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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心魔

落情道:“便是他最终没有对仙界说出雷霆火玉之秘,但当年我因他害死了数十位护守海藏宫结界的护法是事实,因为那场劫数削弱了雷霆火玉之力也是事实,为此丧命无数的魔界弟子更是事实。他便不说,海藏宫也迟早有劫数的那一日。他到底是仙界的功臣,我则到底是海藏宫的罪人。生与他相见,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可要我亲手杀了他血仇,我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秦雪一叹,“都过去了,多想无益。所谓分分合合,仙魔两界迟早有完战的那一日,这些都是天命,与你没有太大的关系。”落情摇头,“身在其中,怎可放下?报歉,我如今自身难保,也帮不了你什么了。”秦雪起身道:“你肯再见我一面,我已经很欣慰了。或许这样对你来说,更好吧。对我来说,也算了结了一桩心愿。”

落情问道:“你有什么打算?继续回海藏宫效力吗?”秦雪摇头,“我秦家欠期须的恩,这些年来还得也够了,我早想四处去散散心了,待办完剩下的事,我便离开。”落情道:“那你万事小心,期须他……未必肯放你离开。”秦雪道:“放心吧,我借着个人情,总归能安好无损地离开。你多保重!”说完,秦雪便朝屋外缓步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秦雪不禁顿住脚步,回头看向落情,“我……还能来看你吗?”落情摇头,“一切随缘,明日之事,谁又能说地准?”秦雪一笑,“你真的变了,咱们……也再回不到从前了。”说完,秦雪转回头,再不留恋,腾空飘然而去。落情起身步到门口,看着秦雪远去的背影,微微抿唇,“保重!”

远远听得金石之音传来,立在仙云缭绕的高崖边的卜清不禁抬头看向了西边三十一天的方向,淡淡一哼,“金母天君还真是好兴致,夜夜笙歌……”卜清话音未落,忽见远处一道若隐若现的星光朝着三十天的方向直射而来,卜清定睛看了看,那道星光眨眼间已到了三十天前,然后猛地扎入了隐于白山间的七星宫中,卜清不禁面色一喜,“真君回来了!”说完,卜清腾身而起,朝着七星宫的方向倏然飘去。

“摇光星君福寿永年……”卜清将一众看门大仙、小仙的问礼之音远远地抛在了身后,急急忙忙来到北极真君的闭关之所,然后猛地顿住脚步,有些不确定地朝门内喊道:“下官摇光冒昧,敢问真君是否……闭关已了?”阁内半晌不闻声响传出,卜清的脸色渐渐黯了下来,正怀疑方才是自己看错了,就听阁内传来一道微沉之音,“进来吧。”

卜清顿时又来了精神,连忙推开门,先是打量了一眼正盘坐在玉台上的辛夜阑,终于松了一口气,缓步上前恭敬拜礼道:“下官摇光拜见北极真君!”“起来吧!”辛夜阑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了卜清,“这段日子,有劳你照看三十天大小事务了。”

卜清道:“下官不敢当,其他几位星君亦是恪尽己责,不曾有丝毫懈怠。”辛夜阑点了点头,“我回来之事,明早再告诉他们几个。”“是!”卜清抬眸看了一眼辛夜阑疲惫的神色,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道:“恕下官愚昧,不知真君……为何要将苍月元君与九阳真君牵扯在一起?苍月元君既得了重生与玉皇天帝的宽恕,便是劫满回宫后,也当是嫁给玉皇天帝赐婚的玉善真君才对。况且……玉善真君,不日也将刑满回宫了。”

辛夜阑转眸看向了木枝摇曳的窗外,“九阳真君乃司日神宫九阳宫的宫主,命格早已天定,你以为我能改动得了吗?况且,正如你所言,玉皇天帝早已定下了苍月元君与玉善真君的婚事,无论我再做什么,也是徒劳。”卜清还是不明白,“那既然如此,真君为何还要走这一趟?”

