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柑虽然病的昏昏沉沉的,但她的碎碎念可没少听一个字……
什么嘛!什么叫两个人明明就是一样的,她们本来就不一样好不好,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是现在人……她可是他们的未来人呢!什么一样!
大大的不一样……
她现在也好想和他争辩,可是昏昏沉沉的脑袋就是不能说一句话……
她也就纳闷了,为什么她会生病呢?说实话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她可是鲜少生病就算是以前狇贵妃把她踢到水里的是偶她都没有生病呢。那时候可是严寒……严寒耶!严寒的时候在水里都没有什么事情,现在倒好……明明是个春天的模样为什么会这样呢?
难道是她的身子骨边虚弱了,不会呀!她对自己的身体自我感觉可是良好呢?
可是……哎呀呀!一定是水土不服了……一定是这样的……
可恶!她喘着粗气,一手撑着地面,勉强自己的站起来……
要火就要动,一直瘫在死伤,那不叫养病,那是等死!
可是她的体内空虚,一点力气也没有,最近几天她是吃什么拉什么,要是真的有力气那还奇怪了呢……两条腿就算是浸在醋罐里边一样,又酸又麻的,几度实例,又都跌倒……
“唔……”第三次失败……她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地面上的石头上……
“你干什么?”看那倒塌摔的七荤八素的模样,楚一飞连忙丢下刚采来的药,跑过来扶起她。“你这么虚弱你起来干什么,现在你最好是快点休息,万一他们是真的追上来我们可以逃命阿!要是你自己的小命被你自己给玩完了,可别怪我没有好好的保护你,就算是将军问起来我也只能说,是你自己逞强不要命的后果!”
蜜柑白了他一眼,这个人还真是……恶毒!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这样针针见血,难道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难怪这么大了还没有找到老婆!
蜜柑看着他,在暗地里诅咒哦他好不到老婆,但是她忘记的是东方挐的年纪还哟按比他更大呢。
他现在可是还没有找到老婆呢!
“这儿偏僻寂静、杳无人烟,我就算死上个一年半载,也不一定会被发现,妳担心个什么劲?”
“我怕等到我出去的时候,没有带着你,将军会扒了我的皮!”她以为他想啊!要不是将军拿出军令来,他现在宁愿是打仗也不要在这个和那些人玩捉迷藏的游戏了……
蜜柑的听他说的将军,脸色一暗,“楚一飞,现在是在哪儿,我们还能不能活着见东方挐!”
楚一飞白了她一眼,她白痴阿!“你刚才不是说这儿偏僻寂静、杳无人烟,我就算死上个一年半载,也不一定会人发现,现在都是这样的情况了,你以为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蜜柑干笑两声……
楚一飞给看着她的笑,浑身发麻连忙站起来,拾起刚刚下来的草药……
蜜柑看着他的身影,虚弱的笑了起来,“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拧了一把的药汁,粗鲁的塞进她的嘴里。
蜜柑一时被它呛得咳嗽不止,一张白白的脸蛋迅速红了起来……
“没人教你食不言、寝不语吗?”他讽刺道。
蜜柑用力瞪住他,要不是现在的身子还很虚弱,她还真的想把他的俊脸也给打滑了……
“妳一天到晚烧火放烟、在树上刻些乱七八糟的记号,妳当我是瞎子啊?”这些日子她可是见识到了他的厉害。
看他长的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还有一点点的聪明呢?
就算他在聪明,她也不见得就是白痴了……
他刻的极好虽然杂乱,但还是有有一些脉络可寻,她一时是还瞧不清楚那里头暗藏了什么玄机,却可以肯定,尽管他们避处深山密林,他与外界的连系还是不曾间断的。
楚一飞瞪眼看着她……
“你干什么?”眼神就像是要杀了她一样。
“太聪明的人通常是活不久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啥米?聪明的人活不久?不知道?”是谁说的,聪明的人才会未雨绸缪呢!“那笨蛋的话岂不是死得更快?”
楚一飞看着他,“不知死活!”
“形容的真好呢?我本来就是不知死活,你看我干的事情,哪件事情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
“还好意思说呢,现在我们会这样是谁害得?”楚一飞真是服了她,现在她拖着那个破身子还有闲情逸致和他顶嘴。
蜜柑闭上眼睛,感受着草药入腹带来的感觉……有一丝丝的清凉,刚才那堆差点噎死他的草药里一定有她最爱的薄荷,否则她不会有这样舒服的感觉。
“我上哪知道去呀!我现在可是刚刚力劫归来呢,谁会知道我没死的消息啊!”似乎是草药发挥了要离,感觉到现在的头皮不在似刚才那般难受……
“一定是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是知道原因,可是他现在不希望幕后主使真的是他……
蜜柑看着他,罢了!每次和他说话都会把她气得半死,反正以前也没有赢过,现在就算是真的输了也无所谓了。
反正没有人看到?
现在她最关心的是,“你究竟能不能出去,你还要帮挐呢?”
“你要我说说几遍?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我去哪儿找……别说是出去了,现在我们可是和外界断绝一切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