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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旅行·列车·我是好人(5)

在厕所门打开后,里面飘出淡淡的香味,乘警和坐得近的乘客都闻到了那股有些古怪的芳香味。乘客没什么反应,但两个乘警一闻到这个味道,脸色顿时一变,他们低头看着那个被拖出来的人,他浑身都是虚汗,脸色惨白,眼球血丝密布,胳膊脚不时打着哆嗦。

吸毒。

乘警拽着那个男人:“起来!”他转头,看着另外一个脸色灰白的男人,喝道,“还有你!”

乘警又看了一眼陈铭生,眼神有些考究,最终严肃地说:“你也来一下。”

杨昭想说什么,陈铭生已经先一步点点头,低声说:“好。”

他从怀里拿出一包烟,点着一根,乘警看见,也没说什么。

“哪个是你的行李?拿出来!”乘警压着那个从厕所里拽出来的男人,几个坐在对面的乘客都在帮忙。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几个是他们俩的。”

杨昭透过烟雾,看着陈铭生。陈铭生冲她无声地低语:“回去坐着。”

乘警拎着行李,带着三个人往后面的车厢走。

杨昭想跟在后面,乘警说:“这位乘客,你回座位上去。”

杨昭说:“我和他是一起的。”

乘警说:“那也不行,快坐回去!”

杨昭还想说什么,陈铭生开口:“你在这里等我。”

杨昭看着他,他的目光很冷静,杨昭点点头,说:“你自己小心。”她看了看那两个人,又对他说,“如果有麻烦就告诉我。”

他点头。

陈铭生被乘警带走,杨昭一个人坐回原来的位置,周围的人看乘警走了,一时间热闹起来,都在讨论到底怎么了。

“那人干啥的,就一条腿还那么厉害啊?”

“你们说被抓走的是因为啥?我看可能是小偷。”

“我看不像。”

“……”

杨昭对面的大学生好奇地看着她,旁边坐着的几个人也都凑过来,说:“那男的是你什么人啊?”

杨昭看了问话的男人一眼,没有说话。

“他那腿怎么弄的,之前是干啥的?”

杨昭转过头,定定地看着那个男人,那人见杨昭这个表情,讪讪地坐回了原位。

那个大学生探过身,小声地问道:“姐,他是干啥的啊?”

杨昭没有看她,也没有回答。她的目光看向车窗外,外面没有景色,只能看见玻璃上映着的自己。她的脸上很平静,但是脑海里却在飞速地思考。她在想那些人到底是做什么的?陈铭生如果被反咬一口怎么办?他有足够的法律知识来保护自己吗?

她有点后悔没有跟着去。

过了好长时间,陈铭生回来了,但那两个人没有。

杨昭紧紧看着他,陈铭生冲她笑了笑,低声说:“没事的。”

陈铭生坐下,车厢里很多人都在看他,刚刚那个问杨昭问题的男人再一次开口,这回他直接问了陈铭生:“兄弟,你被叫去干啥了?”

陈铭生淡淡地说:“没什么。”

那人又问:“刚才那俩人怎么回事啊?”

陈铭生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回答他,杨昭替他开了口,“这位先生,如果你有任何问题,可以直接去问乘警。”

男人觉得杨昭有点多事,抿抿嘴坐了回去。

杨昭拉着陈铭生的手,低声说:“来。”陈铭生顺从地跟着她起身,来到热水器旁的空当位置,她松开手,先问了一句:“他们没为难你吧?”

陈铭生摇摇头:“没有。”

杨昭抱着手臂,一语不发地看着他。

陈铭生低声说:“吓到你了吗?”

杨昭:“嗯。”

陈铭生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抱歉……”

杨昭说:“他们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去找他们麻烦?”

陈铭生转头,看了看身边的热水机,下面放着一盒不知道谁扔在这的泡面,他静默了一会儿,杨昭说:“陈铭生。”他转过眼看着她,低声说:“你看到刚刚那个被我从厕所拉出来的人了吗?”

杨昭回想了一下,说:“看到了,乘警叫他他为什么不出来?”

陈铭生说:“因为他在厕所里吸毒。”

杨昭好像没听清,“什么?”

