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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秘密的雷顿庄园

疯狂急驰的大篷车像挣脱缰绳的野牛一路狂奔,在一处破旧的巨大的广告牌处突然转弯驶向了一条崎岖的小路,可大篷车一点也没有减速的迹象,坐在车上的人既感受到了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又体验到了山地骑摩托的颠簸,料想一定没有人愿意再来体验这种超级刺激的极限挑战。

雨下得小一点了,大篷车突然加速,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漂移了起来,真的是险象环生,惊心动魄,而大篷车上没有人惊慌没有尖叫很可能是被一路颠簸震晕了,鸣鹤真的是被颠晕了,也可能是缺氧的缘故鸣鹤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

雨完全停了下来,漂移的大篷车终于停在一处庄园的大门口,大门被打开了,大篷车驶进了看起来曾经很豪华的庄园,只不过无情的岁月侵蚀了它曾经的豪华,庄园很有气势可门牌却小得可怜,只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上面的字迹好像也被特意划得模模糊糊,隐约写着——雷顿庄园,他们一定是刻意在隐藏着什么。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车上的道具一件一件的抬了下来,全部被送到了宽敞的大厅里,大家都很专注地整理被丢得乱七八糟的道具,没有人谈起刚才漂移的惊险也许真的是习惯成自然并且十分信任那位开飞车的司机。戏装被叠得非常的整齐,棱角叠得非常的分明,道具也摆放得无可挑剔的整齐,这是雷家戏班几代传下来的传统,有一个师傅正在修理一个精美的头饰,看上去做工相当的精细,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皇后佩戴的头饰,不过上面的几颗珠子不知道滚到了哪里。更惨的还有几个精美的头饰已经散了架,实在是很可惜,还有几根彩旗不知道被谁的大屁股坐断了,有几位师傅下车的时候连鞋子都找不到了,尽管如此仍然没有惊慌失措这也是雷家戏班的传统。

小丑跑了过来,他的鼻子上有一块白色的皮肤,可不要认为他是化了装的,或者是还没来得及卸妆,当然都不是,此装可是纯天然的毫无后天的加工,一路上满肚子的疑问让他不得不找到雷老班主问个究竟:“雷班主,我们演出多么成功,看看那些观众多么热情,为什么突然走了?还走得那么突然?我们可是损失得很惨重!”显然他还没有报怨完,接着说到:“要知道台下的观众多么的欢喜我们,我好像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小丑还想说点什么,突然又什么也不想说了。

雷班主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来半截报纸递给了小丑,小丑接过了报纸上下左右前后的翻着,又递给了雷班主:“你让我看什么?连张图也没有,你知道我不认字的。”小丑有些不高兴了,雷班主是知道他不认字的还故意给他难看。

“噢,我脑子真的有些蒙了,龙人你给小丑读一下。” 雷班主把报纸递给了龙人。

“……不断有京剧演员离奇地失踪,其中还有从国外刚刚回来的梅大师……”大家听了简短的消息脸色都变了,雷家班的上下都知道曾经失踪的雷家大戏班子,一百几十口子的戏班一夜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并且就在刚才,我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家伙!”雷班主神情凝重地说到。

雷班主并不清楚,他看到穿着黑色斗篷的家伙只不过是穿着黑色长衫的乞丐,他的长衫跟黑色的斗篷冷眼一看有几分像,但却是不一样的,至少鸣鹤也被那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乞丐吓到过几次。

“啊!”有人发出了惊叹声。

小丑像霜打的茄子没有接着问,他知道这件事情是多么的严重,突然有一个声音大叫了起来,“啊!救命呀!”还在极度惊恐中的小丑吓得跳了起来,像一只逃窜的老鼠躲到了雷班主的身后,两只手紧紧抓住了雷班主的衣服。

雷班主从藤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惊叫的小女孩儿面前,看到箩米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神色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大铁箱子。

