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突然把我叫出来什么的不就是为了询问关于留美的事情,在部室的时候就大概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不愧是我的老婆……”
“所以说是性骚扰,你真的没有这方面的自觉吗!”我还没有说完折草就出言打断了我。
害羞的样子也很可爱呢,大概是在外面所以对这样直白的称谓感到害羞!恩,绝对是这样的,这点还真是很可爱。
“我想知道丹羽有没有自己伤害留美的自觉。”
“自觉吗?的确由于丹羽会长的缘故给鹤见同学添了许多的麻烦,但是在我看来丹羽会长应该就是单纯的相对鹤见同学好,所以如果是有意的话我不太相信。”
“说的也是,他的感情似乎也不是虚假的。”我揉着下巴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原本的设想没有错,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又觉得事情变得非常的麻烦,不如说真是糟糕透顶!
“比企谷老师,你准备怎么做?”看见我心烦的样子,折草漫不经心的说。
“怎么做?你很在意吗?”
“毕竟是自己身边的同学,关心一下你想做什么也没有什么不对。”
的确也是,对象都是自己身边的同学的话折草想不在意都是不可能的,再加上折草还是一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我的老婆真是可爱呢,还很有正义感。认为幼稚的东西就不理会这点也很有大人的风度。
“比企谷老师,我在问你问题,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什么失礼的东西!”折草狠狠的用脚踢了我一下,但是力度完全不够与其说是感到疼痛,不如说是感到瘙痒这样的?
这点也很可爱呢!
“怎么做的?我目前也没有头绪,不如说我差不多已经想要放弃了。”我如实的告诉了折草。
“那,不是嘴糟糕的情况吗?”折草也无言的看着我,大概对我毫无应对方法感到无奈。
“就算你这么说,但是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想不出来解决方法的话不管怎么想自己都不会有有效的方法解决。”
“是这样没有错,但是连最基本的方法都没有的话不是很废材吗?”
“真是超级过分的话语。”
“实话就是如此,连基本方案都没有的话那么怎么去寻求最佳最优方案。”
是这样没有错,现在的情况完全可以用“一筹莫展”来形容。
“我也知道很糟糕,但是我的确没有应对的方法,之前也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我这样说完之后,折草很惊讶的看着我,好像我刚刚说了什么天大的谎言一样。
“那个,没有遇到过吗?”
“你那是什么表情,还有你的语气语句以及标点符号都充满了失礼!”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似乎发现了什么,折草慌乱的解释着:“那个什么,学院暴力不是挺常见的吗?每所学校都会有才对,所以我才觉得比企谷老师肯定遇到过。”
真的这样想的话就不要慌乱的出汗,完全不能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好吗?
“你绝对不是这样想的对吧?你的语气似乎是我没有遭受过学院暴力让你很吃惊对吧?”
“不,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小幅度的晃着。”
“才,才没有……”
真是顽固呢,不过承认的话也的确很失礼,这里就放过你好了。
“在国中和高中的时候的确被孤立过,但是没有遇到过留美那样的情况。”
“恩,果然如此呢……”
“你刚刚又说了什么失礼的话对吧?”
“才没有,比企谷老师你今天怎么老是听错别人说的话。”
老师说失礼的话是你才对吧?你这个小鬼。
“但是我没有遇到过会直接动手的迫害,基本上大家都是对我敬而远之不会和我接触的。”
“某种意义上更加的糟糕。”
“啰,啰嗦总之我还没有遇到过相似的事情。”我很坚定的给自己下了结论,被孤立可是我自己想要的,能够在无人看见的角落观看凡人的种种举动对我而言可是最高的。
“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那就闭嘴赶快帮我想我该怎么做。
“比企谷老师你就没有什么值得借鉴的方法吗?我觉得你的遭遇和鹤见同学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的确是这样没有错,宽泛的定义的话我和留美的遭遇都可以归结于学院暴力,既然是相同的遭遇的话那么必然会有解决方法,这里只要从我的立场出发的话就可以了。
才怪,如果那么简单的话我早就相出办法了。
“基本上我都是很享受被别人孤立的日子的,不用特意的去在意人际交往,也不会被社团前辈安排什么过分的工作,也不用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学妹利用;更加优秀的是自己完全的被老师忽略,能够做许多自己想做的事情,周末的时候也会有大把的自由的时间不用去外面花时间去搞社交什么的。我的高中生活可是非常完美的。”
当然只是前半段,之后的话因为雪之下和由比滨的关系,自己各种意义上都在被不停的劳累。
听到我完美的说辞,折草看向我的眼神越来越————怜悯。
“的确更加的扭曲,而且也真是比企谷老师的方格,恩恩,每个人都有一段不愿意提起的往事呢。”折草在那里擦拭着没有流泪的眼睛说。
眼泪都没有流出来好吗?请你在多一点作为演员的自觉!
