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在原地,不能自已,我能说的只有在心中默念无数遍的对不起。
“真霸气!”丹肖尼克说着拍了拍巴掌。
“霸气外露吗?”我问。
“NONONO,你一个普通女人竟然让鬼王跟龙王子如此着迷,真是我征服世界的好诱饵啊。”他笑。
“休想,”,我冷淡的说,“你孰知人性的可怕?他们为了欲望可以牺牲一切。而这个英国伦敦更是黑暗阴险,我讨厌这个国家,讨厌这个时代,讨厌那些充满罪恶贪婪的朝廷百官,还有那些胡言乱语、阿谀奉承的诸子百家。你说,活在当下,有人身价值吗?征服世界的的赢家一定是人类呐。”
他倒是愣了,继而说:“人类大祭司抚养出的女儿就是与世人不一样呢。这种思想,你要知道在人类的世道里是不允许存在的,人与人之间太冷漠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难得一知己呢,我现在该去哪呢?“喂,丹肖尼克,当我住在这里行吗?我目前身上没钱,但是我可以…”
“以身相许?”他轻笑,宛如罪恶的妖孽,是啊,他就是妖孽。
“是刷碗,拖地。”我面无表情。
他突然放肆的大笑:“真是有趣,像你一样高贵的大小姐也会做这些?”或许说是讽刺吧,海恩也这么说过呢。
在二十一世纪里,我天天被迫做家务,做完还要写忙后感,这些还不是小意思。
“当然。我从来没有娇惯过。我在路易斯家没地位。就如同灰姑娘辛德瑞拉一样,可惜我可没辛德瑞拉那个公主命,而且人家辛德瑞拉本来就是个公主嘛。”我说。安徒生的童话永远都是给小孩听的,因为只有长大后才会发现世道黑暗,连纯洁的童话也变肮脏了。
“辛德瑞拉?”他满脸疑惑。
这?不会因为是男孩子小时候妈妈就不给讲童话吧?不对不对,安徒生大师是1805年才出生的,而且晚年才开始大量写作,他不知道是合乎情理的。
“嗯…你不知道那个故事啊,那我跟你讲,从前有一个公主…”
道光二十年,7月6日中国紫禁城御花园中…
“主子,现在宫中到处都在传皇上要封你为妃呢。”一个宫女说道。
“帝王之心哪里轮得你们来胡乱猜测。”苏面无表情。
“奴婢不敢。”
“在这个宫中不是什么话都能乱说的,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被人监视着,你不经意的一句话语都可能引来杀头之祸。”她采下繁花一抹,心中情不自禁又想起那个人儿。
“主子说教的是。”
“今年是庚子年,鼠是要啃粮的,谁知如今中国被老鼠啃食了多少呢?鸦片战争也不知伤亡人数。”说罢,她蹙着眉,摇头轻叹。
只听远方一声,“似水,原来你也在御花园赏花啊。”
“皇上吉祥。”似水道。
“起来吧。”爱新觉罗?旻宁笑。
“鸦片战争爆发数日吧不得安宁,人心惶惶。皇上怎有心思到此闲游,却无心思关心朝政与国家?”
“你不必担心。我大清国还没有怕过谁,小小大不列颠,能将我国怎样?”道光帝的脸色突然变得稍有难看。
似水冷笑:“城破,英军步步进逼;因势危无援,姚怀祥从容跳入梵宫畔之万公潭自杀死节。典史全福持刀与英兵肉搏,砍死英兵一人后血洒海疆,壮烈牺牲。难不成皇上不知?他为国捐躯,可谓民族英雄。难道皇上还要执迷不悟闭关锁国,看不清当今的局势吗?敌众我寡,身陷重围,可是战士们却战斗到最后一秒,您难道不痛心吗?他们可都是你的子民啊!”
“朕力图继承嘉庆帝的遗志,勤政图治,克勤克俭;朕也曾戡定西陲,严禁鸦片流毒,以重现盛世的辉煌。朕何错之有?”
旁边的宫女已吓得不轻,只希望似水闭嘴。可是似水依旧说:“皇上在禁烟时,重用严禁与驰禁犹豫摇摆;在战争时,主战与主和反复无常;在用人时,任贤与任奸功罪倒衡。这不全是错?”
顿时,道光恼羞成怒,死死的捏住似水的下巴,“不要凭着朕宠爱你你就胡作非为无法无天了!要知道,朕是一国之君,大清天子!轮不到你个女人来说说点点,记住了没?”
倔强的她根本不愿服输,“清朝怎会有你这样的腐败皇帝。”
道光大怒:“将苏贵人打入冷宫,除去封号,贬为庶人!”
“谢皇上。”似水低头半蹲。
只听说鸦片战争后,道光帝降旨褒扬恤典,对姚怀祥子弟“恩予世袭绅民”,为“云骑尉三代”“恩骑尉世袭”。怀祥与全福褒称为“定海双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