“箩米,怎么了?”雷班主看上去很是焦急。

箩米只是手指着大箱子一句一话也说不出来。

萝米原本打算把叠好的戏装装进大箱子,可刚打开箱子她着实被吓到了。

雷班主定睛一看有一个小男孩儿坐在那口道具箱里,他看上去满脸的惶恐和茫然,手里还抱着一只提线木偶,好像还没有从剧烈的颠簸中清醒过来,还晕晕乎乎的样子像一只东南西北虫。

“小家伙,你怎么会在箱子里?你从哪儿来的?你家住在哪儿?”雷班主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鸣鹤坐在刚才的车上已经吓得差点晕了过去,突然又看到这么多的陌生人他更是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一个小哑巴。”小丑从雷班主身后钻了出来不禁自己嘲笑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孩儿吓得如此狼狈。

“我……我……我……”鸣鹤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哑巴他努力地想说出自己的名字,可越是努力越是口吃得厉害。

“不是一个哑巴,原来是一个结巴……”小丑朝笑起别人的样子真的是肆无忌惮。

“你这个丑八怪,丑得简直像个癞蛤蟆,不用化装就可以演小丑,世界上你真是独一无二的。”小花豆实在听不下去了,但它说的话真的没错。

“一个小木偶嘴皮子还挺厉害,一个小木偶会说话更算得上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奇闻,我们两个彼此彼此。”小丑还挺谦虚的样子。

“我叫鸣鹤,我是想躲开欺负我的孩子才钻进箱子里的,然后被你们拉了回来,可是我并不知道我住在哪儿,我很少出门我父母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住在哪儿。”鸣鹤的嘴没有动,鸣鹤的妈妈从来没有告诉过鸣鹤他家住在哪儿,因为鸣鹤很少走出门口,当然也就没有必要告诉一个从来不离家的孩子家里的地址。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从哪儿发出来的声音?”小丑更是觉得无比的惊讶,他围着鸣鹤飞速地转圈企图搜到可以发出声音的东西,可一无所获。

“别找了小丑,他是用肚子发出的声音!”雷班主只是听说过但从来没有亲眼见识过。

“这就是传说中的腹语?”龙人接茬到,“他还是一个孩子,竟然会腹语真是了不起!”

大家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赞叹声。

“你姓鸣?你也姓鸣?你真的姓鸣?为什么如此的巧合?”雷班主觉得眼前的孩子不应该姓鸣,而他偏偏又真的姓鸣,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

鸣鹤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姓鸣并没有什么奇怪。

“我们要留下他吗,我们现在的戏班子的境况大家都清楚,挣点钞票比印钞票还要难,又多了一个白吃饭的,我可不想把我的口粮再分给一个口吃的家伙。”说话的那位看上去极其的傲慢,傲慢的理由当然他是雷家戏班最红的当家花旦楼乙。

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处置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家伙,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雷班主。

雷班主没加任何思索,果断地说:“暂时留下他吧,一个可怜的孩子。”

小丑像大喇叭一样对萝米喊到:“箩米,是你发现的,你就收着吧。”

说完所有人都散去了,他们要去把脸上的戏装卸掉,他们离开得太匆忙并没有来得及卸妆,在大篷车上一路颠簸让他们都成了大花脸。

箩米是一个很瘦弱但看起来很清秀的小女孩儿,只不过在左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红痣,看上去本就不应该长在这么可爱的一张脸上。

“我叫箩米,我知道你叫鸣鹤,你真的很了不起还会用肚子说话,你不用害怕,这里是雷家戏班,这里所有的人都很善良。”箩米把手伸了过来,她看上去年龄要比鸣鹤长几岁。

“你叫箩米,好奇怪的名字。”鸣鹤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打开话题。

“我是雷班主用一箩筐大米从我的养母家里换的,我是一个弃婴,在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的亲生父母看到我脸上有块红痣就把我扔了,说我会给家里人带来恶运。”箩米提起从前的往事一点也不伤心,“雷班主对我很好,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在我的心里我已经把他当成了我的父亲,你呢?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我的父母对我很好,他们很善良,是我自己偷着跑出来跑丢了,无意中钻进了戏班子的那口大箱子里,然后就稀里糊涂地被大大篷车拉到这里的,”鸣鹤想起父母伤心极了,眼泪像农夫用木铲扬起的豆子哗哗地流着,“他们一定着急死了。”

哭了一会儿鸣鹤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你的小木偶挺可爱的,我从来没有看过会说话的木偶,我可以抱一下它吗?”箩米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鸣鹤。

鸣鹤从来不肯让陌生人碰他的小木偶,但他觉得箩米身世很可怜,也没有恶意就爽快的答应了:“当然没问题,你都不知道它有多可爱!”

