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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定危城

柳叶和冯少卿跑出校园,一口气跑到新文化公园,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时值初冬,公园景色虽十分秀丽,但由于战乱,很少有人光顾这里。

柳叶说:“我们已经跑出好几条街了,警察不会追到这里来了!”

冯少卿也说:“警察也没看到我,所以即使是追上来,也认不出我。”

柳叶敬佩地望着他:“看来张永诚说得对,你的确很有斗争经验。”

冯少卿不好意思地说:“这叫什么斗争经验?还没做事,就让警察追得满街跑,跟个逃兵似的。”

柳叶认真地反驳道:“这可跟街上的那些逃兵不一样,他们是不打鬼子,从战场上逃跑下来的,你是为了躲避敌人的追捕隐藏起来的,不一样。”

她的话说得冯少卿哈哈大笑起来。

柳叶认真地问道:“你笑什么?”

冯少卿赶忙收起笑容:“没笑什么。我笑你们同学之间配合默契。”

柳叶表现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说:“对敌斗争嘛,当然要讲配合默契。难道你在学校的时候就没遇到过警察搜查?”

冯少卿说:“当然也遇到。天下乌鸦一般黑,我们那里的警察也是疯狂镇压爱国志士,我有不少同学就被抓进了监狱。”

柳叶忧伤地说:“我真不明白,同是炎黄子孙,为什么非要分成两派?明明是亲兄弟姐妹,为什么还这样打打杀杀?”

冯少卿说:“这是根本利益的不同造成的。有些人把自己凌驾于人民之上,鱼肉和盘剥劳苦大众,认为穷人就只配给有钱人当奴隶。如今倭寇入侵,他们又认贼作父,不惜牺牲国家和人民大众的利益来保全自己。”

柳叶道:“你说的这些太深奥了,不过我还是相信你说的是对的!当今的社会越来越混乱不堪,地主买办和乡绅跟官僚政客们勾结在一起,专门对付咱老百姓。你越老实听话,他们就越得寸进尺,加剧对你的压榨。所以要反抗他们,越是反抗,他们就越不敢欺负咱们,咱们才有当家做主的好日子过!”

冯少卿笑道:“你这比我讲得更深刻,也更有实际意义。我们是得组织起来,反抗剥削和压迫,更重要的是反抗侵略!”

柳叶不好意思地说:“你又笑话我。”

两个人说的这些话,张文龙当然听不到,他从学校狼狈地回到县政府,便向卢文博汇报。

卢文博忧心忡忡地说道:“最新的战报表明,日军已经占领了黄河以北,正在跟守军激战,打过黄河只是时间问题。前不久我曾随韩主席到南岸视察,虽说我军修筑了大量的地堡,并部署了大批的人马,但是,战场形势不容乐观。从力量对比上看,我军的胜算只有三成。多则两三个月,少则两三个星期。日军一旦打过来,邹长地区就成了一个火药桶。”

张文龙说:“邹长地区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日军要想挥师南下,最理想的路线就是从齐东县过黄河,跨越邹平,向胶济线挺进,并沿胶济线向西进。这样东就可以和青岛、昌潍连接起来,西可以攻击济南侧翼,北可以控制小清河流域。”

卢文博听了,幽幽地说:“所以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我总是要走的,现在关键是看你,虽然省政府要求所有军政、各警种、工学商都要撤离,但鞭长莫及,谁也顾不得谁了。你的警察大队要走要留,只有你权衡轻重了。”

张文龙故意地说:“其实我是想走,可是手下的这些弟兄都是本乡本土的。如果我真说要带他们走,人立刻就跑光了。”

卢文博叹口气,伤感起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啊!”

张文龙变了一副脸色说:“县长放心,我会权衡好的。党国无小事,在下愿意肝脑涂地。”

他突然想起来,说:“上午我去学校,你猜我在长白中学见到谁了?”

卢文博:“谁?”

张文龙一字一句地说:“马跃华。”

卢文博似乎并不觉得奇怪,平静地说:“我早就猜到这家伙躲在学校里,他根本就没有走,也从来没有打算走。只是……如果我们放过这个人,无异于养虎为患,对党国的事业肯定是重大的损失。”

张文龙试探地问:“那卢县长的意思?”

卢文博说:“人我们可以不抓,但也不可以坐视不管。不然他们会说我们无能,在南迁的问题上软弱可欺,会给他们留下逃跑之口实。所以我们要不断地给他们施加压力。”

张文龙:“是,明白了!”

卢文博突然对那个学生产生了兴趣,转过话题问:“你说你刚才去抓从邹平来的学生?”

张文龙答道:“是,是任剑飞通风报的信。”

卢文博说:“这个任剑飞虽说是县党部的人,但有我们利用的价值。还有那个宋守村,一样可以为我们所用,让他们从内部分化瓦解,给马跃华制造难题。抓到了他们的把柄,破坏了他们的行动,是我们的功劳,出了问题、捅了娄有县党部顶着,我们何乐而不为!”

