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集御忽然跳起,一脸的大骇。
“夏老大是说那个男人便是那个家族的人?不会吧!那可是最恐怖的家族啊!有他们在便会消失生命,直到他们的族长因为杀人杀到厌倦了所以才决心搬移至大漠居住。开始我还不信,不过照这样说那个家族到现在都是一直存在的!”
樊华彤点点头,妖异的眉眼紧促。
“没错,大师兄确实来自大漠!”
这一声,无疑有给众人心中加了一块巨石。若是那个叫做絮的男人这次来是为了帮助连锦飞,那么怕是他们真的逃不过了。只是他们不解的是若是他真的想帮连锦飞,又为何要助他们逃离连锦飞的追捕?一切都是如此的迷茫。
“还有,我必须要提醒你们一声,连锦飞是我的师兄,对于他,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太招惹,他,绝非你们看到的这么简单。我想现在他已经开始动了毁掉麒麟阁的心思了,所以这段时间最好将麒麟阁的势力收缩一下,让麒麟阁的人隐藏起来。”
樊华彤咬了咬唇说道,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又被压了下去。夏飞羽静静的瞅着她,忽然觉得樊华彤在提到连锦飞的时候总是有丝恐惧,难道连锦飞还有不为世人所知的另一个更加恐怖的面孔!
看了眼昏迷在床上的薛戟和芽儿,夏飞羽决定不管事实如何,暂时将麒麟阁隐藏,其他人也都同意,因为最近一段时间,麒麟阁在江湖上出现的次数确实有些频繁。
那么,一切就交给火龙宫吧!那个狂傲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连锦飞的对手。事情发展的超出了他们的预期,当务之急,先治好薛戟的病!
火龙宫里林琦跪在大殿上瑟瑟发抖,额头上冷汗直冒,而一边站着的陈右使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他担惊受怕,林琦气不过的狠狠瞪了陈右使一眼,谁知那么倒霉的被忽然转过身来的烈天寒撞个正着。
那狠厉的冰蓝色眼眸直直的钉在林琦的头顶,烧得他心里发慌。哎,真惨啊!早知道他就直接投靠麒麟阁算了,看李然风那小子多幸运,即使人不见了,人家的薛戟阁主也不会怪罪他,而他,看看他依旧冒火快喷火的主人,他就越觉得自己可怜。
“林琦,你好像很开心哈!”
林琦仰起头想大喊冤枉,可是那已然充血的蓝眸让他的心咯噔一下,差点停止跳动。
“宫,宫主,我,我……”
呜呜,他解释不出来啊!一旁的陈右使,陈寒起忽然对他挤挤眼,让他的表情更加的哀怨,为什么每次他接的差事都不是好差事!
“说,给本宫一个解释!本宫好考虑是不是值得原谅!”
林琦一咬牙,哀怨的表情已经不再,他让自己冷静下来,丢失的思绪也渐渐回笼,再狠狠的瞪了看好戏的陈寒起一眼。林琦已是可以应对如流。
“回宫主!是属下的疏忽,当日故水一战属下被困确实无法脱身保护芽儿小姐。再然后,属下带领火龙宫的兄弟朝着京城一路狂奔,但是毕竟京城是连锦飞的地盘,属下也熟悉……”
讲到这里,林琦不禁停了下来,想着该如何说下去。烈天寒忽然阴森的笑起,吓的林琦浑身得瑟。
“怎么不说了?那本宫就替你说下去,因为你对京城不熟悉,所以你按着自己的直觉走,结果迷路了!”
林琦咽了咽口水,好像听见宫主咬牙的声音了。真是难得,他居然也有将宫主气到咬牙切齿的本领啊!一旁的陈寒起实在忍不住了,忽然喷笑出声,在烈天寒的霹雳射杀下,立即止住了笑,端的是一本正经。
“宫,宫主,这个……您,您就处罚属下吧!无话可说了……”
他是真的无话可说了,哎,谁让他死要面子,明明不知道去京城的路,不顾属下的建议依旧直直的往前走,走啊走,差点没走到达曼国去。
烈天寒缓缓的踱到林琦的身边,对他颇为头痛。他的身边居然有一个路痴左使,说出去真是丢人!
“惩罚你?本宫倒是要想想该如何惩罚你呢!你说本宫赐你十坛竹叶青如何?”
啊的一声,是林琦的惨叫,他痛心疾首的望着烈天寒,一脸的悲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快要哭出来。
“宫主,你,你明明知道属下一沾酒就会过敏……”
“哼,不然,这能叫惩罚吗?听着,本宫随时派人检查,你若敢给本宫浪费一滴,你可要当心!”
阴阴的说完,烈天寒转身离开了大殿,留下一脸伤心欲绝的林琦,还有幸灾乐祸的陈寒起。
“你,老子绝对饶不了你!”
越看陈寒起,林琦就越是不顺眼,这下更是火山爆发地一脚踹了过去,无奈被轻易化解。
“林左使,咳咳,注意形象哈!”
说完,便悠哉游哉的走了出去。林琦则一动不动的单脚站地,另一只脚很没形象的飞在半空。一张嘴里不停的咒骂着:“王八蛋,姓陈的这下咱们的梁子结大了,有种就解开我的穴道,咱们单挑,不要趁人之危!”
只是,那里有人甩他,眼看着一坛一坛的竹叶青被抬放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却连逃跑的能力都没有,林琦当真是无奈的留下了泪,惨啊!
“宫主,现在我们该如何?”
陈寒起恭敬地站在烈天寒的身后,询问着。烈天寒沉默半晌,一双冰蓝色的眼眸直直的看向前方,忽然转脸问道:“有侯文则的消息了吗?”
“禀宫主,已经有一点线索。在连锦飞抄家的圣旨到来之前,侯文则便先一步的独自出逃,我们的人曾在达曼发现了他的下落,但狡猾如他,很快便被他逃走。北海夜明珠在抄家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估计是被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