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着这些虫子久久不落下来,为此,我们全都放心了,大壮笑着说:“看来这帮家伙也有怕的东西,而咱们还歪打正着的找到了它们的弱点,哼,现在,我看它们怎么嚣张,不服,下来对付我们啊,它们怎么不下来了。”
瘦子急忙说:“哥们,你少说两句吧,你跟这帮虫子较什么真儿,小心它们一发怒全都冲下来,到时候咱们就等着变成白骨吧,不对,咱们恐怕连白骨都没有了。”
胖子说:“可不是吗,我身上的肉最多,到时候它们得第一个吃我,大壮,你可不能害我,否则,就算到了阎王殿,我也不会放过你。”
飞哥有些不耐烦了,只见他立即掏出大眼袋抽起来,没抽两口,王老师便阻止他说:“你赶快把烟掐了,你知道吗,你这么做会降临咱们身上的这股味道,到时候咱们的防御力就会大大降低,难道你想将这帮虫子引下来。”
大家全都子嘴八舌的说飞哥,而飞哥由于压力的作用,他不得不将烟袋放起来,说:“好吧,我都听你们的,只要是对咱们有利的,我就听。”
时间过得飞快,我们一直跟这帮虫子僵持着,苏娅有些担心的说:“咱们身上的味道很快就会散去,到时候这帮虫子闻不到这股味道,它们还是会冲下来,不行,咱们得想个万全之策,咱们要是一直跟着帮虫子耗下去,说实话,咱们的确耗不起。”
秃头教授急忙说:“没错,不行,咱们赶快想办法吧。”
而我看向大家那种焦急的表情,我大声地说:“我看实在不行,咱们再撒尿,再用尿水抹遍全身,这样咱们不就可以重新抵御虫子的威胁了吗?”
胖子大声地说:“这个主意不太好,你们想想看,即便咱们做的再周密,咱们也有失算的时候,而这帮噬肉魔就等着咱们失算的这一刻,除非咱们能将虫子引开,这样其他人就得以保全了。”
外国友人连连挥手说:“我坚决不同意,因为咱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去引开它们,最终都会陷入一场危难当中,咱们是从虫子的魔爪中挣脱出来了,但是引开虫子的人,他怎么脱险,咱们不能做这样的牺牲,即便活着的人离开了这块魔鬼之地,他将来也会内疚一辈子。”
大家听了都赞同他的话,而飞哥也连连夸奖道:“真没想到,你这个外国人说的话还挺在理。”
此时,瘦子大声地说:“我看咱们实在不行,咱们就跟它们拼了,咱们不是有枪支弹药吗,这些东西对付它们,我看也没啥问题,咱们只要省着点用,咱们肯定能将它们置于死地。”
胖子大声地说:“没错,我看咱们就这么办,咱们让它们好好瞧瞧咱们的厉害。”
话音一落,飞哥他们端着长枪朝着空中的虫子的身体打出了一发子弹,那子弹的效果还算不错,它轻而易举地将它击穿到了一棵大树上。
其他人用长枪对付剩下的虫子,很快,那些虫子也被打到了地上,紧接着,那些虫子发出了悲惨的声音,它们不断的鸣叫着,那叫声让人听上去有些心烦意乱。
大壮见此机会大声地喊道:“哥们,咱们快跑,这帮虫子发狂了,它们开始对付咱们了。”
大家都看出了这一点,他们拼命的朝前跑,很快,他们都停下来,胖子突然拿出了一个手榴弹,我们真没想到胖子竟然还藏着这东西,只见胖子也没看准方向,他准备拉开弦朝着前方抛出。
这时,飞哥一把推开胖子,说:“哥们,你看准些,前方那是汽车,到时候你的手榴弹别没炸到虫子,它反而将咱们的车给炸上天了,到时候咱们也不用坐车了,这天魔帝国的路途可是十万八千里,咱们要是步行走的话,就算把咱们的双腿给跑掉了,咱们也到不了目的地。”
胖子一听这话吓了一跳,他双眼紧紧地盯着前方,天啊,真是太危险了,只见自己正对着的方位正是汽车,如果刚才要不是飞哥阻止,这颗手榴弹绝对能把汽车炸成两半。
而我们朝着天空的那堆虫子看去,它们不断的朝着这边冲过来,我们身上的味道也早就散去了,现在,我们都处于死亡的边缘上,稍不留神,我们就会粉身碎骨。
大壮想了想,说:“我看实在不行,我还真的将它们引开,你们想想看,如果我去引开它们,最起码你们能获救,但是我不这么做,那咱们都不能活命。”
外国友人一把推开大壮,说:“还是让我来吧,我有真主保佑我,我去了不会有事的。”
飞哥朝着外国友人挥手说:“兄弟,你可别提你的真主了,它到了必要的时候,一点都不起作用,我劝你还是来点实际的。”
外国友人一想也觉得如此,说:“没错,你说的很对,我是应该来点实际的,要不这样,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你去引开它们,如果你能活着回来,我们都管你叫大英雄,否则,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我给你立块碑,再给你弄点古董字画陪葬,到时候,我好好看守你的陵墓,不准任何人过来践踏。”
飞哥听了气的差点吐血,他指着外国友人说:“好你个老杂毛,你,你竟敢这么想,我告诉你,就算我真的去引开那些虫子,我也要拉上一个,你想想看,就我自己去引,多没意思。”
此时,我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说实话,我的脑子都大了,我实在控制不住了,心想,你们要是有这讨论没用东西的时间,你们还不如想想怎么引开它们。
为此,我朝着他们挥手说:“算了,你们都不要争论了,我看就这样吧,我去引开它们。”
说完,我拿起一把长枪朝着前方跑去,而那些虫子不知为什么,它们竟然没有行动,它们还在大壮他们的上空盘旋着,而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见我快速地掏出一把刀朝着我的胳膊猛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