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581900000182

第182章 红唇微勾,眼中带讽

“回去,诺诺。”

陆靖安再次重复回去这两个字,嗓音低沉温柔。

陆诺桐闭上眼睛,如蝉翼般的睫毛微闪了两下。她的手抓着衣摆,渐渐用力,骨节泛白。

陆诺桐心口很堵,她深吸一口气,才不至于让自己窒息在他这样的温柔谴倦里。

“事到如今,我们就放过彼此吧。”

陆诺桐开口,嗓音有些颤抖。

她捏着衣摆,抬头看见俞暖枫靠在车门上,他正看着这边。

目光询问,他在问陆诺桐要不要帮忙。

陆诺桐略微摇了一下头,而后眼泪好似有点忍不住的要往外涌,她强忍着把视线转走,抬头望天。

天上一团像棉花一般的云,在蔚蓝的天空里,飘得缓慢,白的晃眼。

“事到如今,什么如今?”

陆靖安伸手缓缓圈住陆诺桐的腰身,他在她耳边装疯卖傻。

“够了!”

陆诺桐说完以后,红着眼睛就要去掰陆靖安的手,陆靖安圈的很紧,不容她挣脱。

他甚至很强势的将陆诺桐转过来,抱进怀里。

“回去,回去说。”陆靖安低头,在陆诺桐耳边说话。

陆诺桐挣不过他,就张口咬在他的胸口,力气大到口齿里尝到腥气。

从始至终,陆靖安一言不发,他甚至连一声痛的闷哼都没有。

“陆靖安,你新欢在侧,还来招惹我干什么?”

陆诺桐仰头,含恨的看着他。

既然选择不要她了,就不要来招惹她。这样,她心里还会好过一点。

“那只是个误会,我…”

陆靖安还没有说完,陆诺桐就打断他:“你是不是想说你喝多了?陆靖安,这种烂大街的理由,你觉得我会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现在跟我回去。”

陆靖安牵着陆诺桐的手腕,强势的要将她带走。

陆诺桐不肯,她奋力挣扎着,甚至想抬起手去咬陆靖安,被陆靖安看破她用意的躲开。

而后,陆靖安将陆诺桐的手腕握的更紧。他仿似害怕她逃跑一般,用力的捏着她的骨头。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陆诺桐的脑子越发清醒,她甚至连含在眼中的眼里,都在这样的痛苦里消散殆尽。

“我不回去,陆靖安我们回不去了!”

陆诺桐冲陆靖安大声吼了一句,带着绝望一般的歇斯底里。

听到陆诺桐的话。

陆靖安的身形一顿,他回头,黑眸看着她,自带着无形的威压。

这个时候,陆诺桐右手腕上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俞暖枫看了一眼这两个人,沉声劝慰。

“既然来了,陆少着急走什么,晚上一起吃个晚饭。”

俞暖枫的手移动到陆靖安的手腕上,暗暗使力,想将陆靖安的手拿开。

但是陆靖安不松手。

俞暖枫就垂眸,视线扫见陆诺桐手腕上已经被捏出的红痕。他眼中,怜惜一闪而过。

“对女孩子呢,要温柔一点,女孩子骨架小,皮肤嫩…”

经这么一提醒,陆靖安才注意到陆诺桐被捏伤的手腕,他当下松了力气,转为牵着她的手指。

陆靖安没有松手,他在宣告主权。

“饭就不吃了,改天俞少来蓝城,我做东请你。多谢你这些天,照顾她。”

陆靖安拉着陆诺桐要走,陆诺桐不肯,她堵着气的奋力一挣,挣开了陆靖安的禁锢。

“回去是吗?那就回去。我自己有腿,我会走,不用你强求。”

陆诺桐转头,看着俞暖枫,她柔和一笑:“今天多谢你了,还没来得及请你吃饭,下次有机会去蓝城,在聚。”

俞暖枫没说话,他视线扫过陆诺桐还粘着泪珠的睫毛。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手帮她拂去了睫毛上的那颗泪珠,带着几分怜惜。

