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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决裂

第二天的婚礼照安排举行,只不过,新娘换了人。

当众人看到同他们站在一起看热闹的柏翊潼时,马上就猜到了那柏翊潼满心欢喜挑选的大红喜服下的人是谁,所有人,瞬间噤了声。

锣鼓喧响,鞭炮阵阵,就是没有人群的喧闹声。

主婚人原本定的是柏中良,可新娘换了人,于是他便将此差事交给了一直跟自己身边的王副官,王副官是粗人,况且也知道新娘不是柏翊潼的事儿,睁着眼睛合计了整整一个晚上,实在没摸清柏中良和柏翊潼的心思,只好硬着头皮上。

围观的人群中只有柏翊潼是带了笑脸饶有兴趣地看,王副官不敢弄砸又不敢弄得太好,于是简单介绍双方两句后就喊了“送入洞房”的话,想着早早撤退。

然而柏翊潼本是兴致勃勃地看,结果没看到一会儿就听到这句要结束仪式的话,立刻就不高兴了,走到了新人身边就同王副官认真理论起来:“哎,王副官,这可是你的不对,这新郎新娘你介绍的精简也就罢了,怎么连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话都不喊就急着让他们入洞房,怎么,你比新郎还着急啊?”

王副官不知她的关心是真情还是假意,只能陪了笑:“潼潼,那你说要怎样?”

“这是战场上,闹洞房诸位兄弟们是指望不上了,不过戏弄新郎新娘还是可以吧?”说着就兴致满满地转向大家,“各位弟兄你们说怎样?”

虽不明白个中曲折,但毕竟一个流浪到军营中十天不到带着个孩子的女子顺利将柏翊潼从新娘的位置上赶了走,能是个什么人?大家心中纳罕,但始终向着柏翊潼,于是纷纷应声:“是啊,闹洞房我们就不去了,但这么快就结束也太扫兴致了吧?”

王副官小心翼翼:“那是?”

“其实我也没成过亲,这成亲时热闹活跃气氛的把戏还真不知道有些什么,反正我们的新娘是成过亲的,不如让她给大家讲讲怎么样,要是讲得好了弟兄们听得热闹高兴了,我们也就不执行了,”柏翊潼笑着说,然后一伸手,就将阮可安的红盖头猛然掀开扔掉,同她循循善诱,“来,可安,同大家讲讲,讲讲你第一次和陈家公子结婚时别人可是怎样闹洞房的。”

“够了!”这摆明了就是在诸位弟兄们面前羞辱可安,纵使全是因自己的过错才造成了今日局面,可是错在自己,不在可安。卓予韬厉斥一声便推开柏翊潼。

“你让开,今儿是大喜的日子,大家就是图个高兴,没有恶意。”柏翊潼强撑了笑容耐着性子同卓予韬解释。

卓予韬干脆将自己胸前大红花狠狠砸在地上,冲他喊起来:“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要闹了,潼潼!”

而与他最后“潼潼”两个字同时想起来的,还有一声清脆的枪响。

在卓予韬训斥的时候,柏翊潼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枪,朝天射响。

“我说了,不许你再这样叫我,”朝天的枪口直接对准卓予韬,柏翊潼脸上的喜庆和欢笑彻底褪尽,只剩下怨愤与憎恶,她用枪口指着他,“卓予韬,你现在和阮可安穿的戴的,全部都是我一心一意为我们挑选的,我们走到今天,全部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谁都不怨,我现在要和你说的唯一便是,成亲不是儿戏,今日之后,你便是阮可安的男人,与我柏翊潼无关,我也再不会与你有所瓜葛。”

“潼潼——”

“不要这样叫我了,”柏翊潼尽力让自己说得平静,“情仇爱恨,向来全凭你情我愿。卓予韬,从今以后,我柏翊潼与你,情断缘尽,再见陌路。”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的弟兄全部都明白了。

其实前一晚柏翊潼用枪指着阮可安威胁卓予韬的时候,她的心中就希望卓予韬会违背会反抗,她以为卓予韬对于阮可安是补偿大于爱情,于是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一直等到卓予韬与阮可安成亲,一直等到他们的婚礼结束,都没有等到卓予韬的任何。直到此刻,柏翊潼才是彻底明白了,她是错了,卓予韬从来都是最爱阮可安,从前爱得轰轰烈烈却被各种原因束手束脚,而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而后枪口又一次对准天空,“啪啪”再响两声。柏翊潼转向弟兄们,含着泪笑:“三声枪响,就算做是我这一对儿新人的祝福,婚礼结束便是宴席,这宴席是从一个月前开始准备的,还请大家伙儿吃好喝好,今夜尽情尽兴!”

