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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黎明杀机 (2)

西柏林。科赫街与威廉街的交接处,有一幢样子十分难看的六层楼。在这块被炮弹袭击过的土地上,这几乎是唯一的一座高层建筑。邦德下了车,他环顾四周,到处都是齐腰的杂草,还有一堵破烂的碎石墙向前延伸,直到十字路口,路口边是一盏昏暗的淡黄色弧形灯。

邦德走进楼去,到了一个老式电梯门前。他正准备按电梯按钮时,电梯门突然自动打开。他走了进去,门又突然自动关上了。电梯内充满了各种难闻的味道:卷心菜的味道、廉价雪茄气味和酸臭的汗味。电梯缓慢地上升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邦德沮丧极了:这次任务他首先要迎接的就是这样糟糕的环境。自己就像是一颗子弹,哪里有需要,M局长就把他射到哪里。幸好这次接待自己的是自己这边的人。

西柏林情报站的2号叫做保罗·斯特,军衔是上尉,虽然四十刚出头,却显得弯腰驼背。他身着一件柔软的丝绸质地的白衬衣,外面是得体的墨绿色人字花呢子外套,还挂着一条旧式领带。他的样子有一副书生气,正站在狭小而陈旧的门厅里对着邦德点点头,就像是老师在招呼学生的那种,邦德本来就不高的情绪现在更低落了。他对斯特上尉这种人一点都不陌生:他们从小就很听话,中学时是老师的宠儿,大学里是优等生,行政机关里是骨干,在部队中则会是最谨慎的参谋,也许还曾经荣获过帝国勋章。就斯特上尉而言,战争后,他成为德国联合军事管制的委员;之后,因为他是一个很理想的参谋人员,也熟悉安全局的工作,而他本人又想涉猎生活,从而收集戏剧和小说素材,于是很自然地他又进入了秘密情报局。这次行动非常需要一个理智而严谨的人作帮手,很显然,保罗·斯特上尉是非常合适的人选。这会儿,他就像一个优秀的教员,小心而礼貌地同邦德交谈着,丝毫不露出自己对此任务的厌恶表情。他现在把这个房间的摆设以及为这次任务所做的安排向邦德一一介绍。

邦德看了一下整间房。这套房间包括一个卧室,一个洗澡间和一个厨房。厨房里面有一些罐头、牛奶、黄油、熏肉、面包以及一瓶迪普勒·海格牌的威士忌。卧室里的摆设很奇特,床与窗户、窗帘成直角,床上铺着三层厚厚的垫褥,垫褥上面盖着床罩。

斯特上尉说:“最好你先仔细地查看一下射击的地点;然后我再解释我们的计划。”

邦德觉得很疲倦。他非常不愿意让睡觉前的脑子里充满战争画面,但他不得不说:“好吧。”

斯特上尉关上灯。十字街口的灯光从窗帘四周的缝隙里透进来。

“不要打开窗帘。”斯特上尉对邦德说,“他们现在可能正在寻找272号的秘密藏身处。你最好躺到床上,轻轻地掀起窗帘一角,我简要地介绍一下四周的情况。你先向左边看。”

这个窗户有上下两层,下半部分敞开着。邦德的床非常软,他趴在上面稍微下陷了一点。感觉就像趴在靶场的射击位置,但是现在他看到的是杂草丛生的土地和齐默尔大街上明亮的汽车灯光。那条大街旁距离东柏林交界处约有一百五十码远。斯特上尉接着向邦德描述着。

“你面前是一块被炮弹袭击过的土地。向前一百五十码左右就是边境线,再过去就是敌方镇守的一块比这面积更大、轰炸得更厉害的荒地。正是因为这样,272号才选择了这条路线。边界的两边弹坑遍地,杂草丛生,还有很多地下室。他必须要偷偷地穿过边境那片废墟,以最快的速度穿过齐默尔大街,然后再躲到我们这边的废墟里。这段路程中,最危险的就是那长达三十码的灯火灿烂的边界地段。是吧?” 邦德轻轻地回答:“是这样。”眼前的敌情和必要的谨慎已经让他的神经紧张起来,疲倦似乎不复存在了。

