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笑知道她指什么:“日不落,呵呵”
木愚抬抬下巴,笑了笑。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肖含玉才回来,见他得意的脸色就知道他卖了好价钱。
“喏”肖含玉露出邀功的得意笑容把一个黑色钱袋递给木愚,木愚笑着接过来一打开,从里面翻出一叠银票。木愚瞪着眼,嘿嘿,这些钱够上惹心楼玩耍了。
“哇塞!”伍笑做个夸张的表情盯着钱,不断眨眼,她不羡慕也不眼红,钱这玩意只要赚就有。
“谢了啊含玉,有空我一定给你精心画一幅”木愚高兴的把钱收起来。
肖含玉点点头,笑道:“不过,那幅日出图你就不能再画了”
“我明白”木愚点点头,物以稀为贵,再有一样的画出现那幅画就不值钱了。
肖含玉又道:“老板说了,要是再给日落那幅,价钱翻倍,不过我回绝了,老实告诉老板画师把日落图送人了,被对方追问是送给谁我可是推了许多说辞才脱身”
“翻倍,官驹白捡到宝了,呵呵”伍笑笑着,并不在意。
肖含玉倒好奇问木愚为什么要赠他。木愚就告诉在上山遇到他的事。
众人在酒楼吃了饭,木愚请的客,点了许多好菜,不过没要酒,他们都不是喝酒的人。
直到太阳偏西,大家才愉快的往家回去,今天去官家遇到的不快早被木愚早已抛到脑后去了。
回到玲珑府,木愚伍笑肖含玉有说有笑的进门,青火在身边一直面带微笑。
一进大门,四人却感觉到不平常。府里多了一些不认识的人,有的是下人,有男有女,他们的穿着与别的富贵人家的下人不一样,身上特有一种自豪感,说白了就是眼界过高,瞧不起人。不过里有一位熟人,官家的管家也在。
还有一位中年妇女,穿着好像下人们的头儿,她看着木愚和伍笑眼神怎么让她们觉得那么像容麽麽呢。
她见她们有说有笑的进来,冷笑了一声,看着她们的眼里尽是狠厉与期待。看得木愚伍笑只觉头皮发麻,她要干什么,她想对她们干什么,她以为她能对她们干什么得意成那样。
还有站着一排劲装的男子,看服制是兵,其中有个士兵见四人回来,轻蔑的看着他们,还带着怒意,眼中的不屑明明白白,看着不是善茬。
大家齐齐静下音,木愚伍笑对视着,眼中并未露出惊慌担心,一切平静如常。两人眨眨眼,日子终于不平淡了,还以为皇帝忘了这个玲珑府的存在呢。
四位俊男美女昂首挺胸无畏地经过这些人往里面走去。
来到大厅,只见里面坐着四人,一边坐着殷月时,这丫的去找他没见着,这个时候怎么来这里了,什么时候来的。
另一位,单清烟也在,好好好,大家是来吃饭的吗。
另一边坐着官驹白,他一身轻便的将军服,脸色如常的冷酷,也不知来了多久也不见脸色有露出不耐,看来没有异常。
再另外一个与官驹白坐在一边的人,不认识,却从他的服制看出是宫中的人。他一头乌黑得发亮的长发,白皙的皮肤,柳眉弯弯,睫毛修长如羽扇好看,皮相柔媚,可以说,是位美人,但,却是他。
没错,这人是位公公!
木愚伍笑多看了这位公公两眼,在上位坐下,青火站在她们身后。来者是客,他们自然是坐在下位。
肖含玉在殷月时一边坐下,下人们赶紧来上茶。
木愚伍笑毫不避讳的翘着二郎腿,看着官驹白那边的人,等客人自报来意。她们不知道,她们出门后发生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不得了的事。
官驹白得到家里的人来报说自称是玲珑府的人要拆了官家的牌匾。你说这个报信的人贱不贱,明明知道错在官家下人还想要让主子替他们报复。
在军营中大伙一听,有人当即就火了,说要到这个所谓的玲珑府讨说法,其中就有官家的人。
就是木愚他们进门时不屑他们的那小子,他是官驹白的弟弟,对自个大哥可是很敬仰崇拜,也知道有两个女人是自己哥哥奉命护进京来的,知道有一个女人来找哥哥,他就特看不起她们,什么人也想亲近他哥哥,哥哥才不会看中这种女人。
只有官驹白知道玲珑的人是谁,想应该是木愚来找自己的。这个要拆了官府牌匾的话,应该是找他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当时就带人来玲珑府,把那报信的人也带上了。
到玲珑府后,人却不在,说是主子出去逛街了。他并不恼火,静静坐着等,他的手下们却心里不平,想不通将军为什么要在这儿干等人不去找人,而且还不怒。但没办法,官驹白命他们候在外面,他们只得一直站岗,已经差不多两个时辰了。
最不服气的是官驹白的弟弟,想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这么平静,一点也不像来这儿讨说法的,倒像是来请罪的,难道哥哥忌惮这玲珑府?
