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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谎言是裂痕,信任是将裂痕沦为破碎的手(2)

“是。”周嘉鱼点头,目光瞥到客厅正中央挂着的那副巨大的油画,她叫住李阿姨,“麻烦帮我把这个也处理掉吧。”

她踩到电视矮柜上,有点吃力地把那幅画摘下来,画上的少女一身白纱绕身,低垂着眉眼拉琴的样子安静而美好。

李阿姨不懂艺术,但是依稀也能看出来这画上画的人八成就是周嘉鱼,她接过来端详了一会儿:“这画的是你吧,怪好看的,扔了多可惜啊。”

周嘉鱼拍了拍手上的灰:“时间太长颜色都褪掉了,帮我扔掉吧。”

“哎,行。”李阿姨把画拿出去吩咐来搬东西的工人,尖细的嗓门在走廊里十分响亮,“来把这画拿到咱们办公室去,空出来的那墙光秃秃的,正好拿它挡挡。”

说完,她从外头探进一只手来关门,临走不忘冲着周嘉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别介意啊,扔了也是扔了,不如拿到我们那儿去当个洋摆设。”

“没关系的。”周嘉鱼摆摆手,顺势关上了公寓的门。

砰的一声门响,周嘉鱼坐在地上空洞地看着墙壁上那一块和其他位置颜色不同的地方,心里某个地方像是忽然得到了解脱。

离开公寓之后,周嘉鱼在街上开着车兜兜转转,一时不知道去哪儿,也不知是怎么了,她现在特别特别想见到王谨骞。

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放在副驾驶位上的电话忽然响起来。

王谨骞从车上下来,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搭着外套,步履匆匆地往机场大厅走:“临时出个差,下午怕你在午睡没给你打电话,今天晚上我不回了,你自己在家小心。”

周嘉鱼神色一滞:“你现在在哪?”

“深圳。”王谨骞接过江衡手里的通行证,抿唇示意他往里走,“香港那边有急事要处理,我就待一个晚上,明天就回来。”

周嘉鱼没来由地一阵心慌,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让她没了心思开车,干脆停在路边。她趴在方向盘上,感觉自己头晕目眩的:“王谨骞,明天学校就要开学了,第一天查得严我可能要住宿舍,你回来的时候我也许会不在家。”

王谨骞脚步一停:“这么快?”

今天走得急,他倒是把她开学的事儿给忘了。

马上要过关了,安检人员示意王谨骞的电话,江衡上前提醒:“王总?”

听到那边有人叫他,周嘉鱼催他快挂掉电话:“那就这样吧,你先忙你的,到了香港不方便的话给我发个消息就行。”

王谨骞皱眉:“我明天争取早点回来去学校找你,电话联系。”

“好,你注意安全。”

周嘉鱼回头看着窗外快要暗下来的天色,忽地紧张地喊了他一声:“王谨骞?”

王谨骞一直在等她挂掉电话,手机压根就没离开耳边,他迅速应了一声:“怎么了?”

周嘉鱼松了口气,重重地靠在椅背上:“没什么,等你明天回来,我有事要跟你说,一定记得回来给我打电话啊。”

安检已经到了这里,王谨骞来不及多问,答应下来就挂了电话。

这次去香港的只有江衡和王谨骞,为的是和香港那边的一家食品公司谈股票上市之后的托管交易。过关之后有车子来接,约好的谈判地址是在对方老板的家里,位于太平山上的半山别墅里。

车子绕着环路一点一点上行,江衡拿着Pad坐在老板身边查看日程:“王总,明天下午三点的机票行吗?”

王谨骞单手支在门边的扶手上正在认真看一份文件,闻言他敛眉想了想:“再早一点吧。”

明早有一个签署合作仪式,看来这位是想仪式结束以后连给自己放松购物的时间都不给啊……

一想起签署仪式江衡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王总,您让我联系港交所赵监理的事情已经办好了,约在晚上十点,就在您住的酒店。”

联系港交所那边的人王谨骞特地交代了这是他的私事,江衡跟着王谨骞有一段时间了,就算他不说,他也能猜到八成是和台湾省那家艺术公司有关系。

江衡欲言又止:“听说雷氏雷老爷子的状况不太好,都已经抢救三次了……”

王谨骞终于抬眼:“江衡,你入这行多久了?”

“今天是第三年了。”

“三年时间都没让你明白忌善行止这个道理,看来你真的有必要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继续从事这个行业了。”

江衡自知失言,连连道歉:“对不起王总,是我话多了。”

王谨骞笑了笑,重新低头去看文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对我这样的老板,挺失望的?”

