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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眼中钉,肉中刺

好不容易有了上自习的冲动,屁股还没挨到板凳,手机便“叮铃铃”地叫了起来。安静的教室里,单小新在大家一片异样的目光中走了出来,接起电话,没好气地对着电话一阵怒吼:“你又有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一个哀求的男声传进单小新的耳朵里,“小新,我遇到麻烦了,你快来帮我啊。”

“我能帮你什么?我又不是毛爷爷。”单小新说着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以免打扰了正在上自习的同学们。

电话那头的男声开始带着一丝哭腔,“小新,我求求你了,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你不来,他们不让我走,我是会被打死的,你不忍心看着你哥哥我横尸街头吧。”

“得了吧,别吓唬我了,就你那脑子,别人不被你横尸街头就不错了。不跟你说了,我要上自习呢。”

正想挂断,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变得生硬起来,“单小新——你还是不是我妹妹?哪有妹妹看见哥哥身处水深火热之中而不出手相救的?亏我从小就那么疼你,真是白眼狼,没心没肺……”

又是这一套,单小新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哥哥的嘴里除了这几句话从来就不知道换个新鲜的词。

不想回家以后耳朵被折磨的生茧子,单小新无奈地问道:“要我怎么帮你?”

那头立刻高兴了,说道:“你们学院不远处的台球厅,只要你打一场台球就能救我了。”

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单小新开始觉得,自己这天生的台球天才和单小海做了兄妹,整个就变成了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搔搔脑袋,单小新故意犹豫了一下,那头的单小海立刻急道:“小新,你该不会是后悔了吧?”

后悔?单小新偷偷一笑,不给你点危机感你就不知道未雨绸缪。

那边更急了,“小新,你可不能后悔啊,你要是不来的话明天你就见不到哥哥了。”

“小新,为咱爸妈想一下啊,咱们家就我一颗独苗,要是没有我,咱爸妈咋办啊?”

“小新,哥哥从小就疼你,你咋不心疼哥哥呢?”

“小新……”

单小新已经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了,这回听见哥哥嘴里的新词了,咋就感觉挺煽情的话从哥哥嘴里说不出就变成了笑话呢?

电话那头的单小海已经改变了语气,又是什么狼心狗肺呀没良心的,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进了单小新的耳朵里,从分贝和音质判断,此声音不是哥哥所发出的。

对着电话连连叫了几声,无人应答,单小新害怕了,莫非哥哥真的要横尸街头了?

顾不得多想,返回教室拿起自己的包包一路跑到学校外不远处的台球厅,一进门就看见哥哥被几个男的按在台球桌上,好像要进行严刑拷问的样子。

单小新将包包丢在台球桌上,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冷冷地说了一句:“放了我哥哥。”

一群人面面相觑,估计是觉得这丫头口气太大了。

坐在台球桌上敲着二郎腿脸白的像抹了粉一样的一个小白脸忽然嘿嘿一笑,对着单小海,“这就是你妹妹?”

单小海连连点头,“我妹妹来了,你们放了我吧。”

小白脸将目光落在单小新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最后不屑地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妹妹是个大美女呢,没想到来了个母猩猩。”

单小新二话不说两三步迈进小白脸跟前,“不是要打台球嘛,来啊,看看是我这个母猩猩厉害还是你这个小白脸厉害?”

小白脸?某男内伤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当着自己的面说成小白脸,竟然还是个女的,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某男觉得自己太没面子了。

从台球桌上跳了下来,小白脸的手指狠狠地指着单小新的鼻子,“丫头,等会别怪哥不怜香惜玉啊。”

单小新没心没肺地一笑,“尽管放马过来吧。”

“好!咱们就一局定胜负,你赢了,他你带走,但你要是输了怎么办?我可有言在先,你要是准备以身相许,那就免谈了吧。”

几个其貌不扬的家伙立即哈哈大笑起来,单小新轻轻地哼了一声,斜睨着眼睛看了小白脸一眼,“悉听尊便。”

小白脸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要不,你就给我们洗一个月的脚吧。”

单小新扭过头,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哥哥,又将头转向小白脸,“要想我给你们洗脚,先赢了我再说。”

感情这丫头今天来就是抱着不把众人放在眼里的心态的来的,也难怪,对着这么一群没进化的北京猿人,单小新觉得没时间浪费自己宝贵的自习时间。

为了速战速决,单小新提议打九球。

小白脸看不出单小新浑身上下有那点与众不同的地方,为了凸显自己很绅士的一面,小白脸对着单小新甩甩手,“女士优先。”

单小新心里高兴了,选好角度,开打,只一眨眼的工夫,众人再看时,九号球竟然已经不再出现在桌面上。

打了这么多年的台球,第一次见到能把台球打得这么炉火纯青的。更没见过开球就能将九号球打进洞里的,单小新,神人也!

