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干,我们把那些从英军和印军尸体上拿来的子弹全部倒在地上,拔掉弹头,开始搜集那些火药,老甘着小心翼翼的弄开来弹头,倒出来炸药,但由于开花弹数量实在太少,火药收集了不少,但炸药还是不够,但战友们都尽力了,就这样吧。
拆手雷的活儿也极其危险,稍有不慎,便有炸开来伤着自己的危险,老甘让我们退到溶洞门口位置暂时躲避,由他一人来干这个拆手雷取出里面的炸药的活儿,开始我们还不肯让他一人冒险,但老甘急眼了,对我吼道:“连长,你难道想让咱们全部报销在这里吗?拆弹药是我的本行,你还不相信我的水平?”
听得这个,我彻底无话可说了,只得与老魏和“秀才”他们退到了溶洞门口位置蹲下来,在老甘摆弄那些手雷的时候,我们的心都扑腾个不停,万一出现情况的话,老甘负伤,咱们现在连急救药物都没有的,那可要捅大篓子了!
亏得老甘技术过硬,很快就顺利的拆掉了这些手雷,当他招呼我们可以上前的时候,我突然发觉自己的手心里全湿漉漉一片了。
我还来不及对老甘赞许两句,他就已经将这些炸药和火药混在一起,用撕下来的印军军服包裹起来,做成了一个炸药包,还是用火药做成雷管,插在炸药包上,引出来一根长长的导火索,将这个东西塞进那个铁门洞里,这次能不能打开这扇铁门,就看这次的了!
“噌”的一声,老甘点着了火柴,朝那导火索一点,火苗子迅速窜过去,我们迅速下意识的捂住耳朵低头躲避,只觉得眼前突然升腾起来一团亮如白昼的光芒,我心里暗自一喜,紧接着就传来一阵闷雷般的爆炸声,各种碎石块和铁片儿雨点般的飞来,“丁零当啷”的掉落在我们周围,我脑袋上突然被一颗不知什么东西给砸了一下,伸手一摸,湿乎乎的一片,竟然挂彩出血了。
旁边的卫生员小蔡一看,急忙喊道:“连长,你负伤了啊?”
“没事,擦破点皮而已。”我急忙连连摆手说道。
老甘和老魏围上来,小蔡一定要给我检查伤势,我没办法,只得让他们看看我脑袋上的伤口,小蔡拨开头发一看,说道:“还好,只是擦破了些皮,出了些血而已,连长别动,我给你包扎打破伤风!”
“小蔡,这么点小伤何必这么麻烦?随便包扎一下就成。”
“这可不行,这里的东西不知道多少年了,肯定有病菌的,反正药箱子里还有破伤风血清,打了放心,这个你必须听我的。”小蔡一副专家权威的样子,没办法我只得照他的来。
包扎打针完毕,我来到了那个被炸开的洞口面前,洞口已经被炸开来老大,一个人完全可以钻进去了,但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用手电筒照了几下,没有发现什么东西,铁门后面好像还是一条通道,通道四周是石壁,从手电筒的光亮照射过去的情况来看,老甘估计这条通道有几百米长,他对我说道:“连长,你们在这里呆着,我先过去看看。”
我刚想出口阻止,但老甘已经在腰间绑上了用旧军服做成的绳子,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拿着半自动步枪猫腰朝里面走去了。
“老甘,注意前面,有情况不要逞能,赶紧发信号!”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待得老甘进入那个通道后,我和手下兄弟们的心都悬在了喉咙里,双手紧紧攥着那条拴在老甘腰间的绳子,耳朵紧紧贴着洞口和地面,一旦出现任何异动,便立即拉动绳索,将老甘拽回来!
“等等,老甘,让“贡布”走在你前头,它鼻子灵,窜得快,还比你猛。“多吉急忙拉住正要抬步走进去的老甘。
“对,我们怎么要紧关头没想到有“贡布”呢?”我急忙点头道,这几天来连续碰到的怪事,使得我的神经高度紧张,思维竟然有些迟钝了起来。
老甘点点头,多吉拍了拍“贡布”的后背,对它耳语了几句,当然我们是听不懂的,只见这只凶猛的藏獒温顺的点着头,穿过了铁门洞,向通道那边穿过去,老甘急忙紧跟而上进入了那黑乎乎深不可测的通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