他从上衣口袋里抽出随身的钢笔,唰唰在上头标注些什么:“一个没什么人情味从早到晚都在随心所欲的老板,的确,不是一个很理想的领导者。”

王谨骞第一次跟自己这样说话,江衡严肃紧张起来:“没有,王总,您一直做得很好,大家也都很敬佩您,自从您来投行以后我们的业绩比之前一年都要多,大家每天都过得很充实也很有战斗力,您千万别这么说,我说的是真的,王总……”

王谨骞轻松地把笔扣好扔在旁边的座椅上,闷声笑了出来:“吓成这样?我是想说就算你们觉得我真的不够好,那也没办法,谁让你们摊上我了呢。”

江衡松了一口气,实诚的小伙子被王谨骞这番话吓出了一脑门汗。

车子平稳地往山上驶去,王谨骞靠在后面闭目养神,车厢内气氛静谧。

过了一会儿,一把低沉醇厚的嗓音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有些时候不是我们想去主动攻击别人来获取一些回报和收益,而是要通过这种手段来警告别人,江助理,在这个圈子,我们大多数时间是不能拿着生活中的道理来衡量事情的对错与好坏的,你要是想在这里立足,就不得不摒弃很多一直引以为傲的做人准则,也包括……你的良心。”

瞬息万变的资本市场上,你每多一分仁慈,就会把伤害自己的武器往身边推进一分。

江衡似懂非懂:“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道理我懂,可是王总,我们也并不是为了收益或者回报啊,雷氏与我们本来就是……”

王谨骞无奈地叹息:“江衡,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你曾经学的这些术语本领和并购手段不仅仅是为了钱,最重要的,是为了保护你自己和身边的人。

“其实这种行为和动物世界里的弱肉强食没什么区别,站在陌生人和那些雷氏员工、股民的角度来看,我们就是恶意的,但是站在整个市场来看,站在我的角度来看,这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结果。

“我要对付的不是躺在病床上的雷荣华,而是要他们知道,雷家,得为自己曾经的无知行为付出代价。”

这种无知行为,恰恰是比损失金钱利益更让人不能容忍的做法。

车子行驶至别墅大门,王谨骞系好西装第二颗纽扣下车,又恢复了人前执行官先生倨傲淡漠的形象。

和港方的谈判十分顺利,对方十分欣赏王谨骞,因此对于一些较苛刻的条款没有太费口舌双方就达成了一致,约好明天签约。

王谨骞由司机送回酒店,一进大堂就有人来报告说,邀请的赵监理已经等在他的房间里了。

这位赵监理和王谨骞是老相识,早在他任美国的投资顾问时两人在工作上就有交集,私交也还不错。

对方是一个比王谨骞大两三岁的男人,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文质彬彬。两人见面,无须多言,简单握手就算是打过了招呼。

晚上谈判了几个小时弄得人口渴,王谨骞脱了西装外套扔到沙发上,走到冰箱前去拿水:“咖啡还是茶?”

男人推了推眼镜:“不了,干这行睡觉可是个难事儿,你来吧。”

王谨骞了然地笑笑,转而拿了一瓶冰水仰头灌下:“这么晚找你我也很抱歉,但是没办法,事儿急,来不及找你的秘书约了。”

“你少来,对你我可是长记性了,客套话也别说了,咱还是直接办正事儿吧。”

赵监理拿出随身带着的公事包,从里面掏出一份档案袋顺着茶几推到王谨骞面前:“这是当初雷氏在港行上市的资料,包括最原始的股价和资产评估,你们现在的手持价跟原始股差了一个点左右。”

王谨骞拿出袋子里的东西,匆匆翻了几页:“这雷荣华……倒是很用心啊。”

赵监理摊了摊手:“我知道这么问可能不合规矩,但是容我多句嘴,雷老爷子我跟他见过几次,很有风骨的一个老头,在业务上和你们也没什么过节,你们这么做……原因是什么?”

王谨骞大大方方地把东西扔在茶几上,毫不隐瞒:“私人恩怨。”

一阵静默。

如果是生意场上的事,或许帮衬着讲讲情还说得过去,可是一旦扯上私人恩怨,旁观者是怎么也没什么话语权的。与王谨骞一起共事了几次,赵监理深知他做事的风格和手段,这个时候,不深究不追问就是自己作为一个朋友或者合作伙伴的本分。

“OK,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带来了,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该怎么做是你的事情我不过问,当初这只股还是从我这里经手的,现在……”

王谨骞出言拒绝:“今天找你来就是给你提个醒,免得明天开盘的时候你说我不仗义。”

戴着眼镜的男人起身无声地叹了口气,拎起文件包:“我走了。”

“让司机送你回去,他一直在楼下等着。”

男人走至门边,不甘心似的回头朝王谨骞说道:“凡事给自己留条后路吧,积德的事儿。”

王谨骞不耐烦地朝门口挥挥手,困得往屋里走:“滚蛋。”

赵监理上车之后,致电秘书:“今晚不管用什么方法,清掉我们手里雷氏的股份,是必须。”