斯特上尉接着说道:“左边那栋新的十层楼是他们的部长会议楼,也就是东柏林的首脑中心。你看,那些窗户还亮着灯,而且会亮整个晚上。

“那些家伙都是工作狂,昼夜换班。而亮着的窗户反而不必担心,那个叫作“扳机”的杀手肯定会躲在某间黑暗屋子的窗口处开枪。你能看到十字路口角落里的四个人,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他们会一直待在那里。那里是最佳射击位置,可以控制国境两边各三百一十码的距离。这四个人是自己人,你可以随时吩咐他们。其余的你不必过分担心。整条街晚上都不会有人,除了对方的机械化巡逻队每隔半小时巡逻一次,每次都是两辆摩托护卫着一辆轻型装甲车在街上走过。昨晚就是这样。六点至七点之间,也就是在例行的巡逻前,那栋楼里只有少数几个人进进出出,一般都是些公务员。而在这之前,也就是六点钟之前,在这栋政府大厦里进进出出的人非常多。他们的文化部就设在这里。

“若是他们的女子管弦乐队有演奏,人们大都会涌进音乐厅,那时就会人群沸腾、哗声迭起。基本上就是这些情况。当然我们无法熟悉克哥勃的这个枪手,也没有看到任何的可疑迹象。但是,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敌人狡猾并且谨慎,我们必须要仔细观察才行。现在你应该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了吧?”

邦德点头。他脑海中一直萦绕着眼前的那个景象,久久难以入睡。斯特说完后,也躺在床上休息,他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还发出阵阵有节奏的鼾声,弄得邦德更加辗转反侧。他开始想象将要发生的战斗场景:灯光闪烁的车流里,一个躲躲闪闪的身影在阴暗的废墟中闪现,他慢慢地移到了路旁。他稍稍停了一下,突然,纵身飞跃,在眩目的灯光下,绕着“之”字的路线奔来。枪声骤响,或许他被打倒在大路中间,或许穿过了大路,一头扎进了西部防区的废墟和杂草之中。无论如何,这是一场生与死的决斗。

邦德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发现对面黑窗中的俄国杀手并杀死他呢?五秒,或者是十秒?……

黎明来临,窗帘边缘出现了炮铜色,难以克制的烦恼和疲倦向邦德侵袭而来。他轻轻地走进了浴室,在架子上一排药品中拿出了“吐拉尔”药瓶,服下了两颗药丸后,他回到卧室,躺到床上,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就像木头人一样熟睡着。

醒来时是中午时分,斯特上尉已经不在房里了。邦德拉开窗帘,让灰蒙蒙的阳光洒进房间,他尽量远离窗户站着。窗外传来电车的嘈杂声和地铁里的尖叫声。他迅速查看了一眼昨晚了解的情况,没有任何不妥。就连荒地里的杂草和伦敦的杂草都没有多大区别,是一些夹竹桃、柳兰、酸蘑和欧洲蕨。随后,他走进厨房,见到面包下压着一张便条:“我朋友说,你可以出去,但需要在下午五点前回来。工具已收到,勤务员会在今天下午交给你。P·斯特。”邦德明白,条上说的朋友是指M局长,而工具则毫无疑问是他的那支枪。

邦德打开了煤气炉,带着讥笑,烧毁了那张纸条。接着,他炒了一大盘炒蛋,和熏猪肉一起夹在抹了黄油的面包里,他一边喝着无糖咖啡,一边把自制食物送进嘴里。洗完澡、刮完脸后,穿上一件特意带过来的黄褐色中欧服装。他看着乱七八糟的床,冷笑了一下,决定不去理它,便乘坐电梯下楼,向大街走去。

邦德感觉柏林不是一个友好的城市,它阴郁而充满敌意。它就像美国汽车的镀铬,粉饰了一层华而不实的抛光层。他走过库菲斯腾丹大街,坐在咖啡馆里面,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忧郁地看着路边行人规规矩矩地排成长队,他们在等待着交通灯转换成“通行”。汽车都挤在十字路口,排成一排。气温非常低,来自俄国平原的寒冷气流掀起了姑娘们的裙子,击打着男人们的风衣。街上的每个行人腋下都夹着公文包,因急着赶路,脸上显得烦燥不安。咖啡馆里面的墙式红外线取暖器的红光闪烁着,把里面顾客的脸也映得红红的。这些人早已习惯了每天用一杯咖啡,十杯水去消磨时间,下班后大多泡在咖啡馆里,浏览那些书架上的免费报纸或杂志,或者是躬着腰钻研商业文件。对如何度过这个下午邦德还没有打定主意,至于晚上的事更不想去考虑。他现在有两个选择:可以去参观位于克劳斯威茨大街上的那座体面而雅致的褐色沙石房子。那里很容易到达,因为所有的门房和出租车司机都知道它。还可以去万塞远足,去格吕纳瓦尔德散步。邦德打定了注意,付了咖啡钱,走到外面的寒风中,打了辆出租车去动物园。

