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向达冠宫走去。
由昨(思思)觉得每一步都那么沉重,带着她诞生下的儿子,带着她离开皇宫的悲泣,带着她这十几年的爱,带着她对未来的期望……
她每一步顿一下,好象被风掀起的披风的摆处,也摇曳着风姿。而内里的性感睡衣,更令人觉得她几分神秘。
小棋子老远就看见由昨(思思)从铺石大径上走来,远远的他就冲达冠宫里学着鸭嗓叫道,“秀女由昨到!”
眉目间,真帝提衣挂摆,双眼朝宫门望去,却见一女子身着月牙白色睡衣,长发飞舞的如同柳絮,双腿凝碧一般透亮,走至他跟前。
睡衣褪去,只露出身子。
真帝乍一眼看见,惊得张不开嘴,“你,你谁?”恶鬼索命吗?为什么,为什么?
由昨(思思)原本圆眼圆鼻圆嘴。这时候却是一双石榴小眼,半尖耸鼻,樱桃小嘴。真帝看清楚后,惊骇感才疏缓。
“朕,刚才失态了。”见由昨(思思)不语,真帝忙连向她解释,又指向一旁的酒和酥果,“陪朕一起。”他便坐下来。
由昨(思思)的喉间紧锁,似乎有许多话,这时候却讲不出来。她想,正是这样的感情,才让她一生难以忘怀。她俯身捡起睡衣,重新披上,语,“皇上,小女让皇上见笑了。”
这才轻轻坐下,只着两臀落空,挨着椅子前半边儿。刘姑姑说,这样坐法更显俊俏。
“没,没有。”一口酒饮下,压压惊,真帝才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家是在哪儿?”
由昨(思思)一身半透明睡衣,坐在真帝旁侧,他不赶紧热闹床事,却执着于她这一身装扮从何而来。心想,真帝是记得她的。满心欢喜,由昨(思思)笑若魅花,“皇上,小女名唤由昨,由是自由的,昨是昨日的昨。小女的家是在远方的洛阳,不过小女是孤儿。”
说及此,由昨(思思)不忘将手袖伸到眼睛上,作势要忍不住哭泣。
真帝见了,连忙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湿润,“由昨?这个名字挺思念,朕今晚翻了你的牌子,不见得你却这一身装扮,太像朕的一个宠妃。来,随朕欢喜吧!”
只见由昨(思思)上半身画满花,胸部顶一个圣女果,一如思思当年出现在真帝面前时一模一样!怎能不叫真帝惊叹!
听见真帝提及她以前,她有些不甘的问道,“皇上,小女有事相问。”她抬起水眸,望着真帝,怔怔出神。
却从未被人这般注视过,真帝实在惊叹,在由昨(思思)的注视中,他凛然一笑,有着无上的尊贵和权势,令人不敢轻易冒犯。
“由昨有事便说,朕会回答你。”真帝这边已经揽着由昨(思思)滚上床榻,他正在吻上由昨,却被由昨一指给挡住唇舌。
由昨(思思)绵软的话语便如同山峰之流水一般,灌涌而来,“皇上方才说,小女像一个宠妃,可是谁?”她切切的要听他说出一两句关于她的话,这样她的心便可稍稍的满足。
听及由昨(思思)这般言语,真帝的兴致一下子就消失怠无,想来思妃已经离世半月,宫里虽然没有大办丧席,可他心里也难过好一阵子。
松开由昨(思思)的身子,真帝突然想到,她为什么要问这个。于是,双眼微眯,人又倾身上前,压倒在她身上,“你问朕这个问题,可是你这身装扮有何故事?”
这不像简单的事情。
真帝再重新审看由昨(思思)的容貌,却见她一双石榴小眼,半尖耸鼻,樱桃小嘴,丝毫不如从前思思圆眼睛圆鼻子圆嘴巴的脸,当下便觉得可能思考过多,是该好好放松放松了。
“朕有一个宠妃不久前连嗣共河,你不会没有耳闻吧?还是你为了要朕记得你,才如她一般装扮?朕试问天下没有女子能够想一件事情这样巧合。”却见由昨(思思)胸前一抹,真帝不由的双手抚了上去,好像是陈年的老酒,揭了盖,正品着酝香。
他竟然说的如此简单!由昨(思思)想起她十月怀胎,临产之际却遭人暗算,心中不由得痛楚百出,可是她的男人,这个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却只是对她充耳未闻一般的神态。
是否,人走茶凉,人去楼空,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和眷念的人和事。真帝正是如此吧!
“皇上多虑了,我只不过是有这个构想,然后想要得到皇上的宠幸,仅此而已。”由昨(思思)淡淡的说,她知道真帝是怀疑她的身份了。
真帝听得由昨(思思)如此一言,身压其上,极力的挑逗着她,以期求她对他的心爱。被真帝压在体上的由昨(思思),感受到身体的渴求,不可抑制的迎向他,配合他。
两条“鱼”体相欢,如海水中澎湃,如激浪中翻滚,一时之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两人漓淋汤尽。
气喘嘘嘘,真帝躺在床上,真正的想起思妃了,“你让朕十分怀念思妃。只可惜……”
“可惜什么?”由昨(思思)眉头拧起,心也被揪了起来。
真帝吐了一口气,“大概是可惜她就这样香消玉殒了吧!”闭上眼,不再言语。
身旁,由昨(思思)满意的睡下去,他还是想念她的,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