比赛的胜负已经很明显地摆着众人面前,人证物证俱在,小白脸即使想抵赖也抵赖不了。拉着哥哥的手,单小新拿过自己的包包,大摇大摆地从小白脸面前走过。

适才的一场比赛,只能用“屈辱”来形容。在这么多的兄弟面前,小白脸连持杆的机会也没有,只是眨了一下眼,胜负竟然就已经分了出来。这杀伤力未免有点太大了吧,不说别的,以后在这帮兄弟面前,怎么挺起腰杆做人?输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

一声“站住”将单小新和单小海都吓了一跳,惊雷般的声音突兀地想起,单小海的双腿已经忍不住开始打颤了。

拉拉单小新的手,单小海小声地说:“我们跑吧。”

“跑?我们两个能跑得过他们那么多人嘛?”声音很小,足够传进单小海的耳朵里。

“那怎么办?他们可都是一群混混,会不会……想要杀人灭口?”

为了一场比赛杀人灭口,亏单小海想得出来。

只不过这小白脸一副蛮横无理的样子也非等闲之辈,若不是身旁还有个累赘,单小新早已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要知道,单小新可是学校女子三千米长跑冠军。

然而一切都没那么简单,跑是不可能的,要不然真怕自己的哥哥被一顿毒打了。怎么办?怎么办?单小新在心里想着办法,完全没听见小白脸的话,等到小白脸提高了分贝对着单小新大吼着“重新比赛”的时候单小新才回过神来。

即使再比一百场单小新也有把握赢,可是眼前的小白脸已然一副愤怒的表情,单小新担心自己赢了之后小白脸又故意刁难,于是在比赛之前就和小白脸立下规矩,一局定输赢,单小新赢了,小白脸就不能再为难他们。

作为老大,小白脸承诺自己还是说话算话的,单小新在心里鄙视,刚才是谁出尔反尔的?

为了防止再出现上一次的情景,小白脸建议这一局的比赛改为打八球,就算单小新再厉害,总不可能一杆就扫光了所有自己的球吧。况且打八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在对方没有进球的情况下另一方就有机会持杆了,小白脸不相信单小新会一杆也不失误,只要单小新给了自己机会,那么自己肯定就有了翻身的机会。

摆好球,单小新再一次声明,“这一次你们可都看清楚了,要是再……没看清楚的话,就是你们的事了。”本来是想说‘耍赖’两个字的,但因为对方人多势众,万一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的激怒了他们,岂不是无端惹了祸。

小白脸为自己刚才的“失误”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刚才是我没看清楚,所以不算数,现在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咱们谁也别想抵赖。”

单小新又一次对此人无语了,脸皮真比城墙还厚。

单小海为了以防万一,大着胆子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这话是对小白脸说的,可是单小新在听完哥哥的话以后就无语了,这里哪有君子,自己是女子,哥哥压根和君子是两个绝缘体,而对面的一群家伙,与君子这辈子都是擦肩而过的。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心血来潮说了句,那肯定的了,惹来的是——所有人异样的目光。

想到自习课可能会有老师做辅导,单小新便想着速战速决,毕竟这里现在不是自己该待的地方,马上就要月考了,自己可不想被老师提名点姓。

看看小白脸,单小新随口说道:“这一次让你来开球。”

小白脸的脸上乌黑一片,顿时又觉得自己的面子当然无存。冷冷地哼了一声,“女士优先。”

单小新偷笑,明明就是伪君子还装什么绅士。

不过这样也好,速战速决,赶紧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也好。

打八球与打九球不同,不可能一杆就决定了谁胜谁负,必须将属于自己花色的球全部打进洞里,最后再将黑八打进洞里才算是赢了。比打九球稍微麻烦了一点,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单小新取得胜利的必胜把握。