张文龙拍马屁道:“卢县长有勇有谋,手下佩服佩服!”

卢文博故作姿态地说:“你佩服我有什么用?这事还要靠你们做,我不过就是出出主意罢了。另外,那个来找马校长的人找到了没有?”

听他提到这个人,张文龙有些尴尬:“还没有,这一天我是按下葫芦起来瓢。我这就安排人,再去长白中学,把学校里里外外严控起来。我还准备派人去邹平查查那个年轻人的情况。”

卢文博阴险地说:“好!就给马跃华来个敲山震虎,他兴许会露出点马脚来。”

两个人设计对付进步同学,柳叶和冯少卿并不知情,那天他俩坐在公园里厅说了很多话。

柳叶说:“我的老家其实在邹平的摩坷岭下,属于青阳二乡。我叔叔在长山城里开了家武馆,我就跟着他来这里上学了。”

冯少卿高兴地说:“怪不得,听你的口音就觉得特别熟悉,原来你也是我们邹平人。”

柳叶嗔怪地说:“两地区区几十里路,能有多大区别?”

冯少卿颇有同感地说:“是啊!”突然想起来,问,“你说你跟着叔叔,家里还有什么人?”

柳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家里没什么人了,我的爹娘都去世了,只有爷爷。”

冯少卿好奇地问:“你爷爷?”

柳叶难过地说:“是啊,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两人陷入沉默。冯少卿望着天空说道:“哎呀,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柳叶说:“不急,可以再聊一会儿。”

冯少卿望着天色说:“还有二十多里路呢!”

柳叶说:“没事,一会儿我到叔叔那里借一辆脚踏车。你骑车回去。”

冯少卿说:“这合适吗?”

柳叶笑起来:“有什么不合适的?又不是不还他。”

冯少卿天黑前还没有回家,让爹陷入了麻烦。当陈经理赶着马车回到家里时,冯母看到冯邦才独自跳下车来,奇怪地问:“他爹,三儿呢?”

冯邦才怒气冲冲地说:“我还想问你呢!”

冯母说:“他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

冯邦才说:“他是跟着我去长山城的,可一转眼就不见了,一天也没见他人影。”

冯母担忧起来:“这孩子,跑了也不说一声。这就天黑了,让家里人惦记着。不过今天这事也不能全怪三儿,你明明就是硬拖着他去的,他怎么能安心让你摆布?”

冯邦才哼道:“我带他去,本是想让他认识一下朋友和同行,这对他以后很有好处,可他半路上就让何家大小姐劫到了车上。从那儿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冯母惊讶地说:“啊!你是说他让人劫上了车?还是何会长的女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冯邦才搪塞道:“跟你一下子我也说不明白,反正这小子要是回来,看我不收拾他!”

冯母嗔怪道:“就你那规矩,好孩子也让你管瞎了。你还没回答我话呢,什么何家大小姐?你给我说清楚。”

冯邦才无奈地连连点头,说:“好好,说清楚。这次去长山,人家是想跟我合伙做买卖的,我出山出地,他出厂出销路。我觉得有戏,就跟他深谈了一会儿。”

冯母打断他:“你咋做生意我不管,我就问你他跟何家大小姐的事。”

冯邦才说:“这本来就是连着边的事啊!我去跟何会长谈合作,人家何会长的夫人看上俺家三儿了,想托人说媒,让咱三儿当上门女婿。”

冯母吃了一惊:“啥?看上咱三儿了?那咋行?咱儿子又不是没家没业、没爹没娘,怎么会上他家门当女婿呢!”

冯邦才扬起脸:“你听我把话说完!这何元昌家大业大,有一个儿子在外当兵,父子关系不太好,还有一个女儿,所以想让咱们三儿把两家的事都顶起来。我瞧他两口子诚心诚意的,就多问了几句,事有谱没谱先甭说,起码得给何家留个好印象,可人家硬是没见上三儿这个人。”

冯母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以为啥了不起的大事呢!没见上就没见上,三儿有那么多的同学和朋友,他跑哪儿还非得跟你说啊?再说了,何元昌有儿子,咱三儿凭啥非得给他当上门女婿不可?现在都兴婚姻自主了,三儿听你的才怪呢!”

冯邦才无奈地叹口气:“所以我说,这当父母的养儿养女,就是这贱脾气,天天为他们操心劳神,还出力不讨好!”

冯母说:“话也不能这么说,树大自然直,你生来就这么牢稳?”

冯母还是不放心,问道:“你刚才说何家那位大小姐,要嫁给咱儿子,你见过没,长得咋样?”

