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那个梵古国女皇的护法?”墨司澄也见过那个月盈,从身形上可以看出来她也是一位高手,而且武功不在他之下。
“没错,应该是她。那一次我跟踪她进了一个胡同,她当时出现用剑指着我,她本来可以一剑杀了我的,可是看到我脖子上带着的项链时停住了手,问我是从如里得到的,在听到我说是我婆婆送的时,她离开了。”佐紫汐指着脖子上带着的项链说。
“这是七王送给小姐的。”
“没错,我听陌千皓夜说过,这条项链是她母妃的遗物,是传给未来儿媳妇的,当她看到我带着这条项链时就猜出了我的身份。她当时离开时说过一句话‘好好爱他,他是一个可怜的孩子’,现在想起来她指的就是陌千皓夜。”佐紫汐分析道。
“难怪我们查不出她的底细,一个‘死’了十几年的人又怎么会留下线索呢。不过,为什么她没有死?难道皇上不知道?”墨司澄说出心中的疑惑。
“鬼才会知道,这件事情就只有问皇上了。既然知道了月盈的身份,那就把跟踪她的人撤回来,全力监视司马玄亓,争取可以查到大姐的消息。”
“属下明白。”
姬如意发现司以珩不见了后,派人上街上找,最后得到司马珩被苏大人带走的消息,急的赶忙找到司马玄亓,吵着让他去苏大人家将司以珩要回来。
“这个逆子,肯定是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被那个姓苏的老顽固拿到了把柄。真是气死我了。”司马玄亓气的大骂。
“老爷,你现在骂他又有什么用?最重的是赶紧去把他带回来,谁知道那个老顽固会不会公报私仇,故意找茬的。”姬如意说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管好他,不要让他到外面惹事生非。现在我们司马家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想要找我们不是的人多的事,现在好了,撞到了那老顽固的手里,他一定会到皇上面前告我管教不严之罪的。”
“老爷,不管怎么样您先把珩儿带回来啊,谁知道他会不会受苦啊。”
“行了,叨叨个没完没了,我去看看就是了。”司马玄亓揉了揉眉头,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们司马家最近就一直倒霉。
司马玄亓去了苏府,却被告知苏大人去了皇宫,心里大叫一声糟糕,没想到这个老顽固还真是一根筋,这么点小事就要闹到皇上面前,说出去也不怕丢人。
皇宫内
苏大人见了皇上后将事情简单了说了一遍,皇上听后龙颜大怒。这司马家也太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皇后还在位的时候他们就一直行事高调,现在皇后被废了,还是不知收敛。如果不给他们一点教训的话,司马家真的当玄铭国是他们家的了。
“来人,把司马珩用冷水泼醒。”
皇上一声令下,没过一会就有几个公公提着木桶走了进来,来到还没有醒酒的司马珩身边。几人毫不犹豫的将桶里的冰水泼到司马珩的身上,这水他们可是刚从深井里打上来的,所以有些凉。
“啊……”被冷水一刺激,司马珩的神经一下子醒了过来,大叫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竟然敢拿手泼本少爷,你知不知道本少爷是谁啊?我是当今太傅的大公子,皇后是我亲姑姑啊,得罪了我……”司马珩说着说着,终于看清身边站着的苏大人,吓得立马闭嘴。
司马珩知道这个苏大人是个老顽固,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他,一般没有人敢得罪他,当然也包括司马珩。
“怎么?司马大公子怎么不继续说了?刚才不是说的很威武,很嚣张吗?”皇上怒视着司马珩问道。
听到这个声音,司马珩是彻底的清醒了,这才发现原来他现在是皇宫的御书房内,吓得双腿一哆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上饶命,那些话都是我酒后胡言乱语乱说的,当不得真的。”司马珩求饶道。
“皇上,臣以为这太傅家的公子是名知故犯,还敢在皇上面前自称‘我’,罪加一等。”苏大人说道。
皇上看着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的司马珩,以前就听说他在京城内为非作歹,强抢民女,碍于司马玄亓和皇后,皇上才没有找他的麻烦,如今却不一样了。
“司马公子,苏大人说你豪言要强娶七王妃和大公主,还对朕出言不逊,不知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皇上问道。
“皇上,当时臣喝醉了酒,认不得人,所以才胡言乱语,那些都是酒话,不能算数的。”
“你的意思是你真的说过那些话了?”皇上再次问道。
司马珩这才明白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心里懊恼的要死,只是一心盼着自己的爹能快些来救自己。