选好角度,单小新开球,第一杆就进了两个纯色的,小白脸又一次傻眼了,心想自己这一次该不会又是连持杆的机会都没有吧。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单小新第二杆进纯色球。

小白脸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连持杆的机会都没有了。可是细细观察,球台上的局势似乎没那么糟糕,每一个纯色球前面都挡住一个花色球,主线球不管从哪个方向打,都不可能打到纯色球。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小白脸想到自己翻身的机会终于来了。

知道小白脸打台球的本事,单小海担心地说道:“小新,慢慢来,一定能进的。”

小白脸嘿嘿一笑,“能进,肯定能进,喏,那个纯色球就在洞口,轻轻一碰就进去了。”

得意扬扬,单小新在心里对眼前的家伙嗤之以鼻。

得意什么,打了这么多年的台球单小新什么情况没遇到过,别说现在只是主线球被挡住了纯色球的路,就是当年主线球被黑八挡在了洞口的时候单小新也一个鲤鱼跃龙门将自己的球打进了洞里。

白了小白脸一眼,单小新跳上球台,众人惊愕了,莫不是走火入魔要自杀啊?

但见单小新将球杆斜成大于八十度的角度放在主线球边,瞄准洞口边被10花色球挡住的3号纯色球,挑杆,一个弧度,主线球越过10号花色球,直接击中3号纯色球,3号球进洞,主线球停在了10号球旁边。

一声喝彩声从单小海的口里蹦了出来,众人惊愕地看着他,也不看看谁的地盘,这家伙竟然得意忘形了。

可是眨眼间单小新已经进了四个球了,再有三个球,纯色球就该打完了,再进了黑八,比赛就算结束。难道又一次要没碰球就输了?小白脸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活了几十年了,竟然栽在一个丫头片子手里,实在是天大的侮辱。

可台面上的局势似乎并没有好转,进了四个球,还有三个球,主线球依旧被花色球挡住了去路,小白脸心想,或许刚才只是那丫头侥幸。只要自己一有持杆的机会,一定要一杆将所有的球都打进洞里,看小丫头还嚣不嚣张?

轻轻地哼了一声,转眼将目光落向台面,主线球停在靠近动口的10号花色球旁边,剩余的三个纯色球距离主线球都比较远,而且位置也没有一个是对准洞口的,要想在这样的情况下降纯色球打进洞里,没有除非,根本就是不肯能的事。

小白脸将目光落在单小新脸上,心中甚是得意。

单小新围绕着主线球仔细观察了一下,现在球面上纯色球只剩下三个,七个花色球和黑八散乱的分布很不利于主线球直接击打纯色球。而在剩下的三个纯色球中,最有可能进球的还要数2号纯色球。虽然地里位置在旁人看来依然很是不理想,可是在单小新眼里,主线球直击2号球然后借助台壁反弹的作用将2号球反弹回主线球所在的台壁一面,再一次借助反弹力就可以将2号球弹进洞里,但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在2号球进洞的路上,有两个花色球挡住了去路,而两个花色球之间的距离,似乎刚刚好可以容一个球穿过。

如果因为力道过大或者角度稍微有一点点的偏差,2号球就会在进洞的路上和两个花色球产生摩擦,那么就等于是给了小白脸持杆的机会。又或者因为力道不够,2号球在第一次和台壁相撞之后达不到再一次和其相对的台壁发生再一次的碰撞,那么还是等于给了小白脸持杆的机会。无论哪种意外,一旦给了小白脸持杆的机会,以现在主线球的位置,小白脸运气好的话可以直接将所有的球都打进洞里。

单小新抬起头的时候看见小白脸嘿嘿一笑,脸上是即得意又春风的笑容。

得意?得意什么?单小新鄙视地白了他一眼,找准位置,瞄准,打球,主线球正中2号球,第一次反弹成功。单小新目不转睛地盯着2号球的滚动方向,第二次反弹也成功了。众人一片哗然,眼看着2号球奔跑在进洞的路上,所有人的手心里都捏着一把冷汗。

不敢有丝毫的摩擦,更不敢有丝毫的角度偏移,单小新瞪大了双眼,看着2号球慢慢地接近两个花色球。

小白脸也是憋足了劲,脸都憋得通红通红的,一双眼睛死勾勾地盯着2号球。

近了,更近了!

