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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比爱更长久的,是风雨和生活(3)

王谨骞打开屋里的灯,先是各个地方走了一遍,确认屋里没有其他人之后才把周嘉鱼带进来。

他紧抿着唇,四周环顾了一下:“去看看,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周嘉鱼胆儿小,一步不落地跟着他:“没丢,屋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要论值钱,可能只有她那一柜子衣服和包贵了点。何况她的车钥匙就扔在茶几上,刚才查看那辆憨厚的越野车都还好好地停在楼下。

如果是为了钱来的,周嘉鱼的车,包,一些珠宝首饰不可能除了被翻得乱了点都还没丢,看这手法,来人明显是想找什么东西,或者是故意在损毁些什么。

“没事儿,不用怕。”王谨骞沉着脸,目光瞥到被摔在地上的大提琴上,安抚地拍了拍周嘉鱼,“我去报警。”

警察来得很快,一共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派出所专门勘查现场的技术人员。先是里里外外走了一遭,照例问了周嘉鱼一些问题。

“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

“是否平日进出小区的时候太过招摇被人盯上?”

“有没有发现这几天身边有什么异常?”

警察越问,周嘉鱼心里越害怕。她蹙眉很认真很认真地想,忽然记起一件事儿:“对了,昨天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阳台有响声,我以为是风吹落了阳台上的什么东西,可是今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阳台上什么东西也没掉。这个能算是异常吗?”

“当然。”戴着眼镜的老警察踱步到客厅阳台,伸手用力晃了晃窗户,“这小区楼与楼间隔很近,每层又都有缓台,这种条件下出现偷盗事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是……老警察犀利地看了一眼门口,瞧着站在周嘉鱼身边的王谨骞倒像是个能压事儿的,把他叫到一边:“你是她什么人?”

“未婚夫。”

“嗯。”老警察点点头,压低了声音,“小姑娘胆儿小,先不跟她提,我在这一带干片警也有十几年了,偷窃的案子我没少见,但是像现在这种情况的从来就没有。”

“怎么说?”王谨骞严肃地问。

“你看——”老警察指了指屋里,“这姑娘一屋子名牌衣裳都没被拿走,只是遭到了破坏损毁,这是很明显带着一定目的来的,从破坏手段上看也不确定作案人员是不是她认识的人,有没有变态倾向。而且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你,小伙子,这人八成是熟人,也绝对不是偷盗那么简单的事儿。”

警察留下了王谨骞和周嘉鱼两个人的联系电话,勘察结束之后保留现场也就没什么必要了。几位警察临走时,还好心地宽慰了周嘉鱼:“好在人没事儿,破财免灾,小姑娘不要怕,有什么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周嘉鱼蔫蔫地坐在沙发上点头,双眼黯淡无神。

王谨骞送他们出去,在电梯门口,他朝着年纪大一点的那位警察说道:“如果有了什么消息麻烦请您先通知我,我未婚妻胆子小,我怕吓到她。”

老警察脸上露出笑意:“放心吧小伙子,我们一定会尽快查的。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就不要让她一个女孩子单独住了,这两天最好能离开这儿,等案子查清了再搬回来也不迟。”

“知道。”王谨骞简短地点了一下头,按了电梯按钮送众位下楼。

周嘉鱼盯着满屋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正出神,她不安的时候总会有啃指甲的小动作,一双大眼睛在屋里滴溜溜地转来转去,好像在寻思什么。

等王谨骞回屋,她三两步就扑了上去:“你说昨天晚上我听见的那声儿响,会不会是他们正在勘察地形?会不会已经从外面进到屋里来了?”

她掐在他手腕上的手指冰凉,带着一层薄汗,显然是心有余悸。

没人能理解周嘉鱼的心情,昨晚上如果她听见那声音从卧室走出去看了,万一与那人撞个正着,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她没出屋,和阳台只隔着一面墙,那人会不会就站在阳台的某个角落里阴暗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是她呢,竟然就那么毫无防备地睡了一夜。只要想想,周嘉鱼就觉得后脖颈子直冒凉风。

王谨骞也觉得事情很严重,周嘉鱼说的这一点他刚才也想到了,如果昨天晚上真的进来了什么人,这脑神经比电线都粗的周嘉鱼真的算是捡了一条命。

王谨骞沉着脸环顾一圈,摸了摸周嘉鱼的脸:“去收拾东西。”

“啊?”周嘉鱼弱弱地看了王谨骞一眼,低头咕哝,“我没心情,都扔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收拾的……”

想哪儿去了。王谨骞微哂:“我是说,去收拾收拾平常用的必需品,你今天晚上还想住这儿?”

傻子才想!周嘉鱼果断地摇头,瞧这屋里的情景,只怕短期内她是不想再回来了。

衣柜上放着两个她常用的行李箱,周嘉鱼扛下来在卧室里走了一圈,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哪个都想带走。

光是必需的日用品就装了一箱子。

王谨骞闲闲地靠在门口,摸出烟衔在嘴边看她:“差不多就行了,到时候缺什么再买。”

周嘉鱼为了动作麻利,头发被她乱糟糟地扎成一团,她正奋力压着已经被装满的第二个行李箱。

“女生,除了衣服、鞋就没什么必需品了——”周嘉鱼呼哧带喘地抹了一把脸,又使劲儿踩了踩箱子,瞪了王谨骞一眼,“你倒是来帮帮我啊!”

