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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念你用情深重,终是再难回头(1)

周景平是参加完一个会临时决意过来的,杜长遇听说他要去CBD那栋挺出名的大厦时还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周景平生活规律,常年是家里和办公大楼两点一线的生活,甚少来这种年轻人朝九晚五的地方。

周景平也不瞒他,惆怅地叹了口气:“女儿出了点事,我临时开个小差。”

杜长遇跟了他五六年,也不算是生人,周家的情况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他心里跟明镜儿一样,周书记一共两个女儿,可是能让他这么着急上火的,除了跟先前妻子生的那个,再没有别人了。

对周嘉鱼杜长遇也不陌生,平常这爷儿俩碍于面子谁也不理谁,周景平但凡有什么东西要给周嘉鱼或者有什么事儿要嘱咐她,大多是杜长遇来回跑腿办的。

那时候周嘉鱼还在上大学,也刚刚谈恋爱,她一个人在上海周景平总是不放心,又不好拉下脸来直接说惦记她,只能派杜长遇在周末常常从北京过去看她。

为此,周景平还曾经动过让两个人在一起的心思。

当时杜长遇听完,吓了一身冷汗出来。周景平从办公室拿了外套往外走,笑呵呵地问他:“怎么就不合适呢?觉得嘉鱼不好配不上你?”

杜长遇连连否认,在领导身边干工作久了,就越难揣摩他的心意,虽说这话儿是下班了关起门来说的,但是该有的本分和界限还是不能丢的。

“是我不合适,领导您就别为难我了。”

周景平温和一笑:“我记着你是念完了人大硕士就被分到机关来了吧?这些日子在我身边干得不错,要是论头脑和本事该是我们嘉鱼配不上你才对。”

杜长遇神情尴尬,给周景平拉开后排座椅的车门,为难地憋出一句话:“嘉鱼……心思不在这儿。”

周景平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一眼,裹了裹身上的大衣上车,朝杜长遇笑道:“你不愿意这事就先搁下,当我没说。”

那时候是个冬天,目送着周景平的车走远了,杜长遇站在大院儿里怔了半晌,才回过神儿来离开。那一年的杜长遇才二十七岁,在周景平身边两年,还是个待人处事谦逊小心的大男孩。

对于印象中那个漂亮善良的周嘉鱼,他想都不敢想。

于是这件事,一搁,就搁了三年。

这三年里,杜长遇在工作上越发游刃有余,人也锻炼得越发精干成熟。与周嘉鱼这种偶尔接触的特殊关系,似乎也止在了周景平模棱两可的那句话上。

黑色轿车一路往城中最著名的商业大厦驶去,周景平坐在后排,沉默不语,间歇从后头传来报纸翻动的轻微响声。

周嘉鱼闹出了这么大的新闻,虽然没被指名道姓地传,但是不可避免还是会对她造成一些不必要的伤害,杜长遇为了稳妥,还是回头征求周景平的意见:“要不要我去媒体那边……?”

周景平抖了抖报纸,难得斟酌了一会儿:“先等等,等我跟这小子谈完再说。”

之前杜长遇是听过王家的小子与周嘉鱼在一起的,也偶尔在送周景平回家的时候见过两次,所以他认识王谨骞,但王谨骞并不知道他。

杜长遇比王谨骞长了几岁,又是在周景平身边待久了的人,说话行事与王谨骞不太一样,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斯文儒雅在。

面对这个在金融圈里名声不算小的男人,杜长遇也没有太客气,直接把人请到了周景平所在的茶楼里。

王谨骞刚经历一场盛怒,身上的戾气尚未完全消散,待人的时候也多了些往日没有的傲气。他与杜长遇一起进入电梯,全程无话,杜长遇站得比王谨骞远了一些,目光无声下落,已是将这位传闻中年轻的执行官先生打量通透。

王谨骞没穿外套,一件白色衬衫被他刚才烦躁的时候从领口拽开了两颗扣子,虽是半垂着眼睛,脊背却挺得笔直。

杜长遇感慨,到底是名不虚传的小威尔先生啊,难怪周嘉鱼会哭得这么厉害……

茶楼的二层里,周景平已经斟好了茶在等,杜长遇行至楼梯口不再上前,指了指上头:“王先生自己上去吧,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

“杜秘书。”王谨骞不轻不重地叫住欲走的杜长遇,转身谦和地朝他道,“麻烦你送她回家。”

“回家”二字,被王谨骞低沉的声线微微扬起,刻意带了些强调。

杜长遇一惊,霎时抬眼与他对视,心里忍不住叹王谨骞好快的反应。

在两个人吵成那个架势的时候都不忘在暴怒之余关心周嘉鱼的去向,甚至能在这个关头出言提醒自己,还真是,不可轻看。

王谨骞泰然自若地看着杜长遇,礼貌微笑:“那我就先上去了。”

杜长遇不露声色,与他颔首告辞:“好。”

周嘉鱼下楼的时候与杜长遇撞上,怕她出事,杜长遇给楼下等着的司机打电话拦住周嘉鱼。

他从茶楼出来的时候,周嘉鱼正被司机锁在车里,神情空洞地看着窗外,像丢了魂儿似的。

杜长遇淡然一笑,让司机上车。

周嘉鱼警觉,坐起来红肿着眼睛问他:“你要送我去哪?”

