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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新郎官卫封现在确实不大好过。

他被他爹领着,先往各位长辈席上敬酒。面对这些长他一辈甚至两辈的人,他有再多花样也不敢使,只能老老实实敬酒,干杯!

世家们的交情很多都是代代相传的,颖国公府上的世交、亲朋旧故、朝中和军中的同僚等等,喜筵足足开了一百多桌,这还不算摆在跨院里的,那些级别低的军中袍泽,以及一些远些的本家亲戚等人。

这些人的酒要是全都敬了,卫封觉得他就是爬也爬不回院子了,更别说洞房了。

还好在座的过来人多,尤其是长辈们还算体谅,只是让他喝一口意思到了就行了。

不过也有例外,虽然不灌他酒,却给他出别的难题。比如沛国公史渊,他是颖国公的连襟,卫翊的亲姨父,是卫封的姨祖父,而他孙子史英打小跟卫家兄弟一齐玩大的,他的一个孙女就嫁给了卫灵,做了卫家长房长孙媳妇。

这般关系缠绕可谓不浅了吧,人家照样不含糊。

他拍着卫封的肩膀道:“好小子,有你的!当年咋没看出来你还有着本事呢?竟然拐了个漂亮媳妇回来!小子!你那白马可得给优先祖父骑两圈,你小子可不能借口推辞!”一句话连后路都给堵上了。

边上有熟悉的,不由笑着指责沛国公:“你个老小子,你是哪门子的祖父?人家正牌的祖父可在这坐着呢,你也不嫌害臊?”

一个蓄着一把长须的老者也吆喝道:“就是,凭啥你就得优先,咱们这些人哪个比你差了?来来来,老史你过来,咱们论道论道!”

史渊一挺胸膛:“姨祖父就不是祖父啦?咋地?你们羡慕啊!还有李胡子,你想论道,咱们先对干三杯再论,信不信今天我把你喝趴下!”

卫封见老爷子们吆喝着比划起来,自己赶紧往下一桌去敬酒。这些人他可一个都惹不起啊!更别说连他自己都还没摸到白马的毛呢!

好不容易挨到了平辈亲戚们桌上,有卫灵等几个兄弟帮忙挡酒,再不济还能做个弊,只是另外一拨人就难缠多了。

他是在京城长大的,虽然后面几年去了军中历练,可从小到大的狐朋狗友怎么会少了呢?

这些小子们呜嗷叫着把卫封按住了灌酒,这个说“自罚三杯!”那个又嚷着算总账,原来是人家成亲的时候他曾经灌过酒的。

至于娘家送亲席上,皎澈端着一碗酒,正笑吟吟地等着他过去呢!

前院里热热闹闹地开了宴,而此时新房里的气氛也是热辣辣的。

一群衣着华丽的女人,眼里放着绿油油的光,正打量着从哪下口。当然,这都是皎月自己心里想的。

实际上,这是一群国公府里的女眷,有隔房的伯娘、婶子、嫂子,还有关系近的姻亲家的女眷,如卢氏的娘家嫂子和弟妹,史家的世子夫人和几个弟妹,以及儿媳妇们,还有老夫人娘家的亲戚等等。

这些人,有些外姓亲戚认亲的时候是不来的,便趁了这个机会,细细打量新娘子。

正热闹着,一个圆胖的团脸妇人不知打哪挤了进来,打量了皎月几眼,啧啧道:“这封哥儿媳妇的面皮真是白净好看,就是身子有些单薄了。看来往后得好好养养,看着不像是个好生养的!”说着还伸着脖子头往皎月身后看去。

她这话一落地,屋子的热闹劲儿顿时消了下去,就算是闹新房三天不分大小,也没这么个闹法的。

人家是正经明媒正娶的新媳妇,又不是卖来生孩子的妾!有她这么说话的么!这哪里是闹洞房了?分明就是砸场子!

史氏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淡淡地道:“三婶子怎么来了?你们的宴席不是开在西跨院么?莫不是婶子走过了地方?这里可没席吃。”她这话也够不客气的了。

皎月还是很不高兴。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凡是见面的哪有不是恭喜的?这么一头黑驴蛋子,混进来满口喷粪算怎么回事?