“开饭!开饭了”!龙人在敲着饭盆喊着大家开饭,他的块头大、力气大嗓门也格外的响亮。

只要开饭所有的人都会齐刷刷地围在一个长条形的桌子旁吃饭,更何况一路的颠簸早已让大家饥肠辘辘了。正位上坐着雷班主,鸣鹤对面坐着八个人,加上鸣鹤旁边的八个人一共是十九个人当然还要算上鸣鹤,这是鸣鹤搬弄手指算半天才得出的数字。

晚餐看上去还算精心准备的,黄瓜丝、红萝卜丝、加上紫色的甘蓝丝配上一点点豆瓣酱色味俱佳,但刀工是不敢恭维的,说是丝更准备地说是条状的凉拌菜,热菜是一人一份的牛肉蒸萝卜粉,还有一份荸荠萝卜汤,萝卜是庄园里产的自然是很丰富的菜源,所以每道菜里都有萝卜,更何况萝卜对嗓子很好,鸣鹤觉得每样菜做得味道都不错就是刀工差得很多,鸣鹤的碗里竟然还有一块忘切了的萝卜头,鸣鹤抬头起头偷偷描了一眼大家吃得都很安静,唯有龙人自己胸前扎着一个大花围裙很抢眼,一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扎一个大花围裙看上去超级搞笑,鸣鹤明白了为什么刀工是如此差的原因了,这顿还算丰富的晚餐竟然是龙人的手艺。

小丑刚放下筷子就说:“萝卜,噢不,真是萝卜吃得太多了一张嘴就吐萝卜,箩米以后你就带着鸣鹤睡,你们两个小屁孩在一起可能会更好些,好了箩米你以后再以不会寂寞了。”

箩米看着鸣鹤笑着,这也是鸣鹤心里最要想要的结果,饿了一天的鸣鹤把碗里盘子里的食物吃得干干净净,“个子不大饭量倒是挺大的,不要把肚皮撑破了。”楼乙大师看着吃相很狼狈的鸣鹤说到。

箩米带着鸣鹤来到了她的房间,鸣鹤刚走箩米的房间一下就被震住了,她的房间摆满了好多的玩具,还是很精致的、漂亮的、上档次的玩具,最多的是毛绒玩具,有裙装很讲究的洋娃娃,价格不菲的小汽车玩具,各种各样的的八音盒,……简直像是一个小玩具店,这些玩具让鸣鹤真是大开眼界,因为他除了小花豆他从来就没有其它的玩具,千万不要说像样的玩具。

箩米说:“鸣鹤,先不要动那些玩具,你和小花豆要把床单掸干净,我们好久没有回来住了,上面积满的灰尘足可以让你窒息,拿去鸡毛掸子!”

小花豆接过了鸡毛掸子开始扫起了床上的灰尘,它东一下西一下,弄得屋里乌烟瘴气,真是要窒息的感觉,箩米赶紧打开了窗放一放屋里呛人的空气,“好了,给我吧,还是我来扫吧!”