杜长遇回头给她递过去一盒纸巾,便十分有礼节地转过来不再看她。杜长遇没听王谨骞临走时跟自己说的话,第一次逾越了界限像寻常朋友般对她说:“你想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

杜长遇这个人相处起来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十分妥帖,周嘉鱼和他认识这几年虽然自己的很多私事拜周景平所赐,没少让他知道,但是这个时候她和王谨骞两个人的事情,她不想说太多,也不想让杜长遇介入太多。

她想了想,垂眸道:“送我回学校吧,我的车停在那儿了,我想找朋友散散心,晚上会自己回去的。”

杜长遇欣然同意,跟司机指了指前面的路:“去C大。”

一间十几平放米的茶室,中间放置了一张宽大的梨木桌,四周有竹子将屋里映衬出大片绿意,周景平坐在桌前,正低头饮茶。

王谨骞敲门而入,见到周景平不卑不亢地叫人:“周叔。”

两只宋代官窑烧出来的开片杯,周景平拿出一只搁到对面,用玻璃壶里烧开的热水过了一遍,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过来坐。”

泡过一遍的金骏眉茶汤颜色红得沉稳鲜亮,周景平给王谨骞斟了一杯:“入秋了,人容易上火,喝点茶这心里头的火气就能消一消,年轻人现在大多不讲究这个,你尝尝?”

跟爹妈那一辈儿的人打交道不能急,就算知道周景平是为了什么来找自己,王谨骞也得耐着性子喝了这杯茶。

“怎么样?”

王谨骞心想着我现在一肚子气哪有工夫品你这茶叶怎么样,滚烫的茶水喝下去,除了舌头发麻就没别的了:“苦。”

周景平呵呵笑了笑:“是说心里头啊,还是嘴里头啊?”

王谨骞不撒谎:“都苦。”

“苦不算什么,要是疼起来可就麻烦了。”周景平敛了笑意,一下严肃起来,“谨骞,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我家楼下,你跟我保证什么了?”

王谨骞正襟危坐:“记得。”

周景平怒了,把茶杯重重地撂在桌上,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儿?出了事就想不认人?不想要她了?觉着她给你丢脸了?”

王谨骞急忙反驳:“不是!”

“那我刚才看着她怎么是从你这里哭着出去的!!”周景平瞪眼睛唬了王谨骞一下,头一回提高了声音,“不管这事到底是个什么结果,她做错了没有,但你答应我的作为一个男人就必须得做到!”

王谨骞低头,憋着刚才跟周嘉鱼的肝火朝周景平认错,紧紧抿着嘴唇:“是我不对,我不该跟她吵架,也不该……”

也不该心狠跟她说那样的重话。

自己的女儿什么秉性自己最清楚,周景平知道报纸上的东西八成与王谨骞并没有什么干系,只是在车里看着这些年都不曾在自己面前哭过的女儿哭成那样,他心里压抑,一时故意把话说得不讲理了些,想看看王谨骞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倒是像个男人。

周景平缓了脸色:“两个人在一起,吵架在所难免,但是要是因为在气头上说些个没道理的话就伤感情了。

“这事儿是嘉鱼做得欠考虑,现在出了这样的结果也是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的,我今天来找你也不是来跟你兴师问罪的,毕竟……你们两个孩子才刚在一起没多长时间,我们做长辈的也不希望因为这个让你们出现嫌隙,当然,具体该怎么办是你和她的事情,我们不过问,可是你得明白,作为父亲,不管我在嘉鱼的成长道路上尽没尽到责任,我不想让她受到伤害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王谨骞沉默不语,周景平又给他的杯子里添了杯茶:“报纸媒体上的东西不实,我也不信我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们这帮孩子办事情总是太狠,这样不给自己留余地也容易把事情闹得更大,至于该怎么办你们就不要操心了,也不要告诉嘉鱼,知道吗?”

