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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作了祸还能睡得这么香甜洒脱,皎月也是蛮佩服这俩只的。

看着他们可爱天使般的睡颜,想到他们做下的坏事,皎月忽然手痒心痒,瞧见不远处的桌案上陈有小小的笔墨纸砚,正是给平日里教孩子们识物用的小玩具,忽然心头一亮,不怀好意地嘿嘿两声,搓着手快步朝小玩具走过去。

说是‘玩具’,其实都是真东西,不过是微缩了尺寸,也不知道是哪个有才的,早早就给放进了俩宝宝的房间里当了玩具。

铺纸、磨墨,皎月拢起袖子一气呵成,很快就研了一池‘香喷喷’的墨汁,又回头往床上打量了一回,挑了只差不多的笔,才端着墨池,小心翼翼地返回身来。

落英几个不是扶额揉眉,简直不忍直视了。

要说俩小主人确实顽皮了些,可这也不是没有根子的。姑爷小时候如何她们不知道,但她们姑娘自小就活泼得紧,爬树摘果子,下河捞鱼虾什么的都没少偷偷干过,听说还因此被老爷掴了屁股巴掌。现在换成小主人了,姑娘不是应该更加理解一下咩?

“姑娘——”

落英有些无奈地小小喊了一声,有心劝阻,奈何主子向来主意正,除非姑爷在跟前,不然满府上只怕没人能劝得动她们姑娘了。

果然如此。

皎月‘贼眉鼠眼’地瞅了她一眼,因自己两手不得闲,便朝着落英‘嘘’了一声,反而更快地回到小床一边。

“拿着”

皎月把手中的墨池递到落英手上,落英可不敢接。

她们姑娘虽然跳脱些,好歹还在常人范围里,可俩小主人任性起来那可是超级变态,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哼哼,谁不知道小主子房里的上一个嬷嬷是怎么哭着辞工的?到现在还没人肯过来替补呢。

皎月朝这胆小鬼翻了个白眼,只得把墨池塞进一个小丫头手里,自己蘸了墨汁,认真地在小宝贝们的脸上创作起来。

脸颊肥嘟嘟,可以画只小蛤、蟆,唔,小乌龟也不错,额头宽阔且眉毛还淡,画一只脑袋光溜溜打坐的小和尚,哎呀不要乱动嘛,看看弄花了不是?还得重画……

两只正在酣睡中的小家伙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娘亲一时兴起,他们的小脸儿已经面目全非了。

好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回禀:“夫人,陈大管家求见!”

陈大管家眉头紧锁,竟然是为了棺木而来的。

“……属下让人出去跑了一遍,京城里的棺材铺子倒是还有十几二十家,只是如今谁家也没这么多存货,连木料也不凑手。属下等各处凑了凑,也只弄到了半数。”

这离两个小主子作妖后认捐的二百五十具可差远了去了。

皎月听闻后不由好奇道:“怎么?这棺木还有什么特殊要求么?”

以她想来,不外乎几块板子刨平钉起来,有条件的木料好些,形状弄好看点,眼下又不是穷讲究的时候,差不多的木头做成薄棺也算不得多么为难。这样的棺木怎么满京城还凑不出两百五十具来?

虽然她没怎么接触过丧葬白事,可这么简单的事,有点儿脑子的都能想到吧。

“我记得前些日子去京郊的庄子上巡视,沿途有许多干死的树,其中不乏大树,满山林子都差不多,怎么会缺了木料?”

“属下等听棺材铺子的管事说,旱灾以来,在京城讨生活的人明显减少了,他们平日的备货都是跟着城里的人数起落的,现在大量的人都走了,他们自然也不在备那么多。

而且,前些日子京郊一带出现了流民,现在进出城门盘查分外严格不说,还时有被流民抢劫的事发生,所以,大家能不出城都尽量不出城,木料自然有些不足了。”

皎月拧起眉头,这才几天啊,流民的事已经这么严重了么?原本不放在心上的事竟然成了最棘手的。

她看着陈大管家有些忧愁纠结的脸,眨了眨眼,道:“陈管家可有什么建议?”