皎月打量对方一眼,啧啧,真是丑人多作怪啊!

自己长这么嗑碜,也敢出来寒碜别人?这得多大脸,多大勇气啊!

皎月也学着她的样子,打量对方一番,平静地道:“这位婶子,我看你体态肥硕,板油没有三指厚也得有一指半吧?

此外,您面皮黝黑,还油光发亮,跟黑面团子裹了油似的。就您这气色,就您这么肥壮的身子,想来没少生吧?”

“还有,您是不是刚吃了葱蒜,还是从来不擦牙齿?您这一张口的气味可不大清新啊!想来有您在,你府上也不会招苍蝇了,您的嘴可比它们臭多了!”说着,还轻轻扇了扇手,那份嫌弃不用言表了。

那三婶子顿时恼了,本来脸就黑,倒是看不出红没红一点儿,她扭着身子更往前了两步,肥手指点着皎月叫道:“侄媳妇,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我家的可也是姓卫的,别把我们不当亲戚!”

随着一股子熏人的混浊气味,唾沫星子也溅了过来,都快飞到皎月脸上了,把皎月给恶心的够呛。

皎月赶紧一手捏了鼻子,一手往外一指,招呼道:“竹叶!”

竹叶立刻上前,一把揪起三婶子的衣襟,举到门外,嗖地一声,把人给丢了出去。

“姑娘,人已经送去西跨院了,想来继续吃席也来得及。”竹叶办完了差事,恭敬地跟皎月回话。

“嗯,办得好。我瞧着她就是没吃饱才出来呜哇乱叫的。快,把这里清理清理,别熏坏了亲戚们。”

竹叶随手打出一个清风术,一道微风拂过,屋子里顿时又清新了起来。

听着这主仆俩毫不在意的对话,再看她们随手就是一个神通,众人不由暗自惊心,这也太冲了吧?就这样,就把人给扔出去啦?连一分体面都不给留的?这也太……

史氏最先回过神儿来,她酝酿了一下,低声给皎月说道:“刚才那是后街上的族亲,叫一声三婶子,是本家旁支的亲戚。她这人贪嘴又难缠,最是能闹腾的。你当心些。”

“就是,侄媳妇以后可别再冲动了,常言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她这人缠上谁,可有的磨了。反正她一天也没个正经活计,有的是闲,你被她缠上有的麻烦了。”

说话的是三夫人张氏,是三叔卫度的妻子。

他们这房是庶出,但生母是国公夫人程氏的丫头,是程老夫人做主给抬了妾的。而卫度自幼喜文不喜武,倒是自己考了个举人出来,后来颖国公给他在户部谋了个差事,如今提了六品的主事。

也因此,张氏算是有品级的官夫人,不然以她庶房的身份,她可不敢这么接话的。

皎月摆摆手,不在意地道:“没事儿,反正我也是闲着,正好练练手,时间长不练,手也会生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讪讪地笑了几声。不管先前是怎么想的,反正现在都暂时歇了心思,各自观望起来。

这时,大姑太太卫如起身笑道:“新娘子都是起大早的,忙了这一天也累坏了,反正以后有的是

时间说话,咱们去吃席吧,也让新娘子好生歇歇。”

又和蔼地对皎月道:“你先松快松快,外头喝酒的百十多桌,封哥儿且没那么快回来呢。”

说着她拍拍皎月的手,又叮嘱了一句:“明天认亲不会太早的,不过一早要进祠堂,你好好歇息。”

大家听她这么一说,也都纷纷起身告辞了。

“今日不便,来日在谢各位!”现在还不到改口的时候,皎月也没法叫人,只得含糊着对这些女眷表示了感谢,又让木蕊和落英去送人。

等人都走了,皎月这才细细打量这间陌生的新房。

地上都铺着富贵牡丹花纹的地毯,对面南窗上拢着流霞锦的窗帘,窗户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和喜上眉梢等喜庆的窗花。

沿着窗户是一溜炕,炕上铺着光彩绚丽的朝霞锦的褥子,上面摆着奇香木的炕几,上头有几盘果子和点心糖果。炕几的左右各设了坐褥、靠枕,后面另有炕柜,炕柜上摆着各种精致的小摆设。

