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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谶语一出帝王疑(2)

她先是伪造了徐澈的信件,借寺中沙弥之手传递给顾香生,又拿了能够令人神智混乱的药,下在要给顾香生的那碗药茶里,让顾画生劝她喝下去。然后借着信件引顾香生到碑林去,再事先在那里安排一个和尚在那里,作出顾香生与和尚幽会的假象。

到时候只要顾画生大声一喊,引来旁人,顾香生的名声也就毁了,肯定没脸再缠着徐澈不放,就算她有脸,徐澈也不可能还愿意跟她在一起。

只是顾画生万万没有想到,顾香生根本不按计划来,非但把茶碗给调换了,反而让自己给喝下去。

阴差阳错,顾香生没有被放倒,她倒成了中招的人。

“你说这一切是同安指使的,可有证据?”

“有,碑林那个……”顾画生咬牙,强忍难堪说下去,“那个和尚,就是她找的!”

焦太夫人:“这些有什么用!到时候一问,人家一推二五六,你难道还想去与她当面对质不成?”

顾画生绞尽脑汁地想,忽而灵光一闪:“还有,当时给送来药茶的时候,也是有人事先告诉我,哪杯茶是有问题的,让我给四娘……”

焦太夫人打断她:“那人姓甚名谁,长什么样?”

顾画生:“大约这么高,我听他说是叫明慧……”

她手忙脚乱地比划,恨不得立时撇清自己的嫌疑。

顾香生接道:“听形容,应该也正是给我送假信件的那个人。”

焦太夫人却长长叹了口气,已经没力气发火了:“东林寺并没有明字辈的僧人!”

顾画生强辩:“那或许是没有露面的小辈呢……”

焦太夫人打断她:“不管是不是寺庙的小辈僧人,你现在找过去,他们也不会有这个人了,你信不信?”

顾画生:“不,不可能,同安为什么要骗我!”

她膝行过去,一把抱住焦太夫人的腿大哭:“阿婆,阿婆您救救我,我不想嫁给吕诵!现在这件事不是还没几个人知道么,只要吕家不说,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焦太夫人恨其不争:“你怎么就这么蠢,被别人利用了一场还不知道!”

顾画生哭得说不出话。

至此,她方体会出害人害己的后悔滋味。

顾画生泣不成声:“不,我不想嫁过去,阿婆,求求您……”

焦太夫人的语调倏地严厉起来:“听着,事已至此,就要学着面对!吕家说到底,也并不差到哪里去,你先是出了这等丑事,人家还肯娶你,反倒是通情达理了!吕诵如今有实职在身,若是再加把劲,以后未尝不能成为一方大将,到时候你夫贵妻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回去擦干眼泪,好好准备,顾家不会在嫁妆上亏待你的!”

顾画生还想再恳求,焦太夫人却已经不想再听了:“就这样罢,你先下去,四娘留下。”

“阿婆……”顾画生不肯走。

焦太夫人直接闭上双眼,摆出一副不欲多说的表情。

且不提顾画生回去之后如何哭闹不休,顾家与吕家的婚事就此板上钉钉,再无更改回旋之余地。

这桩婚事很快传了出去,众人颇感错愕之余,自然觉得很奇怪。

品香会上顾画生与吕音争执的场面历历在目,前者却转眼就要嫁给后者兄长了,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吕家那边因为长子将要迎娶顾画生入门,自然不会在外面散布谣言,焦太夫人那边,则隔日就入了宫,也不知她与刘贵妃说了什么,同安公主被禁足于宫中,暂时不得外出,各中内情也就此被按捺下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虽说关于两家的婚事,不时有流言蜚语传出,但因事涉皇家,且同安公主保持缄默,一言不发,此事的热度也就慢慢过去。

很快,六月中旬,诸国会盟到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再没有谁会去关心一桩无足轻重的婚事。

