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母记得她儿子对小瞳是不大一样的,起码来说还算有戏,所以她不急,她要放长线,钓大鱼!这是一个豪门太太该有的耐心。
男人是菜,女人是饭。菜可以换着花样,但饭不一样,不管如何都是需要吃的。所以她相信她的儿子最需要的还是饭!那才是最终的归宿。
可她棋料错一步,谭竞言拿着钱在外面买了房子,开始跟顾宇同居!生活好着呢!据说还养了一条萨摩耶!更是毫不避讳!让谭家颜面扫地!何止是如此?他几乎破罐破摔了!这一次闹得几乎满城风雨!
谭母本来是想欲擒故纵,等着玩够了,瞧瞧的回来,一切就当做没发生!可谭竞言做的太过分了!谭母根本压不住,最后还是被谭父知道了!
谭父大发雷霆,要不是简瞳跪下来苦苦哀求,一定会打断谭竞言的腿的!
那天,谭父派人把谭竞言掳回家,简瞳看见她言哥哥的时候,眼泪就掉下来了,她从未看见过那么狼狈的谭竞言,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破洞无数,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对他的,竟然还有伤痕!
她当时哭着跑过去,用那俩条小细胳膊,小细腿拍打着周围带墨镜的保镖:“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他!怎么可以!快解开!我说解开啊!”她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大,甚至像是哀鸣!
“小姐,这是您父亲的吩咐,我们不能违抗!”保镖一板一眼的说。
简瞳跪在地上,去解绳子,可任她怎么解都解不开,嘴里只是不断嘶哑的叫着:“言哥哥,言哥哥。”
她想不到,怎么也想不到,她的言哥哥会被如此粗辱的对待,甚至于他的嘴里被绑了白布,而且是那种紧紧勒着的,系到脑后那种绑法。无法挣脱也无法说话!
她恼红了眼,被人看守着,不能去拿工具,那就只能用手用牙咬!直到牙龈都出了血,也不罢手。
保镖们看着,也是心疼,他们的年纪都比简瞳大上一轮,从小看着这个女孩长大的,那般可爱的模样,懂事嘴甜。其实他们也舍不得,可是谭总的命令是必须服从的,不然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们。他们的于心不忍,最多也就是不拦着她用手用嘴去救谭少爷。
可看着也那般心酸。
她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解不开嘴上的白布,就生生的用牙齿撕开。
可即使她做了这么多,谭竞言也不领情,他现在眼里的简瞳,早就不是他爱护的妹妹,而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女人,阻拦他和恋人在一起的绊脚石。他的眼里大概只能容得下顾宇了!
他只是冷笑,眼里存着阴冷,不去看她的虚情假意。她以为她这么做,他就会感动?就会爱上她?太天真了!
这会,嘴上可以说话了,就难免说出一些积郁很久,伤人的话了。“够了,简瞳!你做这些给谁看?我用不着你可怜,如果不是你,我是不会到如此地步,是我识人不清,养虎为患,最后害了自己!当初捡你回来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简瞳听了一愣,脸上的伤心被她掩饰的很好,她早就知道不温不火,不生气不责怪,才会心里舒服些。不是憋屈,而是让自己不在意。既然误会就误会吧。
她的性格是如止水,她可以包容,她可以忍,可以忍的。
多说多错,不说不错,她只是低着头继续与绳子奋斗着。
保镖们听着谭竞言的话,气的牙痒痒,都恨不得给他几拳才解气。他们觉得心寒,替简瞳不值得,这样的男人何必?他们的小姐又不差,喜欢她的人也可以排个长龙了!
只是毕竟谭少爷的身体比他们重要娇贵的多!谭总只是要求绑住他送到谭家大宅,可没有让他们公报私仇!
“哼!你这孽子!我这辈子生了你才是我最大的错误!你还是个男人不是?你妹妹什么错都没有,你却要全部怪罪于她!你那点偷鸡摸狗的行径,你以为你能瞒得了谁?小瞳,让开,他不值得你对他这么好!”刚进门的谭父来了就听到谭竞言忘恩负义的话,心里是气极了!
这就是他多年培养的好儿子!与家里人针锋相对,就为了外面一个狗男人!
真是败坏门风,家门不幸啊!他好歹也是个市高官,这如何让他有脸见人?上这要是传出去,他的死对头想拉他下马可是又有一个理由了!
这是越寻思越来气,上前就踹了两脚。
“爸,不要,不要!”简瞳见此心疼的不得了,扑上前去,抱住了谭父的小腿,她不想看见言哥哥被打!从小到大,全家人都以言哥哥为家中荣耀,几时让他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
谭竞言倒是不领情,只当她是做作,给他看的。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见他那不知悔改的样子,谭父更是生气,抽下裤子上的腰带,威严冷冽的说:“来,我到看你有几分硬骨头!”说着就把皮带往谭竞言的背部招待上去。
一下一下,毫不留情!没一会功夫就渗出了血来!
洛晴见拦不住谭父,便用自己的身子护住谭竞言,挡在了上面,皮带全抽在了她的身上,毕竟是女子,不比男人的皮肤,这细皮嫩肉的一皮带下去,就皮开肉绽,白色衬衫瞬间被染了一块红色。
谭父收了皮带,怒吼道:“小瞳,你给我起来!你还想护他到几时?看不见他多仇视你么?何必自讨苦吃?”
“爸爸,求您了,放过言哥哥吧!他都出血了,您不心疼么!”洛晴不顾身上的疼痛,跪在谭父的面前,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