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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浮浪少年

林七数日飞行,未曾饮食,随便走入一家客栈之中。客栈里有一个小二,獐头鼠目,乃是一个妖怪所化。他身材瘦小,容貌十分丑陋。脑后只有一小咎头发,绑成个辫子翘着。眼睛一只大,一只小,长着个龅牙,在上唇之上,留着两撇小胡子。他如此形貌,显然修为低下。见了林七进来,赶忙上前招呼。朝林七说道:“客官,您要点儿什么?”说话声音阴阳怪气,叫人听了十分不舒服。

林七说道:“先多上一些酒肉,填饱了肚子再说。”

那小二答应一声,便下去了。不一时端着酒肉来到,满满的摆上了桌子说道:“客官,您慢用,小的先下去了,若有需要,尽管吩咐。”

林七答应了一声,挥手叫他下去。拿筷子正要吃时,忽然觉得不对,朝那小二大声喝道:“你给我过来。”

那小二赶忙来到跟前战战兢兢地说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林七怒道:“你给我的这是什么肉?”

小二疑惑地说:“就是肉啊……”

林七心中烦恶,一把将他领口拽住说道:“你是什么妖怪变化,在这里做了几年伙计,竟然这样的不懂规矩,敢给我上人肉……”

那小二惶恐大叫道:“小的……小的糊涂,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就去给您换过……”

林七说:“哼,快点。再有差池,决不饶你。”林七将他放开,小二赶忙端了下去,不一时换过了重新端上来。林七细细看了,见确实是一些牲畜的肉,才叫他下去。然后大手一挥,将老黑放了出来。老黑身子一立,已经从桌子上叼下来一盘子肉,趴在地上吃了起来。

这阎缇城乃是一座妖城,里面住的没一个凡人。所以妖怪、修士到处可见。此刻林七进的这间客栈,掌柜的是一个妖怪。所以这客栈平日招待的客人,也都是各路的妖魔鬼怪。这样多的妖魔鬼怪,自然是什么都吃。林七前世当妖怪时,洞府里面的妖怪就爱吃人,所以此刻见了,虽然发怒,却不气愤。毕竟三界众生平等,牛羊猪狗可以为食,人又为何不可。今日你吃它,来世它吃你,因果报应,循环往复,不需要他来义愤。更何况天上神仙,连龙肝凤髓都吃,一切都无须特别去在意的。

这一人一狗,顷刻间吃了个干净。吃完之后,叫小二找了间房子,在客栈里住下。林七把老黑放在屋子里面,自己闲来无事,便走出门来,在阎缇城中转转。从灯火辉煌之中,走入夜色晦暝之处。这大城地势奇绝,出城往西,便是一片赤旱千里的荒漠。跃上楼台高墙,眺望这银白的无尽沙藏。晚风萧萧,吹到身上之时,尽是胡琴笳笛,朔月边城的悲凉。

林七从城墙下来,慢慢地又转回城里。他也无甚去处,见路上有一间规模宏大的赌坊,想起当日与金戈子赤魁豪赌之时,身旁有两位兄弟,与自己同甘共苦,此刻不知他们身在何处,顿时升起一股思念之情。心中一动,便举步走进了这间赌坊。

这赌坊之中,吵杂喧闹,尽是对赌之人。都是十几个人围着一张台子,高声喊叫,异常激愤。这样的赌局,看起来有上百个。

林七来到一张桌子之上,挤入人群,庄家正大叫着:“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众赌徒大呼小叫着,要他快开。庄家打开骰盅,几人欢喜,几人愁。等到下一局时,林七也把手里的银子押了出去。只不过今日林七运气似乎不太好,顷刻间三五万两银子,输了个干净。林七走出赌坊,嘿嘿干笑两声,喃喃自语着说道:“看了这两天流年不利,诸事还是小心为妙。”

说完大步走出,来到一间歌管门外。夜色里红烛昏沉,大街上车水马龙,各种人魔妖怪,往来不绝。有的喝得不辨南北,乘着龙车凤辇,逍遥而去。林七本想就此离开,却陡闻一声轻叹,便有娇媚的歌声,自红楼中如撩人的春风般,缓缓袭来。将大街上所有人的心神,一下子蛊惑。林七细细听着,似在这歌声之中,闻到了诱惑的女人香气,充满了旖旎之情,不自禁的朝里面迈步走去。

