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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质子外交(4)

天刚蒙蒙亮,蒙古王庭方向便奔出数匹马儿,蹄声得得,踏破了草原清晨的宁静。

因着赛马大会是十月进入严寒冬季前,草原上居民们的最后一场狂欢,所以这些天牧民们都起的分外早,不少人瞧见了这几匹马上的骑手,便有那消息灵通点的嘀咕起来:“这两个大魏人倒是想得开,都来咱们蒙古当囚犯了,还有心思跑马。”

身边有人疑惑道:“你别不是看岔了吧,前面那两个骑的可是铁蹄马,要是来当囚犯的,王爷怎么会送这样的好马给他们?”

前一个牧民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你懂什么,他明面上还是大魏的皇子,咱们和大魏现在正在和谈,自然是要当客人待,可却是只能跟着大汗,不可随意走动,不是和囚犯差不多?”

身边牧民连连点头:“说的也是。”

高珩和李敏自然是没听到这番“高论”,他俩昨儿夜里刚讹了巴图两匹好马,今儿一早便迫不及待的出来试马,铁蹄马果然是千里驹,还没到半刻的功夫,前面两匹马便将其他三匹远远甩在了后面,又过了半刻,后面三个骑手只能瞧着远处两个小黑点发愣。

“那日松?现在怎么办?”两个年级小的蒙古人一起看向中间那个年长些的护卫。

那日松沉着脸,眼睛一时没离开那俩小黑点:“能怎么办,拼命跟着,只要不跑丢了就行。”

“吁……”又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李敏和高珩方在一个水泡子附近勒住缰绳。

李敏跳下马来,将马牵到水边饮马。她爱惜地摸着马颈子上的毛,对高珩笑道:“巴图可没敷衍咱们,这两匹马比我养在京里的胭脂醉还强一些,都能赶上完颜隆那匹乌云蹄了。”

高珩亦十分满意,笑道:“也不知蒙古这赛马是怎么赛,若是比脚力,靠这两匹马,咱们可算是胜之不武了。”

李敏将马拴在了一边,自己坐在草地上,拍拍身边的草地,示意高珩坐过来:“咱们初来乍到的,都拔了头筹也不大好,赛马、摔跤和射箭,你说咱们赢哪一场比较好?”

高珩在她身边盘腿坐下,笑道:“你口气不小啊,倒像这第一已是囊中之物一般,亏得那日松几个还没跟上来,不然怕不要笑你大言不惭。”

李敏满不在乎道:“拿到了就不算大言不惭,你还没回答我呢。”

高珩见李敏额头还有未干的汗水,从腰间解下帕子替她擦了擦,李敏脸色微红,接过手帕:“我自己来。”

高珩心中一荡,身体微倾,在她脸颊上偷了个香。

李敏倒像是做了贼,下意识四处瞧瞧,没见到人影方才安下心来,再看向高珩时,一张脸比远处朝霞还红上一些。

她用力推了高珩一把:“青天白日的,注意点影响!咱们这说正事呢!”

高珩难得见到李敏如此小女儿情态,心中欢喜,顺势倒在草地上,哈哈大笑:“我倒觉得这才是正事。”

李敏侧躺在他身旁,一手支着身子,一手戳戳他臂膀,问道:“快说啊,咱们赢哪一场比较好。”

“这个么……”高珩忍不住抚了抚李敏的脸,暗自琢磨。

赛马因着马匹是巴图赠送的,便是胜了,蒙古人也有话说,下剩的只有摔跤和射箭。摔跤虽说是蒙古人的强项,他和李敏倒也是不怵,不过么……

他勾着李敏的脖子一用力,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些日子为着赛马大赛,蒙古的勇士们都从各个部落蜂拥而至,赛马大会的锣鼓还没敲响,便有好战的牧人们脱下皮袍,在蒙古包前三三两两地比划起来,练到兴起,连上衣都脱了去,露出一身腱子肉又扑到一起。

想到李敏和这些大汉们摔跤的场面,高珩脑子里只有四个字——万万不可!

