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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梦见自己回到了科尔姆森。梦中,我脚上穿着长筒袜,顺着没有灯光的门廊,想去找玛尔。我可以听见他在叫我,但我似乎一直没有能更靠近他一些。最后,我来到了顶楼,来到了那间老旧的蓝色卧房门前。我们以前喜欢坐在那间房的窗户边,向外看着我们的牧场。我听见玛尔的笑声。我用力推开门……然后尖叫起来。到处都是血。一只涡克拉停在窗边的位置上,它转向我,张开血盆大口,我看到它长着石英般的灰色眼睛。

我猛地惊醒,心脏在胸中如擂鼓一般,满怀恐惧地四下张望。过了一小会儿,我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里了。接着,我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瘫倒在了枕头上。

我刚又有些昏昏欲睡,就有人开始重重地敲门。

“走开。”我在被子里嘟囔着。但敲门声只是变得更响了。我坐起来,感觉全身都不听使唤。我头很痛,我试着站起来,可双腿却不愿配合。

“好啦!”我喊道,“我过来了!”敲门声停止了。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手向门锁伸去,但这时我犹豫了:“是谁呀?”

“我没时间说这个。”一个女声从门后传过来,“开门。现在!”

我耸了耸肩。让他们杀了我或者绑架我或者随便他们想怎么样吧,只要我不用骑马或者爬楼梯,我就毫无怨言。

我刚开开门锁,门就猛地打开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从我身边挤了进来,带着批评的眼光环视了一遍房间,然后又开始打量起我来。她无疑是我见到过的最漂亮的人。她卷曲的头发是最深的红褐色,她眼睛很大,虹膜是金色的;她的皮肤那样光洁无暇,使她完美的颧骨看起来好像是大理石雕成的。她穿着一件奶油色的凯夫塔,配有金色的刺绣和微红的狐毛镶边。

“圣人们啊!”她端详着我说,“你有洗过澡吗?你脸上又是怎么了?”

我满脸通红,飞快地把手放到脸颊上有瘀伤的地方。这时我想起来了,我离开营地已经将近一周了,洗澡或者梳头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满身尘土、血迹,还有马的气味。“我……”

但那个女孩已经开始对着随她一起进屋的仆人们发号施令了:“放洗澡水,水要热热的。我要用我的工具箱。还有就是,把她的衣服脱了。”

仆人们向我走来,开始解我的扣子。

“喂!”我喊道,把他们的手拨开。

那个格里莎翻了个白眼:“如果必要的话,把她按住。”

仆人们使出了双倍的力气。

“停下!”我喊道,向后退去,好离他们远一点儿。他们迟疑了,在我和那个女孩之间看来看去。

坦白讲,热水澡和换衣服听起来比什么都好,但我可不会让某个专横的红发女郎随便摆布我。

“这是怎么回事?你是谁?”

“我没有时……”

“腾出时间!”我厉声说,“我在马背上跋涉了将近两百英里,不仅一周没有好好睡过一晚的觉,还两次差点被杀。所以在我做出点儿别的什么之前,你必须告诉我你是谁,还有为什么脱掉我的衣服对你来说这么重要。”

红发女郎做了个深呼吸,好像在跟小孩子说话一样慢慢说道:“我的名字叫珍娅。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你就要去觐见国王了,而我的任务就是让你的样子见得了人。”

我的怒火熄灭了。我要去觐见国王?