来到这红楼之中,林七不由得目眩心悸。他今世虽也是仙家之流,道家正统,却还从未见过如此瑰丽华美的楼阁。只见巨大的楼阁之内,用千年的珍珠做帘子,到处铺陈着红绡青纱。有妖艳的女子往来其间,许多的修仙之士,在其中享乐。林七寻着歌声望去,只见高台之上,一个女子正弹着瑶琴轻声弹唱。其唱曰: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天公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她声音妖娆,唱得愁怨凄凄,众人都听得不敢做声。而她的容貌,更是娇柔魅惑,叫所有的男人看了,都心血澎湃,红楼之中,所有的人都看得不愿做声。连那些艳冶的女子,都看得痴了。

那歌女一曲唱罢,林七还没回过神来,一个小二过来,把他叫醒。朝他说道:“大仙您这边请。”林七跟着他坐下来,小二问他道:“大仙,您需要点什么?”

林七说道:“酒就好了。”

那小二答应一声,不一时便上来一壶好酒,摆在桌子上面说道:“您慢用。”说完转身便走了。

林七看着那女人,随意倒了杯酒喝了起来,入口便知这乃是浓醇百年的佳酿,自然价值不菲。自己身上可没有一分一厘,如何能付得起酒钱。但心里也不担忧,苦笑一下之后,仍然自顾自喝着。

少许之后,那女人放下瑶琴,便有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走上高台,向众人笑呵呵地说道:“诸位、诸位,曲也听够了,今日是情花姑娘第一天到咱们万花楼来,不知道哪位有缘,能同情花姑娘共度良宵呢?”

她这话说完,在场众人,立刻变得骚乱,都纷纷站立起来。

而那情花姑娘,秒目环顾台下,在所有的修士脸上轻轻地扫视而过,最后眼睛落在了林七身上,注目良久。

林七此刻坐在她的侧面,被她看着自己,立刻心血上涌,只感觉她的眼睛,似乎能勾人魂魄,不自禁痴了。旁观之人,也看到情花姑娘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都盯向他,目中尽是怒意妒火。林七暗道糟糕,赶忙把身子一缩,转过头去,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情花将目光移开,望着场下众人,目含媚态,怡然浅笑,众人又都唏嘘起来。

那妇人此刻对众人说:“不知道在场的各位修士,愿意为情花姑娘,出什么样的价钱呢?”

场中修士听了,立刻喧闹起来,纷纷叫嚷。场面顿时闲的有些混乱。而那妇人却丝毫不做理会,只等那些人互相争论不休,也主持局面。只等争论了许久之后,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才长身而起,对众人压了压手大声说:“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咱们这么争论个不停,也不是个办法。”他话刚说完,场面立时静了下来,但却有人不服地说道:“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

有人骂他,这人却也不着恼,嘿嘿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当然不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有锦乾洞李琅真人,还有王家王孟公子,还有珍宝阁金峒大仙,等诸多在座的名士高朋,在下一介散修,在这里当然不算个什么东西了。”他笑着说话时,分别看向一个中年人,一个蓝衣少年,还有一个眼神锐利的白胡子老头。那李琅真人对他含笑点头,蓝衣少年却面含傲色哼了一声,只有那老头听了他的话以后,笑呵呵地说:“阁下谬赞了,大家都是凡尘修士,何敢当大仙之名。”

那无须男子朝他躬身一礼,然后又对众人说道:“小的人微言轻,自然不敢在这里为大家做主,更不敢跟大家争。只是觉得大家若一直这么争来争去,怕是到了明天,也争不出一个结果来。要知道,春宵苦短,可别叫情花姑娘就等了啊……哈哈……”他说到这里,转头望向情花姑娘,众人也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都哈哈笑了起来。世上无论任何的女人,被这样多的男人看着,都会不知所措,但情花却仿佛十分的享受这样的目光,尤其是男人的目光,不仅毫无羞怯,反而表现出更诱惑的情态,她目中的柔媚,也更柔美了。

众人看得更痴了,那无须男子许久后才回过神来,继续说道:“所以小的就斗胆,来为大家主持一下局面,不知道大家愿意出什么样的价钱,来与情花姑娘共度良宵。咱们一个个的来,千万不要乱,不要唐突了佳人,大家这就开始吧。”