他很快就有了结论:“你同他们比射箭吧,摔跤我来。”

李敏想了想,忽然狡黠笑:“摔跤你还不如我,怎么还抢着上?”

瞧着她精灵古怪的模样,高珩恨得又是咬牙又是笑,一转身将她整个压在了身下:“明知故问,哈?”

“我……”李敏好一会没喘过气来,等她能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软得不像是自己了,她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推开了高珩,起身将头发重新束好。

高珩也不说话,只管笑着看她,看得她恼羞成怒,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高珩,我发现咱们现俩之间现在变得庸俗了。”

“哦?”高珩挑挑眉,“此话怎讲?”

李敏痛心疾首:“咱们以前在一块聊天,说的可都是国计民生,边关军事,至不济也是如何练兵,哪像现在。”

高珩唇边笑意加深:“那现在说些什么?”

李敏语不惊人死不休,熟练地开起了车:“现在还说什么?现在咱们在一块基本都不说话了!你可别忘记了嘴巴的主要功能是吃饭和说话,可不是打架!”

高珩愕然片刻,忽然回过味来,闷头大笑起来,半晌方停下,声音里还带着笑意:“我倒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

到底是古人,开起车来都文绉绉的。

“秦王殿下!李千户!”

两人正说着话,远远传来那日松的声音,高珩站起身,朝着王庭方向挥挥手,又伸手拉起李敏:“走吧,再不回去,以为咱俩要逃回大魏呢。”

几个人回去的时候遇上了几拨人马,打着不同的旗号,虎豹狼犬的,都是凶兽的标志。李敏与高珩好奇地请教那日松,那日松得了巴图的嘱咐,对高李两人基本上有问必答。

快到王庭的时候,又遇上了一拨人,人数明显比其他队伍多上不少,打着一面黑色王旗,上面以金线绣的一只展翅腾飞的苍鹰,倒是独树一帜。

李敏正打算问那日松这是哪个部落,便听高珩讶异道:“这是察哈尔部落的王旗,岱森达日亲王竟然也亲临赛马大会了!”

“正是,秦王殿下也知道岱森达日……,”那日松忽然想起被高珩歼灭的一万多骑兵,大多数是岱森达日的手下,声音立刻低了下去,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殿下,容我先行告退,知会一下巴图亲王。”

高珩点点头:“去吧。”

岱森达日这个名字对李敏来说也是如雷贯耳了。

这位蒙古亲王身份高贵,是大汗乞颜帖木儿的亲舅舅,看他的所作所为,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单看他当日有胆量私下与大金并不受重视的完颜隆眉来眼去,就知道他正在无所不用其极的扩张自己的力量和话语权——不得不说他眼光倒是独到,敢将宝压在完颜隆身上,称得上是慧眼识英雄。

还有,那日巴图说漏了嘴,李敏高珩知道了高珩入蒙之事,亦是岱森达日极力要求的。这就让他们不得不怀疑,与太子暗通款曲的,恐怕也是这位蒙古亲王了。

李敏正打算看看岱森达日的模样,高珩却拨马前行两步,将她严严实实挡在了身后,手在背后悄悄摇了摇,示意她不要出来。

高珩看到了另一个“李敏”,直觉告诉他现在不是两人碰面的好时机,便下意识的挡在了李敏身前。

岱森达日车架旁,“李敏”也瞧见了高珩,眼睛不由眯了起来。

高珩下巴朝王庭方向一扬,“李敏”轻轻点了点头。

直到岱森达日的车驾远去,高珩方才回头对李敏道:“我瞧见那个和你长相一样的人了,等会他回去找我们。”

李敏点点头,真是神TM的缘分,以为是死了的人活了,不但活了,还绕了大半个中原又遇上了。她有点拿不定主意,若真是这身体原主儿的兄弟,到底她该装失忆好,还是来个热情相拥?