“你要是不想回去,我可以帮你。”俞暖枫轻声开口,询问陆诺桐。

这里是北城,他不想让陆靖安带走陆诺桐,自然有他的办法。

一旁的陆靖安握紧了手指,他挤过两人中间,将他们的距离拉开。

“刚下来,还没吃饭?路上我看到一个山庄,一会去吃。”

陆靖安取代了俞暖枫的位置,好似是故意一般,陆靖安遮挡了俞暖枫看陆诺桐的全部视线。

他牵起陆诺桐的手,亲昵的跟陆诺桐说话,大拇指微动,轻轻摩挲着陆诺桐的手背。

这些细节,无一不透露着他喜欢她。在以前陆诺桐会觉得很喜欢,而如今,她只觉得荒唐可笑。

陆诺桐没搭理他,她冷漠的将手抽回,也没有回答陆靖安的话。

只是侧身两步,站在俞暖枫能看见的地方,缓缓开口:“不用,陆家是他家也是我家,我不管玩到什么时候,都会回去的。”

意思就是,我今天走,跟他陆靖安没有半分关系。

陆靖安听得出来,俞暖枫也听得出来。

俞暖枫点点头,“好,路上小心,有事给我电话。”

陆诺桐点头,转身朝着陆靖安的车走,那边带着白手套的助理已经将后车门打开。

陆诺桐钻进去,坐在空调的车子里,吹去一身燥热。

隔了一会,陆靖安才进来,他故意坐的离陆诺桐很近。陆诺桐冷笑一声,把头转向窗外。

男人也不过这些把戏,做错事的时候就会小心翼翼来讨好,讨好的前提是还爱你。

如果不爱你,大致是理都不会理的。

陆诺桐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欣慰,陆靖安至少是还爱她的。

是欣慰,还是可悲…

车缓缓开动,路过俞暖枫的时候,陆诺桐还特意降下车窗跟他笑着拜拜。

这让陆靖安有点抓狂和眼红,他强势的按着陆诺桐的双肩,转过她的脸。

近在咫尺之时,陆靖安危险的眯了眯双眸。

“诺诺,如果你是在报复我,你已经做到了…但如果你是对他有好感,我要你立刻停止跟他的所有往来。”陆靖安说。

陆诺桐有点不屑。

他叫她停止来往她就停止?凭什么?

陆诺桐觉得陆靖安有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思,就许他自己在外面浪,不许她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不过,她跟俞暖枫,还真没那个意思,俞暖枫有没有她不清楚,总之她没有。

陆靖安见陆诺桐有些走神,不由得有些醋她,想俞暖枫想的都走神了。

男人吻上她的唇,带着惩罚一般的啃咬。

陆诺桐吃痛,双手要推开他,反被抓的死死的。

陆靖安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腿上,他的吻愈渐汹涌。

陆诺桐躲不开,就略微侧头。如同毒蛇出击,白皙的齿瞬间咬在陆靖安下颚处,发狠用力。

陆靖安吃痛,躲开了一瞬间。报复一般,他迅速俯身,在陆诺桐脸颊上轻轻咬了一下。

惹得陆诺桐发火,她往后仰着脖子,躲开陆靖安,眸子中的怒火好像随时都能溢出来,将陆靖安焚烧干净。

她觉得他们两个就跟两个智障一样,玩着三岁小孩才玩的咬来咬去。

而且重点是,陆靖安居然还敢反咬她!他一个男人,跟个女人似得咬她,不觉得很没脸吗?!

“你把我这张脸咬成这样,我怎么在公司露脸,嗯?怎么陪?”

陆靖安不在追她的唇,而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食指在凹凸不平的地方反复摩挲。

从陆诺桐的视线看过去,可以看见他白皙的下巴上一排牙印。

陆诺桐没有说话,她的脑子里都是陆靖安摸下巴垂眼的那副痞子样…

挥之不去,特别魔性。

真是见了鬼了,都闹到这个地步了,她居然还在垂涎这男人的美色!

如果可以,陆诺桐想扇自己两巴掌,特么的能不能有点出息!