他这话说完,众人都静了下来。在场的男人虽然都很急,但没人愿意抢先说话,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别人出口,于是场面一下子又静了下来。足足等了半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没人愿意说话。

那无须男子,见众人都不知所措,于是只好说道:“嘿嘿,大家都不说话,难道是对情花姑娘不感兴趣吗?看来大家果然都是君子,有成人之美。那既然大家都不说话的话,小的虽不敢争,可就也要争一下了。我出价一……”他说着举起一根手指,眼睛环视着众人,众人都凝视着他的手指,急切的想知道他要用一个什么宝贝,来换取与情花姑娘一夜春宵。而那无须男子也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以后,才说道:“我出一百万两金子……”

他话音未落,众人已经都哄笑起来。仙家之流,金银之物本已不值钱,但他还敢以此来做价钱,自然只是为了哄大家一笑。

那无须男子见众人哄笑不止,于是抱拳笑着说道:“哈哈,既然大家如此抬爱,那小的可就不客气了。”说完转身朝情花姑娘走去。

他只走出三步,便有一长须之人大声叫道:“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情花姑娘岂会看得上你那烂金子,趁早滚下去吧。”

无须男子笑道:“呵呵,阁下既然如此说话,那不知阁下要出什么样的价钱呢?”

那人大声说道:“我这里有南海千年墨玉珍珠,对修为提升,乃是神效,你那一百万两金子,值得上这一颗珍珠吗?”说完他从袖中拿出来一个红色的匣子,托在手上高高举起,打开来看,众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只见这盒子里面,一颗拳头大小的珍珠,漆黑如墨,却包含玉光,玲珑滑圆,十分不凡。在场众人,无不吃惊,显然这一颗珍珠的价值,已经不是许多人都能比得上的了。

无须男子看了,大声说道:“好宝贝啊,好宝贝啊。我那一百万两金子,莫说是值不值这一颗珍珠,且是将那金子与这珍珠相提,都是玷污了这样的宝贝。嘿嘿,还是您的宝贝好,还是您的宝贝好。”说完他已经倒着退了回来,坐在了位子上,再不说话。

那人面有得色,将自己的珍珠收起,对着众人说:“不知道诸位还有什么宝贝,若是有比得过我这珍珠的,在下立马放弃,再不参与竞争。”

他这话说完,立刻有一绿衣男子说道:“我这里有百仙丹一瓶,也有提升修为之妙,不知道比你的珍珠如何啊?”

长须男子目中显出一股怒意,他明知自己一刻珍珠,价值不如他那一瓶仙丹,但还是兀自争辩道:“哼,谁知道你那一瓶仙丹,是不是练坏的次品。说不定效用,还不如我这一颗珍珠。”

绿衣男子嘿嘿笑道:“兄台这样说话,那不如我们让情花姑娘亲自说说,看她到底是想要你那一刻珍珠呢,还是我这一瓶仙丹。”

长须男子说道:“哼,比就比,我难道还怕你吗?”

于是绿衣男子笑着对情花躬身一礼,然后说道:“那就请情花姑娘,为我们评定一下,看看到底是他那一刻珍珠好呢,还是我这一瓶仙丹价值更高?”

情花姑娘微微露出皓齿浅笑,众人一下子看的晕了,只听她轻音婉转地说道:“自然是你那一瓶仙丹价值更高。”

绿衣男子听到这一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只感觉那声音里的娇柔,要将自己的身子都化掉。笑着说道:“多谢姑娘,那就由在下,将这一瓶仙丹,先送给姑娘作为见面礼吧。”

说完他就起身上前,一样眼睛盯着情花直直地向前走着,但那情花姑娘却轻启朱唇,说道:“不过……”绿衣男子还沉浸在方才的炫目中,心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不过”二字的意思,只听情花说道:“不过相对于你这仙丹来说,我更喜欢那一颗珍珠。”

绿衣男子直到此时,还不知此话何意,仍然痴痴地看着她向前走着。那长须男子此刻听了这话,却忽然跳出来,一把将那绿衣男子抓住,大笑道:“哈哈,你还没听到吗?人家情花姑娘,不喜欢你那一瓶仙丹,喜欢的是我这一颗珍珠啊。”

