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644400000038

第38章 按捺(4)

今夏微怔了下,问道:“被谁欺负了?她的养家是扬州知府的小舅子,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欺负她?”

“听说是一位从京城来的公子。”杨岳语气透着森森寒意。

从京城来,又不把扬州知府小舅子放在眼里,今夏用膝盖也能猜出他指得是谁。

陆绎虽说为人有点膈应,可并不像是会对女子用强之人,她思量着,硬拖杨岳坐下来,“大杨,我知道你现在怒气攻心,但你得把事儿说明白些,我才能帮上你。”

在此事上,杨岳知道自己绝不能莽撞,分析不出头绪,也无法求助爹爹,故而他才来找今夏帮忙。当下他深吸口气,便将今日遇见桂儿之后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给她听。

听罢,今夏凝眉片刻,看着杨岳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不是陆大人。昨夜陆大人提了沙修竹去乌安帮认人,回来路上沙修竹被人劫了,反正是好一通折腾,他根本腾不出功夫去招惹翟姑娘。”

“被谁劫了?”杨岳问道。

今夏不吭声,只朝他使了个眼色,杨岳顿时明白了。

“这不,我也挨了一刀,正养着呢……千万别告头儿啊!”今夏嘱咐他。

杨岳这才发觉她左臂不太对劲,皱眉问道:“伤得重不重?”

“没事,皮外伤,而且这个官驿对伤员好得没边,顿顿饭都给我送来,我还是头一回一个人吃一只整鸽!”今夏得意洋洋地朝那小堆骨头努努嘴,“早知道你要来,我就给你留点。”

“没事就好。”杨岳稍稍放心,他眼下哪有心思吃东西,“那你说这事……”

“翟姑娘上了一条船,丫鬟还不准跟着……”今夏觉得甚是奇怪,“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弱女子,何况还生得千娇百媚,她养家居然允许她孤身上船,你不觉得奇怪么?那日我们上她的船,虽然只见着她和丫鬟,但船上连船夫在内,家仆可不少于四、五人,她养家等着她钓金鳌,怎会轻易叫她被人欺负了去。”

杨岳心乱如麻,压根无法做出有条理的分析,只能静静听她说。

“所以那条船上的人有两种可能,第一、她的养家也在船上,所以不担心出意外;第二、船上之人对养家来说十分要紧,即便她被欺负了去,也是值得的。”

听到这话,杨岳手上青筋暴出,狠狠朝桌面锤下去。

今夏阻止不及,眼睁睁听见桌子腿吱吱咯咯作响,忙道:“哥哥,你冷静点!我话还没说完……这些都是推测而已,但就你方才所说翟姑娘的模样,我觉得她倒不像是被人欺负了。”

“她、她那个样子,怎么可能……”

“我知道,你听我说!她确实是一副受了颇大打击的模样,那大夫怎么说的,急痛迷心是吧,可她若是被人用强,一则丫鬟替她更衣时应该会有所察觉,可那丫鬟好似压根没想到过这点;二则,你和沈大夫都是男子,她对你们并无畏惧举动,这点也对不上呀。”

杨岳狐疑地看着她:“是么?”

“是啊!”今夏用一只手给他倒了杯茶,安抚道,“哥哥,你这是典型的当局者迷,当心头儿骂你。”

“可她究竟遇到什么事了呢?”杨岳不解。

今夏奇道:“你为何不问她呢?”

“我以为她被……这种事儿我怎么能问呢。”

“我的傻哥哥呀,你怕她伤心不敢问,可你自己在这里瞎着急,算怎么个事儿!咱们当捕快的,总得先了解案情,才能办案吧。”今夏想了想,“这样,我去问她,可使得?”

“使得是使得,可她若不愿意说,你可不许对她用强,莫伤着她,也莫吓着她。”

“知道知道,我自己胳膊还伤着呢,怎么可能伤着她,放心吧,我只哄着她。”

今夏稍稍梳洗了下,便跟杨岳一路往翟兰叶所住之处来,却未料到大门紧闭,敲了半日才有个家仆前来开了条小缝。

顺着门缝打量了下杨岳,那家仆认出他来,寒着脸道:“我家老爷听说我们放外人进来,把我们严斥了一通,你就别再来了!”说罢就把门一关,紧接着就上了栓。

杨岳气极,可凭他怎么叫门,那扇门始终没有再开过。

“大杨……”

眼看杨岳手骨节处都迸裂,渗出点点鲜血,今夏想拦住他,却被他一把甩开,踉跄跌到一旁。此刻的杨岳,神情间已露狂态,完全不像平常模样。

“大杨!”今夏急中生智道,“……你这样会吓着她的!”

