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只记得有一个叫乔流年的中国人,他同我道那些人间世事无常,他与我聊那些红尘滚滚的沙场,他给我讲那些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他伴我把酒畅谈问苍天谁主沉浮,那些年,就像一首诗,有着独特的韵脚,美好而动听。
“无所谓,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假装不在乎,我在乎了又有何用。
“爷开玩笑的,别介啊。”
“我介意的不是你说的话,而是我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人。”我撇了撇嘴,很不服气。
这句话倒是把他说愣了,“至少爷认为你不是那种人。”他对我笑。
“明明就不是,没有你认为。”我说。
他们的想法,不是我能阻止的,而我所能做的,就是只要管好自己。
日见不到海恩,貌似他去“上朝”了,在我眼前晃悠的异性,除了管家仆人也就只有乔了,那个辛博威尔小正太回法国了。
夜,不知几点或许是十一二点了,我睡不着觉,就抱着本书在城堡里乱窜,这个城堡比路易斯家的要小一点,仅有四层而已,但浓缩是精华,此楼实在精致。不知为何,我不曾害怕,在这栋楼中,流动的全是亲切。
“杰斯爷爷,海恩呢?”我对老管家说。据听说海恩在回伦敦后把失踪的杰斯爷爷找到了,可是前面的故事我全然不知。
“少爷可能尚未回家,有些小事,请太太先就寝吧。”他对我说。
“不会去妓院了吧,总是夜不归宿。”我说。
杰斯大愣,“太太放心,少爷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这明显是站在他那边的啊。
他做出做不出这种事关我屁事,我真是多嘴多心了。“男人嘛,正常。”我说,转身离开。
我也不知海恩跑到了哪里,没人陪我说话聊天了,我便蹲到了屋顶,欣赏月华之美。
远处好似有一个人,也同我一样,坐在屋顶上。
“嗨,小娘子!”这是中文呢,我还是过去了。
“乔公子。”我很有礼貌地说。
“给爷唱首*****他道,身边有几壶酒,凌乱满地,他拿起其中一壶痛饮,然后在脸上浇灌,好似想用这烈酒麻痹自己,他甩着头发,酒水随着发丝飘荡,不知为何我看着他竟有些心疼。酒香弥漫在他身上,向我这边传来,我闻得到他身上的清香。
“你喝多了。”我说,坐到他身旁。他把一壶酒递给我,“小娘子,喝。”
这是传说中的女儿红吗,“我不会。”
“什么都有第一次嘛,有第一次,才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才会有第三次,喝!你现在不喝,以后有人给你赎完卖身契,你成亲也要喝交杯酒!早晚的事。”他把酒又递到了我的脸前。
他把这当妓院了哈!他把我当了哈,怪不得让我唱****可我哪会啊?
我双手接过酒,就往嘴里灌,好辣,我一口又喷了出来,喷了满地。可留在嘴里的酒细品又有着阵阵余香,说不尽的香醇。这东西只能是品,难怪那么坑爹般的贵。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他唱道,那首忧伤的****但那不该是欢乐的曲子吗?后面的词太过文雅,略。
为何我看着这个帅气的绝美男子如此颓然失意,欲哭无泪,到底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