绿衣男子此刻才醒悟,目中怒火中烧地盯着长须男子,他虽然愤恨,却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到时候若有人说他唐突了佳人,群起而攻,那他就要立刻死无葬身之地。于是也不理他,说道:“嘿嘿,是在下的不对,在下实在是不理解女人的心。虽然我这一瓶仙丹,比你的珍珠价值要高那么一星半点,但对于女人来说,似乎更喜欢珍珠多一点。”

长须男子笑道:“哼哼,你知道了就好。”

他得意的望向情花姑娘,却丝毫不知绿衣男子目中露出的杀意,绿衣男子却很快将这杀意隐藏了下来,对情花说道:“既然今日与情花姑娘无缘,但在下还是想要将这一瓶仙丹送与姑娘,聊表敬意。”

说完他走上台去,恭敬地将这一瓶仙丹递到情花面前。

情花伸手来拿这仙丹,绿衣男子盯着她白玉一般剔透晶莹且纤细的手指,嘴巴渐渐地长大了开来,似恨不得将这手指放进嘴里,好好的吸吮一番。眼看这一只纤手,握在了瓶子之上,他赶忙伸手出去,想要摸一摸这柔弱无骨的玉手,但那眼前的手却忽然收了回去。绿衣男子一惊,抬头看去,却只见情花满含诱惑的眼眸中,此刻却满是冷意。绿衣男子看到这一双目光,心里立时便冷了,怔怔的说道:“怎么……怎么……”

情花却立刻转变神情,那眼中的媚态又悄然滋生,搔弄着姿态说道:“唉,你这人也真是的,我说了不喜欢你这仙丹,你又何苦自作多情,非要来送给我呢?你……你还是下去了吧。”

她这语气中含满了娇嗔痴怨,分明是她戏弄了那绿衣男子,但在那绿衣男子心中,却仿佛是自己唐突了佳人一般,诚惶诚恐地说道:“对……对不起,是我的错,在下立刻就下去。”说完他便走了下去,再不敢做声,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情花姑娘再不说话,长须男子将自己的珍珠捧了,说道:“既然姑娘喜欢我这仙丹,那在下就斗胆,将它献于您吧。”

他说完正要上前,便有一个英气勃发的背剑之人说道:“且慢,你只当你这一颗破珠子值钱,却不知比我这玉髓如何?”他说完便从袖中掏出来一颗碧绿的玉石,向前平举,那玉石竟然慢悠悠地飘了起来,众人无不喝彩。背剑男子得意的说:“这玉髓乃是整座玉山之精华所在,可保人容颜永驻,益寿长生,更能令法力日增。不知道情花姑娘是喜欢这一颗玉髓呢,还是喜欢这一刻珍珠?”

情花笑道:“公子果然是比别人更懂得女人的心,知道珍宝和珠玉,是所有的女人都不会拒绝的。”

背剑男子得意地说:“那姑娘可否喜欢我手里的这一块玉呢?”

情花说:“自然喜欢。”背剑男子,露出笑意,但情花却接着说道:“不过……”

背剑男子一怔,说道:“不过什么?”

情花说:“不过那颗珍珠我也是十分的喜欢,鱼和熊掌,不可得兼,现在倒真是让奴家,不知道该选什么好了。”她话中带着为难娇嗔的语调,让所有人为之骚动。

长须男子听了她的话,原本气馁的心,有忽然有了希望。

背剑男子却是叹了口气说:“这也难为姑娘了,可姑娘还是应该选一个的好。”

长须男子说:“是呀,情花姑娘还是应该选一个的好。”

背剑男子看着长须男子说:“既然两样宝贝都十分讨姑娘的喜欢,那姑娘就应该比一比,这两件宝贝,哪一个更加的用效用,更对姑娘有益,那样就好选了。”他华中的挑衅之意,已然十分明显。

但长须男子却无话可说,只能瞪着他说道:“你……”他正想要发作,但情花忽然叹了口气说道:“唉,既然两件宝贝不能一起得到,那就只好请两位……”

长须男子与背剑男子齐声问道:“怎样?”

