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找来师爷,问“这个房间是谁的。”师爷说“这是,二太太的房间。”王义说“这王知县的房间。”师爷说“不是,这是二太太的房间。我们这位二太太,进到县衙以后,总是想家,我们知县大人就在这后衙腾出了一个房间,按照二太太家里的摆设,布置的。”王义说“王知县,对他这二太太不错啊。”师爷说“不瞒大人,我们知县多我们这位二太太,可以说是百依百顺。”王义说“我们能进去看看吗?”师爷说“可以啊,其实里面也没有什么好看的,里面摆设很简陋。”说着,师爷打开房门,王义,王元推开房门走进去,房子的中间,有一张破桌子,那桌子真是破桌子,上面的黑漆都掉的差不多了,桌子旁边放着,两把椅子,椅子的情况和桌子差不多。
墙角,放着一口大水缸,水缸里有半缸水,最里面是一张床,墙上挂着一些破烂的字画,王义看着屋里的一切,问师爷“你们二太太,经常来这个房间吗?”师爷说“是大人,我们二太太经常来着房间。”王义说“看来,你们二太太很念旧阿。你先下去吧,我在看看这房间。”师爷说“大人,你是怀疑我们二太太?”王义说“没有,我也是穷苦人家出身,看到这些,我想起了我的家,所以我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师爷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大人了,小的先退下了。”师爷转身走了出去。
王元看着王义说“大人,我记得你家可是小资家庭啊,怎么成穷苦人家出身了,大人是不是发现什么了。”王义说“我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我只是奇怪,就这个房间里,有什么东西,装在车上,能压出那么深的车辙。”王元看着房间里的一切说“是啊,这个房间的东西,就是全装上,也装不满车啊,怎么会留下这么深的车辙呢。”王元,在地上四处敲打,桌子底下,床底下,他都敲打了一遍,王义看着他问“你干什么呢?”王元说“大人,我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密道什么的。”王义看看这房间说“王元,如果你是这房间的主人,你要在这里,修密道,你会选择,在什么地方。”
王元说“床底下,或者是桌子底下。”王义笑笑说“也就你这智商,能想出这样的地方。”王元说“这样的地方怎么了。”王义说“怎么了,连你都想到的地方,那还叫密道吗?那不成了明道了吗?”王元说“大人,你先别挤兑我,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在什么地方。”王义看看说“我觉得,那水缸,底下就不错。”王元说“大人,你说笑呢,密道讲究的是一个密字,通常人进去之后密道的门,在里面是可以关上的,就那水缸,你在底下挖出一个大坑来,你进去时,把水缸挪开,等你进到里面,你怎么在把那水缸放到原来的位置呢。”
王义走到,那口水缸前面,伸手按墙上的一个木楔,这木楔,是挂水漂用的,王义的手刚按下,就听到轰隆轰隆一阵轻响,水缸居然自己移开了。王元看着王义说“大人,你怎么知道这个机关的。”王义说“你看这木楔在水缸的旁边,应该是挂水瓢用的,可你仔细的看看这木楔有挂过水漂的痕迹吗?这木楔里面很光滑,看的出有人会经常,用手摸,可你再看看这横面上,很粗糙,一点也不像挂过东西的样子,你再看看这房间里,有水瓢吗?”王义说“大人,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啊。走我们下去看看。”
王义说“走下去看看,他拿出随身带的火折子,点着火,走向那密道,密道就是在水缸底下有一个洞口,王义借着火折子,那点微弱的光,看到那洞口里面,是十几级台阶,一直斜着延伸下去,王义率先走进那个洞口,王元跟上他们两个人,顺着台阶一直往下走,下面的空间也不是很大,不过两个人弯着腰,一步一步的走下去,走到最底下,下面是一片空地,地上扔着很多碗筷子什么的,看来这里曾经住过人。出了这些,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王义仔细看了看这个暗室,说“看来,这个暗室是刚挖出来不久,你看这墙上,地上土都是湿的。”王元说“大人他们为什么要挖,这个暗室呢。”王义指了指,地上扔着的碗说“藏人,和东西。”王元问“藏人和东西,藏什么人啊又藏什么东西。”王义指了指地上扔着的碗说“看来这里最少藏过六个人,你在看地下,有三个放东西留下的痕迹,看着痕迹应该是方形的,箱子之类的,看这痕迹,那东西还不轻。”王元说“大人的意思这里是方库银的地方。”王义说“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怀疑。”
王元说“那这个暗室,又是谁挖的,这是张知县二太太的房间,她一个女流之辈,怎么可能挖出这么大的一间暗室呢。”王义说“是啊,她肯定有帮手,走我们去看看张知县的尸体。”王义他们两个,从暗室里往回走,王元走在前面,走到洞口,王元忽然停下说“大人,洞口关闭了,我们被封在里面了。”王义走到前面,摸出火折子,点着火,仔细的在墙上找着什么,王元也在墙上四处找,王元这里敲敲哪里摸摸,两面的墙壁很平滑什么东西也没有,王元说“大人,这个机关在外面看着并不复杂啊,怎么里面什么找不到,打开门的机关呢。”王义说“这里肯定有机关,我们在找找。”王元的脸都贴到墙上了,也没找出什么机关,王元哭丧着脸说“大人,这次完了,我们出不去了。”王义看着被堵住的洞口说“怎么出不去,大不了,我们把这口缸,在里面给他砸了。”
王元说“是啊,大人,这是个好办法。”王义弯着腰,从身上,找出一把匕首,说“就用它了。”王义掉过匕首,用匕首的把用力砸向那缸底,发出一身沉闷的响声,王义大惊说到“怎么砸上去像砸到铁板上啊。”王元说“是啊,大人我刚才听着也好像是砸到铁上了,这缸不会是个铁底吧。”王义说“不会,刚才进来之前,我都看了,这缸的水很清,可以看见底,这缸底没有问题啊。”王元说“那大人是怎么回事啊。”王义说“也许是,这口缸,就放到一块铁板上面,那块铁班是可以活动的,铁板的活动带动水缸的活动。”
说着王义,用手摸着头顶上面的缸底,说“果然是铁板,等会。”王义突然喊道他接着说“这铁板上面,有个铁环。”王义慢慢的拉动铁环,铁环里面是一根很细的金属丝,随着铁环的拉动,水缸慢慢移开,王义他们从里面钻出来,天已经黑了,“终于重见天日了。”王元大声喊道。他们刚出来,师爷就来了,师爷说“大人,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大人今晚就住驿馆吧。”王义说“好的,我们去吃饭。”王义在师爷的带领下,来到县衙的餐厅,吃完饭,王义,王元和那些王义带来的差役,一起来到驿馆,王义和王元,分析案情到深夜,王义睡下没多长时间,就被人叫醒,王义睁开眼睛,看到在房门处,站着一个人,那人一身官服,王义猛地坐起,说“你是谁,怎么进来的。”那人说“大人,我是这里的知县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