鸣鹤拿起了一个看上去很古典的音乐盒,爱不释手的看着,“你怎么有这么多的玩具?我从来没有过玩具。”

“噢,我房间里所有的玩具都是戏班里的人送给我的,他们只要接到戏迷们送的小礼物,他们就会送给我,你以后也会有的,我想他们以后也会送给你的。”箩米很快就整理好床铺:“你和小花豆就睡那张床吧。”

鸣鹤放下了手里的音乐盒,把脸谱从脖子上摘下来,它挂在脖子上一整天了,鸣鹤好不容易在墙上找到了一个挂钩挂到了墙上。

“我想他们不会把礼物送给我的,我看他们并不喜欢我,那个小丑还总是嘲笑我。”鸣鹤有些担心起来。

“你刚来,他们就是看上去并不十分的友好,但事实上他们确实很善良,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喜欢上你的。”箩米为鸣鹤铺了被子说:“说不定以后我会嫉妒你的。”

“那个雷老班主脾气好像很暴躁,我看到他我的腿就有点哆嗦。”鸣鹤根本不敢看雷老班主的眼睛,有一股让人心生恐惧的力量。

“哈哈,雷班主是我见过世界上是最善良的人,不用担心,担心只会让你做错事做蠢事,他们能对一个可爱的孩子怎么样呢?”箩米又笑了,除了脸上那块痣,她笑起来还是很可爱的样子。

鸣鹤在雷顿庄园的第五个清晨并不是那么的美好。

“鸣鹤,你这条大懒虫还在睡大觉吗?再不起来可要吃苦头了!”雷班主暴跳如雷地喊着。

要命的是鸣鹤睡得太死并没有听到,残忍的一幕还是发生了,雷班主举起了手里的鸡毛掸子“啪!啪!啪!”的几声抽在鸣鹤的屁股上,听声音就知道打得结结实实。

鸣鹤痛的“啊!”的一声跳了起来,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看着雷班主凶神恶煞般的表情,鸣鹤没有哭出声来。

“早起是我们雷家戏班的传统,记住了,我们雷家戏班没有吃闲饭的,到厨房帮龙人准备早饭!”雷班主说完头也没回就走了。

鸣鹤顾不上摸一下被打烂的屁股穿上外套就来到了厨房,小花豆默不作声地在鸣鹤的后面跟着。

鸣鹤瞟了一眼箩米的床是空的,他完全没有体会到像箩米说的那样,雷班主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挨打了吧?”龙人正往锅里添水,他要煮一锅梅豆粥。

“嗯。”鸣鹤觉得很委屈眼泪流了出来,“龙人,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呢?”

“你把我新摘的梅豆洗净,我们要煮梅豆粥,很有味道,吃过吗?”

鸣鹤摇了摇头,他走到一口水缸前面,可水缸太高了,鸣鹤举起手勉强才够得到缸里的水,舀些水开始洗水盆里的梅豆,梅豆散发着并不随和的味道,“什么叫吃闲饭,我昨天晚饭吃的饭也不咸啊,为什么叫吃闲饭?”

“吃闲饭就是只吃饭不知道干活的意思,是雷班主说你的吧?”龙人憨笑着,“打痛了吧,吃过早饭,我给你上一点药很快就会好的。”

鸣鹤早餐的时候吃得很少,梅豆粥并没有像龙人说得那样好喝,有些怪怪的味道让鸣鹤实在是无法下咽。

“多吃点,一会儿还有活等着你呢,今天你要把厨房里的两口大缸担满水,水要溢出缸沿才可以。”雷班主看也没看鸣鹤一眼,如此瘦弱的孩子是怎么可能把两口大缸担满水。

鸣鹤去过厨房看到过那两口大缸,像两只巨兽张开的两个大嘴,吓得鸣鹤不得不裂开嘴狠狠地喝了两口粥,并且又接连喝了几大口,他并不想品出奇怪的梅豆的味道只硬着头皮喝下去,能够补充足够的体力就可以,一碗梅豆粥喝了下去,喝完最后一口的时候也就不觉得也那么难喝,回味还有些甘甜。箩米还从桌子下面偷偷递过来一个煮红薯,鸣鹤伸过手接住了煮红薯藏在口袋里。