婚礼之后的宴席大家都很安静的吃喝,新郎新娘也没有出来答谢客人,就像这不是场婚礼,而是大家打了胜仗,为了犒劳大家所以同他们演了一场娃娃戏来助兴,大家看过了,也就过去了,该吃吃,该喝喝,之后各自忙各自,该干什么干什么。

这一场婚礼的所有,原本就是给柏翊潼准备的,许多东西都是选的最好的,可是到最后,全部都成了别人的嫁衣。

成亲当晚,卓予韬与阮可安两人各有心事,自然没有圆房。

卓予韬消化着这两日发生的一切,而阮可安,则担心着滔滔。

第二天一大早,柏中良践行承诺,将活蹦乱跳的卓念滔,还到了他们的新房中。

同时,还特意让人同他们带了句话,说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怕是孩子耽误了他们的好事儿,所以干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多帮他们看了成亲这个晚上的孩子。

滔滔安然回来,天也亮了,卓予韬整晚没睡,加上想这几日的事儿想得心烦意躁昏昏沉沉。这新房中每一样东西都是柏翊潼亲手挑的,看着它们,柏翊潼说过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敲打着心,又乱又烦,卓予韬索性打了凉水洗了脸,出门。

然而昨天发生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今日见了卓予韬,改了往日的热情,全部唯恐避之不及,全部找着借口离开。卓予韬心知肚明,可又无可奈何,心中更加郁闷,于是干脆去了厨房找酒喝。

柏翊潼与卓予韬的婚事本是这军队中的大喜事,之前大家准备了不少好酒准备在他们婚宴上一醉方休,谁想到事情竟会如此发展,就算柏中良和柏翊潼说不管卓予韬究竟是和谁成婚都是大喜的事儿,大家喝酒吃菜尽情尽兴,大家也是再没有心情喝酒,于是之前准备好的还是整整齐齐摆在厨房。

卓予韬酒量并不好,但是这一次,却喝了许多。他心中有事,喝酒喝水对他来说差别不大,全部咕噜咕噜向下灌,不知过了多久,就觉得眼前一切东倒西歪,神智迷迷糊糊,想到过一会儿做饭的人就该来了,于是便扶着身边的锅台站起来,摇摇晃晃向外走。

出了厨房随意选了方向就一直走,走着走着,踉踉跄跄,卓予韬就看到一大群人围成了一个圈儿。

好奇冲上去,卓予韬并没有意识到身边看到自己的人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他虽醉了,但是心中还记得自己这是在前线。他以为是战事要开始了,柏中良将大家聚集在一起吩咐对策,于是便一直往里钻,可没料到,当是凑到前面,就顿觉得天旋地转。

人群最中是柏中良对着穿了红色衣服的一男一女笑容满面地说:“你们两人如今喜结连理……”

女的,自然是柏翊潼,而那个男人,卓予韬认得,他是徐亚辉,是早期进入柏中良参谋团中的人,也是,一直暗中喜欢着柏翊潼的男人。

接着便是柏中良身边的王副官笑呵呵接着说:“我是个只会打仗的粗人,不会说话,不过今天是潼潼大喜的日子,我也要说些好听的,所以我特地在附近的人家中借了张结婚证,把上面的赠言抄下来,现在,就用这证言来祝福你们,愿你们今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本应是祝福的话,可是王副官的声音响在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就仿若一根一根刺扎入心中,卓予韬再也无法容忍,直接冲进去强硬分开了柏翊潼和徐亚辉十指相扣的手,冲着柏翊潼大喊:“不!不可以,你不可以嫁给他!”

这两天发生的事一件接一件太快,大部分的将士,并不能搞清楚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本以为要成亲的两人是柏翊潼和卓予韬,可没想到,两人却一前一后与大家根本就不可能想到的人成了亲,并且还是,前一天卓予韬成亲的时候柏翊潼闹,后一天柏翊潼成亲的时候卓予韬来闹。

“让开。”柏翊潼冷冷回应。

“不!”卓予韬态度坚定,“潼潼你不可以嫁给他!”

“不嫁他?”柏翊潼冷笑看着他,“卓予韬,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好歹是大婚的日子,新娘张口骂人实在不太好,柏中良招手:“王副官,将他拉走。”

“我不走,凭什么让我走!”卓予韬如疯了一般高声喊着,使劲儿要挣脱王副官,两人纠缠挣扎着,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的徐亚辉冷着脸就靠近了他们,握紧了拳头恶狠狠挥出,就是稳稳一拳打在卓予韬脸上。

“王副官,麻烦你让让,我有些话想和卓参谋说说。”徐亚辉忍着怒气拽着卓予韬的衣领将他拎起来。

徐亚辉的情绪看起来十分激动,王副官担心望向柏中良,柏中良点点头,也便就撤退了。

“卓予韬我忍你很久了!”徐亚辉气势汹汹又一挥,彻夜没睡又站不稳的人怎么比得上人家一直神清气爽精神好,这一拳,卓予韬自然没躲过,徐亚辉恶狠狠道,“我不计较你说会一生一世照顾潼潼的话没有兑现,不计较你娶了别人,但是你给不了潼潼幸福,也不让我给,那么既然这样,我只有先打死你再迎娶潼潼了!”