情花说道:“那就只好,请两位比试比试,看看到底谁能说服了谁,那奴家今日,便与他共度良宵。”

长须男子与背剑男子,两人对看一眼,齐声说道:“好,就这么办。”说完动起手来。

那背剑男子,抽出背上长剑,只听铿然剑鸣,楼中立时旋起一股凛冽的寒光。众人都齐声暗惊,果然是一柄好剑。

长须男子龙行虎步,向他奔去,也不见他使任何兵器,只是每跨一步,便地摇山动,像是凶猛的巨兽一般。众人也暗暗吃惊,猜想他到底有多大的力气。

显然这长须男子,乃是炼体之人。背剑男子怒喝一声,持剑向前打出,长须男子也不闪避,伸手便要去拿他的剑柄。背剑男子喝道:“你何敢如此小觑于我?”话声中,也不躲闪,长剑依然直直刺入长须男子的胸膛。只听铿锵一声,长剑与那男子手臂相交,却如两件兵刃碰撞一般,惊心动魄。长剑没能削断男子的手臂,长须男子也没能抓住这一柄长剑。

两人此刻意气之争,早已动了杀念,所以也不躲闪,上来便真刀真枪的动起手来。

背剑男子,使出浑身解数,将剑法施展到极致,满天剑光,渐渐的淹没了他的人影,一剑剑朝长须男子斩去。

长须男子却丝毫不去闪避视若无睹一般,挥舞起两条手臂,与那长剑相抗,且趁隙要去捉拿背剑男子的身体。只不过长须男子虽然力气惊人,体魄坚硬如铁,但身手却毕竟不够灵活。竟然许久都攻打不到背剑男子的身体,而且许都次招架不及,都被那背剑男子一剑斩到身上,不能用双手拦住。不过那背剑男子虽比他灵活,却也没有长须男子的力量,是以许多次一剑斩到长须男子的身上,竟然都伤不了他。

见了长须男子仿若无事的样子,背剑之人心中怒意更甚,大声喝道:“哼,就算你是铁做的,今日我也要凭着一剑,将你斩得碎尸万段。”

长须男子大笑道:“哈哈,就凭你这铁片也配称作剑?大街上小孩儿玩儿的,都比你这铁片更能伤人。”

背剑男子说道:“休要逞强,就让你尝尝我独门的剑招如何。”

长须男子说道:“哼,有神恶魔本事都使出来吧,大爷我还怕了你不成?”

于是背剑男子施展身法,绕着长须男子,急速的游走起来,仿若分身一般,立刻变多出来许多个他。没一个身影,周身都绕着一片剑光,纷繁错乱,杂而无章,却又仿佛井然有序,让长须男子防不胜防。

长须男子立时便招架不住,身上衣服被他长剑砍得七零八落,虽然砍不破他的皮肉,每一剑刺来,也让他分外疼痛。他长拳挥舞,使尽浑身解数,却连那背剑男子的一片衣角,都挨不住。气得大吼一声,凝立不动。忽然身上乌黑色的光芒大放,原本古铜色的皮肤,竟然变成了钨铁之色。背剑男子的长剑砍在他的身上,竟然真的就像砍在了生铁之上一样,顶顶作响,再不能伤他分毫。

围观众人,瞧了这长须男子的变化,都啧啧称奇,惊叹不已。林七也看的着迷,他倒是不在意那背剑之人的剑法,只是惊奇于这长须之人的炼体之术。

他早前就曾在书中看到过,有一种炼体之术,专门吸收各种金铁之物,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到了高深的地步,便能够身化钢铁,坚不可摧。这种炼体之术,起先只能吸收凡间金属,慢慢的修为更高,才能吸收更坚硬的金属,等到了极为高深之时,便是仙家至宝,用来锻造神兵的仙铁庚金,都不在话下。这样的修炼方法,便如同将自己的身体,当做一剑兵刃来打造,不断的在其上增加许多的金属。只是那样的天材地宝,每一个人都得来不易,又哪里找得出这样多的金属,来给他炼体之用。所以这样的道术,一直都没有多少人修炼,眼前竟然能见到一个,众人都感觉惊奇。

林七正看得出神,忽然感觉有一道目光向自己投来,转头去看之时,只见情花姑娘的一双秒目正盯着自己。那严重满含的情感,让林七一下子便陷入进去。他在失神的刹那心中一惊,赶忙将头转向别的地方,不再去与她对视。但他却能感觉到,情花炽热的眼睛,一瞬不眨的定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被她盯着的一半边脸,都烧了起来。