听了这话,杨岳骤然停了手,愣愣地立在当地,过了半晌才缓缓退开几步,走到门边的墙角蹲下来,手抱在头上,死死地揪住头皮。

今夏还从未见他这般模样,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碰了下他,轻声劝道:“大杨,你别这样。”

杨岳慢慢抬起头来,双目中满是悲怆:“……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无法为她做。”

今夏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只能也蹲在旁边陪着她,怔怔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阴沉下来,担心要下雨,今夏提醒杨岳道:“头儿那儿,你是不是该回去了?这么久没看见你,他肯定会起疑心的。”

想起爹爹,杨岳艰难地站起来,猛力搓了搓脸,用力之猛,把面皮都搓得通红,复看了眼那扇门,这才拖着脚步往回走。

今夏不放心,陪着他回了医馆。她胳膊上伤未好,不敢进去见杨程万,立在墙根下听杨岳与杨程万对答了几句,便自己回官驿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还在发烧的缘故,今夏只觉得全身没力头昏眼花,走了半日,从官驿的角门进去,就近靠着一株老柳歇口气儿。

不远的廊下,有两个驿卒在聊天,她原就好奇心强,一听见声音耳朵便竖起来。

“……哪来的银子又是鸽子又是老母鸡?”其中一人道。

另一人道:“放心吧,早间陆大人搁下二两银子,够用了,剩下的咱们还能自己打酒吃吃。”

“那位姑娘是怎么受的伤?陆大人对她如此照顾?”

“这谁知道!……哎呦!我看看鸡汤好了没有……”

今夏听在耳中,这才明白过来,又觉得自己是真傻,早间就该想明白这事。自己只是个寻常捕快,便是受了伤,灶间顶多给煮碗米粥,怎么会专门费事费力地煮菠菜牛肉粥和鸽子汤。

没想到是陆大人递了银子,偏偏他什么都不曾说过。

刚刚绽出嫩芽的柳条在她眼前飘来荡去,她细细回想着陆绎做过的每一件事:帮头儿医治旧疾;夜半冲进来以为她被袭;在桃花林出手相助;给灶间递银子为她加餐……尽管他常板着脸,说话也不给人留情面,可做的事确确实实都是为人着想。

她想着,慢吞吞地往厢房走去,还未进小院,便听得身后有人将她唤住。

“袁捕快!”

听见这声音,今夏犯愁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在脸上堆出笑来,才转过身恭敬道:“刘大人。”

来扬州已有数日,案情却是半点进展都没有,刘相左虽是个慢性子,但也是一日比一日焦躁起来。杨程万被陆绎弄去治疗腿伤,他也不好干涉,手边却是连个得力的人都没有。当下他看见今夏连走路都是慢悠悠的,看着悠闲之极,不由便有点恼火。

“我且问你,到扬州来所为何事?”刘相左沉着脸问道。

今夏听出语气不善,只得愈发低首垂目:“为的是十万两修河款。”

“来此地数日,可查出线索了?”

“启禀大人,还……还没有。”

刘相左愈发气恼:“杨捕头腿上有伤,也就罢了,你们做下属的,就该更加勤勉才是,怎得反而整日里游手好闲懒懒散散,怎得对得起朝廷!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便是没读过书,也该懂得这个道理!”

“大人教训的是,卑职该死。”

他在气头上,今夏自然不会傻到去顶撞他,只顺着他说。

“上次说查到周显已有个相好,怎得不把她拘来问问?”

“那姑娘的养家是扬州知府的小舅子,我去了几次,都被拒之门外。”今夏如实道。

“知府的小舅子……这个……”刘相左也楞了下,“那也得想法子,她家里的丫鬟、奶娘、厨子这干人等,只要是沾得上边的,你都得查明白!姑娘在深闺里见不到,难道这些人也见不到吗?”

“大人教训的是。”

“那还不快去!”

天际,一阵闷雷压得低低地碾过,眼看就是一场大雨将至。

今夏听着雷声,为难道:“现下就去?”

“那当然!知道已经浪费多少时日了么?查案就应该废寝忘食不舍昼夜,拿出一点六扇门的样子来,真是懒散成性,为国尽忠为君分忧,能指望你们么?!”

今夏瞥了眼刘相左腆着的肚子,暗叹口气:“大人教训得是,卑职这就去。”

“刘大人。”

陆绎手中持着一卷案宗,从廊下拐过来,朝刘相左有礼道。

今夏望向他,怔了怔,不知怎么就觉得这人好像是从脑中蹦出来的一般。

“哦……陆经历,”刘相左对这位爷是重不得轻不得,“这几日为了案子,辛苦你了。”

“大人哪里话,卑职此番身为协办,都是应该的。”陆绎转向今夏,目光不善道,“袁捕快,我正寻你呢。”

“大人有何吩咐?”

