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恩一愣,“想必今天安一定没有睡醒,所以今天一整天总是怪怪的,管家,送她回房。”想必海恩也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并无大惊小怪。
“你根本就是在逃避。”艾莉丝汀说,她没有像电视剧里说我很清醒之类的话,因为真正清醒的人做不出那么疯狂的事。
“小姐。”杰斯爷爷喊着,“我自己有腿,劳烦不到别人把我抬回去。你不想见到我,可以啊。但我还是要说,在我还没清醒的时候,我那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能死啊,你不喜欢我这是病,得治,一定要治。”好大气的告白,我被秒杀了。越是幼稚,越是肤浅,才会不顾一切的去为某件事某个人而热血疯狂。
“不要再说笑了,回去。”他显得很不耐烦。
她冷笑:“你什么都不懂,我还能说什么?”然后转身离去,我听到她那清脆的高跟鞋回荡的种种失望与凄凉。
十月是个好天气,秋高气爽,而伦敦的秋貌似更是凉爽,与其说凉爽,不如说寒冷。
那条红线系着我们俩,“哪怕上厕所也不例外,怎么那么变态,解了吧。”我说,我明明就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就是个无关的局外人。
“厕所小,红线长,你根本不用进去。如果你想进去陪我,也不是不行。”他不屑的对我说,手中捧着一个报纸,是啊,我多想进去陪你啊。
对于这个求知欲“很强”的我来说,报纸呢,就顺手抢来了。“1931年1月1日,威廉城堡燃起大火,除威廉公爵独子海恩威廉失踪,其余人全部不幸身亡,经调查死亡存属意外,并无歧义,威廉之子正在寻找中。那不是元旦吗?”我说,也瞬间明白了海恩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着他,眼中全是迷茫。
“别问了,这不是你该问的事。”他抢过我手中的报纸,“我要去上厕所。”
“看不见,听不见,闻不见,看不见,听不见,闻不见。”我在厕所门外叨叨着。是啊,我的咒语显灵了,还真是看不见,听不见,闻不见。
然后海恩大条后打开门,“你叨叨什么啊?就那么想我。”
完了,他听到了,“没什么?”我回答。“你能带我去见乔吗?我很想见他,我想他了。”我不必拐弯抹角。
“不许见他,否则我会让他死。”他面无表情,话语也是轻轻,好似并无威胁之意,但空气中全部凝聚了杀气。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霸道。”
“我若不收留他,他便回国,他若回国,就死了,你不想看到那一天对吧?”他笑。
“我求你,把他的事告诉我,不是我想分担他的忧伤,我只是想知道背后的真相,求求你告诉我。”我看着海恩,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