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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丫头,你可还记得我?

宋冬雪,原来,还是宋冬雪。

因为只有宋冬雪绝望时还会努力攥紧那最后一根稻草拼命向上爬,即使那脚下的是万丈悬崖,即使她的双手已血肉模糊。她都愿意去拼,从不服输,也从不需要别人去理解她,自己去过自己的生活。

“对了,你和白瑾瑜还有联系吗?”

我摇头之后又点点头,“之前几年都没他的消息,不过前不久我在医院碰到过他。”

“医院?”宋冬雪满脸的疑惑。

“奥,他现在是医生。”

“他做了医生?真好,这不和你的之前……”宋冬雪脸上慢慢浮上了一丝羡慕和憧憬,却被我立刻打断了。

“才不是!”这样的打断似乎太过刻意了,于是我尝试换一种随意的语气说道,“他是觉得自己在国外没出路,医生多好,一群护士迷妹整天在身边打转。”

说着,脑子里浮现出,韦爵爷和他的老婆们的故事。这护士们会不会也每天思考着,白爵爷今天宠幸谁来着?

我忍不住笑了,冬雪也笑了笑,转头看向一旁交谈甚欢的肃肃,“你看肃肃,这么多年下来,还是这样。他现在在做什么?”

“肃肃啊,我猜他现在在做微商。你知道我早就想要把他朋友圈拉黑了!”我开玩笑说道。

冬雪笑得更开心,似乎她好久没有这样笑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毕竟我们那么多年没见面。或许朋友有些时候,长久不见依旧心照不宣的。

“对了,冬雪,你知道赵浩轩最近在干嘛吗?这小子,这几年来都没什么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我本是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到气氛顿时凝固。

我看着冬雪的眼眸中刚才才浮现的欢乐一下被一层黑雾笼罩,她看着我,似乎是被人揭露秘密时的不安。

“赵浩轩……嘉央,其实……”

她的话间间断断,那种不祥的预感接踵而至。赵浩轩,不会真惹上什么麻烦了吧?昨天的语气也怪怪的。

家里的事?还是生病了?或者是……

“其实赵浩轩五年前就死了!”

……

……

就像脑子突然浸入水的那一瞬间,突然空白一片,她说谁,谁,死了。耳边的嗡嗡声,让我怀疑那是我的错觉。我攥紧拳头,仔细重复着她的话,赵浩轩,五年前,死了。

每一个词像是一针一针扎到肉里,脑子开始嗡嗡嗡作响。

“怎么可能,别开这种玩笑。”我的手越攥越紧,我拼命告诉着自己,假的,谎话,我昨天还和他聊过。

“嘉央,其实应该早点告诉你的。五年前,赵浩轩出了一场车祸,救护人员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我仿佛在听一个故事,一个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故事,或许是一个只有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汉语词典里有那么多词语,为何偏偏是“死亡”。

我不相信,一个在我身边经常笑,经常闹的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离开了,而且告诉我他再也不回来了。我宁可相信,他富贵了,忘记了我们这群好朋友。

“这故事,我,我差点就信了……”我缓缓站起身子,双腿有些发软。明明昨天我还期待的重逢,怎么可能会变成永别的。突然觉得这四周的一切变得不真实,或许,我是在做一个梦,一个噩梦。

“陈少!怎么了?”肃肃走来,大约是看到我那煞白的脸色被吓到了,转头问冬雪,“飘雪,你不会是讲了个鬼故事吧!?”

冬雪的脸色略带忧伤,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嘴角微微下拉,朝我点头。

“不是,我说陈少你到底怎么了,一副被鬼附身的样子!”

我缓缓转过头,看着肃肃,想要寻求最后的一点希望,“肃肃,你,知道赵浩轩在哪里吗?”

肃肃一瞬间表情凝固,说不出话来。他看向一旁的飘雪,神色为难,“陈少,其实这事情已经过了很久了,你……”

“原来你也知道。”五年,赵浩轩的死已经是那么久的事情,可为何要我觉得那很崭新,崭新到我无法接受。我不敢想下去,更不敢想五年前,我在干什么。

“嘉央,你别想那么多,人都去了五年。”是啊,五年的时光足以让他们忘了他,可为何要让我,让我一个人独自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噩耗。

他们花了五年的时间,当时的伤口早已结痂,而我,却好像这里头唯一一个鲜血直流的少女,无法接受所谓的死亡。

我的眼睛发烫,我没想过,倘若一天一个我曾经朝夕为伴的朋友,突然从这世界上消失,我会怎么样。我宁可相信,他自傲,自负,没心没肺忘了我们,去另一个地方过上更好的生活!

“五年,呵,五年……你们都知道,唯独我,呵,唯独我一点都不知情,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声音本是飘乎乎的,却似乎将屏风外的人也吸引过来,的确,我太不甘,他们都知道,唯独我被瞒着五年。而那个人,最好的朋友确实我。

“陈少,本来我也想告诉你的,都是白瑾瑜一直让我瞒着你,我才忍住。”

“肃肃……”冬雪似乎想要瞒着什么。

“你说什么?!”我似乎抓住什么,拼命想要扯断它,“白瑾瑜?他,他不让你告诉我?”我不明白,白瑾瑜故意向我隐瞒的原因,为什么,如果他觉得当时我承受不住这个伤痛,那现在呢?现在我心中的哀痛又会少一些吗?