半个时辰后,高珩蒙古包的门被人推了开来,“李敏”闪了进来。

他进门便看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整个人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掩门的手就这么按在了门把上都忘了缩回来,只顾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脸。

李敏一见到他,眼睛忽然就湿了,心脏猛然缩成一团,她知道这怕是这身体的原主人对这个世界最后的反应了,不由开口替原先的灵魂叫了一声“大哥”。

被叫了一声大哥,“李敏”才从石化中慢慢回复过了,他的妹妹,真的还活着!

即使是方才已经隐隐猜到了高珩叫他过来的用意,可真的见到了,却还是让他心头惊涛骇浪一般,心绪难宁,一时之间又是喜悦,又是痛苦,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上前几步,将李敏紧紧抱住,发出一声低哑的呜咽。

李敏手足无措,她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大哥,也只有原本的那一点血脉牵连,还有一些雀占鸠巢的内疚,无法对他的痛苦感同身受,可又不忍心推开他,只得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慰道:“莫要伤心了,大哥,我好好的在这呢。”

过了半刻,那“李敏”才抬起头来,胡乱擦了擦眼睛,看着李敏笑道:“玫儿,果然是你,你还活着!”

高珩在一边看着两人,亦有些唏嘘,他上前牵过李敏的手——现在要叫李玫了,对李敏道:“大哥,这儿没别人,坐下说话吧。”

大,大哥?!李敏受到了今天的第二个冲击,他一把拽过李玫来,指着高珩道:“男女授受不亲!还有,你为何叫我大哥!”

高珩瞧瞧李玫,李玫微微点头,高珩便笑道:“我同她,已经定下终身大事。”

这于李敏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他脱口而出:“不行!我不同意!”

高珩本就对李敏帮助鞑子攻打大魏一事心有芥蒂,因着是李玫的兄长,才礼遇一二,这回被他这么一冲,登时皱起眉头:“为何?”

李敏激动道:“大魏皇帝乃是杀我父母,害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我的妹妹,岂能嫁给仇家之子?”

高珩怒道:“大胆!当年你们镇子被屠,乃是金人犯下的杀孽,与我父皇何干!你身为汉人,却与鞑子为伍,助纣为虐,杀我大魏百姓,当日我已放你一条生路,你到现在却还不知悔改,是何道理!”

“呸,”李敏狠狠啐了一口,冷笑道,“好一个金人作孽,你们这些龙子龙孙知道什么?我们镇子哪里是被金人所屠,根本是定北军杀良冒功!可怜镇子里的老老少少,根本没有一点防备,一夜之间被屠戮殆尽!当日若不是我贪玩,在野地里没回去,便也成了定北军请功的筹码了!”

高珩吃了一惊:“竟有此事?你为何不报官?”

李敏紧紧咬着嘴唇,直到咬出了血来,才压抑住心中愤恨:“报官?呵呵,蛇鼠一窝!我到了衙门,刚说了是燕镇之人,立刻就被堵了嘴押解进大牢!”

“你说我与鞑子为伍?当日若不是鞑子救了我一命,我也就成了被‘捉拿归案’的金人了!人人都说鞑子茹毛饮血,杀人不眨眼,偏偏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可大魏呢?拿着老百姓的人头去领军功!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高珩无可反驳,勉强道:“便是如此,我父皇只是受奸人蒙蔽,毫不知情,又怎会是你的仇人。”

李敏向他投去鄙视的目光,语气里满是嘲讽:“大魏皇帝是圣明天子,只不过受小人蒙蔽了几十年,秦王殿下,这话你信吗?”