透过窗户,皎月瞧着外面的天光已经朦胧了起来,想想自己从家里出门到现在,也不过两三个时辰,可她竟然有过了好几天的不真实感。

此时她再四下打量,只见右手边是墨池玉的妆台,水晶的圆镜上也粘着大红喜字,另有一个金星竹的妆奁盒子和一对小匣子放在妆台上,下面还有一个墨池玉的坐墩。

墙上应该贴了玉白色底子的锦缎之类的材料,仔细看去色泽明亮雅致,花纹精致华美,也显得墙壁上不是那么空的。靠墙还有一溜奇香木的箱子、柜子,还有一架多宝格,上头间或摆着些玉玩等。

另左边有翘头案供着一对大红描金的龙凤喜烛,等待洞房之前点燃。

在外侧就是落地罩,正挂的她嫁妆里的流霞锦的帐子,还衬了一挂七彩的珑珠帘。

因刚才闹新房的人多,帘子帐子都拢了起来,摆了一张圆桌和椅子、坐墩。桌上摆着两个攒盒,分别装了四鲜、四干的果子,还有八色细点和糖果。

看完了前头的,皎月这才瞅了瞅自己坐的奇香木雕花床,也挂着大红绣了百种吉祥花卉的锦帐,松松地勾起在两边的玉钩上;

屋子中间和四角都悬了流光溢彩的琉璃宫灯,灯下系着各色喜庆的结子,下头坠着彩色的穗子。总的来说,整个屋子被妆点得雅致紧凑,大体上还算合皎月的心意。不过,有些小地方,等空了还是要改改的。

一时看过屋子,想着也清静了,皎月便道:“快帮我拆了这头发,真是紧得厉害,头皮都给抽疼了!”

落英劝道:“姑娘暂且再忍忍,万一呆会儿再来人,您已经卸了可这么好?这头发不容易梳,现梳可来不及呢。”

话音还未落地,门外就传来女子清脆的说话声。不一会,一个明媚飞扬的少女身后跟着一个婆子进来。

“嫂子?”

皎月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忽而笑道:“你是蓉姐儿?”

卫蓉扬起下巴,嘴角一翘,道:“算你还有眼力。我还以为这么些年不见,你都认不得我了呢!”

皎月笑道:“哪能啊!就你这么有特点,谁见了也不会轻易忘了啊!快来坐!”

她指着自己梳妆台边上的玉石墩子相让。

卫蓉也不客气,回首对那婆子道:“这事我就交给你了,如果伺候不好,你且领了钱回家养老去吧!”

那婆子听了连忙笑眯眯地点头哈腰,道:“小姐擎好吧,老奴定然把事办扎实了!”

她抻了抻本就体面的衣襟,笑吟吟地给皎月行了礼,才道:“恭喜奶奶新婚大喜!老奴是松风院小厨房的冯保家的。

今日大厨房忙着宴客,小姐怕奶奶饿着,特地叫咱们备些吃食来。敢问奶奶的口味如何,现在想吃些什么?咱们细细备了,给奶奶垫垫肚子。”

木蕊上前一步提醒道:“松风院是您公公的院子。”

卫蓉古怪地看了木蕊一眼,却没吱声。

皎月微微一笑,道:“多谢你们费心了。”

又问卫蓉:“你吃了没有?”

卫蓉道:“在席上吃了几口。”

皎月想了想,叫来木蕊道:“你去取些翡翠米和白玉面粉,再挑两三只小飞龙,跟她们一起去厨房。别的也不用,拿飞龙汆个鲜汤,下几碗热汤面来,对了,再留一份给、就先留着。”

说完,又吩咐瑞草拿了封赏给冯保家的。

等木蕊和冯保家的退了,卫蓉才啧啧地打趣道:“嫂子这是给我哥留的吧?”

皎月还有些不太好意思,遮掩道:“不是也给你下了?你就等着吃吧!”

“那我可不客气了。”卫蓉还记得小时候在皎家吃的米,那叫一个香!今个儿总算能重温一回了。

卫蓉其实也是奉了她哥的命,特地来陪陪皎月,顺便给她说说家里的事。她跟皎月小时候一起探过险,有几分交情在,因此很是尽责地道:“认亲一般不早,但开祠堂就要大清早的,你可别睡过头了,不然可要被人指指点点了。

还有,你要是送礼物,千万别什么好东西都往出拿,别人不一定记得你的好,反而还要说你拿东西压人。”

第一个事倒还罢了,这后一样弄得皎月很不解,问道:“这是为何?”难道有人不喜欢好东西?