吃过饭小丑带着鸣鹤来到了庄园的一个小菜园子里,餐桌上所有蔬菜都可以在这里找到,梅豆像长疯了一样缠到了黄瓜的架上,萝卜、紫甘蓝、胡萝卜长得都是那么的茂盛,清晨的露水在叶子的边上镶嵌着一条条银线,黄瓜开着娇嫩的黄花,还有蜜蜂嗡嗡地趴在上面,像是亲吻很久也不愿意离开,看着满园的生机就知道龙人是多么用心在打理这个菜园,龙人正从井里打水来浇菜,看到鸣鹤来了,他憨笑着。

小丑指着一口井说:“从井里打出水然后提到厨房的大缸里,水要溢到缸沿为止,那是雷班主的原话,拿去,桶。”小丑把桶往地上一扔说:“小心可万不要掉到井里,我们可还要一直吃这口井里的水呢,我可不想喝出死孩子的味道!”小丑交代完就走了,他不原意跟鸣鹤多费一句口舌。

小丑走了,只剩下龙人还有鸣鹤,鸣鹤变得无拘无束了。

菜园里几乎没有杂草,可地头上杂乱长着几根鹅肠草,并且长得很茂盛,“龙人,你为什么要留下那几根草?”

“那是几根鹅肠菜,它们可以清热解毒,还可以消炎,如果谁上火了,揪几片叶子泡水喝,效果相当的不错。”龙人狠狠揪了一大把鹅肠草的叶子放在嘴里嚼了起来,然后又吐了出来,喊到:“鸣鹤过来,把你的裤子脱下来,鹅肠草对你的伤口也很有好处。”龙人坐在地上说到。

鸣鹤有些不好意思把裤子脱了下来,趴在了龙人的腿上,龙人看到雷班主打得还不轻的伤口,几道红红的印子交错在一起,龙人把手里刚刚嚼碎的鹅肠菜按在鸣鹤的屁股上,“你就这样趴一会儿,很快就会好的。”

鸣鹤感觉到屁股上凉凉的感觉舒服了些,总比刚才火辣辣的要好得多,鸣鹤趴在龙人的腿上,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小丑来到雷班主的房间小声地对雷班主说:“班主,都按照你吩咐地安排好了。”

雷班主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定要磨练一下他的意志,他的胆子太小了,要想成就大事就一定要多锤炼。”

“雷班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小丑很不理解雷班主为什么要花那多么心思在看上去弱不禁风的鸣鹤身上,他看上并不像成大器的孩子。

雷班主闭着眼睛什么也没说,小丑只好悻悻地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鸣鹤从龙人的腿上爬了起来,觉得好了很多,那些鹅肠菜已经有些干巴了粘在了鸣鹤的屁股上,还可以继续发挥着疗效。

鸣鹤捡起了地上的铁桶看了一眼:“噢,天啊,桶底还有一个洞。”鸣鹤一脸无奈地看着龙人。

龙人走过来接过鸣鹤手里的铁桶,然后把手里的半新不旧的铁桶递给了鸣鹤说:“这个给你,漏的给我吧,索性我再戳几个洞就可做一个喷壶。”没想到龙人竟然可以用手指就把铁桶的底戳了几个洞。

鸣鹤要把水从井里提出来,对于一个看上去那么瘦弱的孩子来来说简直比登天难不了多少,即使有花豆的帮忙也是做不到的,不过没关系有龙人的帮忙提上来一桶水还是很容易的。

鸣鹤拎着一桶水跌跌撞撞朝着厨房走去,每迈出一小步水就会洒出一半,鸣鹤的鞋此时像刚从水里捞起的两条鱼,鸣鹤也像是在游泳的感觉,到了厨房的时候水已经洒得差不多了,把水倒进缸里又费了一番力气,鸣鹤猛一抬头明明看到水缸的上方有两个水龙头,可鸣鹤不敢去碰它,估记吃井水可能也是雷家戏班的传统。

当鸣鹤满头大汗回到了小菜园的时候,龙人已经洗好园子里的草莓,并且用吊篮放到井里冰了一下,凉凉的感觉非常的不错,会把凉爽的感觉一直带到肚子里,鸣鹤吃着刚摘下的草莓想起了冬天老爸给他带回来的草莓,鸣鹤想家了,眼泪不知不觉又流了下来。

