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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脱水

“哇哈哈哈……不敢了,住手哒,笑死啦,肚子快要炸啦!”我也不为难与她,见好就收,心说总算知道你的软肋了,以后再敢调皮就挠痒痒。

“坏人哒,坏人哒,呜呜呜……”小家伙哭的稀里哗啦的,倒是把我给晾在了一边。

我摸摸她的小脑袋说:“不哭不哭,乖,再哭狼来了!”

刚说狼来了,吓得她一声刹住了,没想到这招不光对付小孩儿有用,对付小鬼效果也是立竿见影。

“快说怎么进食,不然以后天天让你喝牛血。”我瞪眼说道。

果果拍着小手说:“哇咔咔,有饭吃啦,你将精血滴在剑柄上,我就能吃啦,滴一次能吃一个月哒……”

听到这里我舒了一口气,原来她每个时辰进食八次,只是吸纳一点精血之气,一滴血中蕴含着大量精气,足够吸纳一月。

我擦了脑门子上的冷汗,心说还好还好,若是一次喝二两,就是牛也得三天暴毙。

“唉!”我叹息一声,弄破了指尖伤口,将一滴鲜血滴在了剑柄上,殷红的液体颤动着,缓缓渗了进去。

我揭掉黄符,果果化为一道白气飞入剑柄,很快传来了欢快的声音,总算是搞定鬼灵精了。

听张良说,再有一两个小时就要到断头浪了,我困的要命,眼睛发酸发刺,决定赶快去船舱休息一下,再熬下去身体真要垮掉了。

昏昏沉沉走到了船舱,唐萱儿正在捣鼓手电,周明照常发呆,我刚要坐下休息,肚子一阵剧痛。

娘嘞!这一路也没吃什么,怎么突然肚子疼……

那种抽搐似的绞痛让人难以忍受,很快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看来得蹲坑了。

我一溜烟往厕所跑去,冲到厕所门口,听见里面有呱呱声,心里一阵郁闷,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竟然和我同病相连。

等了三分钟,我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不断揉搓着,让自己放松下来,但越是这样就越疼,不知道里面那家伙搞什么鬼,这么长时间还没出来。

我等的不耐烦,敲了两下问:“里面有人吗?”

如果有人的话,按照规矩应该咳嗽两声,可是我叫门后没人应声,心里感到几分奇怪,莫非里面没人?但刚刚明明有声音,难道是我听错了?

我用力推了一下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了,没了顶棚月光照在墙上白花花,里面空荡荡的确实没人。

地面上有水迹,而且还有半截未抽完的烟,看烟的样子女性专用的,难道刚刚有人在厕所吸烟,然后悄悄溜走了?

说实话,我可是一直守在门口没挪窝,若是活人,不可能无声无息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莫非是‘那’东西?

我四下看了几眼,心里七上八下的,心说管它呢!就算有鬼,咱井水不犯河水,她也不至于缠着我吧!

打定主意,我不在多想,肚子疼的都快掉了,蹲在木板上就解手,半分钟后,总算神清气爽,腹中空荡荡的,好在不疼了,也算是解决问题了。

刚起身,地上一个黑影闪过,我急忙抬头,木墙上空空的,但刚才确实有东西,应该不是鬼,因为有影子。

莫非是在厕所中吸烟的女人?

船上女的就那么几个,唐萱儿、玄灵、白月,但似乎没有会吸烟的,看来有外边的女人潜入了乌艚王,胆子够肥的,在众人眼皮子地下明目张胆的这么走,难道真不怕被大佬爷他们发现吗?

临走我往各处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只要不安装定时炸弹什么的就好,但这人身手如此了得,不得不小心点儿。

我绕过船尾,急忙贴身在木墙上隐入暗处,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在此游荡。

啵……

一声轻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我探出头擦着木墙边缘看去,只见货舱口站着一个人影,长发及腰,手上夹着一支香烟,吸了一口吐着烟圈,红唇在月夜都能看清,是一个时髦女郎。

女郎一伸手,只见掌心一颗玻璃珠,她笑了笑将玻璃珠在甲板上轻轻一滚,珠子滴溜溜往前跑去,落在了周成脚下。

周成脸色微变,捡起珠子看了看,将舵轮固定了,见四下没人往货舱口走去。

“你怎么来了?”周成问女郎。

“怎么,我不能来么?”女郎将一口烟喷在了周成脸上。

周成皱了皱眉头说:“你少抽一点儿吧!我是越来越不理解你了。”

“呵呵,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么?我吸自己的烟,又没花你一分钱,你管得着么?”女郎看着周成,语气中带着几分恨意。

周成说:“你的事我不想管,也懒得管,你要死要活随意,只是别暴露了身份就好。”

“你关心我?”女郎看着周成问。

周成冷笑两声说:“哼哼,关心你?我说过你的事儿我永远不会再插手,你的死活和我无关,我只是怕你泄露秘密,影响整个计划的进行。”

女郎脸色微冷说:“没想到你这样无情,也罢!反正我俩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我是来告诉你,计划有变……”

女郎压低声音,在周成耳边说了几句,周成脸色大变说:“你说的是真的?他要我提前祭祀,如此激怒恶龙,引发龙抬尸?”

