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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便是不爱他,也绝不会爱你

随着太后一句带着冷意的话落下,整个宫殿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太后带着犀利和威压的目光落在云想容的身上,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个看透了似的。

“姐姐……”七皇子心里焦急,低低的叫了一声。

他叫姐姐来见皇祖母是给姐姐拉靠山的,可不是要姐姐被皇祖母讨厌,要她出事的!

“小七,你退下。”太后冷喝一声,目光落在云想容身上,寒意凌厉道:“抬起头来,将方才的话说清楚。”

云想容抬头看着太后,神情平静,眼神无波,低声道:“臣妇不敢说,可是又怕太后怪罪……”云想容略微拧眉,顿了顿,模样犹豫,“还请太后恕臣妇无罪,臣妇才敢说。”

“你说,本宫赦你无罪。”太后淡声道。

云想容这才低声道:“臣妇某日在夫君的书房里发现一封没有署名的书信,随意看了眼,结果发现上面写着游湖七殿落水可得圣眷几个字,臣妇本没有在意,以为是谁恶意玩笑。后在树林遇到七皇子殿下,甚是投缘。七殿下那么可爱,臣妇知晓他身份后,突然想起那日书信上的那一行字,心中不免惊恐,却不敢对外人言,想要告诉七殿,又怕此事是我多想。后来我见七殿要落水,便什么也没想的扑出去了!”

太后闻言目光顿时变得无比深谙,盯着云想容的目光带着层层威压,似乎要看出她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云想容目光澄澈的迎视着,看着太后的目光不带半点虚假,面上一片坦然,不似作假。

一旁的七皇子惊得双目圆瞪,没想到还有人竟这样打他的主意,还好有姐姐在,不然……

相较于太后,他不用考量,直接相信了云想容的话。

许久之后,太后才缓缓开口:“此事可还有第三人知晓?”

云想容道:“没有。谋害算计皇嗣是何等大事,臣妇不敢妄言,若不是太后追问,臣妇也是不会说的。因为臣妇自知夫君一心忠君,料想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但若不说又是欺君,臣妇不想给夫君惹麻烦。”

她说得直接,不带半点遮掩。

太后闻言眼中倒是闪过些许赞赏之色。

能在她刻意为难的威压下应对自如,这女子也是个有胆识的。

“做的很好,这事便到此为止,以后不得向旁人提起半字。”太后又道。

“臣妇明白。”云想容恭敬道。

“赐座。”太后示意她起身,云想容谢了恩,起身回到位置上坐下。

接着太后和云想容聊了些家常,虽是些琐事,却让太后发现,此女大方自然,气度不凡,对事也极有见地,不似宫里那些个嫔妃,除了阿谀奉承便是勾心斗角,看着心烦。

太后心里满意,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倒是七皇子,不时的偷觑太后的脸色,见她没什么变化,心里打鼓,莫非皇祖母不喜欢姐姐?可是姐姐明明这么好……

七皇子托腮,有些纠结了。

猛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寻了个机会插嘴道:“这次大疫四皇兄救了那么多人,方子还是姐姐给的呢,姐姐可厉害了。”

一脸崇拜的模样。

太后闻言倒是吃了一惊,脸上流露出动容之色,看着云想容的目光微变:“小七说的可是真的?”

“这非是我之功,方子是孙大夫的,只是他不喜与人打交道,我不过是代他交给离王殿下罢了。真正对大疫有功的还是离王殿下和镇南王,若不是他们不顾自身安危,带着太医和士兵们赈灾,疫情也不可能那么快消除。”云想容摇头,并不居功。

太后闻言心中更为满意,人品好,气度好,有功却不居功自傲,大善。

殿里正说着话,內侍匆匆进来,“禀太后,离王殿下和镇南王爷在殿外求见!”

“让他们进来。”太后吩咐。

內侍出去,就见离王和霍琛一前一后从殿外走了进来。

离王殿下依旧一身耀眼的绯色长袍,面容明媚张扬。

霍琛则是一身玄色华服,面色淡漠,姿态从容。

“孙儿见过皇祖母。”

“臣见过太后,太后金安。”

