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只上前四节课,大家吃好午饭直接去回民中学集合。”班主任在讲台上嘱咐着明天的安排。
“一会儿咱先挑盘儿街篮,然后再c啊!”昊哥在讲台下嘱咐着放学后网吧的安排。
“做值日的留下,其余人没事儿就可以走了。”伴随着班主任的放学令,袭来的是一阵人潮以及我的一句“操”。因为我是那部分需要留下的人,而且由于身为班长的缘故,理论上我必须最后一个离开。当然,我那一句“操”传播半径不超过半米,如果再扩大传播范围的话不是这世道变了就绝对是我不想混了。
“走吧,那么多人呢。”昊哥叫了我一声。而我似乎也听到了网吧的召唤。可能你无法想象,那种召唤在我们这些高三人的耳朵里是多么的动听。
通常面对诱惑的时候,身为班长应该做出集体利益高于一切的选择。所以我毅然决然地溜出教室去了网吧。你看啊,那么多人等着我一起去网吧呢,能做出牺牲小我成全大家,为了集体的快乐放弃几个人的值日,这是多么崇高的境界。
我为人低调,你们知道就行了,不宜外传。
按照惯例,街篮时我和昊哥还有另一个死党旭重会在一队,而楠重则会一个人先卡丁车,其余cs的cs,魔兽的魔兽,真可谓令郎满目,异彩纷呈。不过有次一个家伙居然玩起了纸牌,打那儿起我们就决定不再和他去同一网吧。
玩到正high时,我的手机不识时务地响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带着对来电他娘的不耐烦的冲动,我按下接听键。
“喂,找谁?”才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人家打你手机不找你莫非还是托你给隔壁兄台捎句话?
“你怎么不在家啊?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电话里传来呆呆的声音。
能陪着你说话,我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