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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系我一世心 (2)

萧雪漪微地眯了眯眼:“我们认识吗?小姐,为什么一见我就要跑呢?”

她还抱着异想天开的幻想,以为他终究没认出她。却感觉他的食指轻轻抚过她的嘴唇,好似这才恍然:“啊,我记得这温度,原来是你。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

“我很好,萧雪漪……”她还是习惯连名带姓地喊他,声音微微带着嘶哑,“你呢?你好不好?”

他慢慢靠近她,在她的眼里他看见自己渐渐起伏的倒影,他伸出手指划过她脸颊上深深浅浅的泪痕,仿佛对她耳语:“一点也不好,简直……糟糕透顶。”

事务所的生意被人作梗,业绩一路下跌,几乎快有歇业的倾向。

麦银月终于走进萧雪漪的办公室,他甚至没有抬头,只是在桌上放了一个信封,里面是他家的地址和一串钥匙。

麦银月把它们揣进口袋,在转身前,她突然开口:“如果我们就不再见面,不再有联系,继续各自的生活,像过去几年一样,不是很好吗?我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徒劳纠缠?

萧雪漪没有停止敲击键盘,他的声音里带着淡漠和疏冷:“谁告诉你我是想和你重新开始?你还不明白,我只是想要回我失去的,哪怕是通过报复。”

那天晚上,麦银月出现在萧雪漪的公寓里,他没有和她多说一句话,只问她需不需要洗澡,得到否定回答后,他便冷冷地覆上她的唇瓣……

有一刻麦银月有个错觉,她感觉好像萧雪漪变回了那年的麦银月,疯狂地伪装自己,近乎自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牢牢地用力地拥住他,从头到尾。像他当年一样,用灼热的身体去温暖对方冰冷的心。

后来萧雪漪仰头看着天花板:“我对事务所做的手脚并不复杂,你为什么不找卓恒帮忙?”

她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他是调查过了她,她轻声解释:“我和他只是朋友。”

“朋友?帮着你一起陷害我,守在你身边这么几年的,朋友?”

卓恒就是当年帮着某个女生欺负麦银月又被萧雪漪揍的人,他爸爸是当时的法官,如果不是卓恒利用他爸爸正直充满同情心的个性,言之凿凿地渲染萧雪漪平时对麦银月的过分行为,案子不可能那么快甚至有些仓促地被判下来。

“萧雪漪……”

他回头,看见她仰着头,黑白分明的眼睛澈澈地看着他:“如果你再这样问下去,我会以为你是在,嫉妒。”

他扬一扬眉,漂亮的眼睛暗了几分,在他重新吻上她以前,他轻轻开口,几乎带着嘲弄:“你不要再企图从我这里得到除了恨以外的任何感情。我和你上床,只是因为我永远不可能拿回我失去的,我只能通过报复,让你变得和我一样……痛苦。”

每个星期五,麦银月都会到萧雪漪的公寓,渐渐地她会帮他做一些家务,这天她甚至给他准备一顿晚餐。

萧雪漪回来的时候,精致的眉目间带着一点点疲倦,他松开领带,看见桌上琳琅的菜色,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那年那颗青菜,他拿着它,笨拙得无从下手,然后,他发现孤单弹琴的她,开始他另一段笨拙的不知所措。

可是她,好像对一切都很在行,什么都轻轻松松不在话下,甚至是对他和她之间的感情,她都一直可以处理得那么干脆决绝,毫无眷念。

在看见她唇角淡淡的微笑时,他一直深埋的情绪终于爆发,他把她逼到墙边,盯着她的眼睛:“你好像是越来越享受现在的生活了。”

她没有退避,笑容清浅:“我只是觉得,既然已经这样,不如好好活着,如果我们不能再爱彼此,至少可以做到善待。”

他的眼睛微眯,瞳孔急骤紧缩:“已经这样,谁让事情变成这样?好好活着,善待?抱歉,我做不到!因为我不像你这样善忘,我无法忘记当初我是怎样数着天光等着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我也无法忘记是谁让我的家支离破碎,我更无法忘记你是怎样残忍地打破我对爱情的想往和人生的信任。”

“麦银月,你知不知道……”他突然狠狠咬住她的肩胛,他的声音含混传来,远在天外近在耳边,一字一句凿进麦银月的心里,“有一段时间,我甚至不得不用对你的仇恨来坚持活下去……”

一年缓刑期满后,他就被姑姑接到澳大利亚去,那些难以入眠的夜晚,麦银月的身影一直零落的顽固地侵占着他的脑海。直到他的爸爸在一场因为精神恍惚而导致的车祸中去世,他的妈妈也住进了安养院后,他才振作起来。

