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苍溪对于她的到来,置若罔闻,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药物的劣根性,立即显现出来。
碧莎的挑衅,还有药物在云苍溪身上的反应,令于浅浅心头很是不安,脑海中浮现出一千种可能,却是没有料到,云苍溪还有进一步的动作进行,他在撕扯碧莎的衣服。
“碧莎小姐,你躲开他,他可能会对你不利的!他已经服过药了!”于浅浅急切地对着碧莎喊叫,倒也并不全部源于女人天生的妒性,而是本着对生命负责的态度。
看见碧莎一脸的不屑,女人天生的妒性,使得她的心灵已经变得扭曲,“吃过药,哈哈,于小姐,我很乐得你给我创造这个机会,将我和云的好事撮合,等一下我会好好感谢你的,我碧莎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你不听我的话,你会后悔的,还是请你离开她远一些!”于浅浅看着云苍溪已经大力撕扯掉了碧莎的上衣,只余一件小衣,皮肤不算太白皙,但是没有一丁点的瑕疵,就如璞玉一般,让人亮瞎双眼。
于浅浅下意识有一个阻拦的动作,她想要去扳云苍溪的肩头,却听到碧莎喊了一声,“来人,把于小姐给我拉开!”
立即呼啦啦地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一大堆的保镖,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豪奢的迦南集团,从来就不缺少雇佣保镖的钱。
双拳能敌四手。重要的是于浅浅今天压抑着不想去动手,她的本意是要好好地看着云苍溪闯过这一关。
于浅浅忍着,看着自己的老公继续撕扯着别的女人的衣服,心头的那份不爽,使得她的杏眸附上一层冷霜般地,带着萧杀的气息,“老公,阿溪!”
于浅浅这样喊着,素日里清越唯美的声线,此刻也无端沾染了一分嘶哑,虽然很无奈,但是她还是保持着自己的情绪不失控。
她知道这是药物的剧烈反应,不过她不能理解,云苍溪的心头充斥着谷欠火,为什么寻找的宣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碧莎。
蓦然抬头,她恰好可以看得到高空中悬挂的弯弯的月亮,忽然,她的脑海灵光一闪,多少次,就是这样月上中天的时刻,云苍溪迫于无奈,饮下碧莎的一杯鲜血,颇有些英雄气短的意味。
如此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如果云苍溪沾染了碧莎,那么他们两人之间,将再也没有昔日的单纯。
而碧莎仿佛很享受此刻,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云苍溪将她的衣服撕裂。
夏季的衣服本来就单薄,经过几下撕扯,就只剩下里衣,然而,云苍溪依然不肯罢手,继续撕扯着她的里衣。
不过并没有很大的成效,不知是云苍溪的手渐渐僵滞,还是碧莎的里衣质量超级好,云苍溪撕扯了好几下都没有什么效果。
于浅浅的目光集中到了云苍溪颤抖的手上,这难道是强烈反应过后的副作用。于浅浅不得而知,不过她现在只有担心。
她现在被那些保镖牢牢控制着,想要过去看一看云苍溪都不可能。心头的那份急切,可想而知。
而碧莎,她忘记了云苍溪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就在她含着笑,缓缓闭上眼睛,准备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的时候,却感觉到云苍溪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抬眸,看到云苍溪如同刀削一般的俊脸之上,缓缓滚落下黄豆一般大小的汗珠。他此刻的眼神中饱含坚毅与决绝之色,和刚刚的那种迷茫截然不同。
或许刚刚她只是陷入了一种混沌之中无法自拔,但是后来,意识渐渐清明。
他如此,反而带给碧莎一份失落,她心中燃烧起来的那一种对于浅浅报复的快感,此刻荡然无存。心中反而升起一种很怪异的情绪,感觉如果她今天不能够好好把握云苍溪的话,那么将会永远地与他失之交臂。
所以,她保持了一分足够的淡定,然后默默关注着云苍溪。
“碧莎小姐,我想对你说的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叫你的保镖放开我,我看一下云苍溪的伤情……”
“住嘴!”碧莎的火气大得惊人,“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个狡诈的女人,会不会藏了别的心机?”
她怀疑自己居心叵测!
于浅浅面对这个女人,真的很无语,不过她还是极力地说服这个女人,“如果云苍溪有了什么意外,你的梦想也会随之破灭的……”
随着话音落下,于浅浅看到碧莎浑身一震,果然,于浅浅一句话戳中了她的心事。
于浅浅所担心的,也正是她所怕的!
于浅浅发现自己这一段时间,总是能够有意无意地说到点子上。她在述说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那就是云苍溪如果殒命的话,那么她们现在所争执的一切,将会全部化为乌有。
既然如此,不如先和平?
两个人同时看向对方,却是谁也不肯先讲一句软糯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于浅浅忽然听云苍溪说了一句话,“浅,无论我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你相信有我在就够了!”
不说爱的一句话,却表达着无尽的爱意。
这让于浅浅很感动,这一生有一个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男人,而他又是自己最为中意的那一个,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云苍溪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正常起来了?
他说的话,的的确确,半点毛病也没有,这是祸是福,于浅浅真的是不敢揣测。
定睛细细观瞧,确实是这个样子,他的神智,样貌,除了略微有一点憔悴之外,没有半点不正常的样子。
于浅浅泪光涌动,不过她隐隐有一种不祥的的预感,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样。
果不其然,云苍溪的眸光渐渐地再次凝滞起来,再度恢复了刚刚的迷茫。
碧莎刚刚才披上的衣物,瞬间被扯得七零八落。这一次的发作,云苍溪就如同蛰伏很久的兽一般,扑向碧莎这一次较之以前,动作更加狂野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