2号球顺利地从两个花色球之间穿了过去,缓缓地接近洞口,只是,突然,这速度就慢了下来。

单小新傻眼了,2号球竟然大半个球面悬空停在了洞口。

小白脸笑的前俯后仰,摸索着球杆指着单小新的鼻子得意扬扬地说:“小样,就你那两下还敢跟我比,准备给我们洗一个月的脚吧。”说吧,仰起头,轻蔑地笑起来。

便在转瞬间,原本停下来的2号球微微地,不被人注意地动了一下。

小白脸继续哈哈大笑,笑的得意又春风!

单小新凝重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眼光从小白脸身上一路落回2球桌。突然,在所有人惊愕的眼神中,2号球奇迹般地滚进了洞里。

单小新忙不失时机地得意扬扬一下,在小白脸面前眉飞色舞了一阵,最后撇了一句“谢谢你的狮吼功”。

小白脸呲牙咧嘴,拳头已经握得发白了,可是在这众多的兄弟面前自己总不可能说话不算数。算了,说不定这一次又是意外呢。

“你别得意得太早,黑八没进洞之前,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单小新“哦”了一声,眼神里满是轻视。

见过固执的,就是没见过这么固执的,明摆着高低已经快要分出来了,这家伙竟然还在嘴硬。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单小新横眉一挑,“那就等着看鹿死谁手了。”

好轻狂的丫头,小白脸已经在心里将单小新的祖宗十八代从坟里刨了出来。

“继续吧,看这一次你怎么进洞?”

也难怪小白脸不到黄河不死心,台面上的局势越来越严峻了,主线球完完全全被花色球堵死了,这一次,就算是要来个鲤鱼跃龙门也难了。

小白脸憋得通红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窃喜,对着手下的弟兄们吆喝了几声,便将头转向单小新,“让杆吧,反正你这一次肯定得犯规了。”

让杆?亏这小子想得出来,打从单小新从娘胎里爬出来还不知道让杆这两个字怎么写。

“让你看看本姑娘这只母猩猩是怎么让你这个小白脸心服口服的。”

又一片哗然,小白脸不乐意了,指着单小新的鼻子恶狠狠地说:“死丫头,哥有名有姓,本公子姓张名晨,不许你再叫我小白脸。”

单小新哑然了,看着这一群气势汹汹的家伙,自己只有妥协的份儿。

张晨愤然,“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这会儿装什么哑巴?”

“听见了。”单小新没好气地回答。

好像赚回来一点面子,张晨的脸上除了得意之外还略带一丝嚣张。

在球面上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单小新依旧在犹豫下一个要打哪一个球。纯色球现在只剩下两个,一个被花色球围得水泄不通,一个在台壁的正中间,无论哪一个,直接进球都成了一种梦想。

正待仔细研究,单小海一看局势不对,立刻给单小新打气,“小新,一定行的,哥哥相信你。”

这小子这会终于说了句人话,不过这人话的目的可也是为了自己,单小新当做没听见一般继续研究。张晨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叫嚷着:“要是不行就该我了,别磨磨蹭蹭的跟生孩子似的。”

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样的比喻也只有小白脸(在单小新的眼里还是认为张晨就是小白脸)可以比喻得出来。

冷冷地哼了一声,单小新继续研究。

张晨的手下为了给大哥助威不住地吆喝,什么不行的就让杆别再那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之类的话不间断地传进单小新的耳朵里。单小海几次趁旁人不注意之时都想脚底抹油开溜,但几次都被某“猿人”凶恶的眼神给吓了回去,于是希望全部都落在了单小新身上。

隔了片刻,张晨又开始催促了,“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换人。”

单小新半抬着眼睛看了那家伙一眼,“着什么急啊?又不是赶着去投胎。”这招叫做以牙还牙,对付张晨这种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就该用这种说话不经过大脑的方法对付。

张晨看大半天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单小新嘿嘿一笑,球杆指着张晨的鼻子,“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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