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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嘿,好消息。我给你俩找了两个对象,准备来个四人约会。”

“少来了,迪克西。别给我们安排相亲啦。”我说道。

“一点不错,别瞎忙活了,小迪。”纳比说,“上次参加了次这样的约会,结果法院给我发了个限制令。”

“你不是还被人用催泪瓦斯喷了一脸吗?”我问道。

“哎,是啊,怎一个悲惨了得啊。”纳比说。我们仨坐在希克斯和麦卡锡小饭馆靠窗的小隔间里。迪克西坐在我和纳比的对面,吃着蛋卷。

“大卫,你不能再纠结和米兰达的感情了,纳比,你也是,别再想着莉莉·比了。你们俩到底怕什么?”

“我什么都不怕。”我说,“而且我已经忘了米兰达了。”

“刚才6个小时里我都没想莉莉·比。”纳比说。“听我说,是你们要我帮你们寻找真爱的,所以我先得知道你俩对摩登女郎有什么反应。”迪克西说。

“哇哦,哇哦,哇哦。”纳比说,“摩登女郎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是那些有工作,有车,有支票簿那些东西的女人?穿着裤子去上班的女人?”

“没错,她们上班是穿着裤子的,她们又不是脱衣舞女郎。她们俩是门罗社区大学的教授。”

“迪克西,你好像忘了我俩现在想重回儿童泳池里泡泡脚,可不想一头扎进深水区里。”

“大卫,这次约会能让我知道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这样以后我就可以给你找合适的对象了。你们就当这是个试纸试验吧。”

“听起来有那么点科学试验的味道……我们俩被你拿来当小白鼠。”纳比说。

“桑切斯和简森教授可是不折不扣的好女人,先试试看行不行?”迪克西说。

“我们一定要叫她们教授吗?”纳比问。

“当然不用了。你们可以直呼其名,叫她们玛利亚和安娜就行了。”

“她们不是胖子吧?”纳比有点担心地问。

“不肥,恰恰相反,她们很苗条。”迪克西说着瞟了一眼纳比的不断膨胀的水桶腰。

“你要怎么介绍我俩?”纳比问道。

“什么也不说。我觉得这次还是不说为妙。”“谢了。”纳比说。

“不错,这次得瞧咱的自信心。”我说。“你俩都失业了,对吧?”迪克西问道。

“这么跟你说吧,我可是罗切斯特卖厕所除味剂最好的销售员之一,现在只不过比较闲而已。”纳比说。

“我呢,是个网球教练,一个礼拜上几天课,而且最近找了份导师的兼职。”

“好吧。那我就当你们俩都承认失业了。”迪克西说。“但是听着,我可没想拿你们的工作履历和她们的来比。”

“你觉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就会进展到那种程度?”纳比问。

“我说的是你们的学位证书啊。千万别被她们俩的博士学位给吓到。做你们自己就行了。”

“说得轻巧,你又没有自我厌恶情结。”纳比说。

“好吧,小迪,我们俩试试。但她们俩最好别是不省油的灯。”我先投降了。

“你想多了。她们只不过是普通的摩登女郎。”

“反正我觉得这事肯定没戏。”纳比说。我朝他摇了摇头。

“那现在咱来谈谈炸我爸工厂的事怎么样?”迪克西直截了当地说。

“嘘!”我说道,“你疯了吗?别在公共场合说。”我小声说。迪克西相信自己的道德立场,才不管它合不合法呢。

“小迪,你黄油雕塑做得怎么样了?”我大声问道,想要转移话题。

“还不错。”迪克西说,她被我刚才那一嗓子吓了一跳。

“那纽约州展会最晚什么时候报名?”

“我已经报名了。”

“那就好。”

“这我知道,但他们只选一座雕塑在展会期间展览,所以我也不太抱什么希望。”

“嘿,别这么说嘛,你和别人一样都有机会,对吧?你雕塑的主题是什么?”

“这我可不能说,到时候给你们个惊喜。大学给我了个超大的冷藏室让我搞创作。现在我还在折腾。其实这个活动主题和宗教有关,你俩知道黄油雕塑是在14世纪的时候由佛教徒创造出来的吗?”