两人同时行礼。

“免礼。来人,赐座。”太后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显然对这两个后辈很是喜欢。

“方才说到你们两,你们就来了。”两人入了座,太后说。

“噢?不知皇祖母说我们什么呢,可别是坏话啊,坏话孙儿可不听。”离王闻言顿时笑了,言语透着亲近。

“就你滑头,什么时候你要能像琛儿那般稳重也不会被你父皇看轻了。”太后叹道。

“太后过奖了。”霍琛倒是毫不犹豫的应了,一旁的离王顿时一脸憋屈的表情。

云想容看出来了,太后对喜欢的人很直接,同样,也喜欢人直接,不过霍琛这行为,是不是有些……自恋……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霍琛目光淡淡的朝着这边看来。

云想容心里一跳,像是没事儿人似的,缓缓移开。

只是偷窥叫正主发现了,耳根却忍不住泛红。

霍琛见了,眼中弥漫出丝丝笑意。

这边离王殿下和太后聊了几句,说:“这次大疫的方子是周夫人给的,皇上方才说要见见她,我们听说她在您这儿,便寻了过来。”

“我方才也听小七说了这事儿。我觉得容儿这孩子不错,喜欢听她说话,比对着宫里那些虚情假意的妃嫔好多了。”太后说着,对着身侧的嬷嬷道:“去取我的腰牌来。”

一旁的七皇子闻言,脸色显得有些兴奋和激动。

“容儿你来。”太后对着云想容招了招手。

云想容赶忙上前跪下。

太后拉着云想容,将腰牌放在她手里,道:“这腰牌你收好,日后若是得了空,便多进宫陪我这个老婆子说说话,人老了,想找个说话的人都不容易。”

众人顿时一惊,太后竟然赏了云想容腰牌,这可是莫大的荣宠了。

云想容知道,这是太后的托词。她是太后啊,想找谁说话不成啊,给她这个腰牌不过是想在她有难处时,能进宫来求罢了。

云想容心里明白这腰牌不过是过过旁人的眼,没多大的实际用处,面上却是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谢太后赏赐。”

“哎,起来吧,别跪着了。”太后道。

云想容顺势起身。

太后对着离王道:“炎儿你过来,祖母有些话问你。”

霍琛见状识趣的起身,道:“太后,臣先带周夫人过去詹华殿,一会儿该开席了。”

太后摆了摆手,“你们先去吧。炎儿让他一会儿自个儿过去。”

两人应声退了出去,七皇子要跟,却被离王扯住了,让他随自己一起做个伴,一会儿一起过去。

笑话,自家好友对云想容那点心思他是知道的,自然不能叫小七去碍事。

虽然她是个有夫之妇,但其气度和见识也是叫离王看在眼里的,不说旁的,就说这次大疫,她的所作所为,便远超旁的女子。

她是个配得上霍琛的,配周牧,实在是可惜了。

另一边,霍琛和云想容出了太后的寝宫,一路缓行朝着詹华殿而去。

走到稍显偏僻的一座凉亭时,霍琛停下了脚步。

“宴会没那么快开始,一起走走。”霍琛淡淡的说着,抬步朝凉亭方向走。

云想容站着没动。

她不敢和霍琛纠缠过深,上一世曾经为周牧飞蛾扑火过,她怕离他太近,这一世会重蹈覆辙。

她隐约明白,自己若是再靠近他,或许到时许多事情便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

重生一世,她并没有再爱一次的打算,她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自在逍遥就好了。

云想容站在原地,说:“王爷自去便是,臣妇便先过去会场了。”她说完不敢去看霍琛的反应,转身就走,就怕慢一步,身后人的怒火就会燃到她的身上。

然而她再快也无济于事。

一股巨大的力道传来,她跌进一个带着炙热温度和浓浓怒气的怀抱,被带行两步,背便靠在了一旁的大叔树干上。

霍琛垂头看她,眼中燃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似怒又似无奈。

云想容不想花更多的心思去窥探,极力压抑着因他靠近而加快的心跳和呼吸,温婉从容的看他。

“容容,你在躲我!”霍琛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巨大的树干之间,低沉的开口。

他目光淡漠却又似含着万千情绪,薄唇微抿,透着些许不悦。

“臣妇本是有夫之妇,自然要躲着王爷,这是规矩。”云想容开口,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

云想容说臣妇这两字的时候,会惹得两个人无比的抓狂,一个是蒋青,另一个则是霍琛。

只看他此刻蓦然深谙的眼神,和嘴角流露出明显的怒意,便可窥见一斑。

惹恼了他,云想容心里警惕。

然而,事实证明,警惕也是无用的。

下一刻,云想容便被霍琛吻住了唇。

有过前两次的试探,这次他的吻越发的熟捏,唇舌扫过,让云想容身体一阵战栗,整个人似乎都没了力气。

云想容闭上眼睛,狠心的想要如马车上那般再咬他一口,可是还没咬下去,他便先一步退开了。

他额头抵着她的,轻轻的笑出了声:“容容,你觉得我还会上同样的当么。”