“他的毒瘾犯了,在里面吸毒。”

杨昭半张着嘴,看着陈铭生好一会儿,然后看向一边,静了一下,又转过来,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陈铭生说:“晚上八点四十分左右。”

杨昭一顿,陈铭生的回答让人奇怪。他那么直接地说——晚上八点四十分。

列车在轨道上行驶,车厢里味道呛人,外面的天漆黑一片。

广播播报:“马上到达五台山站,请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

陈铭生说:“等下,我得去派出所做个记录。”

杨昭没有说话。

陈铭生张了张嘴,看起来有想说的话,可他看见杨昭的眼睛,最后又把嘴闭上了,最后只低低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杨昭看着他,蓦然,心里的一块石头就放下了。

陈铭生待她很好。

他有尊严、有原则,也有自己的坚持。但他待她很好。

杨昭低声说:“咱们回去收拾一下吧,等下我陪你一起去。”

陈铭生抬眼,目光好像含着一股浓浓的雾气,看不真切。

杨昭转身,淡淡地说:“其他的事,我们晚上再说。”

乘警在杨昭和陈铭生下车的时候一直跟在身边,他对陈铭生说:“做个记录,别紧张,很快的。”乘警事先已经同当地派出所联系好,在下车的时候,有几个警察在站台上等着。

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外面阴嗖嗖的,站台上也没有几个人。

杨昭下车,看见几个警察上去把那两个男人连带着行李一起先带走了。剩下一个警察领着陈铭生和杨昭出了站。

杨昭和陈铭生被带上一辆警用面包车,他们坐在车后面。开车的警察年纪不大,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跟他们说:“派出所不远,一会儿就到,做个记录就可以,用不了多久。”

陈铭生嗯了一声。

“啊,对了。”那小警察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陈铭生,说:“我听乘警说是你一个人发现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陈铭生说:“看他的时候他一直在抖,我觉得不太对,就多看了几眼。”

杨昭默不作声地听着。

陈铭生说了谎,那个男人根本没有一直发抖。杨昭淡淡地看向窗外。

“不过你胆子也真够大的,这帮人都是群疯子,为了吸那玩意儿什么都能干出来。”小警察又说,“你这情况也比较特殊,自己也不容易,估计登记一下能给发点奖励啥的。”

陈铭生轻声笑了笑,说:“不用了。”

最近的一个派出所离车站的确没有多远,小警察在车上很能聊,说个五句陈铭生回他一句,而杨昭则是一直沉默。车停到派出所的门口,小警察领着陈铭生和杨昭进到一间办公室。

“来,你们俩先坐会儿,旁边就有热水和一次性杯子,你们喝点热水,最近天冷得厉害。”

陈铭生说了句谢谢,小警察说:“稍等我一下。”

短短时间内,杨昭第二次进派出所,第一次因为陈铭生,第二次还是因为他。

这间派出所比凌空派出所更简陋,屋里连个像样的办公桌都没有。屋顶上是白花花的日光灯,闪得人眼睛疼。

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冷风呼呼地吹刮,赶了一天的路,杨昭的身体很疲惫,但是她的精神又必须集中,这种矛盾相互穿插,让杨昭感觉到一股异常敏锐的紧绷感。过了一会儿,来了两个年纪稍大一点的警察,他们坐到杨昭和陈铭生对面,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

“你大概什么时候注意到他的?”

“我也没怎么注意到,就是看着有点奇怪。”

“你是怎么辨认出他是毒瘾犯了?”

“他坐在座位上的时候,手脚一直在抖,而且经常抓挠自己的脸,我觉得正常人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我开始怀疑他是小偷来着。”

“小偷?”警察努嘴点点头,认真做了记录,“那后来你为什么知道他在厕所吸毒?”

“我在厕所门口等着上厕所,但是隐约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而且另外的那个人来赶我,我就觉得有问题。”

警察嗯了一声,说道:“麻古,有异香。”他又抬眼看了陈铭生一眼,不经意地说,“你对这个挺了解啊?”

杨昭的心因为这个问题顿时缩紧。

陈铭生说:“我以前在老家开小旅馆,要定期参加当地的防毒防淫宣讲,我去过几次,记住了一点。”

警察点点头,说:“这个习惯不错,是得多参加,现在好多人一点常识都没有,解释都解释不通。”

“嗯。”

警察又简单地问了几句,就在杨昭以为快结束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女人吵闹的声音。

两个做记录的警察对视一眼,一个人站起身,打开门,冲走廊大喊一声:“怎么回事?!”

刚刚那个带陈铭生和杨昭过来的小警察匆匆跑过来,皱着眉头,杨昭听见他低声跟那个警察说:“家属来了。”

“这么快?”

“当地的。”小警察说,“家就在附近,一个电话就过来了。”

做记录的警察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说:“先去前面吧。”他转头对陈铭生和杨昭说,“你们俩也来吧。”杨昭在屋里的时候就已经听见外面的声音了。

警察领着他们去大门处,跟陈铭生和杨昭说:“记录做完了,辛苦你们了。”

杨昭说:“那我们能走了吗?”

“行。”警察点点头,说,“可以走了。对了,你们是游客吗?”