站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在这不明不白的玲珑府中站岗真是不服气,可军令如山,他们只得服从。
官驹白来不久,宫中就来人了,就是这公公带人来,刚到官驹白在也不惊讶,问官驹白来干嘛。官驹白不理他,使得这公公气的脸都红了,左看右看,除了官驹白就没见别人,连个管事的都不在。
木愚伍笑回来也没见着管家,管家在公公来时就避开了去,没露面。
然后大家就都在等玲珑府的主人回来,这公公都已经不耐烦得想走了,要见的人终于回来了。
而殷月时是在皇宫听到有人要去玲珑府找麻烦,自然关心的直接就过来了。
单清烟本来就一直关注玲珑府的动静,听到官驹白带手下来了玲珑府,他自然坐不住,要来帮自己的心上人的。
“二位姑娘……”
“木愚,你今天去我家找我了,是吗”官驹白打断那公公的话,转头对木愚和善的问,语气难得的温和。那公公被人无视,很是恼火,不过没争,只得怒视着官驹白。
木愚点点头:“是的”
“你说要拆了我家的牌匾?”
“是的”木愚又点点头,不否认。
客厅外的众士兵心中已经沸腾了,这女人好大胆量。
“为什么”官驹白也不怒,继续问道,他知道她定与家里下人发生冲突了,而且还是自家人不对。
“为什么?你们家的人怎么老是问废话,理由你家下人知道,怎么不问他们”木愚也不怒,把问题丢给他。
“把报信的人带进来”官驹白冷冷的对厅外站着的人到,站在那报信的下人最近的一士兵抓着那人的手臂就拉进去。
“哎,疼,小心点……”
听到他叫嚷,抓着他的士兵眉头一皱,抓得更紧了。这人不知道好歹,听将军口气他就知道将军对这下人不满,他还想别人请他进去啊。
士兵把人带进去,那人还站着,官驹白眉头一皱,那士兵立马一脚把人踢跪下,那人又“哎哟”了一声。
“你来报信的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再说一遍”官驹白冷冷问地上的人。
“有,有个自称是玲珑府人的说要拆了官府的牌匾”那人抬头,一见木愚就指着她喊道:“就是她,少爷,就是她跟后面那个男的打伤了官家的人……”
“哈,就这样?”木愚怒意顿时就起,就这样报信的。
“为什么”官驹白歉意的看了木愚一眼,又盯着自家下人又问。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那人愣着脑袋问。
伍笑看着叹了口气,这么没脑子,怎么就是官驹白家的人呢,真是辱没了官家名声。
“我问你为什么她要打人”官驹白继续耐心的问,眼神却越发犀利,心想也该整顿整顿家里的下人了。
“她,她,她刁蛮无理取闹少爷……”
“管家”官驹白不听他胡扯废话,叫管家进来。
管家一听手底下的人的回答,心里已知他完了。
管家战战兢兢的进到厅中,对官驹白恭敬的道:“少爷”
“来客为什么要打人,你可知道”官驹白冷眼看着管家。
“回少爷,奴知道……”管家就把今天木愚去官府找人的情景说了,木愚听了倒没意见,说的没错。这管家这会儿也老实交代事情,没有避重就轻,要是以往他当然是偏袒自己人,可从不管下人的事的少爷亲自审问,就说明他看重这件事,这玲珑府的人轻易惹不起呀。
“好,那他也知道事情经过了,他是你吩咐去找我的吧”
“是的”
“是你叫他这么报信的吗”
“不是,我只吩咐去请少爷回来,没叫他说其他的”管家赶紧澄清,开玩笑,要是他这么吩咐人这么传话他的管家之位一定不保。
那下人一听,心都凉了,不过他说的没错。“少爷,我没有说错啊,那女人是来打了官府的人,说要拆了官府的牌匾,这官府牌匾可是皇上御赐的,她说要拆了牌匾是有罪,少爷您得为官府讨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