陈大管家沉吟着道:“别的事还罢了,认捐的事现在人人都盯着,只怕马虎不得。属下跟王府那边接洽过,那边倒是理解,不过最多也只能做到先去齐别家的认捐,把咱们的放到靠后面。

即便是这样,也只能多让出三五天的功夫来。属下也让人打听过了,京城附近的地方也都缺,从外头凑只怕时间上来不及。不过,如果有足够的木料的话,几家铺子合起来使劲儿,倒是能赶出来。不知……”

皎月暗自啐了一口,就是让她去搞木头嘛,绕这么大一圈费事不费事啊。

她斜乜着陈大管家,淡笑着道:“既然是我认下来的,自然由我来解决。你且等消息吧。”

既然夫人说有办法就是有办法,至于夫人如何达到目的啊就不是他能过问的了。

陈大管家聪明地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跟皎月谈起粮食和水的兑付细节。

细节最是繁琐,却不容闪失,两人细细商量了许久,正要完结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耳边刮过一阵狂风,还伴着轰隆隆的雷电之声,当中还夹杂着两个分外稚嫩的童音:“咿呀,咿呀,哈哈哈哈,真好玩儿!”

“你乌龟!”

“你光光头!”

尽管这大半年来已经经历了不少次这样的情形,陈大管家还是浑身一个激灵:这俩小祖宗这是又闹哪样?好在侯府前院有防护阵法,任你怎么闹外头也看不出端倪,不然的话,弄坏花花草草,房屋院落还罢了,吓到邻居就不好了。

正房的里间,小小的双人童床上传来一阵暴躁:

“谁?谁干哒?”一个稚嫩的童音气愤地叫了起来,显然嘲笑过对方后才发现自己也成了花脸小蘑菇。

另一个懒洋洋的童音不屑地道:“白痴啊你?除了娘亲,还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咱们脸上涂鸦?娘的画技也太差了点……”

皎月翻了翻白眼,竟然敢鄙视她的画技!简直太不可爱了!

像这样除了惹祸就是毒舌的小宝宝,还是塞回被子里继续睡觉得好。至少不说不动的时候刷脸还比较可爱。

哼!还敢挑剔她的画技了,她还没找她们算账呢!

想到这里,皎月忽然灵光一现,有了一个不错的主意,她坏笑着对陈大管家道:“对了,陈管家不是着急寻木料么,现在可不是有干活的人选了?”

陈大管事垂下头,仔细地抿起杯中的灵茶:这东西好喝啊,不但水难得,茶更难得,他得细细品尝品尝,免得浪费了……

“什么?让我们去砍木料?”

两只小淘气瞪着乌溜溜、亮闪闪的大眼睛一时有些呆懵了。

就算他们早熟了些,本事大了些,可也没有这么操练的啊!他们还不到一岁好么,这么使唤小婴儿,还有没有爱心啊!

“人家三天后可就上门了,你们好好想想。”皎月睨着两只懵到举着一只小爪子,连爬都忘了的小淘气包,好心提醒道:“你们以后还得在京城混吧?如果说出去,这么小小年岁就吹牛吹破了天,往后——”

两只小淘气对视一眼,以往还觉得爹爹不好惹,现在看来他们娘才是黑馅的吧?是吧?是吧!

还有,他们记性老好了,可没忘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他们不是抱过娘亲的大腿了么?娘亲怎么可以不算数呢?难道人家小宝贝就白抱了不成?心塞有木有啊!

晨儿叼着一只小爪子,滴滴答答地流着晶莹的口水,朝着他娘咿呀抗议。

皎月哼了哼,瞥着这只小肥崽道:“装,继续装!过两天还有募捐会呢,到时候要不要再认二百五,也好凑个整啊?”

明明早都会说话了吧?想来是懒得说,这才装道现在,结果认捐会上看到‘好玩儿’的事,一时没忍住暴露了是吧?