“赔?多少钱,你说吧。”隔了一会,陆诺桐平复了一下心情,拿话讽他。

“我说…陪,陪睡的陪,怎么陪。”

陆靖安特意强调陪睡这两个字,好似提醒。

惹得陆诺桐冷笑,眼中尽是嘲讽。

“你要找人暖床,勾勾手就有人往你床上爬,你缺我这一个?陆靖安,做人,特别是做男人,要当心阴沟里翻船,淹死自己。”

陆诺桐伸手,揪着陆靖安的衣领,她凑近他,红唇一张一合。

陆靖安垂眸,看的心痒难耐,他觉得,这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不知不觉,就能撩拨男人。

“翻船?比起翻船,我更喜欢翻你…诺诺,这么多天不见,想我没?”

男人的唇贴着她耳背那处,细细摩挲。

陆诺桐觉得羞辱,他昨天才在别人床上翻手云覆手雨,今天就来问她,想他没有。

不觉得恶心吗?

还说出那么…那么不堪…

入耳的话。

“陆靖安,我第一次觉得,你跟那些朝安里出来卖的牛郎,没有什么区别。”

陆诺桐嗓音轻柔,字字嘲讽。

陆靖安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他的唇离开陆诺桐的耳背。

他看着她,如墨般的黑眸里带着还没褪去的欲念。

陆诺桐在他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影子,陆靖安眼中的她,红唇微勾,眼中带讽。

“夜店里的牛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收钱给女人卖力…而你…”

陆诺桐伸手拍了拍陆靖安的脸蛋,话语轻浮:“而你嘛......出钱卖力。”

同类推荐
  • 亭以雨名

    亭以雨名

    下雨的城市,每一帧都美的出画。雨水是一种信号,是故事开始无言的预告。在我深陷泥沼,无法前进时,你在没有阳光的雨天给了我希望。直到大雨归去,我们也会成为某个人的光。大雨芳华散去,人间依旧匆忙。
  • 厉总的甜心影后

    厉总的甜心影后

    自从唐心怡接到一通电话后,她的人生就此改变……A市的金融巨头厉震庭坐在她对面。唐心怡:什么?你是让我代替我姐姐进你公司?可是我姐唐心霖已经死了,况且我对她的生活一无所知。某男: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而且在A市只有我能保证你的安全!因此,唐心怡被这个城府极深的总裁稀里糊涂骗到手。“喂,说好我只是替代而已,你别过来!”
  • 我的孤独症男友

    我的孤独症男友

    "第一次见到靳司遇时他在祈祷。双手合十,沐浴在圣光中。时间在教堂里都像慢了下来一样,她清晰记得他的右手食指,中指拇指集为一点在前额和双肩划十字圣号。虔诚的竟然让她有些想哭。后来,不食人间烟火的靳司遇变成了她的男友。没人相信靳大神会下厨做饭。会用实验室高精度仪器种她要吃的菜。还会偷看她喜欢的漫画学坏……"
  • 伪骄

    伪骄

    睡梦中的沈熙和感觉到有人喊慢慢睁开双眼,一入眼便是一张俊美的脸庞酒精的作用下没有认出来是谁开口就是“好帅小哥哥啊!”韩梓辰端来醒酒汤“喝了。”“不要”沈熙和有点撒娇的语气。“乖,喝了不然明天头疼”韩梓辰也不凡耐心的哄着她。“不要~除非……除非……”“除非什么。”沈熙和一下凑到他耳边说“你亲亲我”说完还对韩梓辰笑了一下。(人前高冷自己媳妇面前小奶狗×在别人眼里中是冷艳美女自己人面前调皮小可爱)
  • 重生权门之腹黑千金

