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你看!”闫悔扶住由于一时情急跑得过猛的楚风,指着崖壁给楚风看。
楚风稳住身子向后一看,“原来,原来这里就是硫磺泉!”
“是啊,昨天夜里我背着你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泉眼,还以为根本这就是个传说而已,以为我们死定了,原来硫磺泉就在我们的身边却不知道。”闫悔高兴的说。
“可是为什么只有这里的几个字确定这里是硫磺泉,现在也没看见这里有泉眼往外冒水啊?”楚风皱着眉头沿着石碑转了个圈也没找到泉眼,不由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这硫磺泉应该是一个间歇泉,就是那种只有在固定时间喷发的泉。平时是看不见泉眼的,只有在它喷发的时候才能看出从地下冒出水来,这种泉我以前也见过,只是没想到它竟然是这种泉。”闫悔解释道。
“那它什么时候会喷发?”楚风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在晚上,因为我们昨天晚上就要快支持不下去的时候,我突然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从周围散来的热气,熏得我全身都十分舒服,好像突然之间失去的力气都回来了一样。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是回光返照呢,现在看来都是硫磺泉的功劳,听说硫磺泉不仅可以解寒毒,还可以恢复体力,对身体很有好处,只是这里离人居住的地方太远了,所以它虽然有很多好处也很少有人能上来使用它。”闫悔解释说。
“原来如此,我说的怎么昨天晚上在我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突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从心里升起一股暖意。而且……”楚风想起昨晚不由得脸红了起来,那种激情应该是真实的,可是她又觉得不可能,闫悔怎么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呢?所以后面的话没好意思再说下去。
闫悔听楚风说到一半便没了下文,便问:“而且什么?”
“啊!没,没什么,只是,只是昨夜我们之间没,没什么吧!”楚风低着头,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着。
闫悔心里明白楚风指的没什么是什么,但他今天一早起来便后悔了,不是后悔对楚风做出这样的事,怕楚风会缠上他,而是怕自己做也这样的事,楚风不会原谅他,反而连守在她身边的机会都没了。所以他一早便起来,一是为了找硫磺泉,另外也是为了躲开楚风的询问。
可是现在楚风已经问了起来,自己不能再什么都不说,所以想了想才说:“你是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我们昨天没做什么越矩的事吧!”
“这,这,我不知道,因为我昨天做了个很怪的梦,梦到自己和天在一起,而且那么真实,所以我怕是我昨天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对你做什么,所以……”楚风脸红得已经不能说下去了。
“你,你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吗?”闫悔也不敢看楚风的眼睛,试探性的问着。
“啊,不,不,我当然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也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们是好朋友对吗?”楚风越急越说不清楚了。
“呵,我们当然没什么了,你希望有什么也没什么,昨天我们都被冻得昏过去了,你一定是在做梦,而且都是错觉。”闫悔故做轻松的说着,其实他真的希望楚风能愿意和他有什么纠缠,当听到楚风一口否决了,而且还说即使有也不是故意的,见她极力撇清与自己的关系,把自己归入朋友一列,闫悔心里真的有些痛痛的感觉。
楚风听闫悔这样一说心里真的像是块大石头落了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昨晚怎么样了呢,尤其是今天早上一起来没见到你,我以为你沾了便宜就跑了呢!”听到她与闫悔没发生关系,楚风一轻松便口无遮拦了起来。
“我有你想的那么坏吗?就是我真的要了你,也不会始乱终弃的。”闫悔动情的看着楚风,但可惜的是楚风此时正兴致勃勃的看着硫磺泉那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没留意闫悔深情的眼神。看着楚风此时轻松愉悦的表情,闫悔坚定了守住昨夜的秘密的决心,就当它是个荒唐的错误吧,造成的一切伤害都由他背负,她已经太累了,柔弱的肩膀已经背负太多本不属于她的重担了,他不想再让她背负什么了。只要能守在她身边看着她时不时的露出快乐的神情,他就满足了。
“闫大哥,你有喜欢的女人吗?”楚风突然问了一句。
“当然!”闫悔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问。
“她一定很漂亮,能得到你的爱她也一定很幸福吧!”
“她不知道我爱她。”闫悔深深的看着楚风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因为她心里爱的是别的男人,如果我告诉她只能让她徒增烦恼。”闫悔苦笑了一下,俊逸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愁苦。
“我们都一样,我也爱上了一个不爱我的人。唉,我们是天下最傻的两个人,我说我们怎么这么能谈得来。”楚风俏皮的笑着说,但眼底有掩饰不住的哀伤。
“是啊,你是第二大傻瓜,我是第一大傻瓜。”闫悔说。
“为什么你第一我第二?”楚风听糊涂了。
闫悔摇摇头,没说原因,但他心里却说:当然了,我爱上了第二大傻瓜,我当然就是第一大傻瓜了。
“对了,闫大哥我现在没那么冷了,是不是说明我的寒毒解了一些了呢?”见闫悔不答,楚风也不追问,转身问闫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