辛夜阑一叹,“苍月元君性子倔强,她当日被贬落为地神,何尝不是因为我没有出手的缘故?她当日但凡肯说半句软语,我何至于……我亦是一时生气,却不想后来幽篁山一事,差点令得她永断生机。我便想着,如今她正受地仙之劫,便陪她一程当是赔罪吧。”卜清不置可否,心中却还是隐隐觉得事实并不如北极真君说地这般简单。只不过他也明白,这话不好再深问下去了,于是拜礼而退,还了清静给辛夜阑。

“念心,还在想着张仙君啊?”丘少婵在明念心身边坐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想……张仙君说不定已经回了一个很美的地方去了,再说以他的本事,说不定都当上了一个大官了。”明念心淡淡一笑,“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知道分寸,怀念一下总是可以的。”

鱼红谣也在明念心身边坐下,“是这样没错,张仙君永远都留在我们心中。不管再换多少个仙君,张仙君也是最特别的。”“提到现在这个汪训庭我就来气!”丘少婵接过话头道:“横看竖看也没一点比得上张仙君的!人自大不说,还没什么真本事,还喜欢动不动地教训咱们,真是气得我都不想上学了!”

鱼红谣一笑,“汪仙君虽然毒舌一些,但也不至于像你说地这般差吧?”丘少婵撇嘴,“你是好好学生,人又温柔,他当然不会落你的面子。上次我不过写漏了一句口诀,他便骂得我狗血淋头!想我丘家大小姐,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了?这偌大的天回城,也只我爹娘敢这样教训我。”

“知道你是丘家大小姐,知道你受委屈了!”明念心按住火气腾腾的丘少婵,“再忍忍就好了,再过些日子,咱们不就可以出去历练了吗?”“不是再过些日子!”丘少婵一脸无奈道:“是要再过漫长的几十年啊!不管我怎么向爹娘哀求,他们也不同意我现在就出去历练。”

鱼红谣惊诧道:“你现在就想出去了?”丘少婵道:“不可以吗?其实没进曲明堂修仙的人大把,人家还不都是凝了丹便往天回城外边去闯,人家反而更有经验。我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天天对着我爹娘求情,我相信总有一日,他们会同意的!”

丘少婵一向是个朝令夕改的性子,明念心与鱼红谣都只当丘少婵是玩笑之语,哪晓得没过多久,她当真求软了丘城主与丘凌夫人的心,竟然答应让她暂离曲明堂外出历练了。

其实丘城主与丘凌夫人是太清楚丘少婵的脾性了,越拗着的事,丘少婵便越闹地起劲。况且,去外边历练岂是这么简单的事?等丘少婵厌了,怕了,自然会乖乖回来。于是在丘家大小两辈各怀心思的情况下,丘少婵终于是如鱼得水,欢快地游出了天回城。

离开之前,丘少婵还特意来邀了明念心,“念心,不如你跟我一块儿去吧?你放心,你只管跟着我走,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明念心一笑,“我明白你的好意,只是我还想再在曲明堂呆上一段时日,也不算辜负了张仙君的教诲。”

丘少婵皱眉,“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你担了食宿一应用度,你觉得过意不去?念心,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还跟我这样见外吗?要不这样,就当是我暂时借给你的,等你将来有了钱再还给我便是。况且,你一个人呆在这天回城,又有什么意思呢?”

明念心道:“你真的多想了,如果我真的想去的话,是不会跟你客气的。这样吧,等我呆烦了,你再捎上我,你总不会一去百年不返吧?”丘少婵笑了出来,“那怎么可能?便是我愿意,我爹娘也得执着棍子赶我回来了。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也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你记住,若遇到什么难事,只管向我爹娘求助,我爹娘也挺喜欢你的,都说如果我的性子能像你一般就好了。”

两人谈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丘家的马车便等候在了金乌山下,鱼红谣与柳言星也赶了过来。丘少婵走得急,知道的人也就他们几个,四人缓缓步下金乌山,丘少婵先是朝鱼红谣嘀咕了几句。然后又来到柳言星面前道:“柳言星,念心与红谣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帮我好好地看着,她们两个若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柳言星淡然一笑,“双美伴在左右,我自会好好待她们的!”“想得美呀你!”丘少婵与柳言星过了几招,然后来到明念心身边,执起明念心的手道:“念心,我真的好舍不得你们,可我在曲明堂也真的呆烦了,还有那个汪训庭,我真是一眼也不想再看到他。我怕我再呆下去,非发疯不可!”