“昨夜沙修竹被劫一事,我还有事要问。”陆绎皱眉道。

刘相左呆楞了一下:“昨夜沙修竹被劫了?”

陆绎点头道:“是,大人。昨夜我请她和几名锦衣卫押解沙修竹,没想到半途被劫,其中几人都被贼人所伤。”

“居然有贼人如此胆大,陆经历你没事吧?”

“卑职无事,多谢大人关心,只是未拿住这贼人,心中实在忿忿。”

“那是当然!这些贼人目无王法,竟然如此猖獗……”刘相左朝今夏道,“你既然当时在现场,就该尽力协助擒拿贼人,陆经历要问你话,你且去吧。”

“是……那个丫鬟、老嬷嬷和厨子……”今夏探询地问。

“明日去吧。”

“卑职遵命。”

陆绎也向刘相左有礼道:“那卑职先告退了。”

“你忙你忙,不必多礼。”刘相左忙道。

今夏跟在陆绎身后,一肚子狐疑,暗忖难道东窗事发,莫不是陆绎得了消息,知道自己那晚有鬼祟,现下是算账的架势?!

如此忐忑不安,一直行到陆绎所住的小院。进了月牙门,陆绎才停步转过身,冷冷问道:“你去了何处?和什么人动了手?”

“没有啊!”

“伤口都迸开了,还说没有。”

陆绎示意她看左臂。

直到这时,今夏低头望去,才发现衣袖上隐隐透出血迹来,难怪觉得疼得愈发厉害,还以为是药效退了的缘故。她回想了一下,也许是阻拦大杨时被他一撞,自己跌到墙边时伤口迸裂了。

“这个……不小心撞到了。”她只好道。

陆绎本还想说什么,终还是忍住,自怀中掏出瓷瓶,吩咐道:“先进来,我替你包扎伤口。”

“不用,我自己就能包扎。”今夏连忙道,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瓷瓶,看着他补充道,“……真的,就连后背的伤我都能自己包扎。”

“……”他瞥了下她手中的药,“你现下肯用这药了?”

“这个,大人一番好意,卑职岂能辜负。”今夏看了着瓷瓶,然后抬头道,“况且,卑职也想明白了,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陆绎默了默。

这丫头,进的是他的屋子,居然把他关在门外。

陆绎看着合拢的房门,摇了摇头,撩袍在廊上扶栏坐下。一会儿听见瓷瓶碰到桌面的声响,一会儿又听见里屋今夏倒抽气的声音,仔细听的话,还能听见她连忍不住呼疼都是用气声,平日里倒看不出她这般要强,叫人又好气又好笑。

雷声自屋檐滚过,大滴大滴的雨点倏地落下,打在石板上,啪嗒啪嗒作响。

说来也奇,陆绎给的药闻着刺鼻,敷到伤口上却是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今夏拢好衣衫,起身时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这是陆绎的厢房,连忙开了房门出来,正看见陆绎靠在扶栏上……

同类推荐
  • 学院:拽校花VS王牌校草

    学院:拽校花VS王牌校草

    她到底是谁。是他全心守护的妹妹?是他总爱调戏的少年?是他寻找已久的至亲?亦或是与他有着契约诅咒关系的恋人?她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本文美男多多,精彩多多。】
  • 零日传说3:猎户座坠落

    零日传说3:猎户座坠落

    在某个夜晚遭遇异兽袭击后,高三少年白凌霄的人生轨迹彻底被改变了。他和好友一起加入了神秘的异兽猎人组织,成为猎人,逐渐成长起来。在一次次交织着谎言与鲜血的战斗后,少年们逐渐触摸到了一个隐藏着的巨大真相。而在揭露真相的过程中,他们遇到了难以想象的困难与敌人。但年轻的猎人们绝不会放弃,他们坚持着自己的信念,迎来了终极一战!
  • 先生大我十五岁

    先生大我十五岁

    “李哥哥,你有女朋友么?”十二岁的时候唐笑芙就问了二十七岁的李书逸这个问题。那时候他是住在对门的哥哥。“李老师,你有女朋友么?”二十岁的时候唐笑芙又问了三十五岁的李书逸同样的问题。那时候他是唐笑芙大学里的老师。“李先生,你有女朋友么?”二十六岁的时候唐笑芙还是问了四十一岁的李书逸不变的问题。那时候他是她所负责的一个落魄艺人。从懵懂无知的童年到历经变折的青春再到丛林竞技的职场。即使时间像吃人的怪兽,能吃掉人的肉体却吃不掉唐笑芙对李书逸的执着。所以,先生大我十五岁也没关系,因为我一直很爱你。爱上一朵花就陪她绽放,爱上一个人就陪她成长。
  • 因为风就在那里

