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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心有所属

蔡女官不屑地瞥了阮祺萱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看似不怕,但是蔡女官不自然抖动的身体却暴露了她处于极端的恐慌之中。

“我记得,刚刚你是用右手,将我的头按下水的。”阮祺萱说得很平静,但是话语里深深的杀意完全显露。没等蔡女官反应过来,阮祺萱就狠狠地将蔡女官的头压进水中。

蔡女官的穴位都被封住了,完全挣扎不了,只好胡乱用蛮力细微地扭动着。突然她感到浑身都有皮开肉绽一样的痛,水中的她快要停止呼吸了,阮祺萱又一把将她的头拔了出来。

“想不到你挺有能耐啊,居然强行冲破了穴道。”阮祺萱微笑着,像是根本不在意面前血迹斑斑的蔡女官。

敷宗槿微微蹙眉。没有想到蔡女官为了逃命,竟然生生地冲破地被封住的穴道,导致穴道附近的血管崩裂而出血,血液从蔡女官的七窍上不停地涌现出来。

蔡女官哆嗦着,一双眼惊恐地看着阮祺萱毫不在乎的脸。她浑身剧痛,哭得涕泗横流地求饶:“阮姑娘……阮姐姐……求你……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乱说话的……”

阮祺萱缓慢地摇起头来,笑得愈发兴致勃勃。她冷冷地对蔡女官说道:“很多人想要杀我,最后都没有成功。既然你敢杀我,又何必对我求饶呢?”

没有等她再说,阮祺萱一挥手就把蔡女官的头再次压到了水里面,这一次阮祺萱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而是静静地等到她再也不动弹。

敷宗槿一言不发,神情复杂地看着阮祺萱。

当初在储秀宫第一次跟阮祺萱见面,他震惊于阮祺萱与一个故人长得十分相像。循着故人的线索,他暗中查探阮祺萱的资料,发现她流浪了许多年,经历了许多寻常女子无法承受的事情。最令敷宗槿敬佩的是,阮祺萱以不同寻常的坚韧将苦难一一挺过来了。这样的女子着实让人心疼,更何况,若不是他十年前的行动,阮祺萱不至于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

阮祺萱会有这样狠戾的一面,也是拜自己所赐吧。

思虑至此,对面前这个手段残忍的女子,敷宗槿却不觉得她可怕。

蔡女官再没有了动作,两只手臂无力地伸展着。阮祺萱松开按住蔡女官头部的手,正想将尸体推下水里,敷宗槿快速蹲下,抓住蔡女官的双脚向水下用力一顶,尸体便滑落了下去。

阮祺萱看着蔡女官的尸体一沉一浮,眼睛慢慢失去了焦点,望向了不知道是何处的远方。那双眼睛之中,似有隐忍,更多的好像是无奈。

周围变得很寂静,静得让敷宗槿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的尸体,会流向哪里?”阮祺萱幽幽地问道,听不出情绪。

敷宗槿看了看她平淡的脸,在地上抄起一根树枝,借此将蔡女官的尸体推向右方,道:“那边的湖底有个水底漩涡,尸体会被吸在那里,不会浮上来被人发现的。”

身后的阮祺萱没有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敷宗槿放下手中的树枝,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转过身对阮祺萱道:“时间不早了,你要回穗禾斋了。”

阮祺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从蔡女官断气的那一刻起她便这样了。她失神地回应着:“好。”

敷宗槿与阮祺萱并肩往白鹭洲外面走去,敷宗槿不时看向阮祺萱,她的表情还是有些木讷,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还是在介怀些什么。两个人走得很慢,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但是出口还是很快就到达了。

敷宗槿停住了脚步,接下来他不能跟阮祺萱继续一起走了。但是阮祺萱似乎没有发现他忽然停了下来,仍然失了魂魄似的一直往前走。

“祺萱。”