早两年前,诸国会盟本就应该在魏国举行了,只因临时出了一些变故,加上齐国那边刻意拖延,竟到了今年才终于再次举行。

时隔几年,虽然各国之间商贸不断,但齐魏两国的官方交流却几近于无,期间齐魏边境打过两场小仗,魏国取得的优势并不明显,若非因为齐国北边也面临着威胁,这两年的兵力大多集中在那边,现在的情况只怕还不止如此。

有鉴于此,几个国家,尤其是齐魏两国,的确都需要一场会盟,能够让他们聚在一起,重新坐下来商谈盟约,换取下一阶段的休养生息。

尽管谁都知道,这其实很可能就是一场表面功夫。

对于真正的强者而言,根本不需要用一纸盟约来维护自己。

齐国这回派来的正使姓蒋,单名一个琮,来头不小,是齐国大皇子夏侯淳的舅舅,任中书侍郎。

其余几国派来的使臣也都是宗室或重臣。

魏国这边自然要以相应的诚意对待,皇帝亲自接见,私下商谈盟约,又大宴来使,盛情款待云云。

不过这些都是国家大事,与小辈们没有太大关系,真正和顾香生他们有关的,是诸国会盟最后一个环节,东林射猎。

东林寺再往东便是皇家猎场,每逢夏秋两季,皇帝常常会带着宫妃来此避暑解闷,射猎也成了一大盛事,今年因有诸国会盟,规模自然空前,除了骑射比赛的环节,还会有游猎行乐。

而后者,像顾香生这样的世家女子,也是可以一并参与的。

众人拜见皇帝,又听各国使臣与皇帝对答,好不容易等到入林自由狩猎,便都像放出笼子的小鸟一般纵马欢呼而去。

魏初有意为顾香生和徐澈制造机会,入了林中,见徐澈也骑马过来,笑道“我去那头看看”,便调转马头离开了。

徐澈和顾香生二人下了马,牵着缰绳往前走。

一段日子不见,两人没有急着诉说相思之情,反而有些生疏起来。

好一会儿,她才听见徐澈道:“我恐怕,这两日就要回国了。”

顾香生完全没料到对方要跟自己说的是这件事,一时之间,竟结结实实愣住了。

徐澈看见她的表情,歉意苦笑:“那一日品香会上,平国使臣也去了,当时便与我说起这件事,宴后我本来想与你说来着……”

顾香生也想起来了,那天正好发生了她的香露被人调换一事,后来在马车上,徐澈追上来,的确好像想说什么的样子,但那时候她正饿着,余气未平,就不肯听,再之后又出了东林寺的事情,顾家好一阵忙乱,加上诸国会盟将近,徐澈同样琐事缠身,两人就没有再私下碰过面。

然而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私下说话的机会,却迎来了这样的消息。

顾香生张了张嘴:“这也太突然了,可你们平国那边,又有谁来替换你?陛下肯放你走?”

徐澈道:“我不过是南平一闲散宗室,来替换我的却是我国天子的幼弟,陛下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顾香生有些糊涂:“既然对方身份尊贵,怎么会……?”

徐澈苦笑:“你生在世家,对皇家之事应该也略知一二。”

顾香生恍然大悟,这也就是说南平国内也有争权夺位的政治倾轧啊!

可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国家再小,只要有权力,免不了就会有争斗。

但明白过后,她随即又心情一沉:“这么说,你一定是要回去的了?”

徐澈看着她微微失落的表情,缓缓道:“你愿意和我一道回去么?”

顾香生啊了一声,难掩意外。

徐澈:“你若是愿意与我一并回南平,我今日便上门去向顾家长辈提亲。”

这件事委实过于突然了,就算顾香生也曾想过以后跟随徐澈去他自己的国家,可也没想过来得这样快,仓促之间,要让她下一个足以影响一生的决定,她的脑子已经乱成一团,很难作出什么反应。

顾香生蹙眉:“可以让我多想想么,这太突然了,我还没有与家中长辈提过!”

徐澈显然也明白自己的提议太过强人所难,但……

“诸国会盟结束之后,我就要启程了,最迟也就是几天后的事情,所以这几天一定要将事情定下来。”

顾香生道:“能晚几天再回去么?”