“嗯。”杨昭说,“来五台山玩的。”

警察考虑了一下,说:“那这样吧,你们再等一等,现在太晚了,门口也没有车了,等会小刘空出来让他开车送你们去宾馆。你们订了宾馆吗?”

陈铭生说:“还没。”

“那就等会我让小刘直接送你们去我们的招待所,条件还行的,我跟他们说说,还能便宜点。”

陈铭生看了看杨昭,杨昭点点头。

“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警察说,“应该的。”

他们走到大厅,那有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还有一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孩,三个人一起在大厅里号哭。

“我家可怎么办啊!你关了他,我们一家可怎么办啊!”

杨昭和陈铭生站在后面,她看出这几个人应该是那两个被抓起来的人的亲属,就是不知道是两个里面哪家的。杨昭静静地打量了一下,那两个女人穿得很普通,甚至有些寒酸,看起来家里条件并不好。

薛淼曾说过,女人是很容易被看出生活水平的,因为女人很敏感、很柔弱,就像精美的花朵,经受任何一点风吹雨打,都会留下明显的痕迹。

这个女人也一样,只要看一眼,就能感觉出明显的贫穷与窘迫,这两种东西混杂在一起,就形成了一种破罐破摔的刁蛮。

“你们不能关他啊!不然我们一家都活不了了!”

那个小警察挡在女人面前,说:“这位亲属请你先冷静一点,我们的调查还没结束,你这么闹我们不好工作。”

“调查什么?调查什么?”女人拉着小警察的袖子,使劲地撕扯,“他就抽点东西,又没害别人,你们要关他,这是把我们家往死路逼。”

小警察一脸愁容,说:“如果真的只是自己吸毒的话,是不算犯罪的,但是违反治安管理法,我们会对他进行强制戒毒和治安拘留。”

“我不活了啊。妈!你听见没,咱们一家一起死算了。”女人的号叫声很大,脸上表情也很凄惨。杨昭觉得有些吵,往后退了两步。

那个做记录的老警察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别吵了!”

女人被吓了一跳,然后坐在地上开始号哭。

“你再这样就算影响办案,连你一起拘留!”

“你拘啊!”女人瞪着眼睛,看着警察,“你把我也关了!把我们全家都关了!”

“你……”

警察还要再说什么,门口忽然又来了一辆车,车里下来两个男人,进到派出所。

另外一个警察在门口拦住他们:“你们干什么的?”

一个男人说:“啊,警察同志你好!我是《晨报》的记者,刚刚接到电话说这边有案情,来了解一下情况。”说完,他还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警察。

警车接过来看了一眼,说:“谁打的电话?我们现在不接受采访。”

“我打的!”

所有人都看向那个女的,女人从地上站起来,来到记者旁边,紧紧拉住记者的手,说:“我打的电话,你帮帮我!我们家贫困户,一家就靠他一个人,他要是进去了我们可怎么活啊——”

“等等,先等等。”记者从怀里掏出录音笔,警察在一旁看见,说:“说了我们不接受采访,请你配合一下。”

女人看起来完全疯癫了,警察想要把她拉开,她就把自己上衣给脱了,露出内衣来,挺着胸脯喊叫:“来啊!你来啊!”警察紧皱眉头,躲开她。

“这位女士你也别这么闹。”记者说,“具体什么情况你先解释一下。”

小警察先一步说:“她丈夫在火车上吸毒,被抓了,现在在审,她就来这闹。”

女人嘶叫一声,对记者说:“我家老母亲今年已经快八十了,根本受不了这个刺激,你看看给我儿子吓成什么样了?”

记者往厅里一看,一个五六岁的男孩皱着脸在哭,但是声音显得十分奇怪。

记者说:“他怎么回事?”

女人哭道:“我儿子命苦,出生发烧把嗓子、耳朵烧坏了,也说不了话,他跟他爸关系最好,他爸要是进去了,我儿子可活不下去了。”

聋哑儿童?

记者兴致上来,往前走了几步,门口的警察给他挡了回去,口气有点不好了。

“回去!”

记者把录音笔放到警察面前,语气很诚恳地说:“警察同志,我们也没恶意,大晚上跑一趟总不能白来,请问你们抓人的时候为什么不避开孩子?”

警察皱紧眉头。

记者说:“吸毒肯定是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的,但是我们在抓人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尽量避免对小孩的伤害,毕竟这孩子年纪这么小,而且还是聋哑儿童,自己的父亲在面前被抓,对孩子的心理影响肯定很不好。”

小警察有点生气地指着那个女的说:“这是她自己把孩子领过来的,我们又没在他们面前抓人。”

女人冲他大叫道:“孩子放不下他爸有错吗?你不是亲爹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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