阮祺萱顿住了,这才回头看向敷宗槿。

“我希望你还会来白鹭洲。”敷宗槿望着阮祺萱的眼睛,真挚地说道,“或者平日有什么事要找我,就去红荼居找红曼,她会帮你的。”

阮祺萱定定地望着他许久,好一会儿才不断地点头,接着又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等待敷宗槿一直目送着阮祺萱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他才心情复杂地叹了一口气。

然而此时,几十步开外的另外一个女子却一直看着敷宗槿稍显落寞的身影,有一种想哭却无从哭起的撕心裂肺感。

婢女阿兰看着自家主子脸色十分不好,而她们所站的地方又冷清压抑,令她不自觉打了个哆嗦。阿兰不禁担心起主子的情绪来,于是打破诡谧的气氛道:“小姐,你没事吧?”

季清环注视着不远处的敷宗槿,眼神坚不可摧,却带着无限的悲悯和深深的绝望。听到阿兰的声音,她像是终于在漆黑一片的无限空间之中找回了自己。

“我没事。”季清环说着,唇边却不知为何感到了苦涩,似有似无的,但能直击她的神经深处。

原本想着入了夜,敷宗槿孤身离开红荼居去办要紧的事情,他可能会冷,专门跟着他想要给他送上披风。没有想到居然是来到了这样偏僻的地方,还是和阮祺萱在一起。更加没有想到,敷宗槿看向阮祺萱时,会有那样眷恋的眼神。

季清环心中一阵绞痛,她看了看自己手上那件锦绣斗篷,嘲笑了自己一声,痛苦地闭上了眼。

他们虽然刚成婚不久,敷宗槿还没有完全爱上季清环,但是从平日里敷宗槿的关怀体贴,季清环以为,总有那么一天,他会如同她爱他一般珍爱她,真正从心里将她当做妻子。但是原来他经常不在景锐侯府过夜,不是因为他真的公务繁忙,是因为他不想与自己同房,更想要在宫中看到阮祺萱。

不是他不爱自己,而是他的眼里,早就只能容下另一个人。

慢慢的,眼泪浸满了季清环的美目。她忽然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回走,像是逃跑一般。阿兰吃了一惊,连忙跟上。

即使自己再温婉,再美好,也已经无法讨到丈夫的欢心了。她季清环被宠爱了十六年,却就这样输给了一个出身市井的小小婢女吗?

“小姐,你慢点走,小心别摔倒了。”阿兰焦急地跟着她,生怕她真的因为情绪不稳定而受伤。想到刚刚景锐侯的那一幕,阿兰想要安慰却又不敢开口,终于她一咬牙道:“小姐,侯爷只是来办事的,你别胡思乱想,让自己不畅快。”

季清环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她回过头看着阿兰,阿兰被她眼中的不安吓了一跳。“阿兰,我还是有机会让侯爷爱上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她的泪痕还在脸上,眼里却有着期待和雀跃,阿兰一怔,立刻肯定地说道:“是啊小姐,侯爷一定会知道你有多好,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季清环怔怔地听着,迅速用袖子将脸上的泪水擦去,整拾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便强笑着道:“对,没错,一定会的。”

阿兰关切地看着她,配合着不停地点头。

“侯爷会发现我的好,永远陪在我身边的,”季清环喃喃着,确定了自己的仪表还是容光焕发,“我们赶快回去,给侯爷泡些花茶。他那么晚出去,一定觉得很累了。我要赶紧回去服侍他。”

说完,季清环就拉起了阿兰,快步朝红荼居走去,脸上的神情就像刚成婚时的娇羞和欢快,就像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自从应珙怀孕的消息传了出去,穗禾斋的门都快被后宫的人踏遍了。先是洛帝时不时就过来看应珙,再是各宫嫔妃都纷纷带着贺礼上门,就连平时不轻易主动去见人的靖安太后,都在谢雪臣的陪同之下来到了穗禾斋。靖安太后更是开金口亲自嘱咐应珙在怀孕期间需要注意些什么。