说着提拳又开始打,卓予韬本来就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身心俱疲,再加上昨天晚上彻夜未眠,精神气力怎么比地过,围观的将士们没有得到命令也不敢上前,只是乖乖在一边看着。

看起来是两人在扭打,但实际是卓予韬在不停地挨打。

“你们在干什么,他们在打架你们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阮可安不知什么时候赶了过来,见得卓予韬占了下风,“嗷”地一声就冲人群喊,周围人冷冷看她一眼后便继续关注,阮可安见没有搭理她更没有人愿意帮助自己,便是自己冲了上去,硬将两人拉开,如母鸡护小鸡一般张开双臂将卓予韬护在身后冲着徐亚辉就是撕心裂肺地喊,“不许打他,有什么事冲我来!”

徐亚辉并不愿同女人动手,于是便收了手,冷冷看他们一眼转身要去柏翊潼身边,谁知刚走一步,本来被阮可安挡在身后的卓予韬忽就一把推过挡在身前的人又动手,徐亚辉自然也不会示弱于是两人又扭打成一团。

阮可安见如此,又哭又喊地也加入进去。

整个场面,两男一女,哭声喊声扭打声,相当热闹。

脑袋嗡嗡作响,柏翊潼再不能忍受,不知从什么地方抽了枪,对着天上便是一声,纠缠扭打瞬间便停了下来。

接着柏翊潼的枪口就对准了他们:“阮可安,我知道你和卓予韬伉俪情深,不过真的不用在我面前表演给我看,我对你们的关系不感兴趣更不关心,闹够了就回去,我柏翊潼不欢迎你们。”

徐亚辉见状,知是自己鲁蒙,于是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站到了她身边。

阮可安自然是早想撤退,可是卓予韬不,他虽在阮可安的搀扶下站起来了,但是不管阮可安怎样拉拽怎样劝说,就是愣愣站在原地直直盯着柏翊潼,怎么都不肯走。

“卓参谋,昨日你成亲,潼潼虽有搅局,但也并无不屈不挠让大家下不了台,你若解读为她是故意为难让你们难堪所以今日也来这么一出,那么闹也闹了,打也打了,气消了就走吧,回去好好歇歇,过些日子,还要打仗,别把心思成天放在这些儿女情长上了。”柏中良板着脸劝和。

阮可安借机赶紧拉他离开,可卓予韬并不会理会,一把就将柏翊潼的枪口对准自己胸口冲他吼了起来:“成天拿个枪唬谁!柏翊潼,你不就是恨我吗,恨我你就要嫁给你不爱的人!我告诉你,谁的账找谁算,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们之间的事儿,与他徐亚辉半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不能和他成亲,你恨我就杀了我!”

昨日才说,两人情断缘尽,见面不过路人,今天他这般喧哗吵闹,容忍已到极限,现在又理直气壮要阻拦自己,柏翊潼发了狠,将枪口更深入他胸前:“你是以为我不敢?”

眼看柏翊潼表情凶狠,手指也按上扳机,阮可安尖叫一声就冲过去,徐亚辉和王副官见状怕是阮可安伤到柏翊潼,急忙也冲过去,接着,柏翊潼真的开了枪,并且连开数下,而在一片混乱之中,卓予韬抢过了枪,而枪口因为几个人的扭打旋转,几枪,全部打在了徐亚辉的腿上。

这一切发生得突然又疯狂,卓予韬听到枪声就困得再睁不开眼睛。

昏昏沉沉一觉醒来,昨日发生的事情隐隐约约记得,但又不甚清晰,更不知道是真是假,卓予韬起身洗了脸出门,见得所有人如往常一般忙碌,于是随手拦了一个人,就问昨日有没有发生了什么事。

“司令说等你醒来了,让你去他那里说个清楚,”那人叹一口气,接着说,“徐参谋恐怕是站不起来了。”

“什么?”卓予韬震惊,残缺记忆是潼潼在自己成婚的第二天就要嫁给别人,自己去闹了,并且,还打伤了徐亚辉,可是怎么都感觉,这不像真的,可是现在。

正想着,那人继续说道:“不过说真的,卓参谋,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你最后选择了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又何必纠缠柏小姐累及无辜?”

“累及无辜?”卓予韬惊讶。

“昨天我是跟着徐参谋的,徐参谋和柏小姐本是在商讨事情,可是你突然就冲上来,对着他们两人就是一顿乱吼,徐参谋看不过要教训你,可是被柏小姐拦了下来,说是你浑身的酒味儿,不要和你计较,然后我们就绕着你走,可是你又不依,非要拽住他们两人,然后,嗯,就是前天和你成婚的那个女人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蹦了出来,大声喊着叫着说是柏小姐负了你,所以就惊动了司令,然后混乱之中你拔了王副官的枪,一会儿指了柏小姐一会儿指了自己,徐参谋王副官怕出事儿赶紧去抢,然后那个女人也去抢,然后就……”

原来记忆中出现的人并没有错,可是事情,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是自己喝醉耍了酒疯无理取闹伤了人,潼潼和徐亚辉成亲什么的全部都是酒醉之后的幻觉。

因卓予韬的错,徐亚辉保住了命,却落下了残疾。

得知真相的卓予韬,就算柏中良不赶,他也没有颜面继续留下,于是带着阮可安,滔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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