“不知道。”我说。

“他们到今天还在用蜡和牦牛油做雕塑。”

“好恶心。”纳比说道。

“没那么恶心。”迪克西说,“他们做雕塑来庆祝藏历新年——洛萨[1]。”

“你说的是窝囊废[2]?”纳比问。

“才不是。对他们来说那个节日意义重大。寺院和普通百姓家都会摆出雕塑,供奉佛祖。”迪克西说。

“听起来蛮蠢的。”纳比说。

“才不是,你才蠢呢。”迪克西说,“佛教徒相信那些雕塑能让好人有好报。还能是世界和谐、和平。我觉得挺棒的。”

“好人有好报,嗯?”我问,“你快点完成行吗?对我来说有用。”

“当然了,大卫。对了,这是玛利亚的号码,给她打个电话吧。”迪克西说着递给我一张餐巾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数字。

“好吧,但我知道我肯定会后悔的。”我说着借故离开,让迪克西买单。

回到希望山大街,一进家门我就发现碧蒂和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做类似布丁之类的东西,她每晚都做给比夫吃,而且那东西热量只有8卡路里。她能把热量控制得这么低应该实施了什么魔法。

“大卫,恁回来啦。”她说。

“嘿,碧蒂。”

“恁上哪儿去了?”碧蒂问。

“哦,你知道的。到处乱逛。你感觉怎么样?”

“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碧蒂,别忘了加打泡奶油。”比夫坐在客厅的摇椅上喊道。“要不然你的布丁尝起来就跟鞋皮一样。”

“知道了,我会给你加奶油,尼个没蛋的老王八。”碧蒂吼道,“再加上一大盒这种鬼东西。”她压低了声音说,她深知那东西里面有人造油脂。“他就等着拉一晚上的肚子吧。”她说着朝我眨了眨眼,然后给比夫送甜点去了。

她回来的时候,和我一起坐在松木桌边。“琼死了恁知道吗?”碧蒂问道。

“哪个琼?”

有的时候就算碧蒂也不知道他们姓什么。

“恁知道——就是那个在毛线店上班的的那个。”

“没听说。”

“哎,真的蛮可惜的。她得了哮吼一个月后就走了。”

“挺可惜的……我们得谈谈。”

“恁准备好帮我脱离苦海了吗?”

“其实我要先跟你谈点其他的事情。”

“好吧。”她说。

“我知道你可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那对我很重要,行吗?”

“尽管问。”

“好。我想知道我妈为什么管我叫‘大龙’。”

“哦,我的老天呐,我好几年都没有听过那个名字了。”

“她为什么这样叫我?”

“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大卫。”

碧蒂点了根烟,明显在拖延时间。“我记不得了,只不过是个小名罢了。”她说。

“肯定还有别的理由。拜托了,把你能想到的都告诉我吧。”

“我真的不记得。”

“那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任何事情都行。”我说。

碧蒂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那副面罩式太阳镜遮住了她的神情,思索着要不要把事实告诉我,而我希望她能了解到我想知道真相的急切心情。

“不知道恁老妈是在哪里看来的,她说你是在龙年出生的,这意味着你的命会很好,比如说有好运气,身体安康之类的事情。”

“还有呢?”

“她说她怀着你的时候还梦到过龙。”

“真的吗?”

“于是她有个疯狂的想法,说你前世是龙。”

“前世?这么说她相信轮回转世了?”

“不知道,但我猜是吧。”

“但你不信她?”碧蒂思索了下,回答道,“大卫,实话跟恁说吧,我当时根本就补支持她这个念头,而且我觉得她已经疯了。”

“除了那个梦之外呢?还有别的吗?”

碧蒂又思考了会儿。

“我想现在我可以告诉恁了。恁知道恁侧身的伤疤是怎么一回事吗?”打我记事起,我就记得胸腔的左下角有条5英寸长的伤疤。

“当然了,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动切脾手术留下的。”

“恁根本就没有动过那个手术。”

“你说什么?”