“想家了?”龙人憨笑着问到。

“我的老爸老妈一定满世界的找我,他们一定会急疯的。”鸣鹤哽咽着,无比的伤心让他把吃下去的草莓又吐了出来,鸣鹤把手里的草莓又放回到了篮子里。

“我们有时候要相信命运的按排,”龙人放下手里的水桶站了起来:“命运像天使一样为我设立许多障碍,我们要勇敢地去跨越过去,如果不然命运就会像一个魔鬼似的无情地折磨我们。”

“大篷车把我带到这里也是天使的按排吗?”鸣鹤好像有些理解了龙人的话,尽管他还不能全部理解。

“是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龙人带着鸣鹤走出了菜园子。

鸣鹤跟着龙人离开了菜园走进了厨房的储物间,储物间里很是潮湿,墙壁上长满了黑色的霉斑,里面的储物间里装满了粮食,足够戏班子吃一年的光景,粮食和墙壁间有一条仅能通行一人的窄道,顺着窄道向里走,在储物间的最里侧有一扇很不起眼的锈迹斑斑的铁门,一定是锁了很久的样子,锁头上的铁锈已经完全看不出它本来的面目。龙人从腰间摸出了一大串钥匙,那根串着钥匙的牛皮绳已经变得黝黑光亮,开了好一会才打开锈迹斑斑的铁锁。推开铁门立时一股清新的空气透了进来,龙人带着鸣鹤走上一节一节的楼梯,楼梯很陡他们小心地向上走着,鸣鹤注意到墙上还有用滑石写的很多的小字,但看不清是什么字,但有一个字可以看清是黑字,歪歪扭扭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孩子写的,还有小孩子乱画的痕迹。鸣鹤也没有问,顺着窄窄的楼梯一直来到了屋顶方向,还没有到屋顶他们来到一处可以容纳两个人站立的位置,站在上面可以看到下面的情况,但下面无法看清上面的情况,因为有一堵墙可以挡住从下向上看的视线。

“站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庄园里所有的情况,庄园最辉煌的时候这里曾经是守卫值班的地方,不容易被发现。”龙人憨笑着说,“当年我的父母送我来到雷家戏班的时候是希望我有一天能成为名角,我很努力,我比其他的孩子都用功,早晨我是第一个起床练嗓,毒辣的太阳下只有我在练功,我要让我父母我为感觉到骄傲,可命运却跟我开了一个玩笑,我的个子越长越高,像施了肥料一样疯长着,更可怕地是我的手脚也像长疯了一样,像摩鬼长着的巨大的手掌,虎背熊腰根本没有适合我穿的戏服,后来雷老班主按排我站在这里守卫,再后来只能为大家做做饭,搬搬道具,一直到今天。”伤痛好像随着岁月的流逝全然淡忘了,如此沉重的打击现在对龙人来说都是过往,龙人脸上还是笑得那么憨厚。

“这也是天使的安排吗?”小鸣鹤天真的问到。

龙人点了点头,但一丝哀伤滑过龙人的眼睛,但一个孩子是不会注意到的。

“鸣鹤跑哪里玩去了?”是小丑的声音,“臭小子,快滚出来!”说着小丑的声音远去了。

龙人带着鸣鹤快速地走下了屋顶,鸣鹤隐约知道了那些字可能是龙人写下的,龙人只是随手关上了那扇门并没有上锁,好像是忘了又好像是故意的。

鸣鹤在天黑之前终于担满了两缸水,水已经完全溢出了缸沿,鸣鹤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两只手掌都磨掉了皮,通红通红的的样子,尽管端碗的时候他的手有些发抖,晚餐时他还是吃光了盘里所有的米饭还有菜,吃得特别的香,鸣鹤并不知道是龙人在他的盘子里偷偷埋了一块肥美的牛肉,其它的盘子里是没有的。