时隔几日,湘妃的事情已经被查清了。萧仁与楚心私通,证据确凿。因为楚心已死,私通的罪名全部落在了萧仁身上。他因与宫女私通,又在延福宫欺君罔上,被判处斩。

而湘妃,她毕竟残害宫人数年,闹得玄郊城内人人皆知,影响极大,甚至引起了百姓的民愤。思量之下,洛帝将她幽禁了起来,卸下了她管理后宫的权力,仅仅留有湘妃的封号。

后宫上下因为应珙怀上龙胎一事而热热闹闹,竹雅苑里面却十分冷清。湘妃被禁足在自己寝宫以后,身边侍奉的婢女数量都生生减少了一半,令到偌大的竹雅苑甚至连个扫地浇花的奴才都没有了。

这一天,玮妃又下了帖子,邀请各妃去绣实宫聚会。前一晚应珙便提出想要将洛帝与靖安太后的赏赐拿出一些当做回礼送给其他姐妹。阮祺萱本来觉得不妥,这样当众分发礼物,好像有些示威的意味了。但是后来阮祺萱想到,这一举可以用来警告其他不安好心的妃嫔,起到保护龙胎的作用,想了想便允许应珙这么做了。

晨会之上,阮祺萱按照应珙的吩咐将早已备好的礼物分发给大家。果不其然,各嫔妃脸上的神情都变得怪怪地,极其不自然,有些耿直的更是直接就表现出不悦。阮祺萱只是让应珙装作看不见。

晨会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也只有玮妃和应珙始终保持着笑容了。不久之后,玮妃便提出要处理事务,其他人就此离去,都各自松了一口气。

阮祺萱小心翼翼地扶着应珙朝门外走去,应珙刚刚怀上龙嗣,胎象还不稳,阮祺萱要格外谨慎,不能让她有什么磕磕碰碰的。一些从她们身边经过的嫔妃都面露微笑地与她们道别,可是一转过头又是一副不满的神情。

应珙二人缓慢地走出了绣实宫大门,正想往穗禾斋的方向走去,却听到后面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音。

“婉妹妹这是要回宫歇息了呀?太阳这样辣,怎么也不让人打个伞呢?”

应珙慢慢地回过头,一看,竟是舒贵人。想着之前人家已经没有对自己不客气,她便有礼貌地回答道:“劳舒姐姐挂念了。这一路也不远,妹妹想着,吸收些阳光对胎儿好。”

舒贵人听了,脸上却浮现出奇怪的笑容,似乎觉得听了个笑话:“也对啊。好不容易,用了千万种手段得来的孩子,当然要小心一些照顾。”

应珙有些不悦,什么叫用手段得来的孩子。于是秀眉一皱,道:“姐姐什么意思,什么手段呀。”

舒贵人丝毫不愿意跟她拐弯抹角:“哼,你还好意思装傻,要不是你勾引的陛下,陛下也不会恼了我而去宠幸你!还有你的婢女,跟你这个主子一唱一和,让我开罪了太后。没想到你看起来娇弱,心机却深沉得很哪!”

被她这么一提醒,应珙倒是想起了太后寿宴当晚,舒贵人之所以被太后责罚,便是因为她当时裙装上刺绣的萱草花。可是这件事情跟她和阮祺萱有什么关系?当日舒贵人在穗禾斋看到萱草便入了神,祺萱又没有暗地里做些什么,故意吸引舒贵人的注意!

应珙便有些愤愤地道:“舒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是姐姐说了惹陛下不高兴的话,陛下才过来穗禾斋的,怎么会是妹妹勾引。还有姐姐在寿宴上的服饰,是当初姐姐见了那萱草便入了神,祺萱又没有教唆过你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你竟会将萱草绣在裙上。你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我们,也太不讲理了!”

