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断了,刚去S市没几天,我就断了。兄弟,别的真不说了,以后这事别喊我出来,你问鸣子就知道,我对你们大嫂有多爱,别说我肉麻,这世上,我就非她不可了!”说完,挂断了通话不再和那些人去说明白什么,他爱怎样就怎样,以后这些破事,不会再去玩了。
她专用的小提琴那时候在维也纳因为陆韦皓的那件事根本就来不及带出来,左左跟她买了一把七位数以上的,她之前一直用的那把琴,虽然价钱不高,但一直跟随她,她也习惯了那音质。现在突然一下子用这么贵的琴,甚是不习惯。
不过,贵是贵,但却物有所值。这把琴,是把好琴。
莫音每天练琴的时候,左母在一旁聆听。
左左依然是每天早起晚归,每次她半夜醒来,看他脸上的疲惫,忍不住伸手抚平那紧皱的眉心。
有时候左左难得可以睡一个懒觉,他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莫音,闻她身上的香味,一旦怀中的人离开,他一下子便悠悠睁眼起来,把准备出门晨跑的莫音继续拖回床上,睡觉。
开始莫音还奇了怪,这人非得自己陪才能睡着?这老爷子那边还监督着晨跑呢。
她慢慢在他怀里磨蹭,想趁他睡熟后,抱着她的手慢慢放松,她好趁机下床。
可她不知道这磨蹭,对于左左来说是个心里极痒痒的举动。
这些天,一直没那啥,而且现在又是早上。
莫莫,你真是我天生的冤家。
“别动了,好好睡,或者,咱们一起晨运?”左左沙哑低沉的声音,着实好听。
听到这磁性的男声,她想起了在维也纳的某一天,简秋发花痴双手肘撑桌上,眼神不知道瞟向了哪里,反正她只听到简秋喃喃自道:“左少的声音还真不是盖得,第一次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心里都麻麻的,我说这谁啊,声音勾死人了。”
“没想到在皇圣见面,我靠,他走一进来,那眼睛真是会勾人,而且那笑容,瞬间秒杀了我和杜杨静。音子啊,你说左少怎么生的那么好啊。”
“要不是他出手阔,穿衣品味高,我还以为是小白脸一个呢,那人长得白白净净的,又有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双腿修长,身材比例完美,活生生的模特衣架子啊。音子,你真是捡到极品了!”
“你说要是牛郎店头牌像你男人这样该多好啊,世界上的女人都不结婚去了。”
莫音想到最后一句话,不知不觉无声勾起嘴角笑了起来,要是左左是头牌,不知道那副臭脸是怎么接客的。
“莫音,到晨跑时间了!快出来!”
老爷子再一次站在门外,高声怒喊,他是为她身体着想,天天晨跑,有助于身心健康。
要是莫音听到老爷子的心声,只怕想吐血吧。
老爷子,您明明只是想要我带左上出去玩玩跑跑罢了,我只不过是左上的玩伴嘛!
“这下好了,老爷子又来亲自催了。你好好睡觉啊,我跑完步给你做早餐。”她脱离左左的怀抱,俯身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柔声说道。
这下左左惊讶了,她什么时候学会做早餐了?
她那手,进厨房真是浪费了。
“跟妈学的?现在都知道做些什么了?”他见莫音那眼里的激动和好意,他根本就不能说,家里有阿姨和妈,你不用做事。
他知道莫音很努力的适应他的家,迎合每个左家成员,他要她只练琴不做事,他想她根本就不会听。
他把莫音当佛祖一样供着,可她却不要那般的宝贝,只想和他一起肩并肩,手拉手在一起。
她不要那种差距。
左左对她的好,是因为爱她。若有一天,这个男人不爱她了,那以前所有习惯的好,突然一夜之间没有了,她就会责怪这个男人,为什么不继续对她好。
为什么,只因为爱与不爱的原因。
她现在不想要那种高度,她怕一夜之间摔得面目全非。
习惯,是个不好的习惯。
当一切习惯了,你会认为他对自己好,是理所当然的事。
“好吧,最简单的我也会做了,我会做三明治了。”莫音嘟嘴嘟的老高,她有些害怕的钻进左左怀里,这个她熟悉她喜欢的怀抱。
“哟,我们家莫莫也会做三明治了啊?这我得好好尝尝。”左左打趣道,用手轻轻抚摸着怀里的脑袋,轻声问道:“怎么了?”
莫音晃着脑袋,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在空气五光十色,细小灰尘积累成一颗一粒般,漂浮着。
有些不真实,却是那般美好。
“你会对我好一辈子吗?”一辈子,做不到千万别轻易说出口。给了对方希望,对方就会无限沉浸在幻想中。
左左对她的好,超乎了周围人和她自己的想法,那种好,无法述说。
那种好,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好。
她打破了左左的一切往常从来没有的,很多第一次都被她冠上了名头。
当时,左左带着她第一次参加比较人多的夜间赛车。
基本都是京城的富少和高干子弟,那时候深夜黑漆漆的,可那里人特多,起码好几百人。
当时左左开着的依然是挂着政府车牌的奔驰车。
全场,几乎都是名贵跑车,有着跑车名她都叫不出,而且连见都没见过。
那时候连许鸣当时不知道是抽风还是怎么,特兴奋的跑过来,热络的半揽着她的肩膀,其实就是兄妹兄弟之间那样,并没有出格,“快看,那部车,老子预定了好久,没想到被陈家那小子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