冯邦才说:“我也就是马马虎虎看了一眼,没什么印象。我说,你不要听着风就是雨,这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你倒唠唠叨叨起来没个完。”

冯母反驳道:“谁像你似的,孩子的事你管过多少?”

那天同样陷入麻烦的还有何家。冯少卿没打招呼就跑了,让何晓莉十分沮丧,何夫人埋怨道:“哎哟!我的闺女,这一天你都到哪儿去了?开着个破车疯跑,早知道这样,我让你哥哥把车开走了!”

何晓莉眼泪汪汪地冲着母亲说道:“什么啊?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哥哥开两天,关车什么事啊?”

何夫人疑惑地问:“那该谁的事?”

何晓莉恨恨地跺着脚:“跟那个……”

她打住了话。

何夫人窥视着女儿的脸色,偷笑道:“就是那个冯家三少爷?”

何晓莉泣而不语。何夫人笑了:“这才刚认识一天,就为他哭鼻子抹泪的,是不是觉得这个冯少卿人品出众?”

何晓莉故意噘嘴道:“娘,他有什么好!”

何夫人说:“他没什么好,为什么他走了你哭得那么伤心?我看八成你是对这个小伙子一见钟情了。”

何晓莉掩饰地说:“没有!”

何夫人继续激她:“敢说没有?我自己的闺女难道我能不懂?我能看不出来?”

何晓莉终于投降了,嘟囔道:“知道还问,你是故意让我难堪啊!”

何夫人笑起来:“好好,不难堪!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做啥都不过分,娘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

何晓莉嗔怪道:“娘,怎么说话啊,我做什么了?我俩话还没说几句他就跑了,我到处找,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何夫人安慰女儿:“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改天你爹去邹平城的时候,我们再去找他!”

何夫人又自语道:“这个冯家三少爷也是,从来都是凤求凰,这倒过来了,凰求凤。”

何晓莉娇嗔地笑了,陷入自己的梦幻世界里:“娘啊,其实这冯少卿挺像个男人的。”

挺像男人的冯少卿当天傍晚由柳叶带着去叔叔那里借车。长白武馆坐落在东街上,原是一座废弃的祠堂。他俩从门缝里朝里看的时候,一个壮实的男人正在教授徒弟们长枪的用法。

屋梁上吊了一根长长的皮带,壮汉马步蹲裆,把一根长长的白蜡杆端在手里,不断地缠绕那条皮带,随后他缠绕一圈,抖动蜡根,皮带随着他的用力一截截地断掉,发出“啪啪”的声音。

围着的一群孩子看得目瞪口呆。壮汉收了枪,大声说道:“枪有多种多样,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就有尖枪、花枪、双头枪、钩镰枪、捣马突枪……至于枪杆,古有铁制、攒竹制,现皆为白蜡木杆。枪尖如柳叶者,名柳叶枪尖;其形如鸭嘴者,名鸭嘴枪尖;也有三棱枪尖的,名三棱透甲锥。枪缨又名血挡,有棕制,有头发制,有犀牛尾制。‘七尺花枪八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舞动起来灵活迅速,神出鬼没,故有人说花枪是百兵之贼。”

一个孩子问:“赵师傅,历史上的英雄人物都是谁用枪啊?”

被叫作赵师傅的壮汉道:“要说历史上用枪的英雄好汉,那可真是多了去了!三国张飞张翼德,擅使丈八蛇矛枪,勇猛无比,被称为五虎上将之一。三国常山赵云——赵子龙,白马银枪,在长坂坡的曹营杀了个七进七出,有常胜将军之美名。隋末俏罗成使的是虎白亮银枪,北宋杨家将六郎杨延昭使的是杨家枪法……”

另一个孩子问:“那咱们学的是哪家枪法啊?”

赵林被问得一怔,胡乱说道:“跟着我学,当然学的是赵家枪法!”

门外趴在门缝上的柳叶和冯少卿听着笑了。柳叶小声对他道:“我叔净爱吹牛。”

冯少卿说:“我倒是觉得你叔叔武功挺厉害的!”

他们借到车子的时候,已是傍晚,晚霞映照着城墙格外壮丽。柳叶替他推着脚踏车,两人并肩走在僻静的乡间小路上。

他们身后可以看到高大的城楼。冯少卿停下说:“天马上就要黑了,你就不要送了。”

柳叶也停下了脚步:“是啊!我就不送你了,你快骑车走吧!”

冯少卿问:“我如果骑走了,车子怎么还你?”

柳叶说:“反正不急着用,搁在你那儿就行。”

她又想了想,然后说:“我也好久没回山里看我爷爷了,说不定这几天就回去。我回去的时候到你那儿取。”

冯少卿点点头:“行!你如果回山里,我去送你,那儿的道不安全,我护送你过去,肯定没问题。”

柳叶伸出小手:“咱们一言为定!”

两人击掌约定。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暮色之中,少女的眼里充满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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