舒贵人冷哼一声,只觉得这主仆二人伶牙俐齿,黑白不分。明明是她应珙勾引了洛帝,不然后宫这么大,为何当晚洛帝偏偏去了穗禾斋。还有那萱草,若不是有意,为何要在自己身在穗禾斋的时候拿出来?!

“真真是好说辞,推卸得好完美啊,想必这说法,是在决定陷害我的那一日便已经想好的了吧。”舒贵人根本就不相信她们没有私心。

听到了舒贵人平白无故污蔑自己陷害她,应珙气得满脸通红。自己可是大家闺秀,脾气一直好得很,偏偏这个舒贵人三番四次地要当众侮辱人,再好的脾气也忍耐不下去了。应珙正想要与她好好争辩一番,却被阮祺萱一把拉住了手。

阮祺萱轻声道:“舒贵人,您就这样在这大日头之下拦着婉贵人指责她,怕是不好吧。”

舒贵人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满的不屑:“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奴婢插嘴了,婉妹妹就是这样调教下人的么。姐姐记得上一次,那彩菁就是因为你管教不严进了顿府啊。婉妹妹,若是这没规矩的一幕被别人看见了,又该指责你不能管教好奴才了。”

应珙更加来气了,彩菁的事情也是被人陷害的,怎么舒贵人却要在这件事上颠倒是非呢!“祺萱只是见我身体不适,而姐姐又句句针锋相对,于是好意提醒姐姐而已。这可不是什么管教不严。”

舒贵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那姐姐也不过是好意提醒妹妹,不要再犯上次彩菁的错误了。”

阮祺萱一看应珙气得脸色都变了,心里大叫不好。现在应珙刚刚怀孕,可不能有如此大的情绪起伏。思及至此,阮祺萱便不得不替她开口道:“说到管教,贵人还是先去整顿自己的人吧。听说那蔡女官已经失踪好几天了。”

舒贵人脸色一变,一双眸子发出寒冷的信号。她紧紧地盯着阮祺萱,却颇有些心虚。那天自己对蔡女官发怒,无论怎样也要蔡女官去杀了阮祺萱,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丫头这样说,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蔡女官不过是告假了,怎么是失踪呢。”

阮祺萱却看似很意外:“告假?奴婢在寿宴当晚还见过她一次呢。当时她还往一个偏僻的地方去了,那里看着阴森,奴婢都不敢过去。希望蔡女官没出什么事情吧!”

她这么说,分明是见过蔡女官的。然而现在阮祺萱没有死,蔡女官却失踪了,难不成这跟阮祺萱有关系?但是她区区一个十多岁的婢女,面对蔡女官这样一个力气大的老嬷嬷,竟然能够安然无恙地逃出,还能拿下蔡女官吗?舒贵人实在不相信!

可是若蔡女官真的被她拿下了呢?舒贵人没有想到阮祺萱会果决地杀了蔡女官,她只会认为是阮祺萱抓走了蔡女官,想通过蔡女官说出对自己不利的消息以威胁自己。想到这里,舒贵人对应珙二人又恨上了几分,尤其是那阮祺萱,太过诡计多端了!

于是她毫不客气,不耐烦地道:“婉妹妹,你这个陪嫁丫头真是伶牙俐齿啊。主子还没开口,奴才便说话了。这样主次不分,又爱出风头,婉妹妹你可要小心了。”说完还带着深深的意味看着应珙。

一开始应珙并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但是应珙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勾心斗角之后,对洛帝的宠爱都有着一些敏感了。很快就想到舒贵人的意思,莫不是在说,小心阮祺萱终有一天越过自己,与洛帝有了什么瓜葛?!

应珙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眼里满是震惊。舒贵人捕捉到她这一神情,立刻就觉得自己的挑拨离间得逞了。于是她不再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地走了,她可不想再看到阮祺萱的脸,她首先要查清楚蔡女官到底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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