,杜默也从不拿刀,我嘛……就别考虑了,想来想去,也就刘放能凑合试一试了。”

吕之恒正要摇头,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试?这么好的羊肉,万一让师兄给糟蹋了,岂不是浪费?”

赵清欢愣了愣:“林向阳?”

来人放下手里的黑色行李箱,上前拍了拍吕之恒的肩膀,同时递过去一支烟:“好久不见。”

吕之恒摆手拒绝:“哟,来得还挺准时。”

赵清欢没想到今晚的一吕炊烟竟会如此热闹:“你怎么来北京了?孩子呢?”

林向阳笑笑,自顾自拉了把椅子坐下,端着手边的茶杯润了润嗓子:“老婆好不容易从娘家回来了,我就想着趁机把年假给休了。之前匆忙,都没时间送你去上海,这才想着来北京一趟,好好聚一聚。”

赵清欢没回话,只点点头合上冷柜的门,快步挪到吕之恒身边悄声问道:“喂,你不会把子娇姐也叫来了吧?”

吕之恒把处理干净的菜品整齐摆盘,同时捏起一小截黄瓜塞进赵清欢嘴里:“去把刘放那小子给拽起来,准备吃晚饭!”说罢,又指了指冷柜中的羊肉,对着林向阳挑眉道:“师弟,你还站着干什么?赶紧来露一手!”

林向阳笑着搓了搓手:“行,这么久没见,既然来了,自然要让师兄见见我的长进。”

只见林向阳三两步走进厨房,四处张望,还特意瞥了刀架两眼,对吕之恒摆在那里的几把简单刀具似乎不甚满意,暗自摇了摇头。

吕之恒对赵清欢直笑:“这小子看不上我的刀。”

赵清欢心里明白,这林向阳精于刀工,就如同旧时的武林高手擅长某样功夫,对所用的武器也臻求完美,才能如同行云流水般将自己的功夫全展现出来。

林向阳二话没说,自顾自地走到灶台前,将自己那随身的黑色行李箱拎了上来,小心翼翼打开,显露出那里面藏着的宝贝。赵清欢定睛看去,才发现原来是一箱子一应俱全的刀具,正在厨房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嘿,这可是那小子最为宝贵的一套刀具,凡是咱们料理时可能用到的,他那箱子里就不会缺。说起来,这也是当时师父特意为他找人打的,当做出师的礼物。后来向阳学的越深,自己又在里头添了几把,最后才凑成这副模样,平日里宝贝得很,谁都不让动。”吕之恒压低了声音在赵清欢耳边说道。

赵清欢有些汗颜:“这……他是怎么过安检带上火车的?要知道,在北京随便买把菜刀都得拿身份证登记啊。”

吕之恒笑着摇摇头。

而这边,林向阳已经挽起了袖子,一边洗手一边开口:“师兄你别说笑了,这刀我也有好几年没用过了,这次行程匆忙,也只带了几把趁手常用的过来。”

赵清欢上前细细打量那一套精致的刀具。她是学法式料理的,用的大都是精致小巧的刀具,关于中华料理中有些瞧起来怪模怪样的刀还真的从没见过。

吕之恒见赵清欢一脸茫然,于是主动上前,挨个介绍了起来:“这刀,在咱们料理里可是有讲究的。这比如最常用的就有这几类,桑刀、文刀、武刀、斩骨刀、劈刀、九江湾、烧腊刀,片刀等等。这桑刀长得长长方方,又薄又窄,而且不如其他的刀通体一色,而是上黑下白。桑刀又轻,无论谁都能使,用途广泛,无论切肉切菜都好用。唯一只有一样,就是不能用来砍骨头,因为开缝角度太小,卡住了就容易伤刀。要是伤了这套刀,就像是割向阳的肉一样,他用的可仔细了,轻易不叫别人碰。再说这文刀……”