“饭量真是大呀,要把我们整个庄园都吃光呀!”小丑看着鸣鹤面前光光的盘子说。

“我们可是很久一场演出也没有也就别说收入了,这在以前从来没有的情况,自从这个小东西来到我们雷家戏班子,我们就一场演出也没有。”楼乙大师是雷家大戏班的台柱子,可他心眼却小得像芝麻,好久没有走上舞台了,都要忘了走在舞台上的感觉了,他一直认为是鸣鹤把霉运带到了雷家大戏班。

戏班子里所有的人都开始憎恶鸣鹤,他们都认为是鸣鹤给雷家戏班子带来了霉运。

小花豆最近好像跟箩米的关系合越来越融洽,总是跟在箩米的屁股后,像箩米的一条小尾巴。

“你每天吃过饭都去了哪儿呀?”花豆好像很关心箩米的一举一动。

“我们,我们在庄园的后面练功!”箩米很骄傲地说:“每天楼乙大师都教我练功,他从来不收徒弟可我是他唯一的徒弟。”

“你说是楼乙大师,他怎么可能教你练功,他简直就是一个怪人呀,没有比他更怪的人,有一次我偷偷去了庄园的后院,他竟然像抛沙包一样把我从后院里抛了出来。”花豆根本不相信箩米的话。

花豆告诉了鸣鹤箩米说的话,为了证实箩米说的话是真的,小花豆和鸣鹤偷偷地打开储物间的那扇铁门来到屋顶,看到除了雷班主还有龙人,戏班子其它的人都在后院里练功,果然看到楼乙大师在教箩米练功。

有规律的生活一年的时间就像一天的时间过得那样快,鸣鹤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那个小天台上度过的,他还找到了龙人用过的化石,学着龙人小时候的样子在墙上糊乱的画着,还记下了雷班主的一招一试。

鸣鹤担满两缸水只要不到一小时的工夫,他看上去壮了许多,高了很多。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鸣鹤都悄悄的起床,一个人蹑手蹑脚地来到雷家大戏班的后园,有一个蒙面人会准时等在那里,那是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甚至小花豆也一点不知情。

一年的时间雷家戏班子一场演出也没有,戏班子的人把怨气都撒到鸣鹤身上,鸣鹤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还好箩米总能给鸣鹤解围。

雷班主不准任何人迈出雷顿庄园一步,他警告说离开雷顿庄园是很危险的,雷顿庄园与外界联系的只有每天准时送来的报纸,不断的有新的负面消息传进来,不断有戏粉神秘地失踪,雷顿庄园每天的生活看上去都很正常,但每一个人的心头都被不明的阴云笼罩着。

鸣鹤和小花豆在菜园子里浇完菜之后来到了厨房,龙人正在准备晚餐,最近晚餐很简单,看来今天晚餐还是同样的简单,红薯粥外加玉米馒头,还掺了一些本不应该掺在里面的萝卜丝,蔬菜还是很丰富的但全部是清水煮的,清水煮萝卜,清水煮黄瓜和土豆,因为已经好几天没有油也没有盐了,肉味更是早已被大家遗忘了。

吃过晚餐雷班主让所有的人都留下来好像有极其重要的事情宣布。

“明天我和龙人要出去一趟,有些重要事情要去办,庄园里的事情就暂时交给楼乙大师,如果很顺利我们天黑之前就能回来,大家还像往常一样不要有不必要的担心。”说完雷班主离开了坐位准备明天出发的事情。

第二天鸣鹤没有去送雷班主,因为鸣鹤可以感觉到雷班主一直不喜欢他,他来到了屋顶看到戏班子里所有的人都在送雷班主,龙人在人群里扫视一翻并没有发现鸣鹤,他知道鸣鹤此时在哪里,他不禁意朝着屋顶小天台的方向看了一眼算是跟鸣鹤告别,鸣鹤感觉到了龙人的心意,他的眼泪刷地一下流了下来,好像要离开很久的样子,当然不是很久,他们在天黑之前就会赶回来的。

