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铸老看着提剑刺来的凌云帆,口中不屑的说道。
“且看我如何将你斩下!”凌云帆一跃而起,气势如虹,剑身上此刻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的真气,剑势带着破空之声,夹杂着无比威势的剑尖朝着铸老的头部狠狠的刺下。
“叮!”
如同寒芒的剑尖此时正顶在铸老额头前方半寸,铸老的额头处没有任何的真气波动,尽管如此,凌云帆的剑却无法再进一分。
“力度还是不够大啊!”铸老嘴角擒着一抹微笑,淡淡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凌云帆看着眼前古怪的一幕,口中喃喃的说着。
在他攻击之前就已经探查过,眼前的这道精神体身上没有一丝的真气波动,可是,怎么会没有伤到他?而且从剑身上传来的力度看,他受到的阻力颇为大,任他手中如何使力,手中的剑不能再进一步的向前刺去。
“凌师兄,小心后方!”身后的金崇突然大声的喊道。
就在凌云帆感到疑惑的时候,金崇的声音突然传到了他的耳朵,感受着身后的灼热,凌云帆暗道不好,身子向着侧边猛地翻转,一朵青色的火莲带着恐怖的气息从耳边擦过,空气中弥漫着发丝烧焦的味道。
凌云帆步伐稳健的落在地上,眼神忌惮的看着铸老,这个老头看起来颇不简单,刚才那朵青色的火莲的气势怎么会这么强大?他是如何使出来的呢?这些问题全部都冲上了凌云帆的心头。
而身在一旁的金崇和峰岩也正诧异的看着铸老,刚才就在凌云帆飞身带剑刺向铸老的时候,他们就发现眼前的精神体手中突然凭空的出现一朵青色的火莲。
火莲自出现的时候就将其周围的空气烤炙的扭曲起来,金崇发现其中的不对,立刻大喊提醒着凌云帆,好在凌云帆的身手足够敏捷,才堪堪的躲过火莲的一击。
“如果你仅仅只是有这点实力的话,那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得到灵物了!”铸老抚着长须,眼中带笑的说道。
听到铸老的话,凌云帆的面皮一阵抽动,他刚才还在师弟们的面前侃侃而谈,说将眼前的这具精神体给捉拿过来,可是转眼间,一个回合下来,他就被对方打的狼狈抽身,这让他的心中窝着火,恼怒的看了铸老一眼。
“我的实力还轮不到你来评价!”大喝一声,凌云帆手中的宝剑再次挥舞,手腕抖动,剑身发出了清冷的吟叫,墨绿色的真气自身上升腾起来,继而转到剑身,宝剑吐着剑芒向着铸老挥去。
铸老依旧是冷眼旁观,见凌云帆手中的剑朝着自己袭来,他的手指微曲,一指弹出,青色的火苗立马飞向凌云帆的方向。
刚才就领教过青色火焰的厉害,凌云帆见一指火焰向着自己飞来,他丝毫不敢托大,速度立马减了下来,侧步躲过火苗,可就在火苗擦着他的身体而过时,那火苗的体型突然暴涨,由一指火苗立马变成了一团如同磨盘大小的火焰。
凌云帆看着火苗突然变大,他的后背立马吓出冷汗,脚步连忙向着左边移动,可是那团火焰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居然也跟着他想着左边飞去。
凌云帆大惊,想着再躲开时,可已经晚了,那火焰的一角突然沾染到了他的身上,立刻火势便窜在凌云帆的身上猛地燃烧起来。
“啊!”
青色的火焰立刻将凌云帆的全身点燃起来,面对火焰的焚烧,凌云帆惨叫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凄厉的叫声让人听得一阵头皮发麻,不时,凌云帆就变成了一个火人,全身上下都燃烧着青色的火焰。
金崇峰岩二人看到眼前恐怖的景象,腿吓的哆哆嗦嗦,站在那里都有些不稳,凌云帆的惨叫声还在不断的传来,听在耳朵里更是让他二人心中颤栗。
“扑腾”一声,金崇立马跪了下来,颤抖的说道:“前辈,我三人有眼无珠,不该冒犯您,请前辈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看到金崇跪了下来,一向以他为首的峰岩也立刻跪了下来,口中敬畏的说道:“还请前辈放过我二人!”
“放过你们?”铸老的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随后他手中猛地一挥,一束青光掠过,直接向着金崇的手臂上飞去,“啊!”金崇吃痛的大叫一声,藏在袖子中的手立刻拿了出来,此时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块环形的玉牌。
“你说你让我怎么放过你们?这玉牌是你们联系宗门用的吧!”手指曲弹,一抹青色的火焰就将玉牌焚烧的干干净净。
看着被烧毁的玉牌,金崇一下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两眼无神的望着那团被焚烧干净的玉牌,这可是他唯一的活路。
看到此,峰岩磕头如捣蒜,战战兢兢的说道:“前辈,都是金崇一人做的主意我绝对没有想逃跑,您说的对,那就是我们专门用来联系宗门的令牌,那令牌是一件密宝,里面附有阵法,只要持有人的鲜血滴在上面便可将其中的阵法激活,我们的老师便能感应到,他便能快速的赶来解救我们!”
刚才铸老纵火将凌云帆烧死的画面峰岩还历历在目,虽然现在凌云帆已经被烧成了灰烬,但是他那种凄厉的惨叫声还一直回荡在峰岩的脑海里,天衍门的弟子大多是在山中苦修,平时最多就是猎杀山上的一些妖兽,那有真正的接受过生死的磨练,此时的峰岩早已经被吓破了胆。
当他看见金崇居然拿着联系宗门用的令牌,他就在心里将金崇的祖宗十八代全都给问候了一下,你自己想死不要拖着我!于是他立马磕头向铸老求情,撇清自己和金崇的关系。
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峰岩还从袖子中将自己的令牌拿了出来:“前辈请看,这是我的令牌,我没有动用它,请前辈明鉴,我……”
峰岩的话说到这里骤然停了下来,俊俏的脸庞变得十分扭曲,他的嘴角渗出鲜血,艰难的回过头,震惊的看着此时拿着匕首柄的金崇:“师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