“噢。”我驯服地说。

“好,所以,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我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珍娅一拍手,仆人们立刻行动起来,猛拉我的衣服,把我拖进了浴室。昨晚我太累了,根本就没有心思观察整个房间。但现在,尽管因为即将不得不去觐见国王而浑身发抖,吓得脑子空白,但我还是被自己的所见惊呆了。细小的青铜砖片铺满了所有的表面,中间凹陷的椭圆浴缸由薄铜皮制成。仆人们正在往缸中倒着热气腾腾的水。浴缸旁边的墙上则覆盖着用贝壳和闪光的鲍贝拼成的马赛克。

“进去!进去!”一个仆人说,用胳膊肘推了我一下。

水烫得让我发痛,但我忍住了,爬了进去,而不是试着一点一点逐步适应。军旅生活早已让我抛去了大部分的端庄。但是作为屋子里唯一光着身子的人还是非常不同,特别是在所有人都不停向我投来好奇目光的情况下。

当一个仆人抓住我的脑袋,开始用力清洗我的头发时,我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另一个仆人随后俯身靠近浴缸,开始擦洗我的指甲。

适应了之后,我感觉疼痛的身体在热水中很舒服。我一年多没有洗过一个热水澡了,我甚至从来没有梦想过自己会在这样一个浴缸中洗澡。显然,成为格里莎还是有好处的。我本来可以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这里玩水,但我刚刚完全浸入水中,他们就开始对我进行擦洗了。洗完之后,一个仆人猛拉我的胳膊,命令道:“出来!快出来!”

我很不情愿地爬出了浴缸,由着那些女人用厚毛巾粗暴地把我全身擦干。一个年轻一些的仆人上前一步,递上一件厚厚的天鹅绒浴袍,领着我进入了卧室。接着她和其他人就退了出去,只留下了我和珍娅。

我警惕地看着这个红发女郎。她已经拉开了窗帘,把一张雕工精细的木桌和一把椅子拉到了窗边。

“坐下。”她命令道。我对她的语气感到不满,但还是依照吩咐坐下了。

她打开了一个小箱子,将里面的东西放在桌上。那是一些广口玻璃罐,这些瓶子里装满了看起来像是浆果、树叶、彩色粉末的东西。我没有机会再多研究一下,因为珍娅捏住了我的下巴,仔细端详着我的脸,让我将我瘀伤的脸颊转过来,对着窗子中透出的光线。她吸了一口气,手指在我脸上移动。我觉得刺痛,就和上次治愈者帮我治疗黑幕中受的伤时的感觉一样。

我双手握拳,以免在患处乱抓。就这样,漫长的几分钟过去了。之后,珍娅后退了一步,那种发痒的感觉减弱了。她递给我一面金色的小镜子。我发现瘀伤完全消失了。接着我又试探地压了压皮肤,并没有疼痛之感。

“谢谢你。”说完,我放下镜子准备站起来。但珍娅推了我一下,让我坐回到椅子上。

“你想要去哪里?我们还没结束呢。”

“但——”

“如果暗主只是希望你治好伤,他就会派一个治愈者来了。”

“你不是治愈者?”

“我穿的不是红色的凯夫塔,对不对?”珍娅举出了反证,声音里有一丝苦涩。

她指向自己:“我是剪裁者。”

我泄了气,十分困惑。我意识到我从来没有见过穿白色凯夫塔的格里莎。“你要给我做件衣服?”

珍娅恼怒地叹了口气。“不是那种长袍!是这个。”她说道。

她上下左右挥动着纤长优雅的手指,指向自己的脸:“你不会以为我是天生长成这样的吧,是不是?”

我注视着珍娅光洁如大理石般的完美面孔,渐渐明白了过来,同时也有些忿忿不平:“你想给我改头换面?”

“不是改头换面。只是……让你焕然一新。”

我沉下了脸,我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实际上,我对自己的缺点认识得很清楚。但我实在不需要一个美若天仙的格里莎来向我指出这些缺点。更糟糕的是,是暗主派她来进行这项工作的。

“算了吧。”说完,我一跃而起,“如果暗主不喜欢我的样子,那是他的问题。”

“你喜欢自己的样子吗?”珍娅问道,似乎真心想要知道。

“不太喜欢。”我立刻说,“但我的生活已经够混乱的了,不需要再在镜子里看到一张陌生人的脸。”

“不是这样子的。”珍娅说,“我不能做大的改变,只能微调。比如让你的皮肤变得平滑些,改变一下你头发难看的灰色。我已经把自己变得很完美了,但这却是我花了一辈子才做到的。”

我想要争辩,但她其实完全正确。

“出去。”

珍娅把头偏向一侧,琢磨着我:“你为什么对此这么在意?”