上次被她咬了是他不防,这次要是再被她咬了,那真是他没用了。

云想容心里气怒,扬手便想打过去。

但手扬起半空,却见霍琛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道:“容容恼了?想打便打吧,我不会躲的。只要你不爱周牧便成。”

云想容呼吸顿时一乱。

这人忒不要脸了。

周牧,她曾经是爱的,爱入骨髓。

所以如今说起来,哪怕不爱了,依旧有些闷疼。

她目光直视他,一字一句说得极慢,“我便是不爱了,也决不会爱上你!”

她目光不闪不避,直直的看着他,他竟从她眼中找不到半点心虚。

心里顿时微乱,连带着呼吸都不自觉加重了不少。

云想容所说,恰恰是他最在意,也最不确定的。

从对她上心开始,他便叫人查了她的所有过往,自然也知道她当年疯狂倒追周牧,最终嫁他的壮举。也知道她婚后不让他纳妾,背上妒妇之名。

若这些事是她为他所做,他自然开心,可是,这是她为周牧所为。

这便成了他心里抹不去的痛。

他能感觉到她如今对周牧的不同,但是如今她这般说了,他却猛然升起了一股不确定。

难道真如古人所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他们已经和好了?

不,不可以!他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心里怒气上涌,他眸色寒凉,带着云想容前所未见的狠厉,“云想容,你再说一遍。”

云想容扬着脸,高傲而冷漠的说:“我就是不爱周牧,也绝不会爱上你,你死心吧。”

霍琛看着她高傲的模样,恍惚间似乎回到了那年,那个女人也是这般在他耳边这样说,即便是她这生再不能生孩子,也绝不会要他活在世上。

霍琛想着,眼前云想容的模样似乎和那个女人重叠在了一起,失控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手上力道极大,大得叫云想容不由得蹙眉。

云想容感觉气都要喘不上来了,但却依旧倔强而冷漠的看着霍琛,没有挣扎的意思。

霍琛心里更气,当初那人也是这般冷漠的看着自己无力挣扎,却不见半点心软。

等他回过神来,云想容的脸色已经青白交替。

他赶忙松手。

云想容没了力道支撑,瘫倒在地,不断的低低咳嗽着。

霍琛心里一慌,赶忙紧张的将她扶起来,看着她脖子上出现的淤痕,心里暗恼,伸手想要碰触。

哪知云想容挥手打开他的手,冷冷道:“不用你假好心。”顿了顿又道:“你若是改变主意,不想取我性命,那我便先走了。”

霍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方才确实失控了。

云想容见他不说话,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刚走出一段距离,便看到周牧和蒋青迎面朝这边走来。

两个并肩走来的人,一个是周牧,一个是蒋青。

他们走在一起,步履轻缓,若是不知道他们一个云英未嫁,一个已为人夫,远远看着真是一对璧人,极为般配。

云想容顿时蹙眉,闪身躲到一旁的树后,不想与他们照面。

两人走到离她藏身不远的地方停下,许是角度问题,周牧他们看不到这边的,倒是云想容将他们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青儿,皇后娘娘不会为难她吧。”周牧忍了一路,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怎么,你担心她?你心里惦记她是不是?”蒋青脸上原本带着笑,闻言笑容敛了,眉梢上扬,嘴角有些怒气,开口便是质问。

“不是,青儿你别恼。”周牧见她这般样子,赶忙伸手抱着她,道:“你想哪里去了。只是她毕竟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而且她父亲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我这是担心咱们的事儿会横生枝节。”

见他抱着自己,温柔写意的说着话,蒋青的脸色好看了些,略微有些羞涩,低声道:“你放心吧,姑姑不会为难她的,至多敲打一番,叫她让出正室之位罢了。”

蒋青脸色羞红,看着周牧的眼中含着羞涩和情意,看得周牧心里顿时一动,忍不住俯身吻住了她。

蒋青一惊,呜呜的象征性的挣扎了下,便软倒在了他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好一会儿,周牧才放开蒋青,笑道:“青儿的滋味真甜。”

他眉梢略微上扬,嘴角笑容温柔又带着几分放肆,配上他英俊的面容,真让人移不开眼睛。

蒋青羞涩的瞪了他一眼:“你坏死了,大白天的这般对人家。”