那长须男子与背剑男子斗了许久,两人谁都奈何不了对方,围观众人,渐渐的看得也不耐烦起来。忽然有一灰袍之人,打了个哈欠,慢慢地升起了懒腰。他这一个懒腰升得好像是植物在拔节一般,仿佛他举起的两只手臂,会向上生长一般,像是永远不会停止。会这样伸懒腰的人,显然是十分享受这松动筋骨的滋味儿。他在伸懒腰的时候,便已经有许多人将注意力从打斗的两人身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仿佛场上紧张刺激的争斗,都不如他伸一个懒腰有趣似的。而且众人看着他的样子,似乎自己久坐的身子,也显得十分舒服了一般,林七也被他吸引,看了过来。

众人看的津津有味,只见男人懒洋洋地伸完懒腰之后,忽然大吼一声,他的身影已经不见。谁都没看见他是如何不见的,谁也没想到方才还懒散的一个人,此刻就这样闪电般的一瞬消失了。大家都还来不及诧异的刹那,只闻巨力撞击的声音传来,上一眼还在争斗的长须男子与背剑男子,此刻已重重地砸在了地下。而那消失了的灰袍男子,此刻却站在了他们中间,手里拿着一块玉髓,和一颗珍珠。等众人弄明白,原来是他出的手的时候,才听到了两个倒在地上的人,发出来痛苦的喘息。

灰袍人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说道:“学艺不精,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还不赶快下去?”

两人方才正在相斗,却猝不及防陡然吃了他一脚。那一脚他们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出退的,心里立时明白之间差距有多大,此刻哪里还敢再违拗于他,被他抢去的宝物也不敢再提,赶忙忍着剧痛爬回了自己的位置。

灰袍人看着情花笑着说道:“情花姑娘既然喜欢这两样东西,又何必烦恼该选哪个。鱼和熊掌,当然是一起得到了才最好。在下现在就把这两件东西,都送给您。”

情花笑吟吟地说道:“呵呵,难得唐辉公子对奴家如此盛情,这样一来,奴家也就只好却之不恭了。”

唐辉笑着说:“能为姑娘效劳,乃是在下最大的荣幸。”

他说着就要迈步上台,后面忽然有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哼,抢了别人的东西来这里现殷勤,这样的人是不是有点太厚颜无耻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乃是那锦乾洞李琅真人。

他话刚说完,又有一人站起来说道:“自己没有宝贝,却来抢别人的,自然是有点厚颜无耻了。”这一次说话的人,却是那蓝衣少年,王家的王孟公子。

然后有一个老者,慢慢地站了起来,笑呵呵地说:“这些也不过是小事而已,大家又何必出口伤人呢?”这老者,便是那珍宝阁中的金峒大仙。

他们三人一出头,场中众人便再不敢多说一句,林七也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他知道,这时候好戏才要开始了。

这四个人互相注视着,唐辉满脸怒色。他虽然修为不俗,但毕竟只是一介散修,比不上几人背景势力,是以此刻也不敢与他们相争。

他们四人谁都没有说话,此刻只听情花说道:“唉,几位可都是阎缇城有名的修士,可不要为了奴家而伤了和气啊。”

李琅与王孟几乎同时说道:“哼,他算个什么东西。”

金峒却说道:“嘿嘿,自然依姑娘所说。”

情花对他笑道:“多谢金峒大仙谅解。”然后她又转头对李琅与王孟说道:“小店只是做的小生意而已,怎敢得罪了几位大人物,还望两位莫要争斗,在这里伤了和气,小店可担待不起啊。”

她此时此刻已经把唐辉晾在一旁,再不关注了。李琅与王孟哼了一声,满面傲色,不再看唐辉一眼。

唐辉虽无势力,但在阎缇城中,也算是修为一等一的高手,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气。可是他既不敢同几人动手,又不甘就此离开丢了面子,只好对李琅三人说道:“几位现在站出来,可否是有什么宝贝,要与在下比一比呢?”

李琅说道:“你一个小小散修,能有什么好宝贝,还是趁早滚了吧。”

唐辉却不怒反笑,把手里的两件东西一抛,仿佛毫不在意一般,对李琅说道:“阁下锦乾洞中,数百年来,自然积累了无数的珍宝,可就不知道愿意拿出什么样的宝贝,来送给情花姑娘啊?”

李琅说:“这用不着你操心。”

唐辉说:“嘿嘿,在下本来也不在意,这句话只不过是为王孟公子,还有金峒大仙问的。”

王孟听了说道:“哼,我的事情,何用你来操心?”