    重生权门之腹黑千金

    任务失败,红狐以身殉职,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老天爷不开眼啊,让她这种祸害重生!—听说她要被送去Z国一户姓穆的人家,穆家有个少爷,耳聋眼瞎腿脚还不好,说是把她送过去冲冲喜。周孜月朝天翻了个大白眼,当你狐奶奶是大白菜啊,说送就送!后来她发现自己真的是一颗大白菜,就这么不要钱的白送了…—房间里,周孜月两手背在身后,晃荡在耳聋眼瞎坐在轮椅上,除了那张脸其他一无是处的穆星辰面前。小脸凑近,仔细瞅着那双黝黑的眼,“这么好看的眼睛,真瞎了?”折叠的水果刀打开,稚嫩的小脸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锃亮的刀尖慢慢戳向他的眼睛,越来越近……“你就是周孜月?”穆星辰突然开口。刀尖在他睫毛前微微一顿,女孩深邃的笑道:“我说是,你听得见吗?”水果刀往桌子上一扔,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脑袋上,点了点头。穆星辰心道:多么阴险的一个小孩,刚才还要用刀戳他,现在居然露出如此乖巧的笑脸,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PS:【这是一个装残大灰狼和腹黑小狐狸强强联手,时不时互怼和被撩的故事。】女主又名:护夫宝。男主特殊小癖好:挖挖坑,埋埋人,善善后。
热门推荐
  • 三国之农民崛起

    三国之农民崛起

    一个奴隶的崛起有的太多的阻碍,最大的就是士人的蔑视,世家的垄断,豪门的欺压。。。但我们有最大的劳动集体,最重的心理共鸣。。。。我们就是三国中的共产国际。。。
  • 全世界最贵的总裁情商课

    全世界最贵的总裁情商课

    全世界上最高端的总裁情商课,10节课价值100万美金,课程起源于哈佛,延展于世界,只针对上市公司总裁培训服务,硅谷首富拉里.埃里森、谷歌联合创始人拉里.佩奇以及比尔.盖茨、巴菲特、奥巴马、克林顿、奥普拉等政治精英与商业精英都曾接触、推荐或接受过的全球最高端的总裁课程——他们占领了世96%的财富与无上的话语权,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情商高于智商。如何才能拥有上市公司总裁的超级情商?如何运用情商提高自我领导力,提升影响力与交际圈?如何运用高情商进行高效沟通、团队管控、团队激励,以及运用高情商处理生活中、公司日常管理中容易遇到的各种问题。
  • 淞沪暗战之挥斩的利剑

    淞沪暗战之挥斩的利剑

    主要讲述了1941年的上海,时值日美“太平洋战争”全面爆发之前,中共地下党、军统、日本特高课、76号的势力在此汇集,盘根交错。军统上海站行动组组长陆子陵奉命刺杀叛徒董庆锋,不料行动失败,手下士卒损失殆尽。幸得中共地下党“利剑小组”的及时救援方转危为安。经历生死,陆子陵弃暗投明,成为“利剑小组”的新一员。跟随地下党的同志们奇袭宪兵司令部、盗取机密文件、营救被捕同志,与日军宪兵队、特高课斗智斗勇,一次次粉碎了敌特的阴谋。
  • 品国学,谈生活智谋

    品国学,谈生活智谋

    《品国学,谈生活智谋》对博大精深国学中的各种成功谋略进行了多角度多层次的深入剖析,精选了大量的权威、实用、典型的案例,并结合时代特点阐述其要义,目的就是让广大读者在生活实践中得到启发,力求为读者朋友构建成功人生提供更多的帮助。
  • 神童诗

    神童诗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凡此一生

    凡此一生

    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她的杀身仇人;他变换身份来到她的身边唤醒她前世的记忆;天人相隔他们终究情归何处?
  • 大侠召唤器

    大侠召唤器

    人间事,多不平,我有志,行侠义。忽一日,得神助,赐神器,心中一本道,手中召唤器,古往今来,武林群侠,由我召唤,任我驱使,从此天下任我行,穿古越今,随心所欲,无处不通,无往不利,天下英雄,我为第一!
  • 司牧宝鉴

    司牧宝鉴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剧本世界

    剧本世界

    “爸爸这人一无事处,为什么选他”“别看这人于国于家无益,但这人灵魂之中天生带有一股痴意,是教育人的最佳反面教材。”“痴意?我看是痴儿才对吧!”“这种人痴中又带有希望,让人心生慕意,若去求之,又千难万难,如镜中水花一般。若是有朝一日,悟得成功,倒也不失为一个有用之人!”“若是悟不成功呢?”“悟不成功,权当多看一段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