上天好像听到了他的祈求,就在他举足无措的时候司马玄亓闯了进来。
“司马太傅,这里是皇宫,不是你说闯就能闯的地方!难道你想造反?”皇上看着不顾人阻拦冲进来的司马玄亓质问道。
“皇上,老臣知罪。老臣知道臣的儿子犯了错,得罪了七王妃和大公主,但是看在臣的面子上还请皇上能从轻发落。”司马玄亓说道。
“皇上,不可!”苏大人说道。
“皇上,自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一个大臣的公子。司马公子不仅对七王妃和大公主出言不逊,还说就连皇上的决定还要争得司马太傅的决定,这是明白的告诉别人,这玄铭国是他们司马家的。”
“苏大人,你这是血口喷人!我这一辈子都效忠于皇上,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矣,你这是在挑拨我们的君臣关系。”司马玄亓大怒。
虽他心里有这个想法,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在听到苏大人这么一说,他知道皇上未必不会当真,皇上是多疑的,以后他定不会再相信他们司马家。
“皇上,微臣话已至此,该怎么决定还要听皇上的。”苏大人将问题抛给了皇上。
“皇上,您不要听苏大人胡说,我们司马家对皇上是忠心耿耿,犬子只是一时醉话,皇上开恩哪。”司马玄亓连连磕头。
皇上看着这一幕,苏大人的话是真的进了他的心,他不想信司马家没有这个野心。有个词语叫“酒后吐真言”,不管怎么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些事情要早做防备为好。
“司马公子对七王妃和大公主出言不逊,对皇室有异心,看在司马太傅这么些年的功劳上,将司马公子发配南方十年,以儆效尤。”皇上一边说着就已经将圣旨写完,然后就是拿起玉玺,重重的盖上了章。
“皇上开恩哪,求皇上饶了犬子吧。”司马玄亓看到皇上竟然豪不犹豫的就将圣旨盖了章,心里对苏大人充满了恨意。
“司马太傅,朕这么做算是帮你。如果让七王爷知道令公子欺负了七王妃,你说依他的性格会不会杀了他,或者是汕雪国的大公主亲自带人来找你们的麻烦。到时朕想司马太傅会比现在更痛苦,还不如现在让大公子远离京城,十年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再回来就是了。行了,圣旨已下,你们都退下吧。”皇上一幅我很好心的样子看着司马玄亓说着。
看皇上已经说了这样的话,司马玄亓也无话可说,只能将不满和心痛埋在心里。
司马珩一听自己要被发配到南方去,心中很是害怕,南方那个地方经常发生水灾,淹死的人不计其数,如果自己去了那里肯定活不长久的。
“爹,救我,救我啊。我不想去南方,我不想死啊!”司马珩扯着司马玄亓的手痛哭。
“珩儿,没事的,没事的,你不会死的,你安心的去,爹会想办法的。”司马玄亓小声的和司马珩说道。
听到司马玄亓这样说,司马珩安静了下来,他知道他爹一定会有办法将他救出去的。
司马府
姬如意听司马玄亓回来说司马珩被发配到了南方,心疼不已,大骂苏大人多管闲事。
“那个姓苏的老头是存心跟我们司马家过不去,自己的孙女被七王爷给休了就来找我们家的不是。”姬如意骂道。
“行了,别再说那些没用的了,我会想办法把珩儿救出来的。”司马玄亓皱着眉头说道。
“那你道是快些想办法啊,珩儿从小没有吃过什么苦,这次还不知道要被那些没良心的怎么折磨呢。”姬如意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
“行了,别苦了。办法有的是,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皇上一心想拿这事找我们司马家的不是,所以我们只能静观其变,等珩儿出了京城后我会派人在半路上把他劫走,然后送往下面镇上的院子里,等时间久了,皇上淡忘了此事再把他接回来。”司马玄亓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好,那一切都听老爷的。”姬如意这下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樱染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见着她的人影?”司马玄亓突然想起了还有一个儿媳的存在。
“谁知道她死哪去了?自从成了亲后她就一直不把珩儿放在眼里,现在更好,整天连个人影都找不到,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找男人的。”想起姬樱染的所作所为,姬如意就气的不得了,如果不是因为司马珩没了生育,她早就叫他休了姬樱染。
“这话也是你这个做婆婆说出口的?别忘了你还是她姑姑呢,估计是在外面有事要做吧。”司马玄亓说道。
正当两人说着时,姬樱染正好从门前经过,姬如意上前将她一把抓住。
“你个死丫头,又去哪里鬼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