“大白天不行,青儿是想……晚上么……”周牧压低声音,透出几分蛊惑之意。

蒋青羞燥得全身发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力一跺脚,道:“你讨厌,不理你了。”她说着拔腿就跑。

周牧笑着追上她,帮她整理了仪容,又温存了好一会儿,这才悠悠的走了。

大树后面,云想容一动不动的站着,等他们走远之后,云想容才转身想要离开。

刚转过身子,就看到霍琛站在她的身后,淡淡的看着她。

云想容面带微笑的看他,道:“看到了么,世上男子便是如此薄情,我再也不会傻傻的相信任何男人了。”

霍琛看着她嘴角苦涩而嘲讽的笑容,只觉得心疼不已。

眼见她迈步要走,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然而这次的云想容却像是抓狂了似的,用力挣扎的同时拼命打他,踢他。

然而霍琛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死死的抱着她,一动不动任由她打。

终于,云想容像是发泄够了似的,停下了动作,面无表情的任由他抱着。

“容容,你信我一次,我和周牧不一样。”

“不可能!”云想容想也不想道。

“你要如何才能信我?”霍琛伸手扶着她的肩,直直的迎视着她,固执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云想容忽然笑了,笑声低低的,带着些尖锐,“你把心掏出来给我看,我就信。”

霍琛顿时愣住。

心掏出来了,他也死了,他如何做得到?

云想容挣开他的手,嘲讽的笑:“把你的心给我,我才信,否则便不要再纠缠我。”

说完,她再不停留,大步离开。

霍琛看着她的背影,沉默不语。

他若是爱一个人,必不会叫她难过分毫。三妻四妾,那不过是些俗人为了贪图身体欲念,而弄出来的恶俗罢了,若她愿意,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也会给她。

只是如今她心不在他的身上,多说何意?

云想容到詹华殿的时候,殿中早已人满为患,各自入座,云想容眉目淡扫,便看到了坐在靠后位置的周牧。

她缓步走过去,在他身后低低的唤了声:“夫君。”

“你怎么才来,我方才找你许久。”周牧听到她的声音,拉了她入座,低低斥责道。

竟是怪她来迟了。

云想容心中冷笑,他也不过比她早来片刻罢了。

再者,他明明和蒋青在一起,何时找过她了。

若不是亲眼看到,前世亲身经历,她真叫他面上的在意给蒙蔽了。

略微垂眸掩去眼中的讥诮,再抬眼时,云想容的脸上已经带上温婉的笑容,低声道:“是妾身不好。方才在皇后娘娘宫中呆了一会儿,便被太后招去说了会儿话,这才来得迟了。”

周牧闻言顿时心里一惊,太后竟然找她?这是为何?她竟连太后也识得?莫非是犯了事惹得太后不欢喜了?

赶忙低低追问:“太后为何找你过去?你犯着她老人家了?可曾责罚?”

他问得又急又快,若不是深知他的性子,连云想容也要被他脸上的焦急给骗了,以为他有多在意她呢。

而如今,云想容只是温淡浅笑,道:“不曾。就说了会儿话。是上回游湖救了七皇子之事她老人家知晓了,叫过去说了几句。”

周牧闻言心里顿时一松,不是坏事便好,最关键的是,不会牵连他!

不过转瞬他心里一动,他眼中闪着光,看着云想容的目光含着期待。

云想容看着他,只觉得莫名讽刺,当初,她到底是怎么瞎的眼,竟然会看上了他?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声唱喏。

“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太监尖细得变了调的嗓音传来,原本嘈杂的大殿也安静了下来。

众人全部起身跪地接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巨大的声响直冲云霄。

皇帝走进来,看着跪了一地的大臣和他们的妻女,面色平淡,走到周牧身旁时,他停住了脚步。

众人不敢抬头,云想容只看到皇上明黄的龙袍边缘。

周牧不知皇帝为何停留,紧张得气息粗重。

没过一会儿,皇上迈步离开,上了高位坐下,唤了“平身,赐座。”

所有人这才纷纷起身入座。

周牧抬头,脸色苍白,脸上全是滚滚的汗珠,刚刚皇上在他跟前停留,可把他吓得够呛。

他抬手抹了把汗。

云想容看着他这般狼狈的模样,嘴角闪过一丝讥嘲。

周牧似有察觉,再仔细看,却发现她面色平淡,并没有半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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