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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开始行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符尘终于停下了步子,他站在雪地里面,四处看着,“为什么要躲着我?我找了你那么久了,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你的心为什么这么冷漠?”

符尘双手握成拳头,冷声大吼。

我看着符尘抖动的身体,我就知道他在哭泣,他很痛苦,毕竟这一年多的时间来,那么多的痛苦装在他的心里面,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只是花钱买醉,到了后来,他强迫着自己像个没事人一样,不哭不闹不诉苦,酒也不喝了,要不默默的寻找她,要不帮着我做这做那。

我知道,那么久了,他真的快要被这样的痛苦给折磨的疯了。

我知道对于他来说,刚刚明明看见了美玲的身影了,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当他快速冲出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抓住,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

我知道他心里面的坚强已经彻底的坍塌和崩溃了,他现在一定必死还要难受。

可我却什么也帮不了他。

他站在雪地里,大口的呼吸了几下,抓起地上雪,一把朝着前面空旷的地方砸了过去,声嘶力竭的大吼,“你出来啊,你别躲着我,美玲,我找你快要找疯了,你就出来见我一面,真的有那么困难吗?啊……”

他抱着自己的脑袋,用尽浑身的力气大喊了一声,然后就再也不说话,再也不动了,他终于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这块儿地方,他已经不知道找了多少遍了,没有人就是没有人,不知道他还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我喃喃的说着。

在这样空旷寂寥的雪夜里,他第一次没有包袱的呜咽着,哽咽着,抽泣着,又或者痛苦的嘶吼着,但是,却好像不管怎么哭,都没有道出他的痛苦哀愁。

安静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的哭声。

凄凉的画面,凄凉的背影,凄凉的哭声……

这哭声每一声,都让人不忍听下去。

我看着这番景象,已经红了双眼,眼泪吧嗒着掉了下来。

翁冠泽正要去安慰他,我拦住了他的去路,“别过去,让他疯一次吧。他太痛苦了,他是真的已经承受不了。什么安慰的话,这个时候对他都没有用,让淋漓尽致的痛苦一次,疯一次,让他浅尝一次不顾一切,放弃所有的死亡气息,我想,等一切都过去之后,他大概才会重生的。”

翁冠泽看着符尘背影,这才停下了脚步。

知道我难过,傅祎寒站在我的身边,紧紧的握住我的手,“相信他,痛苦的发泄,对他来说,就只会有这一次,等眼前的一切结束了,就再也不会重现这一幕了。”

我紧紧的抓住傅祎寒的手,点了点头。

符尘痛哭着,突然间双腿一弯,就跪在了地上,他双手撑地,一边不停的捶打着地面。

这个时候,傅祎寒拉着我的手走了过去,我穿着高跟鞋,脚下又全是雪,担心我滑到,他紧紧的抱住我,往前走。

翁冠泽也才跟了过来。

到了符尘的跟前,傅祎寒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抱住符尘,将符尘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面。

我们三个陪着符尘一起待在雪地里,四个人之间,没有一句言语,都在静静等待这符尘,等待着他重生。

我是最了解符尘这段感情的人,照理,应该是我抱着他哭,可是这里媒体记者太多,我担心因此出现太多的捕风捉影,没有抱住他,好在傅祎寒明白我的所有心意,代替我抱住了他,让他在心凉到彻底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仅有的一丝温暖。

我和翁冠泽静静的站在符尘的身后,轻轻的为他拂去头上和身上的白雪,才发现这么厚的雪,已经将他的衣服都打湿了。

过了那么久,他的哭声也渐渐小了一些了,我才在旁边蹲下,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符尘,你的衣服都湿了,如果再不换衣服,这么冷的天,明天肯定会感冒的。”

他将脑袋收回来,擦了眼泪,叹了口气,这口气好像有千斤重,“对不起,这样的公共场合跟你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我回家去了。”

傅祎寒赶紧抓住他,“你喝了酒,怎么回去?我打电话让庞卸贾来送你回去,我车里还有一套衣服,你我身材差不多,你穿我的。”

说完,傅祎寒就拽着符尘去了自己的车便,拿了衣服,让他换下,同时给庞卸贾打了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七点半了,慈善捐助,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咱们几个先上车坐着。”傅祎寒看了一眼时间带着我上车,我和他坐在前面,翁冠泽和符尘坐在后排。