“这是他的原话,信不信由你,到时候耽误了计划,你明白后果的!”女郎说着,将烟蒂弹入了河水,吁了一口气说:“周成,我们和好吧,行吗?”

周成叹息一声说:“覆水难收,一切都过去了,我不想重蹈覆辙,你以后也不要再提了,各过各的,这样也挺好。”

“你真的……真的不肯原谅我吗?”女郎看着周成,眼神中带着几分乞求之意。

周成语气冰冷道:“我讨厌背叛,你明白吗?”

“我错了还不行么?”女郎拉住周成的手说:“我向你道歉,你就原谅我吧!”

“你不用道歉,你没有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选择离开我,我尊重你的选择,这是你的自由,你没必要向我道歉。”周成说罢,转身深呼吸一口说:“你快离开吧!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见周成大步走向船头,女郎静立着,她紧紧闭上了眼睛,轻咬嘴唇试图不哭出来,但眼泪还是从脸颊滑落……

这女郎是谁?她所说的计划是什么?周成为什么会听命于那人?

就在我愣神的瞬间,女郎消失的无影无踪,若非甲板上那几滴泪珠,我都要怀疑自己产生幻觉了。

女郎让周成祭祀,说是要引发龙抬尸,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让他祭祀,将众人送入龙潭之中吗?

“不行,我必须阻止他,虽然吃不准是不是真的有恶龙,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真激怒恶龙招来龙抬尸,恐怕一船人全都得搭上性命。”想及此,我不敢耽搁,大步走向了周成。

周成在甲板上画着什么,口中念着古怪的咒语,还不晓得我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我偷眼一看,好家伙,竟然咬破食指在甲板上写了一串古怪的符文,看起来有些妖异,很快便渗入木头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周,你在干什么?”我问了一句。

周成打了一个冷颤,猛回头惊异地看着我说:“你都看见了?”

我点点头。

“那先前的谈话……你也听到了?”周成瞳孔开始收缩。

我还是点点头,问:“她是谁?”

“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周成说。

我沉声道:“你们的计划又是什么?”

“抱歉,我不能说。”周成起身说:“夏森,有些事你不明白,但我希望你能守住秘密,不然大家都得送命。”

“那招来龙抬尸,就都能活了么?”我反问了一句。

周成低头沉默许久,叹息一声说:“唉!已经晚了。”

周成看着奔腾的河水说:“血符一旦祭炼,便不可收回,咱们只能往前行,只有冲破断头浪,越过龙抬尸,才能到巫门关,这是一个坎儿,必须过……”

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架势,我真想上去给他几拳,但血祭已经完成,就算我杀了他,又能怎么样呢?

我低头沉思着,心里乱糟糟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那女人到底是谁,他们又听命于何人?

嘭……

一声闷响,船头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我急忙俯身察看,只见一根血红的木头被船推着前行,有水缸粗细,两头绑着白布,端的是诡异的紧。

“周成,这是什么东西!”我看着中间红两头白的木头,心底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莫非已经激怒了恶龙,这圆木就是警告?

周成急忙探头,脸色微变说:“这是血祭独木舟,快到断头浪了,说不定会遇到大量浮尸呢!”

张良出来接替周成,看到那根圆木,眉头都皱上天了,沉声说道:“妈了个巴子,这是独墓血船,摊上大事儿了,这是要喂浮尸啦!”

原来,黄河沟断头浪的前方,有一段河道水流相对缓慢,而且有大漩涡,漩涡之力已经超过了水流之力,若是有东西卷入大漩涡,没有外力破坏,十年八年的在漩涡眼转圈,下雨水涨高也冲不走。

黄河边上以前有独木舟祭祀船,就是将圆木锯开,中心挖空,将死尸装在里面,将圆木两头用铁箍绑好,在牛血池中泡透了,捞出来暴晒,等牛血干透,继续泡在里面,如此反复。

一两个月后,圆木表面会裹上一层厚厚的牛血,坚硬无比,而且密封性极其好,之后在圆木两头扎上浸透石蜡的白布,这就是独墓血船。

独墓血船做好后,不会直接推入河水祭祀,而是要压在炕头,在大炕上多铺几床被褥,睡觉的时候头枕着圆木,如此可以祛邪,百病不生,三年后便可将圆木抛入黄河水……

听完张良的话,我脑门上挂满了冷汗,说道:“真是太瘆人了,将圆木棺材当枕头,想想都骇人,夜里还能睡得早么,就不怕做噩梦?”

周成苦笑道:“这是当地的风俗,在村民心里吉利着呢!枕棺的谐音是‘整官’,寓意是后代还能整个官儿当当呢!”

“不错,就是这个理儿,中国地大物博,十里不同音,天南地北风俗各异,古代还有娃娃枕呢!可不是瓷娃娃,而是蜡封的死小孩儿。那家伙,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更吓人。”张良边说边咧嘴。

我头皮一阵发乍,真是不可思议,竟然还有这么大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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