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跪在那,听到他的那句话,就像听到了什么大赦免的话,连忙站起来,她没注意的是她跪坐在已经很长时间了,现在猛的一站起来,脑部有点血压低,眼看就要朝着一边的土地扑下去。
琉璃连忙闭上眼睛,等着疼痛。
可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疼痛,她连忙睁开眼,一看才知道一双手臂紧紧的抱住她。
心里在暗叹得救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不对劲,连忙看向他的手……
他的手竟然正好抱在了他的胸……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手。
黒麝看着她要摔倒,好心的扶起她,本来是想抱住她的腰,可他错了,因为她的身高本来就不是很高,一把就抱在了她的胸上。
感觉到手里的触感是那样的软绵绵,他有一丝的遐想。
“啊!”琉璃看着他的手不光没有松开,还意思性的捏了两下,不由得叫了起来。
听见她叫声黒麝连忙抱起白思挐(蜜柑)朝着车队走去,脸上也出现了难以看见的红晕……
他的手在离开她的身子以后竟然感觉出一丝的失望,就脸他最以为豪的自制力也快要崩溃。
以后他要里她远点……
琉璃看着在远的他,他也不是很讨厌他的碰触,刚刚他离开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到了……失落……
她的第一个感觉是冷,而后是热,再来是呼吸困难。
她怎么了?倒在雪地之上了吗?脸侧、颈侧、前胸直达脚尖,一片冰冷。身上的热气与雪地相融,化为更刺骨的寒意。唯一感觉到温暖的,是额角涌出的热源。它们丝丝汨汨地横越她的脸,渗入雪中,与她的体温一同冻结。
这是怎么回事?她静静地俯着,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已与肉体分离。但被封住的鼻息,成为她此刻唯一的求生依凭。
她微弱地、使劲地、本能地努力呼吸。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却只得到极度稀少的空气。这感觉,有如孩童时期在睡梦中不小心被棉被蒙住的梦魇——
她应该可以很容易地剥开障蔽呼吸的阻碍,可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动作她会完全做不到?
小时候,会有细心的妈妈连忙将她自被筒里拖出来,现在呢?
现在,仿佛又回到了小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黑暗,让人的眼睛看不清是什么,没有鲜艳的颜色,只有黑色……
“元勤!元勤!”一声声音传来。
她感觉很熟悉,那是爸爸的名字,那个喊叫的声音是妈妈的。
用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跪倒在地的妈妈,还有那个提着行李快要走出房门的爸爸。
想上前去扶她,不要跪倒在地,因为地上很凉,会着凉的。
可她还没走过去,一个笑小女孩走了过去,费力的把妈妈的扶起来。
蜜柑连忙也上去扶她,可是她扶到的却只有空气,她看着那个小女孩,感觉很面熟,穿着一身的蓬蓬裙,扎着美丽的辫子,看上去很可爱,可是她脸上的面容,却是很难看,眼泪鼻涕一把的流在脸上。
嘴上还哭泣的喊着“爸爸,爸爸,你要上什么地方去,你不要我们了吗?”小女孩可怜的看着爸爸,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本来对她很好的爸爸,为什么不理她。
蜜柑看着她,难怪觉的面熟,因为——她就是小时候的自己啊!
小女孩跪在男人的身边,拽着他的一角哭泣着……
可男人看也没看就把她甩到了墙上。
女人连忙跑过去,扶起那个滑落在墙边的女孩,大声哭着,“你干什么,她是你女儿阿!你怎么能这样对她……蜜柑……蜜柑……你现在怎么样!”
“妈妈……妈妈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爸爸不理我呢!”小女孩哭着叫着妈妈。根本就没理会自己的伤痛。
蜜柑看着眼前的一幕,感到即熟悉又陌生,双手握的紧紧的,小时候的她有这么懦弱吗?
不过转眼一想也对,那时候的她才几岁……
“元勤!元勤!”声音凄凉的喊着,希望能留住他的脚步,可他根本就没转头,提着行李,就走了……
“爸爸……爸爸……”女孩挣脱开妈妈的怀抱,朝着爸爸追去。
男人听见她的声音还是没有停步,直接把行李放到了车上,然后就开车走远……
小女孩不甘心的追着她……摔倒!爬起来……在摔倒。在爬起来……
就这样反反覆覆的小女孩不知道摔了几次,也不知道爬起来几次,只是紧紧的看着那辆已经走远,根本就看不见的车。
“野孩子!野孩子,没爹要的野孩子!”
呼的一声,眼前的景色再次转换,不在是以前的那个她她熟悉的家里,而是……在学校里……
四周的树木都在那摇曳着,小女孩的脸上已经全部是泪痕,可是身边的小男孩还是不停的喊着。
“野孩子!野孩子,没爹要的野孩子!”
小蜜柑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对着她吼叫,难过的用手把耳朵捂起来……
“野孩子!野孩子,没爹要的野孩子!”
声音还是不断的传进她的耳朵。
“不要再叫了,不要再叫了……”小女孩疯狂的喊着,可声音还是在叫着……
“我叫你们不要在叫了!”说完愤怒的看着他们,上前和他们打了起来。
女孩哪是男孩的对手,不一会女孩身上全部都是伤痕……她跪做在那,撕扯的裙子,“都是你的事,要不是你我还可以在揍他们呢!”说完趴在地上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