卫蓉眨巴眨巴眼睛,却不肯多解释了。

送走卫蓉,瞧着天色已经黑了,众人把屋子整理干净,不一时又有卫封的小厮送来了一箱子卫封的衣裳来,还道:“少爷被几个同窗拖住了,一会儿才能回来。”

皎月点点头,也确实没谁家点着火把吃宴的,都这会儿了,也该结束了。她便张罗着拆了头发,摘了首饰,进了净房。

皎月刚泡进热水里,外边便传来男子的问话声:“咦?月儿呢?你们姑娘呢?”

说话间,净房的门一开,窜进了一阵冷风,卫封也跟着大步走了进来。

“出去,出去!没见里面有人么?”

虽然隔着玉石的大屏风,皎月还是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的小馒头,把身子缩进水里。可惜,这池子有些浅,怎么也藏不住外泄的春光。

卫封略有些迷糊地站在屏风后面,脸上还蒙着酒后的红晕,两只眼睛亮晶晶地,也不吱声,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不知是不是想穿透屏风,直接看到对面的风光。

皎月见他没了声,有些脸热心发慌,便撑着喊了一声:“你、你快出去,不然,不然我不理你了!”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终于有脚步声远去,皎月这才吁出一口气,赶紧喊了落英来给她洗头发。

当皎月香喷喷地进了屋子,一眼就瞧见卫封正一身清爽地歪在她的靠枕上,等着她呢!

“你这是……洗好了?”

“嗯!”卫封抿嘴笑着应了一声,却再不多话,只眯着眼睛把皎月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遍,才清咳了一声,道:“头发还是放下来更好看!”

说着起身,大步走了过来,把一时没弄清他意思而发呆的皎月搂进臂弯里,低声附耳道:“擦的什么?这么香?”

皎月的脸忽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不用看她都知道,一定是烧红了!

这个讨厌的家伙,这是在跟她调情么?!

皎月努力地想让自己静下来,可腰间的那只手却不老实,竟然往衣裳里钻了进来,这让她的心快要跳出胸口了!

“你”

“月儿,咱们成亲了。知道么,成亲了呢!”卫封在皎月耳边蹭了蹭,一把抱起人来,三步两步就到了床边,“月儿,你知道么,我白日黑夜都盼着这一天,能光明正大地把你抱在怀里。”再也不用看那个什么银狼的脸色了。

“瞧你这点出息!”

皎月拿指头戳了戳他胸口,又扭头看了一眼,道:“放我下开,床上都是果子,得收拾收拾呢!”

卫封确实把皎月放了下来,只不过他长臂一伸,把铺床的单子一兜,所有的花生,桂圆,枣子都被他包圆了,一个都没剩下。

皎月只得去柜子里翻了翻,寻出一条新的单子铺上,又扯了两双大红绣鸳鸯的锦被展开。

“就咱们俩个,一床被子就够了!”

皎月忍不住两颊发烫,这人是酒壮胆子了?怎么什么话都出来了!又瞥了他一眼,掀了被子道:“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卫封一个前扑,低声笑道:“我睡上面……”

这个蛮子!她们的帐子也还没合上呢!龙凤喜烛还没点呢吧?窗帘挡了没?皎月的脑子竟然在此时此刻还想到了这些事,她费力地扭过头去,似乎总觉得有人在外面偷看。

不行!

“你,你先等等,我有话说!”

卫封吃吃地笑了,他很是稀罕地在媳妇唇上又啄了一下,轻笑道:“月儿想说什么?你不觉得这个时候说话太多余了吗?”

皎月见他似乎清醒了些,连忙哄道:“窗户没挡呢!还有,龙凤喜烛要点的。”

是这样吗?

卫封顿了顿,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笑道:“胡说,窗帘早挡起来了,就是有人可看不到咱们。”不过龙凤喜烛是得点上的,这个他还是明白的。

“月儿,你可别想耍花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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