车里开了空调,一上车,果然就暖和多了。

傅祎寒抓住我的手,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很冰很冰,正想要把手抽回来的时候,他却抓住了我的手,不停的为我揉搓着,这样以来,渐渐的,我的手也暖和了起来。

符尘坐在座位上,闭着眼睛,一眼不发,我们也没有去打扰他,只是让他自己慢慢的调整,知道庞卸贾过来。

符尘上了庞卸贾的车子,傅祎寒命令道,“雪天路滑,务必注意安全,把符尘安全的送到家。”

庞卸贾点头,“傅总,你放心吧,一定没问题。”

傅祎寒这才站直了身体,替庞卸贾关上了车门。

看着车子离开,我们三人才都松了口气。

目送着车子离开之后,傅祎寒抓住我的手,“进去吧,外面冷,我相信,符尘他不会有事儿了。现在的他虽然心里面依然难过,但是他已经非常的冷静了。”

我和傅祎寒之间确实一直都还叫默契,我和他一直就是一样的想法,也十分安心的点了点头,对翁冠泽说道,“咱们进去吧。”

进去大厅的时候,大家依然在议论纷纷,他们纷纷猜测这刚才发疯的人是谁,也在猜测美玲到底是谁,甚至在猜测着和我们是什么关系。

所以当我们刚刚到达大厅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记者向我们提问,而其他人则是站在外围仔细的听着我们的回答。

傅祎寒和翁冠泽只能解释说,符尘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是我们很好很好的朋友,刚才喝多了酒,加上刚刚失恋,所以才会这样的。

但是因为符尘的事情,大家发现傅祎寒和翁冠泽都过去了,没有想到我们四个竟然都彼此是朋友,便更加开始猜测符尘的身份了,还有一个让人琢磨的事情就是,因为谁都傅祎寒和翁冠泽多年不合,却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如此一致,还有这共同的好朋友。

多年前,因为余慕琛,傅祎寒和翁冠泽的关系从简单的商业伙伴,到彻底的恶化,大家有目共睹的,一直都觉得双方都是仇敌的关系,谁也没有想到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系合好了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刚回国的那个傅氏企业的酒会上面,我是翁冠泽的女伴,而今天,才短短半年时间,我就已经成为了傅祎寒的未婚妻,大家对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有着更多的揣测。

这个事情是翁冠泽亲自解释的,他对我笑笑说道,“沐荿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同时我也把她当做我的妹妹看待,没有谁规定,出席公共场合带的女伴必须是女朋友吧?也恰恰是因为我,祎寒和沐荿相识相知相恋,一步步走到今天。作为朋友,我祝福他们,也希望大家能够祝福他们,不要再猜测其他,造成大家的不开心了,他们的感情很单纯,值得大家祝福,谢谢。”

回答完了最后这个问题,我们穿过人群,离开了记者堆。

我们找了位置坐下,傅祎寒拿了一份糕点给我,“先吃点儿东西。”

我点头接过。

房妈妈走过来在我的身边坐下,她问,“没事吧?符尘刚才那个样子真的是要吓死我了。”

我吃着糕点回答,“难是难过了些,但是好在情绪自己都能控制了,已经让庞卸贾送他回家去了,等今晚上睡一觉酒劲儿过了,明天就没事了。”

“那就好,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孩子,把他伤到了这个地步。”房妈妈喃喃的说着。

我的脑海里面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刚才符尘痛哭的那些画面,我喃喃的说道,“不管是谁,这个女孩儿都做的太过分了,我一定要帮助符尘,不管是天涯海角,都要找她,让她把话说清楚,不然,符尘所有的痛苦都白受了。”

我说着话,无意之间瞟到了远处的卞芯娜,当所有人都在对这件事情议论纷纷的时候,她却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件事情,不问也不闻,而是默默的往洗手间的那边房间走了过去。

我低头看着手里面的糕点,符尘的事情也处理完了,活动开始,大约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我想我是该去会会她,告诉她怎么做,让她一步一步的跳入火坑了。

我不禁勾了嘴唇,对傅祎寒说道,“我去一趟洗手间,马上回来。”

傅祎寒点头,我优雅的往洗手间的走廊处走去。

刚刚拐角走到了走廊处,却看见晋朗和卞芯娜面对面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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