    因为风就在那里

    他像山一样冷峻,仿佛不懂得爱情。而她微笑的样子,却让人想起了爱情。风马旗飞扬,转经筒滚动,亚丁的客栈遗世而独立。她来寻找大山的秘密,他一样也在寻觅着一个真相。她于他,是不期而遇的惊喜,也是麻烦。他于她,是亟待探索的富矿,也是危险。然而越危险,却越想接近。
  • 几个四季

    几个四季

    遇见他是缘分离开他也是缘分,当年的我们,希望能再相见
热门推荐
  • 一吻定情

    一吻定情

    晨雨看着震说:“再见。”趁震一时发呆突然搂住震的脖子,吻住震的嘴唇,又吻了他的脸颊。然后晨雨满心是笑的向自己的房子走去,她终于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这件事,在一年前震面试她的时候,她就想这样了。这一年期间,在想象中,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 邪魔狂尊

    邪魔狂尊

    一个农村小子,因为前世姻缘竟然同时拥有灵根和魔根,不幸少年时父母却忽然去世,未知原因,为此,农村小子踏上求仙求魔的征途。
  • 我的女学生,你惹不起

    我的女学生,你惹不起

    这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小学体育老师和一群女学生的故事!
  • 英雄

    英雄

    其一此刻,石田伸夫正坐在一家装饰考究的酒吧里。因为不常来这种地方,所以他总觉得非常拘束。毕竟平时只和同事去公司附近的小酒吧喝着角鲨头合十礼白啤或者罗格的榛子棕啤,借着酒精谈天说地,旁边的人都吵吵嚷嚷,他们便也抬高嗓门说话。而这里,只有几位穿着得体的客人坐在酒吧的一角,说话声音也不大。一台衣着考究的机器服务生把调酒师调好的酒端到客人那里,它的外表很像人类,但内核还是功能有限的A.I.,所以很容易从行为举止上识别出来。
  • Another Eden

    Another Eden

    Susanne thought she'd landed her dream job when she got the chance to work with renowned novelist Nick Merridew. But it got even better when she met his handsome brother, Richard. After a whirlwind romance, Susanne and Richard were engaged-and couldn't be happier.Then a car accident robbed Susanne of her sight just weeks before her wedding, and it wasn't Richard who was at her bedside. It was Nick-dark, handsome, and arrogant, a man whose presence had always filled Susanne with dangerous desire. Now Susanne had a heart-wrenching decision to make. And no matter what choice she made, she stood to lose-and gain-far more than the accident could ever take away.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余生漫漫得你相伴

    余生漫漫得你相伴

    两人在校时是帝都大学最让人羡慕的情侣,四年前他却伤她至深,四年后她携带顾家小姐身份回归,虐渣渣,吊打白莲花……本以为心早已死再见到他是却乱了心曾经最深爱的恋人成了陌生人……当真相浮出水面时,才知道两人误会颇深……婚后小剧场——某日记者采访:“秦少,你跟秦太太谁先追的谁?”秦子澈一本正经的说:“我先追的秦太太。”全场惊呼,是在没想到一生气帝都都会抖三抖的男人会倒追人,然而秦子澈的下一句话更是让人惊呼:“因为秦太太比较难追,所以我只有倒贴了。”顾璃老脸一红。众人:“……”莫名其妙被喂了一把狗粮是怎么肥四?1V1,女主团宠,参杂一点虐
  • 太阳花田的女儿

    太阳花田的女儿

    这是发生在幻想乡早期的故事,是以主角和其他的少女们快乐的日常为主,阅读时,会有各种各样的人设崩坏,与原设不符,但是如有雷同,请立刻寻求心理医疗。
  • 倾城毒妻:夜王的呆萌宠妃

    倾城毒妻:夜王的呆萌宠妃

    【简而言之:这是一个腹黑的异姓王爷养了一只披着小白兔外衣的呆萌小狐狸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成功拆之入腹的故事!】重生到相府嫡女身上,爹不疼,娘不爱,嫡姐设计,大哥陷害!没事,关门,放···放王爷还是放毒呢?飞羽眨巴着眼睛用力思考。@“小狐狸,我和毒药哪个重要?”某腹黑王爷吃醋生闷气中,他家小王妃为什么就只对药感兴趣呢,而且,还是毒药!众暗卫绝倒,王爷,您老还能无耻点吗?和毒药比重要性?飞羽眨巴着眼睛使劲思考,久久,道了句:“你!”某王爷瞬间圆满了,“反正你不会不许我炼药”这话一落···@“宝贝,我饿”某妖孽王爷卖萌,众暗卫绝倒,王爷,你老英俊神武,冷酷无情的形象啊!飞羽淡定的伸出小爪子,掌心躺着一粒金灿灿的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