王谨骞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半天才慢悠悠地走过去帮她扣上锁扣。

地上有不少被剪坏了没法再穿的衣服,周嘉鱼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心疼地拿起这件看看,又拿起那件瞧瞧,嘴里忍不住愤愤地骂了一句:“脑子有病啊……这件儿是我去年跑了三家银泰才买到的,还是圣诞节限量款呢。”

“还有这个,”她毫不顾忌地挑起被剪得七零八碎的白色蕾丝内衣,在王谨骞眼前晃,“当时在香港偶然碰到的,尺码特别合适,一年多我都没舍得换!!王八蛋。”

真是被气得失去理智了,周嘉鱼皱着眉毛,苦大仇深的。

王谨骞挑起那件白色蕾丝内衣看了看,迅速判断出了周嘉鱼的大小。

他半蹲在地上,目光从周嘉鱼的脸上渐渐下移,表情甚是耐人寻味:“一年多没换而且尺码还合适,这只能说明,你的胸围一年都没长过……”

“……”

周嘉鱼踩着箱子,王谨骞还保持着半蹲的动作,她不作声地盯着他,脚忽然用力踢了一下,箱子因为惯性往前,咣的一声撞在王谨骞膝盖上,瞬间疼得他龇牙咧嘴。

“说得就好像你有多大一样。”周嘉鱼看都不看王谨骞一眼,幽幽地转身去浴室,打算再收拾出两箱行李让他搬。

再一次被周嘉鱼质疑了能力,偏偏这个时候又是不太时宜的,王谨骞怒火滔天,只恨不能当下就解开皮带趾高气扬地证明自己。

俩人又在屋里留了十几分钟周嘉鱼才收拾好,王谨骞提着她那两个大箱子打算先下楼送到车上再上来拿其他的,示意周嘉鱼一起:“你在车里等着,剩下的这些我再走一趟就行了。”

周嘉鱼不同意,把他往电梯里推:“不用,你先走,我在楼上等着你,快点。”

待看着电梯门关上以后,周嘉鱼才蹭的一下跑到浴室里间拿出个手提样式的箱子。箱子外有金色精致的小锁,她暗自庆幸这个箱子没被发现,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只有两件东西,一只样式老旧的铂金手环,另一件,是王谨骞送给她的那只包。

王谨骞再次上楼来接她,周嘉鱼手里拎着那个箱子,肩上背着已经被摔得四分五裂的大提琴,正锁了门等他。

王谨骞接过那个笨重的琴箱:“都这样了还带着?”

周嘉鱼勉强扯出一个笑:“用了有几年了,就这么扔了不舍得。”

上了车沿着小区外面的大道王谨骞缓缓地开,沉思半晌才问周嘉鱼:“是……送你回你爸那里还是跟我回家?”

王谨骞问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小激动,这两样,不管哪一样都挺让人犹豫不决的。周嘉鱼如果回了亲爹周景平那里,显然就不用担心她的安全问题,那地方住着的都是熟人,况且全北京没听说过有哪个缺心眼儿的敢把案子犯到那红墙大院儿里去的,每天不分昼夜门口都有哨兵拎枪站岗不说,还有定时定点的一个警卫连在里头巡逻。

可是如果她要是跟自己回家呢?那么大一张双人床上,从此以后多了个枕头,晚上睡觉的时候再也不……咳咳,王谨骞回神,镇定地警告自己不能再想了。

周嘉鱼对他的提议莫名其妙:“为什么不能住酒店?”

王谨骞气结,想跟她讲道理,话到嘴边却硬生生转变了一种画风:“你听说前一阵那个蓝可儿事件了吗?就是在酒店水箱离奇死亡那个。还有去年独居旅馆半个月都没什么音信的那个单身女孩,听说最后找到的时候啊,在床垫下头都……”

“王谨骞!!”周嘉鱼被刺激得尖叫,伸手打他,“你恶心不恶心啊!!!”

窗外的风很凉快,车子两边的窗户都开着,王谨骞一只手支在窗边,平静的问她:“到底去哪?”

他问得平和,却隐隐有种逼迫感。

周嘉鱼自从上学以后就再没回周家住过,虽然那幢小楼里永远有一间每天被阿姨打扫干净的卧室是属于她的,可是她一点也不想踏进那个地方。

上次和周景平见面还是端午节,他提出要把小月亮送走,父女两个大吵了一架。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她不敢想象自己带着大箱小箱出现在周家门口的样子,也许会有阿姨惊慌不知所措的脸,会有周景平诧异质问的脸,还会有继母什么都不说却又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嘲笑和厌恶。

周嘉鱼闭了闭眼,等了一会儿,又等了一会儿,才发出一声蚊子响儿:“跟你走。”

王谨骞沉默地勾起唇角,猛地打了方向盘掉头朝着自己的家绝尘而去。

周嘉鱼是第一次来王谨骞的公寓,一栋将近二百平方米外带露天花园阳台的房子,处在城中最核心的商业圈附近,所以周嘉鱼不止一次地吐槽过王谨骞,单位离家开车只有十几分钟距离的路程他竟然要司机每天接送,能不能懂一点低碳生活零排放啊!!!