金峒却拱着手对唐辉说道:“有劳道友了。”他似乎对谁都这样有礼的,但他那狡狯锐利的眼神,却分明不是善类。

唐辉也不在意,仍然哈哈地笑着说道:“三位的背景,都是阎缇城中最有势力的,李琅真人能拿得出的东西,相信王孟公子,金峒大仙也都能够拿的出来,在下也不是要为几位操心,只是在替情花姑娘为难,不知道她一会儿该选什么好?如果又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话,又怎么才能让她得兼呢?难道……”他话说到此,忽然停顿一下,然后才笑着说道:“哈哈……难道要阁下三位今夜一起与情花姑娘共度良宵吗?哈哈……哈哈……”

他这话刚一出口,李琅与王孟几乎同时出手,两道匹练,直朝唐辉打来。唐辉则早有准备,话刚说完,早在两人还没出招之前,便已经飞身而出,眨眼间从大门飘了出去。

他人影虽已不见,但大笑之声,还是慢慢传来。李琅与王孟,都气愤异常,金峒则仍然呵呵地笑着,仿佛浑不在意。在场众人见几人动怒,也吓得不敢多说。心中都怕几人迁怒自己,想走却又不敢走。

正鸦雀无声之时,忽然听闻一个女子的声音,吱吱地哭了起来。众人扭过头去,只见情花姑娘正哭得梨花带雨,众人一见着娇柔的样子,立时心里就软了。王孟最怜香惜玉,赶忙问道:“不知情花姑娘缘何而哭啊?”

情花幽怨地说道:“呜呜……唐辉他刚才居然说这样无礼的话,叫我……叫我今后可怎么见人啊。”

王孟赶忙说道:“哼,唐辉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从今往后,我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定要为姑娘除了这口气。”

情花听了,立时转悲为喜,痴痴地笑着说道:“如此一来,奴家先谢过王公子了。”

王孟笑着说道:“小事而已,不足挂齿,何敢劳姑娘记挂。”

林七听了这些话,心里只暗暗地感觉好笑,却又不笑出声来。这里本就是妓院,干得是龌龊的勾当,大家却偏要自加粉饰,装出来清高的样子。世上的凡人岂非总是如此?可没想到原来仙家之中,也尽是这样的事情。

此时李琅见了,冷冷地说道:“哼,废话还是少说一点吧,不知道王孟道友、金峒道友愿意送什么样的宝贝给情花姑娘啊?两位的出手若是太豪阔的话,在下可就不参合了。”

金峒说道:“李琅道友可别妄自菲薄了,在下能拿得出什么样的东西来,李琅道友难道还怕拿不出来吗?”

李琅一句话也不说,金峒又看向王孟说道:“不知道王小友,有什么看法呢?”

王孟哼地一声说道:“你呢?”

金峒笑着说:“哈哈,老朽能有什么高见,还是请情花姑娘定夺吧。”

情花扭捏地说道:“既然几位对奴家都这样的在意,不如就这么办吧。”

三人齐声说道:“怎么样?”

情花说道:“今夜只以比武论英雄,但凡修为最高的,奴家便与他共度春宵。并且他在这里的一切费用,不论是喝的万年佳酿,还是吃的龙肝凤髓,都由奴家来垫付。”她似乎总喜欢男人为她争斗。

王孟说道:“好,情花姑娘果然是奇女子,居然有如此情怀,的确是只有真英雄,才能配得上姑娘如此人才。”

情花娇笑着说道:“王公子过奖了。”然后她接着说道:“在座诸人,不管身份如何,都可下场来比试比试。只要能力压群雄,奴家便愿意委身于他。”

她这话说得叫在场所有人都心动,但没有人会不自量力,来与他们三个争雄。且不说今日是否能胜过他们三人,即使胜了,日后也难免被他们找来麻烦。所以佳人虽好,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大家都只能坐着看看热闹,没人敢下场动手。

而李琅、王孟、金峒三人,却是站在场中,也不说话,也不动手。因为现在相斗的只要他们三人,若有两个人先出手的话,那么即使有一人胜了,在与第三人相斗之时,必然要落了下风。三个人没有谁愿意吃亏,也没人愿意输,所以谁都没有动手,也谁都没有动口。

情花看着三人的样子,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而却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王孟问道:“你为什么要哭啊?”