他要回来,他要找到她,他已经不在乎她的解释,他只是想,仅仅只是要她尝尝她给与他的全部痛楚和酸涩。

那天晚上,他抱着她睡去,他一直不知道,睡梦中他流了整晚的眼泪,而她就不断帮他擦去他眼角不断渗出的泪水,温柔不懈。

第二天,他让她不要再来。她就无声地留下钥匙,转身关门而去。

昨晚的梦里,萧雪漪一直梦见他的爸爸和妈妈,他们用无声的责备的眼光看着他。他突然明白,心里那个高筑的仇恨堤坝已经开始龟裂,留下她,他无法让她痛苦,反而是自寻烦恼。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虽然同在一栋楼上班,可是他们真的好几个月没有再见面。直到那场中秋节的聚餐,同栋楼的很多公司不约而同把餐会地点定在公司不远的酒吧。

他和她再次不期而遇。

麦银月先看见他,直觉就是要躲开,却被他轻易忽略,擦身而过。她走到长廊尽头的休息间透气,那里有通风的阳台,初冬向晚的风吹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都是汗水。

在知道他的憎恨后,她很难再冷静淡定地面对他,她摸着心口的地方,那些从年少时候累积下来的爱恋,让她变得脆弱和犹疑。她无法面对他仇恨的眼睛……

一双手突然将她拉转回身,萧雪漪的眼神在夜色里辨认不清,可是他的声音里混着懊恼和挫败:“我试过了,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做不到……”

晚风里响起蛮横亲吻的声音和轻轻的叹息。

第一次情生意动,第一次感觉心痛,第一次知道想守护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第一次遭遇背叛的痛楚……

她在他的心里埋下一个个坐标,不管他怎么走,兜兜转转,都会回到有她的印记的地方。

萧雪漪突然觉得,那些年他对她心心念念的,除了仇恨,也许还有些别的。

可是不管是怨恨还是憎恶,或是别的什么,它都已经錾刻在他心里,深不可测,牢不可破,一生一世嵌在那里,无法移除。

当爱一个人已经近乎成为一个魔咒,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怎样都不能放手,那就干脆在爱与恨,报复和拥抱里沉浮,实在到不了彼岸,那么,就手拉手,一起下地狱吧。

苏楚楚坐在天台顶上已经半个小时,她也一直哭了半个小时。

她身后不远处,站着她指定要见的两个人,萧雪漪和麦银月。而他们身后再远处,是严正以待的警察。

苏楚楚回过头来,哭花的一张小脸悲痛欲绝,她带着哭腔:“雪漪,你说,你说你爱我啊。”

“楚楚,你先下来,我们到楼下慢慢说好不好?”萧雪漪试着安抚她。

“不!我看到了,我看到你们在休息室里,你从来没有那样吻过我。雪漪,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我不管爸爸妈妈的阻止,和你一起回国,你说过要好好照顾我一生的。”

“楚楚,我以为我可以,可是对不起,我那时答应你的求婚也许只是逃避……”

“说你爱我!”

“是的,他爱你,他心里只有你,他和我只是逢场作戏,你不要当真往心里去。”麦银月一边说一边向苏楚楚慢慢地靠近,“你信我,如果你这样一跳,你就永远不知道他的真心,你先下来好不好?”

麦银月的眼神澄澈,苏楚楚有些动容,慢慢向她伸出手来,中途她却突然缩回,看向萧雪漪,固执追问:“你爱她吗?”

这次他却很坚决很肯定:“不爱。”

苏楚楚这才重新伸手,在麦银月终于抓住苏楚楚的手时,她把她用力往天台内侧一拉,以策万全她很快和她调换了方向。

她身后,不过几步之遥就是天台的边缘,风扬起她的发丝和衣摆,猎猎作响。

萧雪漪看的心惊,不禁喊了一声:“麦银月……”

那样温柔,一切情意显露无疑,苏楚楚条件反射地推了麦银月一把,她悲怆地指控:“你骗我!你们骗我!”

之后一切全在苏楚楚意料之外,麦银月失去平衡往身后栽倒,踉跄几步越过横栏,不消几秒钟便消失在眼前,同一时间,她身旁窜出一个身影,敏捷地飞奔上前,伸出手去,终究抓不住那个人,于是便合身扑出,没有一丝犹豫。

苏楚楚在颤栗的恐惧中突然领悟,有些爱情,即便是矢口否认,百般抵赖,一个人的行动却是怎样也无法自欺欺人。

小时候,麦银月最喜欢的是坐在老旧的钢琴边,听妈妈弹奏各种各样的曲子。妈妈还会和她说起她还没有出生以前的那些日子,在小银月心里,那些时光在妈妈带着笑容的描述中被镀上一层淡淡的流光,美好得仿佛一个梦境。

