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机开心得不行,说这群人还是很好客的。等下吃饱喝足了,指不定还有几个村姑妹子,等下能有点啥“yan遇”之类的。
昂基呵呵的就傻笑,眼珠子一直盯着瓮里面,都不带眨眼的。
那些人赶紧的招呼着,让两人坐了下来。紧接着冲着其他人招了招手,那些人赶紧上前去,将瓮里面的肉和汤弄了出来。
手中捧着热气腾腾的肉汤,昂基看着这群热情好客的山里人,感动得眼泪差点没流下来。当即兜里面掏出几百块,要答谢他们。
结果这些人拿着钱,不知道是啥玩意儿,也不知道该咋使用。看来因为在中缅边境,又是这深山老林之中,他们太偏僻了,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于是昂基就告诉他们,等到出去了,他给买好多好吃的,然后运过来报答他们。
这些人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一个个是嘿嘿哈哈的就笑,脸上的表情老怪异了。
也许是在这深山老林之中,走得太久,实在是饿坏了都。所以两人也不多说,敞开了肚皮,玩了命的就肿。
这一通肉汤加肉,直接吃了三四碗,撑得不行了都。
吃饱喝足了,这人 又累得不行了,就开始犯困。两人连比带划的表示,自己困了,要睡觉。
于是之前那领头的家伙,赶紧找了一个人领路,然后送到了房间去睡觉。
实在太困了,基本上是倒下了,立马就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间昂基感觉有人碰自己的身体。他跟自己那表弟不一样,警觉性比较高,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猛然醒悟过来。四周一看,好家伙!一群人给他围了,拿着一根粗麻绳,正朝着他身上绑呢。
昂基慌了起来,拼命就挣扎,大喊大叫了起来。
结果迎头就是一闷棍,直砸得这家伙眼冒金星,双腿乏力,直接晕死了过去。
等到再次的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发现他和他表弟,给人家五花大绑的捆在了柱子上。不偏不倚,两人就在空地正中央,旁边还捆着个女人。而正中间的位置,放着三个瓮,下面架着柴火正在烧。
昂基看到这阵仗,真心有点慌了。赶紧冲着旁边的表弟喊,但这家伙睡得跟死猪似的,咋喊都不醒。他顿时急了,抬起脚来,朝着那货就是一下。
距离有点远,踢不到,所以这鞋子顿时就飞了过去,直接拍在了那家伙的熊脸上。
挨了这一下,表弟一下惊醒过来,睁开眼一看,笑了!说咋了?又吃火锅啊?
昂基直接骂他虎比,这都啥节骨眼上了,居然还想着吃火锅?只怕不是吃火锅,而是火锅要吃人。
表弟瞪大了眼,这才发现现场的情况有点不对劲儿。顿时冲着四周盘坐在那儿,等着要开饭的野蛮人,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骂他们这是做啥呢?刚才不是还说得好好的么,咋说翻脸就翻脸啦?
那些人也不知道是 听懂了,还是没听懂,总之还是坐在地上,一个个说说笑笑的,根本不予理会。
这下可给两人急坏了都。
哪曾想到,他们这一通大喊大叫,没给别人喊动,到是 让那边的女人笑了。
她开口就说了,没用的,今天是祭祖的日子!他们这些外来人,等于是自己来自投罗网。
一听到居然有个会说汉语的人,昂基开心坏了,赶紧就问她,为啥这些村落的人要如此对他们?把大家绑在这儿,还有祭祖又是个啥玩意儿?
妹子冷笑一声,说这个村落是个野蛮部落。他们相信祖先的力量,于是在每年的今天,都会挑选一位族中人。请求祖先上身,然后将这人扔进瓮中煮熟,大家分而食之,据说都能获得祖先的力量。
挑选出来的祭品,更是有幸,家里人不仅不能阻止,还 得欢天喜地的上去跳舞蹈,恭喜 自家人被祖先给挑上了。
这女的她母亲,就因为残酷的祭祖,吓坏了。一心想要逃离这里,想来想去,就把身子给了外面一个汉人。哪曾想到,那人没心没肺,只是玩玩而已。整完就自己悄悄的走了,她娘被抓了回去,等待下一年充当祭品。
在这一年中,怀了她,生下了她,接着被扔瓮里给煮了。
她从小跟着自己的奶奶长大,她也想跑,可实在没力气跑出去。等到好不容易成年了,开始逃跑,结果还 被抓到了。所以,在今年,她成了祭品。
哪曾想,昂基和老司机这么倒霉,好死不死在这一天给创了进来。
一般来说,他们不杀外面的汉人的,可他两人作死,不仅看到了祭祖过程,还 吃过了祭品。等于祖先的力量,也跑到这两人身体内,他们自然 要“回收”回来了。
一想到刚才他们吃 的那玩意儿,居然是炖的人肉,顿时两人只感觉胃里面一阵阵的翻涌,开始直接作呕了起来。
老司机更是大喊大叫,直接叫骂了起来。最后骂这些家伙没用,他干脆又调转枪口,骂昂基!说他这表哥就是个坑货,本来是赚钱的。现在好了,钱没赚着,车子赔进去了,自己还可能给人家炖了吃。
昂基听在心中难受,可有啥法?
这人要是倒霉了,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先是碰翻车,后来又被边关追,在外面饶了一圈,稀里糊涂的还跑到这鬼门关来了。
这边正在胡思乱想呢,那边燃起了篝火,瓮里面的水汽已经开始上下翻涌。一个领头的家伙站了出来,戴着一个恐怖的破面具,嘴里面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奇怪叫声。他这边喊一句,外面围坐的人群,那一个个也跟着不断的喊。
还真别说,这个“派对”确实搞得像是那么一回事儿。
整完了这一切后,那人 转过头来,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三人身上来回的移动。吓得昂基和他表弟,脸色都白了。
最后手指头定格在了女人的身上,俩大汉直接上前来,取下绳索,在女人哭泣得大喊大叫之中,高举过头,直接一把扔瓮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