“你不会在意吗?”

“我不知道。我一直都很漂亮啊。”

“也很谦虚?”

她耸了耸肩:“我是很漂亮。这个在格里莎中没有多少意义。暗主不在乎你长什么样子,他只在乎你能做什么。”

“那他为什么要派你来?”

“因为国王喜欢漂亮的人,暗主对此一清二楚。在国王的朝堂上,外貌就是一切。如果你是全拉夫卡的救星……那么,如果你的外表形象再符合这个角色,那就更好了。”

我交叉双臂,看向窗外。外面,阳光在一个小湖泊上闪耀,湖中心有一座小岛。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也不知道自己之前睡了多久。

珍娅走到我面前:“你知道,你并不难看。”

“谢了。”我干巴巴地说,依然盯着窗外栽有树木的地方。

“你只是看起来有点……”

“有点累?病恹恹的?皮包骨头?”

“对啊,”珍娅不卑不亢地说,“你自己说的,你连着好多天辛苦赶路,而且……”

我叹了口气:“我一直就长这样。”我把头贴在清凉的玻璃上,感觉愤怒和羞惭从我体内渐渐流走。我在为什么而抗争呢?如果我对自己诚实的话,珍娅描绘的前景很吸引我。

“好吧。”我说,“来吧。”

“谢谢你!”珍娅大叫起来,两手一拍。我看着她,眼神犀利,但她的声音和表情里都没有冷嘲热讽的意思。相反她松了一口气。我明白了,暗主派给了珍娅一项任务,我不知道如果我拒绝了,她可能会遭遇什么。不过我还是任凭她将我带回到了椅子上。

“不要太过火了就行。”我说。

“不用担心。”红发女郎说,“你看起来依然会是自己,只是多睡了几小时的样子。我手艺很好的。”

“我看得出。”我说道。然后我闭上了眼睛。

“没关系的,”她说,“你可以看。”她递给我那面金色小镜子。

“但不许再说话,请保持不动。”

我举起镜子看,珍娅清凉的指尖沿着我的额头慢慢向下移动。我皮肤有点刺痛,而随着珍娅的手经过我的皮肤,我也越来越感到惊奇。她的手经过的每块斑痕,每个擦伤的伤口,每个瑕疵都好像消失了。她把拇指放到了我眼睛下方。

“哇!”从童年时就困扰我的黑眼圈消失了,我惊喜地大叫起来。

“别太激动。”珍娅说,“这是暂时性的。”

她伸手去拿放在桌上的玫瑰,摘下了一片浅粉色的花瓣。她把它举到我脸颊旁边,那颜色就从花瓣上流到了我的皮肤上,看起来像一团漂亮的红晕。接着她把一片新鲜的花瓣放到我唇边,重复了同样的过程。“这只能保持几天。”她告诉我,“现在来弄头发。”

她从她的盒子里拿出一把骨头制成的长梳子,还有一个玻璃罐,里面装满了闪闪发亮的东西。

震惊之余,我问道:“这是真的金子吗?”

“当然了。”珍娅回答完,拿起了一小撮我那缺乏光泽的棕色头发。她在我头顶洒了一些金箔,当她用梳子梳过我的头发时,那些金子融化成了闪光的细流。珍娅梳完一部分,就将头发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好让它们形成波浪卷。

终于她退后了一步,绽开了得意的笑容:“好些了,是不是?”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的头发闪闪发光,我的脸颊上也有着玫瑰色的红晕。我依然并不漂亮,但我无法否认已经有了一些改善。我想知道如果玛尔看到我的话会怎么想,不过我马上驱走了这个念头。