“我们编的。”

“为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你生下来的时候那伤疤就在了,而且医生也解释不了为什么。”

“恁老妈说她怀孕的时候老是重复做一个梦,梦里有只龙在战斗的时候被剑刺伤了,而恁老妈觉得你就是那条龙。早就跟你说过,这件事就是乱编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妈不把这个伤疤的事告诉我?”“我让她别跟你说。讲龙的梦是一回事,骗小孩子的话就得另当别论了。我觉得那样做不好,为此我们俩以前为这事还经常斗嘴。她甚至说恁在两三岁的时候还会谈起那些战斗,但我从来就没听恁提起过。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大卫,恁老妈那是疯了,所以我也从来就没叫你‘大龙’。”

“那丰功伟绩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有没有提到过这些事情?”

“恁老妈对尼有很高的期望。这一点恁是知道的。”

“碧蒂,再给我点打泡奶油。”比夫的声音从墙的另一边传来。

“我马上就来。”碧蒂说着抓起一罐点心浇汁,匆匆地离开了厨房。很显然她松了一口气,因为终于可以暂时不谈论这个话题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很兴奋,因为有可能我不仅仅是我妈口中编造出的纸大龙。但碧蒂回来时很明显想换个话题。

“我不敢相信你竟然没把伤疤的事情告诉我。”我说。

“大卫,我想跟你谈谈我了结人生这件事。”

“我不想谈。”

“恁跟我保证过的!”

“没时间谈了。我有好消息。”我说。

“什么好消息?恁要克剃头?”

“不是。还记得你说你一直想参加奥斯卡颁奖典礼吗?”

“怎么了?恁搞到票了?”

“那倒没有。”

“那好消息是什么?”

尽管我们没有和市长谈拢让我觉得很糟糕,但和碧蒂想死的那件事相比,我还是更愿意谈这件事,也不惜撒点小谎什么的。

“你说我要是把奥斯卡搬到你面前来怎么样?”

“那我得说恁肯定是疯了,得马上去医院。”

“这件事还没定呢,所以千万别跟你的朋友说,但我觉得奥斯卡颁奖典礼会在罗切斯特举行的。”

“两个月之后?”

“不是,在明年。”

“明年我就不在了。”

“你肯定还活着!”

“大卫,恁跟我保证过,恁要是没帮我弄到今年的票就得帮脱离苦海。”

“这我知道……我多希望你记不着。”

“但我记得。”

既然碧蒂有着钢铁般坚固的记忆,那我只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了。

“下个礼拜你要不要去跟我们一起去兜风?”

“不想。我只想早死早超生。”

“别这样嘛。你上次出罗切斯特城是什么时候?”

“1982年。我去了趟锡拉丘兹的金字塔商城看手工艺展。那简直就是浪费时间,那里的人连雪糕棍和烟斗通条都分不清。”

“也就是说有三十年咯。应该出去走走了。”

“大卫,我哪儿都不想去。”

“那如果说我需要你呢?”

这听起来可能比黎巴嫩糕点还要扯,但我一直有种感觉,在美国的某个地方有个东西正等着我去发现,它能够告诉我,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还有要怎么做才能振兴罗切斯特。也许受老妈影响,听信了关于龙的梦和有伤疤的来源,还有她说我在蹒跚学步时说过龙的前世遭遇。又或是因为我父亲从来没现过身,导致我偏向感性处理问题。不管这种感觉出自何处,我就是有这种感觉。不管我找到了什么,我都需要碧蒂亲眼见证。但问题是该从哪里找呢?

我的思绪老是回到当初在牙医诊所里看到的一篇关于切斯特·卡尔森和他晚年着迷于佛教和轮回的文章。他在去世前不久,他给一位弗吉尼亚大学教授的研究提供过资金,而我的直觉告诉我,那里就是我寻找的起点。

注释:

[1]藏族称新年为“洛萨”(英文为Losar),相当于汉族的春节,是一年最大的节庆。从藏历十二月中旬开始。

[2]原文为“Loser”,与前文“Losar”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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