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泰坦咒印魔化了的战小狂在场地中间肆虐横行,完全没有人能够阻拦的了他,战小狂一只手直接就把财团一支队伍中的小头头给拽了起来,随后在身边抡了一圈直接就给丢上了天空,那小头头落到地下之后直接摔成了肉饼。
场地上的四个高高的柱子的上方是四个像镜子一样的东西,那就是折射场内战斗场景的东西,财毒风三个团的团址都有现场的直播,这些看着的人对战小狂此时此刻的表现无不是大惊失色,这战小狂要是一直这么下去的话,这次的中堂榜肯定是他的天下了。
场内的四根柱子分别是财毒风三个团每个团的大官观看的地方,还有一个是最大的,哪里就是先头讲话的中堂的副堂主,中堂最早是叫做中团的,所以他自称是中团的副团长,没有人理会他的职称到底应该怎么叫,只是知道他的地位很高就罢了,财团的柱子上,孟少柏和钱百万坐在中间和左边的位置上,右边的位置上是一个像极了女人的男人,为何这么说,这男人长得就像是一个倾城倾国的女子一般的好看,即便是男人看上去也是有些难以矜持。
“我说这个战龙怎么能和你立下战约呢,我还以为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一看,这是扮猪吃老虎,身上还有泰坦咒印这么个东西,整个中堂几乎都知道刘宇的泰坦咒印,之前一直没有听人说起刘宇的死,这么一看,原来是风团内部自己捣的鬼。”那个长的和女子一般的男子说到,他的声音十分的动听。
“呵呵,我都说了,战龙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你看,这次他们风团四巨头集合了,又出现了两支战斗力极强的队伍,这在谁看来都是要把这次的中堂榜给打了,那醉剑今年要是打中堂榜的话,战风也坐不住第一的位置了。”钱百万手中依旧是那大金珠子,他说话间漏出那大金牙,富贵尽显。
“醉剑不会打的,这么多年了,他也没说打中堂榜,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他的实力一定比战风和你强呢?就算是你打不过他,你上面还有毒高呢,话说回来钱百万,为什么他们一直都叫你莫老哥,你不是叫做黄百万么。”男子看着钱百万说道,的确是,不管是谁,看到钱百万之后都会莫名其妙的叫出莫老哥,战小狂也是这样,而且叫出莫老哥之后也没有人怀疑,但是钱百万是不姓莫的。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帮人,总是把我和毒高的姓氏傻傻分不清,就连我那个发小战风有时候也叫我老莫,这都习惯了,也就释然了,话说回来孔御魔,你可知道那战龙和你妹妹是什么关系?”钱百万看着那个像极了女子一般的男子说到,钱百万和毒高两个人的姓氏总是容易让人混淆,反正也都无所谓,钱百万也不是特别的介意。
“跟我那个妹妹?”这男子说到,这男子便是孔玲心的姐姐,孔材的亲儿子孔御魔,孔御魔长得和孔玲心一样的美丽,都是属于倾城倾国的类型,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个人的长相都是可以打满分的。
“他啊,是孔玲心的弟弟。”钱百万看着下面暴走的战小狂说到。
“呵呵,有点意思。”孔御魔摸了摸下巴笑着说道。
场内战小狂的异变成为了最大的转机,战小狂的无差别攻击让很多人都失去了战斗力,马云兰也不甘示弱,很多人都死在了马云兰的手下,影组和马云兰的四个蒙面女也都很是厉害,可以说,财团和毒团来的人虽然多,但是在风团这两支队伍的压制下,很快就消灭殆尽,现在场内几乎就剩下战小狂和马云兰的两支队伍。
“影组听令,现在的阵容几乎变成了咱们两支队伍对抗了,女人跟着我,男人跟着龙哥,解决马云兰,坐上中堂榜榜首!”温雅很自觉的就发号施令了,她知道,此时此刻的战小狂不攻击自己阵容里的人已经算是不错了,根本不能指望他下命令。
影组的女人跟着温雅,男的则是跟着战小狂,马云兰也知道现在是两支队伍较量的时候,当即就带着四个蒙面女冲了过来,两个蒙面女冲向温雅那边,剩下的三个人则是冲向战小狂那边,马云兰抬腿一脚给战小狂踹了过去,可是现在的战小狂根本就无视马云兰的攻击,回手一个使劲就给马云兰摁在了地上,马云兰双腿一个巧劲顺着战小狂的胳膊一脚就侧踢到了战小狂的脸上,战小狂头只是微微的晃悠了一下,随后一拳就打向了马云兰,马云兰一个折翻从地上跳了起来,随后落到四个蒙面女的身后。
“地煞!”马云兰喊道,随后便看到四个蒙面女直接就跑向了四角,把影组的人围在里面,随后就是四个角不停的奔走,疾如风,阵阵沙尘吹起,影组人的师爷都被这沙尘笼罩在下面什么都看不到,温雅几人一时之间茫然若失,战小狂倒像是什么也不管一样,纵身一跃就从这四人的包围圈中跳了出来面向马云兰,马云兰看着对面的战小狂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战小狂竟然这般的牛逼。
战小狂奔着马云兰就跑了过来,马云兰没有反方向逃跑,而是当时就冲向了战小狂,一跃而起跳到了战小狂的身后,随后就看到马云兰和那四个不停奔走的蒙面女组成了一个阵法样式的东西,马云兰双手合十,四个蒙面女也都如此,随后便看到一股股紫烟从五个人的手中冒出,随后天上下起了紫色的雨,这大雨脸在台子上观看的大人物也都感觉到了。
“这是,天罡地煞中的地煞浙暗羽。”醉剑伸出手接住一滴雨滴说道,这雨滴在醉剑的手中变成了白色的气体,醉剑从台子上飞身一跃跳了下去,在那个讲话的副堂主所在的台子上,一个男人和醉剑一样伸出手接了一滴雨滴,随后和醉剑一样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