情花说道:“你们三人刚才还为了我争来争去,此刻怎么就一点儿也不在乎了似的,你们难道……难道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王孟赶忙说道:“怎么会呢?”说完他瞧着李琅说道:“李道友,今日就让我先领教一下你的高招吧。”

李琅听了心中暗骂道:你这个愣头青,就算是找死也别拖累了我。嘴上却说道:“你年纪也太轻了,我怎么能跟你动手?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你还是去请金峒道友指教一下吧。”

王孟见他不肯动手,转而向金峒说道:“那就请金前辈来指教一二?”

金峒说:“呵呵,老朽怎么好同王小友动手。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你拆。咱们两个,还是莫动手的好。”

王孟说:“哼,你跟我打,他也不跟我打,都说我年轻,那要不……你俩先动手打吧。”

李琅与金峒互相观望了一眼,心中暗骂:小东西,居然这么有心机。嘴上却再不说话,场面又沉静了下来。

王孟对情花说:“你看,我心里是在乎你的,可是他们不同我打,我也没有办法啊。”

情花幽怨地看着他说道:“我自然知道你对我好。不过他们两个不跟你打的话,你可以跟别人打啊。”

王孟说:“别人?哪个别人?”

情花看向林七说:“就是他啊。”

王孟也看向林七,他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看他如此年轻有面生,不是阎缇城里的风云人物,自然毫不在意,对他喊道说:“你过来跟我打。”

林七说:“我为什么要跟你打。”

王孟说:“因为是她说的,现在也是我说的。”

林七说:“我不跟你打。”

王孟说:“既然不打,就滚出去。”

林七说:“好。”说完转身就走。

王孟见他像条狗似的,见了自己夹着尾巴就跑,心中十分得意。其实在阎缇城里,见了他就夹着尾巴跑的人,数也数不清,但今日能在情花面前显一显威风,却叫他十分的得意。只不过让林七就这么走了,他却很不甘心。于是他对林七说道:“你回来。”

林七转身回来。

王孟说:“我教你滚。”

林七说:“但你又叫我回来了。”

王孟说:“我叫你回来,是因为我叫你滚。”

林七说:“你这样说话,让我不是很明白。”

王孟说:“我叫你滚,你就该滚着出去。但你没滚,所以我才叫你回来,现在你明白了吗?”

林七说:“我明白了,你叫我回来,是要提醒我滚着出去,对吗?”

王孟说:“你总算不十分的愚蠢,现在你可以滚了。”

林七说:“于你来说,是可以了。”

王孟说:“你什么意思?”

林七说:“现在我不想走了。”

王孟说:“这可由不得你,而且不是走,是滚。”

林七说:“好吧,我现在不想滚了。反正,怎么说都一样。”

王孟说:“那我就将你打得今后连滚也不能了。”

林七嘻嘻一笑说:“你这话说得有趣。”

王孟说:“怎么有趣了?”

林七说:“你就算削断了我的手脚,砍去了我的四肢,我都还是能滚的。哪怕我就是剩下了一颗脑袋,扔到了地上也还是能滚的,所以你无论打成我什么样子,我都是能滚的。”

王孟说:“你若是死了呢?”

林七说:“你要杀我?”

王孟说:“是呀,因为你死了就不能滚了。”

林七说:“好,那你来杀我吧。”

王孟怒起拔剑,林七仿若未见,王孟的剑却忽然收了起来。笑着说道:“哈哈……我明白了。”

林七说:“你明白了什么?”

王孟说:“原来你也想比试比试的。”

林七原本不想的,不过现在却说道:“我想。”

王孟说道:“我真没想到,你原来也想来这里逞英雄的。”

林七说:“英雄美女,美女岂不是原本就应该配英雄的吗?”

王孟说道:“可是你难道看不出,在我们面前,逞英雄很难吗?”

林七说:“英雄的路本就是艰难的。”

王孟说:“好,果然有志气。但你可明白,不自量力的人,只能做狗熊。”

林七说:“狗熊又如何,英雄又如何,都是一样的。”

王孟说:“一样吗?”

林七说:“不一样吗?”

王孟说:“好,那我今日就让你做英雄吧。”

王孟一剑刺出,剑气之中含着无尽威势,林七也没想到,他一个豪门公子,竟然有这样高超的剑术,陡然之间,竟能将全身修为调动,使出这样大威力的剑招。不禁也暗自感叹,想他纵然修行刻苦,也一定吃了许多的灵丹妙药,才能有如此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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