我随手抓起桌子上的包,推门而出,我不记得身后的肃肃冬雪怎么劝我。我只记得,已是傍晚了,风很大,大到沙粒进了眼睛又立刻被吹了出来。眼睛疼痛酸胀,想要使劲揉,我却突然想起什么,慌乱地在狂风中寻找手机。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在这狂风中用手挡着脸,他们看不见我跪坐在地上,疯了似的找,像要在下一刻把这包活生生地撕扯断。我找到了,像是得到什么一样,疯了似的紧紧握在胸前……

赵浩轩,在吗?

怎么了?

周末有个同学会你去吗?

周末我在外面呢,赶不回来了。

……

赵浩轩,我见到白瑾瑜了,你肯定想不到,他现在是个医生了呢!

是嘛?

哪天我带你去见他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

也好!你们兄弟俩好好聚聚!

……

嘉央,毕业快乐!

哈哈,你小子终于回我了,我以为你把我拉黑了呢!差点人肉搜索你!

我才不敢呢!

……

赵浩轩,说好来找我的呢,都大半个月了。你不会放我鸽子了吧?

赵浩轩?放鸽子是可耻的!

在吗?赵浩轩,你再不来,我就要开学了。

……

赵浩轩,听说你考上心理学了,拍手拍手!

丫头,过几天我去找你吧!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啊?

反正就是重要的事,丫头你到时候可别跑!

呵呵,我跑什么,

……

风很大,让我越来越看不清,这五年来我和赵浩轩的聊天记录,每一条都还在。我从不用大脑思考过,赵浩轩消失的这五年里,没有一张照片,没有一段语言,甚至连他只会喊我丫头,我都忘记了。

这不是死亡笔记,那个人也不是赵浩轩。雨开始下了,和几年前那场大雨一样,浑身湿透,走在大街上,像是失了魂的人。像是被偷走了这五年的记忆,那个人突然之间,再也不会回来……

我好怕他出现在我的梦里,突然问上一句:丫头,你可还记得我?

我开始不记得丫头这个名字的由来,只记得有个人总会傻乎乎跑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问我,丫头,在干嘛?

他是一个男孩,各位,这不是一句废话,因为他比任何人接近于孩子这个词语。不是因为他天真烂漫,相反是因为他个性冲动。

有时候,孩子与大人的区别,在于孩子可以赖在地上哭泣,冲着大人们发火,而我们只能忍着,再忍着,最后默默在角落抹泪……所以,有些时候,我是羡慕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孩子。

“赵浩轩,你这火爆脾气真是没谁了!”我总是这样先给个白眼,然后默默甩给赵浩轩一句。一次是因为他踢坏了教室里的桌子,一次是因为国伟冲他冷嘲热讽,还有一次是因为,因为他死活不相信白瑾瑜。

他的确不通人情,有时候就一根筋,怎么说也说不回来。有些时候,却异常能忍耐,让人看着心疼。

“赵浩轩,你的,你的脸怎么?!”大多时候,不,应该说每时每刻,赵浩轩的脸上都带伤,如果一个人天天受伤的话,会不会变得更能忍受,这是我常常思考的问题。

我看着他的伤总是有些心疼,白瑾瑜则总是笑他,在这么下去别人以为那是胎记了。

每次赵浩轩也是一拳轻轻砸在他身上,“你见过胎记每天移动的吗?”然后我们三人被戳中笑点,笑个不停。

“丫头,你是心疼我吗?”

我记得赵浩轩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告诉他,心疼,我见不得朋友委屈,见不得朋友受伤后说着没事,我不是圣母玛丽苏,但总觉得那些伤口血渍,让人心里疙瘩,尤其是从我熟识的人身上流出来的血,让我觉得更加触目惊心。

他一把抱住我,像是孩子一样宣泄着感情。我喜欢他的真,从不做作,甚至有些讨厌的真。所以我从不会觉得这样的拥抱会让人误会什么,相反,只要是能够安慰赵浩轩的,我觉得都是应该的。

“丫头!”记得那场大雨朦胧的画面,我听见他的声音,他是一根筋,但却愿意听我的话去拐弯,我知道那时他也站在雨中,而且离我很近,尽管我最后还是在白瑾瑜的怀里晕了过去……

我总拿赵浩轩当出气包,也总爱讲给他听我的苦恼,虽然他大多时候不理解女生的这些小心思,但也会耐下他那火爆脾气,静静听我讲完,然后点头微笑。

白瑾瑜总是笑我,说我驯服了一只六耳猕猴,我笑着,赵浩轩?顶多是一只尚未修炼的猕猴桃。然后赵浩轩就怒视我,从来都是很凶充满杀气那种,让我不敢再说下去。

“丫头!”那是毕业那天,我见到赵浩轩的最后一次,我没想过那是最后的碰面,的确,这种事谁也料不到。

就是那个才毕业的第一天,我和白瑾瑜之前约好,花了半个小时打扮打扮自己,我觉得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太过有道理了。以至于我提前了半个小时到了游乐园门口。

“我说赵浩轩,你能小点劲嘛!骨头都散架了。”我对他说话向来是大呼小叫的,相比之下,在白瑾瑜面前我已经算得上淑女。

赵浩轩求饶递给我一张票:“好啦好啦,走吧,进去玩。”

“白瑾瑜,还没来呢?”