吕之恒虽并不擅用刀具,但毕竟是赵志平手底下一点点打磨出来的弟子,基本功和见识都在,讲述的倒是很生动有趣。赵清欢没料到这刀里还有这么多学问,一时听入了神,看着林向阳熟练地在清水下洗了刀,水光粼粼,用抹布一抹,又等着自然晾干,不让食材提前浸入一滴水,才能保留原味。

一旁的吕之恒还在喋喋不休:“文刀切菜,武刀割肉,普通老板姓家里都用文武刀,因为两者皆可,家常菜又不必太精细。而斩骨刀是用来砍小排和鱼排的,脆且小。九江湾便是专用来砍大骨的。烧腊刀倒是熟食店常用,可切卤菜熟食。而他现在手里拿的,正是片刀。”

赵清欢的目光在林向阳那里一顿,只见薄薄的刀面已经没了一丝水光,泛着冷冷的金属光泽。林向阳稍碰了一下刀刃,又紧握住红木雕刻而成的刀柄,拿出一块冻羊肉,飞快地切了起来。

他动作,灶台的窗口又正对着厨房的大灯,以至于刀刃反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来。他的刀法极快,十根指头配合极为默契,宛如在琴键上谱写一支动人的曲子,是一场盛大而华丽的艺术表演。

待林向阳屏住呼吸,一气呵成切完了一整块冻羊肉,赵清欢这才上前去看。只见羊肉正一片片码在砧板上,薄如蝉翼,又薄厚均匀,看起来就叫人垂涎欲滴。

吕之恒终于笑开了,就像佛堂里摆的弥勒佛似的:“向阳用的片刀,刀身窄且轻,与桑刀相似,用法却又有所不同,专用来片肉。这种刀极难掌握,也就是凭他的刀工,才能片出这样的肉片,就连机器都没法比!”

林向阳仿佛干完了一件天大的事,这才抿了抿额头上的汗:“好久没碰过刀了。但毕竟是师父的教导,还是不敢轻易忘的。”

或许林向阳刚开始学习厨艺确实只是为了羞辱自己血缘上的父亲,可是日子久了,在赵志平的谆谆教诲之下,早已逐渐被博大精深的中华料理所改变了态度。

天气逐渐转凉,北京的白天也愈发的短,客栈中央支起的桌子上正冒着滚滚白烟,可大门上的牌子却是明白写着“歇业中”。

2.

“上菜咯!”吕之恒端着切成花的羊肉卷吆喝着从厨房走出来,这边正在摆餐具的李一婉擦擦手,转身接过。

四方的桌子摆了八张椅子,靠北坐着睡眼惺忪的刘放和一脸迫不及待的赵清欢,吕之恒放下所有涮菜后径自坐在了左手边的位置,同时摆手让李一婉坐在自己身边。林向阳放下刀洗了洗手,自然而然坐在了右手边的位置。

人刚一坐下,大门就被人推开。

杜默连工作服都没来得及换,急匆匆进了门:“不好意思,路上耽误了。”

吕之恒开了瓶酒,一边倒一边笑道:“小师弟有福气,刚好赶上开饭。我看啊,是生意太好,没舍得走开吧?”

杜默嘿嘿咧嘴一笑,打眼一看,就规规矩矩坐在了刘放对手的位置上。

“来吧,咱们开始?”吕之恒端着酒杯站起身,“咱也好久没这么聚过了,今天我做东,各位师兄师弟都不要客气。”

刘放打了个哈欠,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这就要站起身,却被赵清欢一个眼神呵斥住,不得已才放下酒杯,换了杯橙汁:“第一杯,照老规矩,咱们还是敬师父他老人家。”

众人纷纷举杯,朝南而立,抬手将杯中酒倾尽大地,随后再添,一饮而尽。

“好啊,第一杯酒就不等我,我看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根本没拿我当同门吧!?”清丽的女声远远传来,只见徐子娇踩着高跟鞋拎着一个硕大的坛子推门而入。

“子娇姐!”赵清欢又惊又喜,急忙站起招手。杜默坐得离门近,见状立即起身接过那沉甸甸的瓷坛,随后乖顺喊了声“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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