徐澈苦笑:“我身份特殊,必须随着本国使臣一道回去,若没了质子的身份还在魏国多加逗留,恐怕朝廷就要怀疑我的用心了。”

顾香生忽然道:“徐郎,你当知我所求,并非荣华富贵,不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耳,若我随你回去,我能倚赖的,便只有你一人,你能保证得我一人足矣,而不纳妾么?”

徐澈想也不想:“自然可以!”

顾香生又问:“那如果贵国天子,令尊令慈要你纳妾,要你另娶,你能坚决不从么?”

徐澈沉默下来。

顾香生见状苦笑:“若你只是你,我自然义无反顾,可你在魏国数年,回去之后天子定会补偿你,说不定会给你赐婚,你家中的父母,只怕也早早给你相好了妻室,忠孝当头,你能保证自己一定毫不动摇么?”

这年头,风气再开放,女子也不比男子,如果顾香生跟着徐澈去南平,她就等于抛弃了一切,万一在南平过得不好,她到时候再想回国,不说难不难,就算能回来,难道下半辈子就待在顾家看别人的脸色吗?

所以两天时间,这个决定,她实在下不了。

徐澈摇摇头,眼里浮现出淡淡的惆怅:“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了。”

见他这样,顾香生不禁咬住下唇,想说点什么,终究又忍住了。

二人就这样默默无言,走了相当一段路,直到周瑞魏初他们回来,一眼就看出两人之间尴尬的氛围。

周瑞魏初对视一眼,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阿隐,你就猎了两只麻雀,不再多射一点回去么?”

顾香生打起精神,摇头笑道:“这其中一只还是阿渝的份,反正我们又不争什么头筹,有东西回去交差即可。”

魏初与顾香生不同,她打猎就是为了求个痛快,今日满载而归,自然是高高兴兴的,顾香生虽然不喜欢滥杀,却从不将自己的想法强加魏初,也不觉得魏初这样做就是残忍,所以两人虽然性情略有差异,情谊却从未改变过,总能玩到一块去。

夏侯渝接过顾香生递来的麻雀,顺势走在她旁边,偶尔抬头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什么话也没说。

他们在林子里逗留的时间不短,但也不是最晚回去的,起码在顾香生一行出来时,同安和魏善等人还不见人影。

出了林子,他们将猎物交给专门负责收理的侍卫,因猎物上的箭矢都有各人标示,这些猎物在游猎之后会分别发还给别人,至于想如何处置就由自己决定了。

徐澈和夏侯渝要回到皇帝跟前的位置,魏初借着与顾香生一道回去的路途问道:“他到底与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顾香生也不瞒她:“徐澈要回国了。”

“啊?”魏初的反应和之前顾香生一模一样,“不会罢?怎的如此突然?那你怎么办?他这是想始乱终弃么?没想到徐春阳竟是这种……!”

未竟的话被顾香生捂在嘴里,后者无奈道:“你就不能小声点儿么,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啊?他让我与他一道回去,我还没有答应他。”

魏初:“那你怎么不答应他?”

顾香生反是一愣:“你觉得我该答应?”

魏初想也不想:“对呀,既然他不是想要始乱终弃,说明对你还是有情有义的,他让你一道回去,必然是要找上你们家提亲,明媒正娶,迎你入门,只唯一不好的,便是你去了南平之后,咱们就很难再见一面,我……”

“且慢,且慢!”顾香生不得不啼笑皆非地打断她,“去了南平,山高皇帝远,万一他们的皇帝要他另娶呢?万一他的父母不满意我,届时我孤身一人在南平,岂不举目无亲,求助无门?”

魏初不以为意:“不会罢,魏国强大,南平弱小,顾家又是大魏世家,徐氏即便是宗室,也不敢轻易得罪于你,那些还未发生的事情,何必杞人忧天呢,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了!”

顾香生蹙眉,难道真是她想太多了吗?

不得不说,魏初所说,才更像是一个十四岁少女的想法。

可这毕竟,是关乎一辈子的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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