高珩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皇帝即便不清楚全部情形,但对秦破虏的所作所为应当心中有数。他想开口替父皇辩解,为保朝堂平衡必须暂时忍耐,可皇帝忍耐了,草民百姓便是尸山血海。

见高珩哑口无言,李敏冷哼一声,不再理他,对李玫道:“玫儿,那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回去以后只见到爹娘的尸体,一直没找见你,我还以为你被抓走了。”

李玫哪里知道这些事,只能装失忆,语焉不详道:“当日我只记得是撞了头晕了过去,等到醒来以后,便是让人救了,除了记着家中之事,其他的都记不清楚了,爹娘去世了,又找不到你,我想起来京中还有个姑姑,就打算进京投靠姑姑。可这世道兵荒马乱的,为了路上方便,我不得已换了男装,顶替了你的名字。”

李敏瞟了一眼高珩:“那你是如何认识高贵的秦王殿下的?”

李玫无奈道:“这可是说来话长,大哥,你也别这么咄咄逼人,高珩和你想的不一样。再者说,现在可不是咱们内斗的时候。”

她将高珩和李敏两人拉到桌边,一边一个按着坐下,自己坐在了中间,见两人仍然斗鸡似得互不相让,不由按了按眉心,叹道:“大哥,高珩,咱们先想一想如何将眼前的难关过去吧。”

她指指自己的脸:“看看这两张脸,回头人一瞧见便是祸事,大哥你可是岱森达日身边的人,他瞧见我就在高珩手下办事,你说他会怎么想上回的边关大败?”

“还有我,若是你父皇知道我是个女人,又有个为蒙古人效力的哥哥,他又会怎么想?”

高珩和李敏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皱起了眉,他们不是没想到这一层,只是刚刚见面就互掐,倒把这正经事扔到了一边。

李敏想了半天,方迟疑道:“我倒是好办,毕竟当日我的底细,岱森达日摸的一清二楚,而且这些年我对他也算是忠心耿耿,那日边关之战,亦有人证是胡都不听我的劝告,方才导致大败。眼下玫儿忽然出现,他即便是有所怀疑,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也不会对我怎么样,最多是防备着我一些,倒是玫儿你,大魏朝廷里都是善用口舌杀人的,我恐怕……”

高珩截断了他的话:“恐怕什么?有我在这儿,绝不会让她有事!”

李敏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倒不是相信高珩,而是现在横竖妹妹在蒙古,即便大魏想要动李玫,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不过玫儿在蒙古的日子,他定要想方设法劝着她留下,大魏的根都已经烂透了,何必回去卖命,倒不如兄妹俩一起在蒙古讨生活。不过看着这个傻妹妹瞧高珩的眼神,显然已经情根深种,李敏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好在时间还长的很,他就不信劝不了妹妹。

李玫不知李敏心中所想,只是看到两人没有继续掐,不免松了口气,转了个话题活跃活跃气氛:“大哥,这回赛马大会,你参加吗?”

“不去,看看便罢了,”李敏向来自诩“智将”,不大瞧得起武将,这点倒是和他痛恨的大魏风气不谋而合。

李玫笑道:“我和高珩可都参加呢,他摔跤,我射箭。”

李敏一听就炸了:“成何体统!你可是个姑娘家!”

李玫冲高珩笑笑,高珩心中虽然有点赞同李敏,可他知道这属于李玫的逆鳞,绝对碰不得,不但碰不得,还得护着,于是对李敏说道:“有何不妥,我倒不觉着天底下有什么事你我做得,她做不得的,只怕不但能做,做的还比你我更好。你可知道,三年多前,玫儿在大魏禁军中的比试,便一鸣惊人了。”

李敏狐疑的看着李玫,他知道妹妹有两下粗浅功夫,可拿不到台面上来,她那几下子若能在禁军中立柱脚跟……,必须得把玫儿劝到蒙古这边!

李玫见李敏神情有异,笑问道:“大哥不信?那咱们就等到赛马大会正式开始吧,大哥且瞧瞧我们的能耐吧。”

说着,她伸手握住高珩的手,笑道:“高珩,你可也要挣点儿气啊。”

高珩还没说话,李敏虎着脸将他俩分开:“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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