明念心道:“我明白,你能忍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你性子一向冲动,这次出去,一定要收敛些,凡事讲一个忍字。算了,这话想来你也听不进去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回来就行了。”丘少婵红了眼眶,抱住明念心哽咽道:“念心,待我下次回来,我们便一起离开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这样孤单地离开了。”明念心拍了拍丘少婵的背,轻声应道:“好。”

丘少婵终是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直到马车走地没影了,柳言星才道:“好了,时辰不早,咱们也该去曲明堂了,免得叫那汪训庭一顿好训!”鱼红谣过来拉住明念心的手,“走吧,念心。”明念心转回目光,一颔首,随着鱼红谣与柳言星回了天回城。

丘少婵这一去,却并没有如丘城主与丘凌夫人预想地那般很快回来,在外的丘少婵反而有种乐不思蜀的感觉。丘城主与丘凌夫人自是后悔不已,可人都出去了,也没遇到什么事,两个人也就只好“认栽”了。丘少婵离去后,一开始每月都会给鱼红谣与明念心捎信,后来是数月一寄,再后来干脆数年捎个信,到了如今,竟是有十数年不曾有音信了。

丘少婵满天下地跑,明念心则是按部就班地上学,练武,她想着,快些到了外出历练的日子,便可以出去找丘少婵了。其实,她何尝不是想着逃避,如果不是念着张仙君当日的教导,她大概早就逃了吧。

约莫从三年前开始,每隔一段时日,明念心的床头枕下总会压着一封密信,密信中所使用的暗语也是洛家专用。明念心不觉得洛惊鸿或是远在海藏宫的洛家人会有这份闲情或是本事为了一条消息专门跑她这儿一趟。所以,明念心认为,洛家根本是有探子伏在了天回城。可惜到底是谁,明念心猜测了三年也没有一个结果。

这些年来,洛惊鸿一如既往地装傻充愣,与期须明里暗里的斗法。到底期须当了不是一年两年的海藏宫宫主,底下鹰爪无数,势力着实不小。洛家不能与其硬拼,只能寄人篱下地活着,再暗暗发展自己的势力。至于给她的密信为何是从三年前开始?因为,三年前,她的母亲言玉茗终是被沙烈接进了横绝宫。

言玉茗在被沙烈接进横绝宫之前,便已经与沙烈闹地不可开交了,甚至可以用厌烦来形容,但沙烈还是将言玉茗接进了宫中,这说明什么?说明要么沙烈对言玉茗果真欲罢不能,要么便说明这是期须的意思,也就说明期须可能在谋划什么了。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明念心的心成日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恰在此时,明念心与鱼红谣之间本有了隔阂的友情也坍塌起来。还记得那一日,叶潇琳的人对鱼红谣出言侮辱,而明念心不但没有帮忙,反而与鱼红谣吵了起来……

明念心正坐在位子上想着言玉茗的事,那时时辰尚早,进了课室的人还没有几个。明念心忽听耳旁响起几道声音,“你们觉不觉得咱们玉德院一大半的男子都被她勾走了心魂?”“谁说不是呢!依我看,她根本就是狐狸精!”“该不会是九尾狐投胎转世吧?”“咦!说不定还真有这可能呢!”“明念心,你与鱼红谣不是走地近吗?你觉得呢?”

明念心看着向她投来目光的几个少女,想要反驳的话语卡在喉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明念心对鱼红谣的感情越来越淡漠,甚至想避着她。因为明念心无法亲近的人,鱼红谣却可以肆意地亲近他,讨好他,喜欢他……

每每看着鱼红谣因他而红了的脸,欣喜的笑容,明念心便觉得心里像一根根钢针在扎一般。即便如此,自己还不得不在她面前强颜欢笑……明念心不能说出自己的心思,一怕控制不住自己,二怕与鱼红谣生了龃龉。明念心本想远离的心也因为这样的鱼红谣不由自主地向付陌染靠了过去,可她却只能表现地淡漠,表现地无所谓,表现地不喜欢。

明念心原本想要避开的心,想要阻止的心,便这样一日一日忍受着煎熬,痛苦地挣扎着,再加之言玉茗的事,种种的事,明念心渐渐觉得心里似乎生了心魔。明念心害怕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明念心渐渐地开始疏远鱼红谣,但鱼红谣只作不知,仍是来亲近她。

就这样,当明念心听到那几个少女说着对鱼红谣的恶意的话时,她沉默了一瞬,然后说出了连自己也不可思议的话,“我也这样觉得……”看着明念心的几个少女呆了一呆,随后一个少女向着门口冷笑道:“鱼红谣!你都听到了吧?连你身边的人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生就一副狐狸样,专门勾引男人……”

眼前场面一片混乱,一向温柔小心的鱼红谣第一次发了大火,运剑将屋内人都赶了出去,然后缓步来到明念心面前,有些艰难地问道:“你当真觉得……我是她们口中所言的那样吗?”明念心垂着眸子,始终不敢抬头看鱼红谣的脸色,“我说什么……重要吗?”