赵浩轩支支吾吾:“那个,那个瑾瑜,他今天有事,我们俩进去吧!”

“什么,他有事,分明是他约的我,还放我鸽子!不行,我要找他说清楚!”

赵浩轩赔笑道:“来都来了,总不能浪费这门票钱吧!”

我总觉得我失去了一段记忆,像是电影电视里的那种失忆,忘记了那段时间里最重要的事。就像我忘记了那天玩了什么项目,忘记了那个奇怪的玩偶是怎么来的,也忘记了那天赵浩轩一本正经说着什么?

如果记忆可以倒带的话,那天的事情会慢慢开始清晰……

我心不在焉地走进游乐园,在我的脑海里,游乐园等于玛丽苏的青春电影,等于美好和憧憬,如今一瞧,倒只看得见遥遥无期的等待。

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抱怨道,“这人也太多了吧!要不咱回去吧!”

我本以为赵浩轩那急性子这一分钟都不会愿意等,没想他那天和变了一个人一样说道,“再等等,你看,他们叫的多凄惨!”

我不由笑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恶趣味,看别人惨叫,还会傻笑!”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中浮现的画面,竟然是白瑾瑜平静坐在上面,一脸自在地听着赵浩轩在一旁尖叫,的确,这样的打开方式才是对的。

“丫头,你不会真怕了吧?到时我胳膊让给你掐!”我笑了,哪有自己把自己卖了,还这么开心的。

终于,我俩都耐下性子,在等了半个小时之后,坐上了那个号称疯狂龙卷风的东西。

“啊!倒过来了!”我听见赵浩轩在我身旁的一声声惨叫,“不行不行!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哎!救命!要死啦!”

“什么时候才停啊!”

我相信他是第一次玩这种东西,也敢确信他下来以后,再也不会去尝试。大概全场尖叫指数最高的除了他,就是隔壁那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吧!

“丫头……那,那个东西,真的太,恐怖了……”他一脸惨白地看着我,眼神中似乎惊魂未定。

“噗!”我笑出声,伸手递给他一瓶水。

他使劲摇头,“别,待会真得吐了!我可不能在你面前丢脸。丫头,你怎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

“哦,小时候喜欢吊在单杠上,大概倒立惯了吧!”

游乐园里没什么好吃的东西,大多都是些又贵又吃不饱的东西。赵浩轩吃了些又吐了些,脸色从惨白变成雪白。

我看他实在简直不了说道,“我们吃完回去吧!”

“不行!”

“那干嘛?除了碰碰车和旋转木马……你不会要我陪你去玩儿童乐园吧?”我惊讶地看着他。

赵浩轩立刻摇头,“当然不是!!”

他向一旁瞟了一眼,刚好瞟到那边柱子上刚贴的海报,“你看这个!新项目开放,前500名还送柏拉图玩偶!多有吸引力!”

“什么柏拉图?”我听着这奇怪的名字,站起来瞧了瞧,“哦,这个是……刚造的那个木质过山车!就在那里!”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就是那个赵浩轩口中很有吸引力的项目,传来一阵阵的尖叫声,过山车飞速从轨道滑下时,还伴随着木头嘎吱嘎吱的声响。

我再转眼一看赵浩轩,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看还是算了,你这趟上去,好不容易回的血又得没了。我可不想待会陪你去医院……”我这刚回头走了几步,他就突然拉住了我。

“没事,没事,你看现在队伍也不长,咱们去玩吧!”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家伙都遭过一次罪了,还敢?

不出意外,赵浩轩为他的逞强付出了代价,跌得撞撞从上面下来,脸色又变回惨白。我真怕他的小心脏受不住刺激,因为我们恰巧是501名,礼物派发完了。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他会不会直接血色上去,去和工作人员理论一通。

站在售票处,一辆过山车从我头顶开过,正想着该怎么解释,一转头,他已经站在我身后,面色还是雪白,感觉下一刻就得搀扶着他一样。

“丫头!”他伸手,从他指尖的钥匙环下滑落一个玩偶,不像熊也不像猪,什么品位,这个游乐园竟然只送这么难看的玩偶。

他继续说道,“送给你了!丫头,其实……”

过山车的声音从远方靠近,隆隆的巨响,盖住了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拉着他,还有那个柏拉图玩偶,从游乐园离开。

如果记忆可以倒带,柏拉图玩偶,那张惨白却又努力挤着微笑的脸,还有过山车巨响声下的那句话,能不能再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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