这地界的楼盘寸土寸金,住的大多数是王谨骞这样的土豪。

一进小区门口就能看见金发碧眼的外国保安,车子从大门行驶至一楼车库,短短的一段路上至少能看到十几个摄像头。周嘉鱼腹诽,要是她家楼下也有这些保安和摄像头,估计也就不会招贼了,只恨自己当初没出息啊!偏偏选了那么个接地气的房子……

公寓的门禁是指纹锁,两人从车库乘电梯直接上楼,王谨骞不知道在门上鼓捣了什么,招呼周嘉鱼伸出手指。

她把食指按在把手下一块小小的蓝色方块里,嘀嘀两声,提示指纹输入成功。

“你不是总丢钥匙进不去家门吗,改成这个,只要你人不丢就保证能进去。”

周嘉鱼感觉自己孤陋寡闻了:“指纹锁……不是只能输入一个人的指纹吗?”

王谨骞拎着行李往屋里走,无奈地叹气:“你说的那叫保险柜,这个最多能输四个。”

“为什么这么多?!”难道还要算上家里的爸爸妈妈吗?这也太没有私人性了!!周嘉鱼愤慨。

王谨骞关上门,闲适地双手插在裤袋里看她,慢条斯理地开口:“是丈夫,妻子,儿子和女儿。”

“一……一家人啊?”周嘉鱼后知后觉,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所以啊,”王谨骞缓步上前,撩拨似的将周嘉鱼脸侧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粗粝的手指摩挲在她耳后一小块光洁瓷嫩的肌肤上,动作间有无限温情,“准备好了吗?”

你准备好了吗?

两个成年的男女,在言语上有了强烈、明显的暗示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好像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王谨骞懂得在什么时候能精准无误地抓住一个人的软肋,在周嘉鱼最后一处栖身之所也无法收容她的时候,“家”这个字就变得尤为重要。这个字就像是无形的锁链,将她的双手双脚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让她一直藏在心底最深重的渴望暴露无遗,任人剖析。

说起来……倒是还真的要感谢这一次出现的意外事故啊……

王谨骞低头认真地啃咬周嘉鱼纤细凸出的锁骨,内心忍不住喟叹。

一路从客厅的门口纠缠到卧室,周嘉鱼的高跟鞋零散两只被踢在门口,身上穿的裙子也从膝盖的位置翻卷了上去,她仰着头,双手攀在王谨骞肩膀上,任由他细细密密地吻过来。

她虽然不抗拒王谨骞,但是当他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周嘉鱼依然条件反射地躲避。

周嘉鱼用手臂挡在两人之间,呼吸急促。她不说话,可是眼中就此为止的意味显而易见。

王谨骞衬衫的扣子解到了一半,依稀能从敞开的缝隙里看到他泛红的皮肤,他眼神浓黑深邃地盯着周嘉鱼,声音低哑地哄她:“嘉鱼,总要到这一步,你躲不了……”

总要到这一步的,何况,也该准备好了。不能说恋爱这么久只为了等这一天,可至少都希望在这里能让彼此更进一步。周嘉鱼,是王谨骞第一个如此费尽心力对待还依然跟他保持距离戒备他的女人。

王谨骞短暂回忆了一下自己在纽约刚认识那个风靡美洲的超模时,那个奔放的白人姑娘和他晚餐之后,在他送她回模特之家的路上就企图将他就地正法。有时候纪珩东他们这帮小子拿这事儿跟他开玩笑,可王谨骞每每想起来就觉得捏一把冷汗。

他不是一个沉迷于此的男人,但是当自己一直深爱小心珍惜对待的女孩就躺在自己的床上时,却也无法做到正人君子那般坐怀不乱,都已经到这儿了,中止谈何容易。

周嘉鱼的衣裙被他褪掉了一半,半挂在腰上,露出黑色的细肩带和两条笔直匀称的长腿,心脏在胸腔里跳得飞快。

她绯红着脸,慢慢把两只柔弱无骨的手臂圈到王谨骞的脖子上,算是妥协。

周嘉鱼身材很好,看上去高挑纤细,可是当真抱在怀里的时候年轻女孩每一寸肌肤的韧性紧致在她身上得到了极好的验证。她眼神迷离地躺在那儿,一身白皙与床上深棕色的床单形成鲜明对比。

王谨骞难得用了好耐心,慢慢在她身上点火引导着她进入状态,渐渐的,王谨骞感觉情况似乎不太对了。

只是如此轻微的触碰,周嘉鱼竟然抖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这种生涩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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