有些事儿,朋友情谊是一方面,自己的利益安危又是一方面。

消息传到雷家,又是一阵动荡。

陈子夫一夜未眠,这个时候倒是真看出来关键时刻谁才是忠心于家族的人。雷老爷子从抢救室出来情况稍有好转,但是仍然昏迷不醒。

陈子夫与雷晚两人并排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她身上还披着陈子夫的外套。

“我打听了一些内部消息,也许明天公司的股价就会跌破发行点宣告破产,阿晚,你放弃吧。”

雷晚已经瘦得眼眶深陷,看上去有点精神恍惚:“爸爸都已经这样了,我不能让他意识都不清醒的时候就让公司散了,我知道原野这些年转移过家里一部分资产,如果全部要回来的话,管用吗?”

她祈求地看着陈子夫,希望能得到一丝肯定。

陈子夫怜悯地抱着她,吐出一句话:“杯水车薪。

“这些年他的钱早就在外开个人画廊或者工作室了,阿晚,我劝你离婚的事情也再想一想吧,如果不离婚,你们还是夫妻,夫妻双方要共同承担债务,那样的话你身上的担子就不会那么重了。”

雷晚累极,烦躁地把脸埋在手里,用力抓下自己的一把头发:“我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子夫,我从来没想过。”

现在自己好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前面是面临着巨额债务的万丈悬崖,身后是家庭支离破碎的深海绝境。

雷晚从陈子夫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你查到是谁在故意搞我们了吗?我们可不可以用什么途径进行申诉?”

陈子夫束手无策:“没用的,对方是一家美国的投资银行,这种投行在市场上的别名叫作吞并巨鳄,以恶意收购做空股份的方式来使企业破产,在这个圈子里看,这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雷晚想不通:“我们家做生意这么多年爸爸向来不与人交恶的,对方怎么会忽然对我们出手呢?他们的老板是谁你知道吗?”

陈子夫想起白天好不容易打听来的消息,思索了一会儿:“是个中国人,叫……叫王谨骞,这个人在投资这一块特别有名,不少美国佬都怕他。”

“王谨骞?”雷晚皱眉念了一遍,觉得这个名字十分熟悉,想着想着,她神情凛然起来。

这个名字,不就是自己曾经在原野书房的文件夹里看到过的吗。

那个时候他背着自己偷偷调查周嘉鱼的近况,其中有一页是她现在男朋友的资料,好像名字就是这个!

雷晚把手指上夹的烟慢慢碾灭在石凳上,心里把近日发生的事情迅速做了个串联。

这是一场以她报复周嘉鱼为借口的再度报复行为,这个男人,一定是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自己,他在替周嘉鱼警告自己这么做的后果。

真狠啊,狠到一个实力雄厚的家族被搞垮之后才能对这件事后知后觉,连苟延残喘的机会都不肯给。

既然前后都没有退路,雷晚豁出去想赌一把。或者说,用压上自己全部的身家性命来换一个对方不好过。

她回头看了看还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父亲,在陈子夫的搀扶下起身:“你通知律师着手准备我的离婚案子吧。明天一早,我要代替爸爸出席雷氏的新闻发布会,亲自宣布这个消息。”

陈子夫震惊:“阿晚?”

“你别管。”她挣开陈子夫钳制着自己的双手,冷冷的,“不让我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

陈子夫注视着雷晚,心下一片默然。其实,在没有与原野相爱之前,她从来都不是这样病态的,疯狂的,让人敬畏的。

还没有接触爱情与婚姻的雷晚,只是一个充满了生动灵气的画家,一个只会对着父亲撒娇的孩子,一个偶尔也会充满了温情与善良的女人。

夜色渐深,映出医院病房里雷晚消瘦的背影,她是一个刚刚亲手葬送了自己孩子的母亲,也是一个失去父亲庇护的女儿,更是一个即将与自己付出了全部真心的丈夫分道扬镳的妻子。

大梦无声,一夜无眠。

清晨太阳升起,雷家上上下下全都在为马上开始的新闻发布会忙碌。

周嘉鱼在王谨骞的公寓醒来,擦着琴弦准备今天去学校报到,开始自己的研三生活。

王谨骞带着助理、司机一早从香港的酒店出发去机场,打算回家。

飞机上午十点起飞,难得一行人有半个小时的闲暇时间。

王谨骞坐在候机厅用手机处理北京那边的急件,江衡一个人无聊打算起身去给老板买杯咖啡,顺便逛逛给自己买点零食吃。

VIP候机厅的座位扶手旁,竖着一个报刊栏,王谨骞无聊,顺手拿出一份报纸看,因为长期从事这个行业,王谨骞在选择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副拿印着财经字样的报刊,粗粗翻了两眼,无非就是对资产世界过分的臆想和外行的批评,并没有什么太值得人注意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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