湖泊周围种植着美丽的小树,树叶已经开始逐渐转黄,预示着秋天的来临。邦德在小道上快走了近两小时,随后选了一家水上餐馆。他坐在阳台上,欣赏着湖光山色的同时享用着美味,佳肴包括一道正式茶点、一个双份鲱鱼,上面有着奶油和洋葱圈,还有两杯啤酒加威士忌以及荷兰杜松子酒。酒足饭饱后,邦德乘坐城郊高速火车回城。回来后,他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公寓楼外面停放着一辆奥伯尔汽车,黑色的车身,有一个年轻人正埋头修理着汽车的引擎。邦德从他的身边走过,他连头也没抬一下,一直埋首在引擎盖里。

斯特上尉对邦德解释说,这个年轻人是自己人,身份是西柏林站运输部的下士。修理奥伯尔车的引擎当然只是做个样子。在行动开始时,一旦收到斯特发出的信号,他这里就必须发出一长串发动机逆火时的轰鸣声,用来淹没邦德射击的响声,以免因枪声而惹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们藏身的地方是美国人的防区。美国的那些“朋友们”对这次西柏林站的行动大开绿灯,但同时也很希望能干得干净利索,不造成恶劣的影响。

除了汽车引擎这套鬼把戏之外,在卧室中斯特还为邦德做了巧妙的准备工作。对此邦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那高高的床头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理想的射击位置,枪架由木头与金属制成,依靠着宽大的窗台,上面架着邦德的那支温彻斯特步枪,枪口正好对着窗帘。枪身与金属部件都被漆成了黑灰色。床上摆着一个黑色天鹅绒的枪罩,枪罩上还有一件也是用黑天鹅绒做的面罩,眼与嘴部都有开口。邦德不由地想起了西班牙宗教法庭时期和法国大革命时期断头台上的刽子手。斯特的床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面罩,在他床边的窗台上摆着一副夜视望远镜和一台步话机。

斯特上尉神情忧郁,很紧张地告诉邦德,他的站上没有任何新鲜有用的消息。

他问邦德需要吃些什么,想要喝些什么,或者是否需要一些镇静剂。

邦德仍然显得亢奋而轻松。他感谢了斯特的好意,愉快而又轻松地描述了他这一天的活动。但是,他太阳穴附近的动脉开始缓慢地跳着,身体内的紧张如同钟表上被拧紧的发条,时刻都会爆发。他干脆不说话,躺在床上,看着一本今天闲逛时候买的德国惊险小说。

斯特在房内烦躁地踱来踱去,不停地看表,一支接一支不断地抽着过滤嘴香烟。

邦德看的书的封面是一个被绑在床上的半裸姑娘,书中详细描写了这位姑娘在恶劣的环境下怎样克服艰难险阻,最后成为了一个幸福的女人。书的扉页上写着:“不幸的女人,罪恶的女人,被抛弃的女人。”故事细致入微地描述了这位姑娘被伤害、被践踏、被欺骗的全部过程。邦德沉浸在姑娘的苦难中,一时难以自拔。

因此,当他听到斯特上尉说到,已经五点半了,大家各就各位的时候,他为不能继续阅读而感到十分恼怒。

邦德脱下外套,解开领带,嚼了两粒口香糖,并且戴上了面罩。上尉关上灯,然后邦德平卧在床上,盯着红外线瞄准镜的目镜,轻轻地把窗帘的下摆往后拉,越过他的肩头。

暮色渐渐降临,但他依旧能清晰地看到眼前的荒地、大道上明亮的车流,还有较远的荒地。左边部长会议大楼里的窗户,有的灯火通明,有的却一片漆黑。邦德认真地观察着这一切,时不时调整枪的红外线瞄准镜。这个时候,除了一些去部里办事的人外,街上几乎没有行人。邦德逐一观察着楼中那四扇漆黑的窗户。正和昨晚一样,今晚又没有点灯。斯特和他都认为这一定是敌人的射击点。其中一间房子的窗帘被拉了起来,窗户底层也打开了。但即使用红外线瞄准镜,邦德也无法看清房里的情况。那个方形的窗户如同一张黑色的大嘴,敞开着,却没有任何动静。

突然,下面街道上传来了阵阵喧闹声。人行道走来了女子管弦乐队。二十个兴高彩烈的姑娘背着小提琴、风琴盒子和装着乐谱的小包,有四个人抬着鼓。邦德想着,原来苏联防区也能找到生活的乐趣。这时他在瞄准镜上看到了一个扛着大提琴盒的女孩。他嚼动的嘴巴慢慢停了下来。他调着螺旋,压低瞄准镜,让她在镜头中央,随后又接着咀嚼起来,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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