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海,威廉先生知道吗?”我明知故问。
“早说好了。”谢法尔一脸自信。
“我吃饱了。”我跑了出去,跑到了花园里。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贱命!八嘎牙路!fuckyourmother!”我大喊,我没法用暴力去解决了。当然,前提是谢法尔听不见。
“吵死了!”一个人走过来。
“布洛特?”他是我唯一敢称呼名字的男人。“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你?”
“是啊,一夜没走,吃不吃惊?”他诡笑。
“皇上还是没去上早朝啊。”我大囧。为了我的睡眠,他却走了。多好的鬼啊!
“舍不得爱妃啊!”
我一愣,才想起,脸一黑,低下头。
“呦,爱妃怎么了?怎么从刚才脸一直都不好看呢,还骂那么不入流的话。”
我忍住,怯怯的说“布洛特,我,我…”
“嗯?”
“我要结婚了。”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先是一惊,然后摸了摸我的头,“会去的,朕会去的,不用报告给朕。”他的眼睛中划过一丝哀伤。
“布洛特。”我喊着他的名字,他却转身,摇了摇手,消失了。
他离开的一瞬间,那背影是我从未见到过的哀伤,和那眼神一样。
我在花园里站了很久很久,连午饭都没吃,也没有人来找我。
或许,我需要的也是安静。
“你在这啊。”这个声音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我回过头,回想起那时,风起,白色的玫瑰花瓣飘落阵阵,在空中游荡,就像不符合这个季节的白雪,拂过他的脸庞,他的褐色发丝,把他衬托得如此英俊,洒脱。或许从那一刻起,我就发觉他与别人带给我的感觉不同,使我在这个时空中找到了爱。
“海,威廉伯爵。”他怎么会在这里。
“别叫我威廉,叫海恩!”就像给我下了命令一样。
“啊?”我石化住,“海,海,海恩,你怎么来了。”
“来结婚。”竟然那么直接。
“又不是今天。”
“今天一直到结婚那天都要看你跳舞,陪你练舞,Areyouunderstand?”他撇一撇嘴,原来也有那么可爱的时候。
“哦,不好意思哦,给你添麻烦了。”我一字字的从牙缝里挤出,心里想:谁甘心啊!谁想练啊!我腿残了怎么办那!
当然,到最后还是不敢说。
“走吧,”他说,“去舞厅练舞。”他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走。
是的,把我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