“好些了。”我勉强地附和道。

珍娅哀叹了一声:“目前我能做到的就只是这些了。”

“谢啦。”我酸溜溜地说。但珍娅冲我使了个眼色,微笑起来。

“还有,”她说,“你不会希望吸引国王太多注意力的。”她声音轻快,但我看到,当她大步穿过房间,开门让仆人们赶快进来的时候,一道阴影掠过了她的面孔。

他们把我推到了一个黑檀木屏风后面。屏风上镶嵌着珍珠母,做成星星的样子,使屏风看起来像是一片夜空。过了一会儿,我穿上了干净的衬衫和裤子,换上柔软的皮靴,披上灰色外套。我有些失望地发现,我换上的还是我在军中的制服,只不过是干净的一套。右边的袖子上甚至还有一个代表制图师的小袖标,画的是一个指南针。我的心情一定是写在了脸上了。

“和你想象的不一样?”珍娅有些忍俊不禁地问。

“我只是以为……”可是我以为什么?我真的以为自己应该穿格里莎的长袍吗?

“国王希望看到一个从他军队中选拔出来的卑微女孩,一个未曾发现的宝贝。如果你穿着凯夫塔出现,他会认为暗主一直把你藏起来了。”

“暗主为什么要把我藏起来呢?”

珍娅耸了耸肩:“为了影响力。为了利益。谁知道呢?但国王就是……好了,你会看到国王是什么样的。”

我胃里一阵翻腾。我就要去见国王了。我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在珍娅的催促下,我出了门,走过门廊,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似的,而且还打着颤。

下到楼梯底部的时候,她小声说:“如果任何人问起来,你就说我只是帮你穿好了衣服。我本不应该在格里莎身上有动作的。”

“为什么不应该?”

“因为那个荒唐的王后和她更加荒唐的随从们认为这不公平。”

我张口结舌地看着她。侮辱王后可以被定为叛国,但珍娅看起来毫不担心。

我们走进了巨大的穹顶大厅,那里穿着深红色、紫色、深蓝色长袍的格里莎们济济一堂。他们中的大部分人看起来和我年龄相仿,不过有几个较为年长的格里莎聚在一个角落里。尽管他们头发中有银丝,脸上有皱纹,但他们都很有魅力,引人注目。实际上,这间屋子里的每个人都很好看,无一例外。

“王后可能有些道理。”我低声说。

“啊,这可不是我的手艺。”珍娅说。

我皱起了眉头。如果珍娅说的是实话,那么这只是进一步地证明我并不属于这里。

有人已经看到了我们走进大厅,屋子里的每双眼睛都盯着我们,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一个高个子、宽肩膀的红袍格里莎走上前来。他有着晒成深褐色的皮肤,似乎充分显示他非常健康。他深深一躬,说道:“我是谢里盖·贝兹尼科夫。”

“我是——”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谢里盖打断了我,白色的牙齿闪闪发光,“进来,让我来介绍你。你将会和我们一起走。”他拉住我的肘部,开始引导我进入一队科波拉尔基之中。

“她是个召唤者,谢里盖。”一个身穿蓝色凯夫塔的女孩说,她有着顺滑的棕色卷发。

“她和我们一起走。”她身后的其他埃斯里尔基低声表示同意。

“玛丽,”谢里盖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不是在建议让她以较低级别格里莎的身份进入大厅吧?”

玛丽雪白光洁的肌肤突然出现了斑点,好几个召唤者停了下来:“需要我提醒你暗主他自己就是一个召唤者吗?”

“所以你现在觉得自己可以和暗主相提并论了?”

玛丽气急败坏,我试图息事宁人,插话道:“为什么不让我和珍娅一起进去?”

附近传来了几声低低的窃笑。

“和那个剪裁者一起?”谢里盖问道,看起来大吃一惊。

我看了看珍娅,她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她属于我们这边。”玛丽抗议道,我周围争论四起。

“她会跟我一起走。”一个低低的声音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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