王谨骞不甘心:“这个就不用您老费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周景平冷哼一声,拿起一旁的藏蓝色夹克衫:“你们仗的不也都是老子的威风!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想想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

他起身要走,王谨骞跟在他身后送他。周景平走了几步,想了想又回过身来:“嘉鱼……我欠她的已经很多了,有些事让我这个当父亲的也尽一尽心。不管走到哪一步了,和她好好谈谈。”

王谨骞苦涩一笑,点头应下。

说是谈谈,谈何容易啊。

一个从来没想过要跟自己天长地久的爱人让他该怎么出言挽回?纵是情路流转向来脸皮深厚的王谨骞,也第一次从心底生出了些无力感。

杜长遇送了周嘉鱼回学校拿车,这个时候是下午四五点钟的光景,学校后门人很多,学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买晚饭。

杜长遇心里担忧,怕记者咬住周嘉鱼不放,特地嘱咐她把车钥匙给自己在这里等着,待他把她的车开到另一条相对开阔安静的街上,才让她过去。

周嘉鱼情绪不高,低垂着眼,强打起精神跟杜长遇道谢:“我自己回去就行,今天麻烦你了。”

杜长遇站在车门旁边,手里还攥着她的车钥匙,小熊的钥匙扣被他套在食指上,状似无意地转了个圈,他出言安抚她:“嘉鱼,这点事儿不用放在心上,睡一觉明天起来就都过去了,这几天要是有什么状况你随时给我打电话,不要怕。”

这个时候杜长遇的一句“不要怕”,让周嘉鱼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忽然得到了些许放松,心里无限酸楚。

她今天去找王谨骞,多希望他也能像杜长遇一样,只温声细语地同她讲一句:“不要怕,你有我。”

可是……想起几个小时前两个人在他办公室剑拔弩张的情景,周嘉鱼眼眶一热,险些控制不住。她作势上车,不想让杜长遇看见自己这样,只匆匆跟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谢谢,麻烦你了。”

杜长遇从容不迫地往后退了一步,目送着她离开。待周嘉鱼启动车子要走,他忽然出声叫住她:“嘉鱼?”

“怎么?”周嘉鱼停下来,转头看他。

一张毫无防备的女人面孔就这么直直地撞入杜长遇的眼中。周嘉鱼的眼睛还有哭过之后的红肿,鼻头也红红的,她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黑色薄毛衫,略显苍白的脸色让她在秋日微凛的风中无端让人生出了几分疼惜感。

杜长遇盯着她有几秒的失神,迅速移开目光尴尬地咳了一声:“……最近听说你姥爷的身体不太好,你抽空,记得回去看看他。”

杜长遇每日都跟周景平在一起,这些年虽然周嘉鱼的生母和他离婚了,但是周景平作为女婿倒是从来不对胡家的二老像寻常离婚的夫妻对待双方的父母那样冷漠,逢年过节总是要亲自去看看他们,毕竟二老当年曾经对他有过很大的帮助,做人不能忘本不能不感恩,何况,周家与胡家,还有周嘉鱼这么个外孙女在。

所以杜长遇说的话,很大一部分是能代表周景平的意思的。

周嘉鱼心里懊悔,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是自己疏忽了,她朝着杜长遇感激地点点头,露出了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微笑:“我知道了,这几天就去。”

杜长遇也平静地朝她笑了笑:“开车小心。”

一直目送着周嘉鱼拐过了街口那个灯岗,他才回头往自己的车里走。

他穿着深蓝色的西装,系了一条暗纹的浅色领带,三十岁的男人身上总是带着一些和周遭年轻学生不一样的特质,他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不疾不徐,从容而沉稳。

他一上车,司机就跟他说了件事儿:“刚才你手机在车里一直响,我担心周书记那边有工作就先给你接起来了,结果是纪家那个儿子打过来的。”

纪珩东花名在外,没几个人不认得他。

杜长遇有点惊讶:“他找我什么事?”

“他说他手里有段视频,是从海蓝酒店刚拷贝回来的,有人让他把这个转交给你。”

杜长遇道:“我知道了。”

看来这件事本该是王谨骞要着手去处理的,纪珩东也是帮他办事,如今能联系到自己,八成是周景平把这个责任揽到了这边,不想让王谨骞再过问。

不过,这样也好。

司机问他:“长遇,咱们是回去接周书记吗?”

杜长遇想了想:“不,去西城庆安街。”

西城那一带遍布着多家报社和媒体传播公司,司机也是个明白事儿的,启动车子,没再多言。

其实周嘉鱼说想自己散散心再回家,无非就是给自己找个理由脱离杜长遇对她的关注。

这个时候本该是要找自己的朋友好好倾诉一下的,可是褚唯愿最近因为恋爱也是一脑门子烦恼,周嘉鱼不想再拿自己的破事儿去扰她,干脆就关了手机,想一个人静一静。

车子绕城毫无目的地转了三圈,路过那家自己常去的超市时,她还下意识地想今天晚餐要进去买点什么,等车快要开进停车场,周嘉鱼才醒悟自己的荒诞行为有多可笑。

哪里还要什么晚餐呢,今天这么一闹,只怕王谨骞,再也不想看见自己了吧……

她说了那么可恨的话,可恨到自己说完都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眼看着天光就要慢慢暗下来,远处有大片粉色云霞透过渐暮的天际映衬下来,周围是汽车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带着强烈归家的愿望。

周嘉鱼恍惚中想起了杜长遇跟自己说的话,忽然把车朝着城郊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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