“才不是,我才不是在给你讲黑历史这一类的东西,我是认真的觉得这写事情真的很不错,我很享受这一切。”
“呜!更加的让人悲伤了!”
算了,还是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只是要解决方法的话我倒是有,但是这样的话我估计留美之后大概会在学校继续被孤立,但是不会有人在怀有恶意的接近留美。”
“这样的话不就完全没有意义了吗?”
“是这样没有错,另外的方法的话就是留美可以平稳的度过自己之后的学院生活,但是……”
“方法听起来非常的不错,但是什么?”
“但是某个人必然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受伤,或者说,必须要有一个人牺牲。”
我的话让折草陷入沉默,大概她也不知道我的方法是多么沉重的东西,但是绝对是不符合留美给我的不伤害自己的条件。
“那个人,你有目标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折草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说。
折草的意思,是自己愿意做这样的事情吗?
“我想我来做的话大概不会被孤立什么的吧!我觉得自己的人际交往处理的还不错的样子,应该只会让自己的风评变坏。”
“你还不知道我的方法是什么,而且你真的觉得不会影响自己的人际交往吗?”
没有回答我,折草只是缓步跟在我的身后,视线不停的看着前方。
“不可能的,那样的方法我是不可能在做的,绝对不会的。”我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撼动的决意,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改变自己的看法。
“是吗?就算是为了鹤见同学都不行吗?”
“不行。”
“那么,如果是为了自己呢?”
“也不行……”我的声音拖的很长,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大脑已经放空,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以前做过类似的事情吗?”
“做过。”我的声音变得很低。
“结果呢?”
“糟糕透顶了,结果是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别人,创造出来的东西也是虚无缥缈到完全不是自己期望的东西。就像是被虫蛀的木桩一样,外边坚实但是内部已经布满了创痕。”
“真的吗?比企谷老师,经历比我想象的要多许多。”
“这是当然的,每个人长大变成熟的经历可是很多的,你是永远都无法全部了解的。我现在告诉你的叶只不过是我的很小一部分……”
高中是一回事,大学的话又是另外的一回事的。
在意到现在的话,也不是什么轻易能说出口的东西。如果说要放开之前的全部才是成熟的话,那么现在的我的话,想必也只是一个还不成熟的人。
这样的感谢,虽然很残酷但是确实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的确是这样……每个人的经历都不同。”折草的声音和我一样低沉,大概也是被我所感染,情不自禁的就变成这样了。
经历,每个人的经历都是不一样的呢……等等,我好像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东西。
“折草,你知道丹羽什么时候对留美表示好感的吗?是在认识一段时间之后吗?”
“诶?突然怎么问这个?我们不是一个班的所以不是很清楚,但是因为闹得沸沸扬扬的关系所以我大概有所耳闻,好像是一开始的时候就是那样的……”
一开学吗?根据留美的话之前她应该不认识丹羽才对。
突破口,找到了。
“谢谢你,折草。”
“诶,什么,为什么突然要说谢谢。”
“托你的福我终于知道该怎么做了,真的很感谢!不愧是我的老婆。”
“等等,你在中间夹杂了性骚扰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