哼哼哼哼,看她怎么收拾这俩小家伙,反正他们爹爹不在家。

正瞪着大眼睛装呆萌的两只忽齐齐看向他们娘亲,他们娘亲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叠纸!

以他们婴儿期就非凡的眼力看,那上面似乎是他们各种姿态的画照吧?唔,画得还不错,有写意也有工笔,都很清晰地传达出他们的娇憨可爱来。

“唉!我儿就是可爱,瞧瞧这小光屁股,这小那啥——”

两只小淘看看娘亲抖出的两张画,在听听娘亲有些阴测测的声音,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娘啊——”

您可是我们的亲娘!!!

隔天一早,西城门的出口处。

城门官大摇大摆、干哑这喉咙对出城的人群各种挑剔斥责,猛然间感觉后背升起一股冷飕飕的凉气,不由抬头看去,之间不远处不知何时多了一对人马!

这对人马悄无声息地出现,为首的一匹神骏非凡的白马上端坐着一位锦袍玉带的年轻公子,那公子俊美到让人无法直视,浑身更是有一股天然的凛冽散发出来,威压几乎让他支撑不住当众跪倒在地上。

“大、大人!”

自打京城里有了修真坊市,总有仙人进出京城,为了皇朝的威严,坊市建立之初曾有约定,其中一条就是严禁修士在京城里使用法器、灵禽或者借助法力等手段飞行!

如此一来,修士们进出也得走城门。所以,城门官也算是见多识广了,自然熟悉这种威压是来自自己惹不起的仙人,官吏们如今对仙人的俗称就是‘大人’,免得冲撞了给自己惹来麻烦。

马上之人都没稀得分一个眼神儿给他,直接一扬下巴,整队人马就呼啸着冲出城门,只留下原地直冒冷汗的城门官了。

见人家一大队人马就那么大模大样地出了城,甚至连身份令牌都没出示一下,刚才被呵斥的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都暗自拿眼神杀向那守城门的家伙。

在人群中不乏眼尖的,虽然这队人马过得很快,还是隐约看到那大人的马屁股后面似乎驮了两个‘筐子’。

那其实是两只形状有些奇怪的篮子,下面是篮筐状,带靠背和护顶,可坐、可靠、可躺,有清凉的冰银纱遮掩着,人们只能看见筐子却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此时,晨儿和曦儿正一左一右坐在各自的小篮筐里,被他们娘亲亲自驮着去卖苦力呢。

“咿呀啊呀~娘亲不是要卖了咱们吧?”一只小肥崽扳着自己的小脚丫子,闲闲地跟自己妹妹聊天玩儿。

另一只筐子呢的小肥妞正懒洋洋地靠在舒服的靠枕上,忍着想扳自己脚丫子的冲动,朝另一只鄙视道:“都被娘给揭穿了,还咿呀什么?好好说话行不行?还有,你能不能不玩儿脚丫子?”

“你想玩也玩啊,我有没不让你玩儿,多管闲事!”

“哼,你当我乐意管啊!”要不是双胞胎的感应力出奇的高,对方玩脚丫子她也跟着心痒痒,她才懒得搭理他呢。

晨儿讪讪地放开小肥脚,伸展了一下软乎乎的小身子,道:“你就不好奇娘亲带我们去哪里砍树?”

曦儿撇撇嘴,“去哪里砍不一样,反正她手里有咱们的裸身画像,只要不想将来被曝照,咱们就得去!”说完还哼了哼,对娘亲的无耻要挟行径颇有些不满意。

“唉!”晨儿叹了一口气,“要是爹爹在家就好了。”

爹爹虽然管得严,可到底理智些,不像他们娘一样,想一出是一出的。完全不在乎人家还是小宝宝呢。

皎月此时端坐在马上,耳朵里留意听着两小的对话,不由暗自发笑,心话,让你们两个装!这么敷衍娘亲,不罚还不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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