视妈妈如宝的外公外婆,她多才多艺,未来缤纷无限,还有喜欢她以及她恋慕的优秀男子……小银月未必全部明白,她却透过妈妈的笑容,隐约明白那是怎样的明亮和幸福。

而她们的现实却是暗败不堪,无依无靠的母女,任性天真无一技之长的妈妈,荏弱幼小的女儿。

最后麦展颜不得不用身体交换母女的生存资本,一直到小银月渐渐出落出玲珑秀美的模样,麦展颜终于痛下决心,把她交到萧思善的手里。她没有告诉小银月任何关于萧家的情形,也不说他们的关系,只是叮嘱她要听话。

她很听话,安静克制,活得像个淡薄的影子。因为她心里有个小小的愿望,如果她够乖,是不是有一天这个仿佛可以呼风唤雨的萧伯伯也可以给她妈妈好一点的生活。

后来她却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和萧思善沟通不良后打到家里来的电话。电话那边的人要求他们派人去看看麦展颜,因为她即将走到生命的终点。麦银月不知道萧思善是用怎样的口气拒绝过对方,让那边的人例行公事的语气里带着掩藏不了的愤怒和不耐。

妈妈终于把一切断断续续说给她听,也许是她病到糊涂,不然她不会忍心把这样的包袱扔给麦银月。

当年外公是国企的头头,萧思善是他的得力助手,本来他和麦银月的妈妈情投意合几乎快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是命运无常,瞬间倾覆,外公因为涉嫌贪污巨额公款被判无期,不久因为上诉无门在牢中郁郁而终,外婆不久也因病去世。

麦展颜依然爱着萧思善,可是却没有办法和他继续走下去,因为她知道,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萧思善,他等不及在不知多少年后坐上领导人的位置,被外公的对手一煽动,他就利用职务之便对外公栽赃陷害。

麦展颜却没有办法,她生来锦衣玉食,毫无生存能力,遑论搜寻证据扳倒萧思善。最后在一场落魄后的混混**里,麦展颜有了麦银月。而她,甚至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最后的最后,麦展颜看着窗外的月亮,她的眼里竟然还闪动着初恋般的热切,绝望而美丽。

麦银月在那个晚上,感觉身体一寸寸变得冰凉。那之后很长的时间里,只要闭上眼睛,她就好像看见妈妈的那双眼睛,混乱的影子,缭乱地,迫切地逼上来,让她不得安生。

虽然萧思善因为愧疚收养了她,可是她终于决定不那么轻易放过他。

她知道她错了,可是那个时候她别无办法。

当萧雪漪抱着她轻声叫着“小月亮”时,她冰冷的心有片刻回暖,却终究冷下去。

后来她不再梦见妈妈的眼睛,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双眼睛,漂亮得无以复加,却沉痛得让她不能正视的眼睛。那是在庭上萧雪漪看她的那一眼。

那么多年,她反反复复做着那个梦,一遍遍让自己痛到不能喘息,然后哭着醒来。

就像这一刻,她睁开眼,没有来得及擦去眼角的泪水,就看见一个人。又来了,那双眼睛又来了,为什么醒了它还是固执不肯消失。

萧雪漪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光,他手里拿着一张纸笺,那是小时候学画画时老师家里的桃花笺,他有时会取来在方寸间画点简单素描。这张纸上,画着一个流丽明艳的侧脸,嘴角微翘,米涡隐现,脸庞边写着一行小楷:“很好,保持这个表情。”

那是他年少时画的她,她不常展颜,他却记得她的一颦一笑,并且希望她能保持快乐和幸福。

那张画,是卓恒给麦银月的,他还告诉她,他是从萧雪漪的画里,渐渐开始对她动心的。

而这么多年,这张小小的画,就被麦银月小心地放在项链里,挂在靠心脏最近的地方。

卓恒告诉萧雪漪,当年的麦银月几乎真的自闭,整整一年,她没有和任何人交谈,直到她看见那幅画,她看见他叫她笑,叫她保持快乐的表情,她突然惊声恸哭,那之后她大病一场,后来才慢慢走出幽闭的自我世界,重新高考,这一次志愿她选择了法律,她没说原因,可是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

她在用行动忏悔,用时光弥补她曾犯下的错误。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萧雪漪,他笑看着她,那不是一笑泯恩仇的意思,那些恩恩怨怨沉在岁月里,再没有人能解析清楚它们的成分。

他只知道,在气垫上看见虽然摔到昏迷却完好无损的她时,他觉得他的整个世界,都失而复得了。

“我爱你,麦银月。”他从来没有那么清楚地表达过自己的心声,即便是当年他也没有这么直接,萧雪漪似乎总是骄傲而别扭的,可是这一刻,他不介意把自己的脆弱展现给她看。

他知道,前面的路不会一帆风顺,他们彼此遭遇遗留下来的问题还需要一个个去解决,可是他想,他这一辈子,是不会再放开这个小女人的手了。

麦银月想要说什么,萧雪漪却用亲吻堵住她的声音,在她的唇齿间,他的声音含混温存:“你看,冬天来了,春天,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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