大铁门被打开了,大篷车像刚点着的穿天猴一般射出了庄园,不在车上坐着的人,都可以感觉到它在小路上颠簸的程度,鸣鹤终于知道他来的那天是谁开的大篷车。

鸣鹤一直站在屋顶没有下来,他在注视着庄园后面的一个庭院,那里就像家里附近的小广场一样的热闹,戏班子里的成员每天都在那里练功。

晚餐是鸣鹤准备的,大家对鸣鹤准备的晚餐很满意,没有雷班主大家在吃饭的时候开始调侃了起来,大家都同意鸣鹤将来是龙人最好的接班人,一个六岁半多一点的男孩儿厨艺真的不错。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戏班子里所有的人都在焦急地等着雷班主还有龙人回来,可是到了半夜还是没有听到大篷车的声音,楼乙大师让大家都回去睡觉了,并且嘱咐鸣鹤天不亮就要起来准备早餐。

天还没亮鸣鹤就起来准备早餐了,箩米也早早地起来帮忙。

鸣鹤让箩米把红薯洗好他要煮红薯粥,因为米已经剩得不多了,如果雷班主今天还不回来,他们可能只有吃红薯了。

“我没来之前你们一直有演出吗?”鸣鹤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戏班子里的人把没有演出的责任都推给了自己。

“虽然不是很多,但我们一直有演出,我们雷家戏班子一直都不十分景气,看到雷顿庄园曾经是多么的豪华了吧,你就以可知道早年的雷家戏班子是曾经是多么的辉煌!”箩米说话的时候表情很自豪,“我也只是听说的,是楼乙大师告诉我的。”

“看样子大家说得没有错是我连累了大家。”说到这儿鸣鹤伤心极了。

箩米急忙过来安慰鸣鹤:“怎么能怪你呢,只是巧合而已。”箩米还接着说:“我听说这里并不是雷家戏班子最豪华的的宅院,有一处雷家戏班子的豪宅里面还有一个大戏院,可是后来……”还没等说完小丑进来了。

“你们两个小家伙红薯粥要多煮一些,雷班主还有龙人回来了,我们以后就不用再煮红薯粥了,再把这些香肠切了。”小丑把香肠放在菜板上说完就离开了厨房,一根香肠有一头被咬了一大口,箩米说一定小丑干的好事,因为他最喜欢吃香肠了。

鸣鹤和箩米也来到了院子里看到了龙人正从大篷车上搬东西,好像买了好多的东西竟然装满了整个大篷车,看起来可以吃上一年半载的没问题。

“昨晚为什么没有回来?”楼乙大师在询问雷班主。

“事情很不顺利,我们又遇到了黑衣人,他们一直在跟着我们,我们不得不费些周折才甩掉了他们,看样子我们还是不能出去,外面的形式并不乐观。”雷班主看上去一脸的疲惫一脸的焦虑,一夜之间好像老了许多。

鸣鹤从大家支言片语中略微知道一些关于失踪了的雷家大戏班子的一些事情,但从来没有人详细地跟他说过,龙人也没跟他提起过,箩米只知道几个关键词,失踪——雷家大戏班子——一百三十几口人也就这么多。

雷顿庄园像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只有在必要的时候雷班主和龙人会开着大篷车出去,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每次还都是险象环生,戏班子里的每一个成员在过着看似平静的生活,他们都在担心可怕的事情有一天真的会发生在雷顿庄园,像早年突然失踪的雷家大戏班。

一天雷班主叫来了龙人,问到:“鸣鹤来到雷顿庄园一年多了,你有没有觉得鸣鹤长得很像一个人?”

龙人点点头说到:“我看出来了,自打他来到雷顿庄园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他长得太像鸣老班主了,并且越来越像!”

“我想让鸣鹤留下来,这样做也许很自私,但他应该属于雷家大戏班,也许将来他也会像鸣一那样,有一番了不起的做为!”

“鸣鹤虽然是一个孩子,但他很有天赋,将来他一定会很了不起的。”龙人相信自己不会看错的。

雷老班主看着龙人点了点头,结束了看似简单实则很艰难地谈话,他们知道他们把雷家大戏班的过去还有将来都押在了一个只有几岁的孩子身上,但鸣鹤并不知道雷班主把雷家大戏院的重担落在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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