“重要!”鱼红谣大吼一声,“你是我的朋友啊!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可以像那些人一样恶毒呢?你对我不满,你可以说出来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同那些人一样?明念心,我对你好失望!”叮咚一声,鱼红谣手中的长剑落地,“你知不知道我有好多的话想对你说的,我只是不知该怎么对你说……”

“那就不说了吧!”明念心缓缓站起身,看了一眼红眼流泪的鱼红谣,“你对我失望也好,恨我也好,我的确是嫉妒了你,的确是不想再跟你处在一起。你知道吗?我觉得好辛苦……我再也不想忍下去了。”鱼红谣模糊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明念心,随即冷笑一声道:“明念心,你以为这些年来我不辛苦吗?我好受吗?难道我不嫉妒你吗!”

明念心与鱼红谣的眸子静静对上,明念心明白,她与鱼红谣,无论如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痛心吗?痛心!明念心从前心心念念的逃避,到了这一刻,却成了不舍……明念心闭了闭眼睛,哽咽道:“那就这样吧!”说完,明念心转身步出了课室,只见围在窗外的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她。

明念心运起仙力,飞身逃出了玉德院。待远离了人群,明念心终是不争气地大哭了起来。对不起,张仙君,徒儿终究辜负了你的教导,没有你在身边指引,徒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自己的心魔!

明念心一叹,沉气收剑,缓缓向自家小院走去。她不止一次地想,当日,但凡丘少婵或是柳言星在,她与鱼红谣都不会闹到那个地步了吧?可惜,丘少婵外出游历未归,柳言星又有事出了天回城。那日之后,明念心没再去曲明堂,鱼红谣也没再来找过她。她们,就这样散了……

明念心本想离开的,可想着怕自己这一走,与柳言星再见面就难了,且等他回来再说吧。明念心推开屋子,换了身衣裳刚躺下,便感觉到了枕下的异常。明念心侧身抽出枕下的密信,亮起一团光细细看来,看完好,明念心将密信燃尽,然后轻轻一叹。

明念心到底还是低估了她母亲言玉茗闹事的本领,进了横绝宫不知收敛,反而对着沙烈身边的女子一个一个地下毒手,连小婢都不放过,终是惹恼了沙烈。听说沙烈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言玉茗便拳打脚踢,甚至扯着头发拖拽……到底是她母亲,她岂能无动于衷?但信中洛惊鸿的亲笔还说,便是这样了,言玉茗也不愿离开。

言玉茗如此,明念心还能怎样?由言玉茗去吧,待自己离开了,言玉茗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自己是不会再回天回城了。想到这里,明念心有些迷茫,大千世界,她又该去何处呢?虽然张仙君告诉她,两壶山的允谷主会帮助她,但她从来没想过要去麻烦允谷主。丘少婵也说丘城主与丘凌夫人也会尽力帮她,但这些事在明念心看来,若求了人家,反而是带累人家了。

时值三更,江山丽门前却还是人来人往,丝弦之音紧凑,好不热闹。井桃推开静寂的房门,看向正坐在镜台前对镜梳头的苹生,然后径自往旁边榻上一坐,“怎么了?马上便要脱离苦海,嫁入高门了,为何却是一副愁容?若我换作你,早该开心地不行了。”

苹生手中动作一顿,看向了镜中的井桃,“我以为……你会劝我不要进付家。”井桃偏头道:“怎么会呢?你不是喜欢那个付清彦吗?他虽不能娶你为继妻,好歹他房里也没什么人,收了你这个妾室,还不得当着正妻一般的宠爱呀。况且他可是堂堂的北城主,吃穿用度自是不一般的,你可是进付府享福去了,是咱们江山丽的多少姑娘都羡慕不来的福分啊。”

苹生将玉梳往镜台上一放,然后垂眸道:“井桃,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还记得当年你曾对我说过的话吗?你也不过第一次见他,却特意对我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以为,你这话中当是有别的意思。”井桃一笑抱臂道:“既然你当时便觉得我话中有话,何以事隔这么多年,才来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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